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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彻彻底底的女子三从四德男人三妻四妾三纲五常的忠实奉行者,男子就是女人的天,君要臣死臣就得死,无论男女在家都要从父,**蛮横的父权卫道士,他对萧皇后的敌视完全可以从当众喝斥明镜皇子大不敬因为六皇子称呼皇帝为“爹”而非“父皇”必须受刑进而延伸到大怒右皇后见皇帝不跪、再不满皇后与皇帝起居注中你我随意对话、最后挑皇后一女侍二夫失德上看出来。

要说这伊相没本事那他也不会给李家俩兄弟选中,正经事他处理得分毫不差,偏生此人就是跟皇帝喜欢的皇后不对盘,每天上朝三本折子里保定是有一奏要参皇后的,口舌滔滔旁征博引数落不绝,天天鼓动群臣动不动就来一次集体撞柱恳求皇帝废后,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给他引申到祸国殃民的高度,只差没捏造出萧皇后谋反的罪名来。

皇帝给伊相折腾得头痛,他有心要换个相国,但谁能挡得住他二哥三哥的阴刀子阳刀子呢?

如此形势下,曲有容,曾经的三朝元老曲相之女,如今的皇帝嫂子,顶级世家的掌房媳妇,自己跑到皇帝前头毛遂自荐做千古一人,女相国,皇帝是目瞪口呆,李明章李明文气得全身散黑气。他们以为是萧如月鼓吹的。

曲有容道非也,主要是伊登楼此人倒行逆施,让广大女性同胞尤其是她这个职业女性完全不能再容忍,她诘问皇帝难道听不到民间强烈的反对呼声?秦律里对女性的待遇原本是相当宽容的,远的不说,从秦商走遍天下起女性就可行医行商卖艺自谋其生,伊登楼凭哪条哪规歧视女性。

而且,就从李家守护的那些天,贬低轻贱女性带来的社会危险是极其深远的,裹脚先不提,女子失去自主权,视野受限,她们教养出来的孩子在性格人格上的展是不全面的,最终都养成窝囊废被他国鄙夷贬抑再没有雄壮威武声震八方的大秦铁骑。

李明文咬牙切齿,咒骂那个妖言惑众给妻子洗脑的妖女。

曲有容冷笑反问,如果天书所写是妖言,李家守的是什么?大秦皇朝学习的又是什么?

李明章目红耳赤,恶狠狠地威胁道:什么女相国,什么是你自己的主意?是那个女人想做皇帝吧?嗯,她做梦!她想都不要想!

曲有容轻蔑地嘲弄道:萧箫与阿武恩爱无比,做甚皇帝,做皇帝能有她现在快活么?也就你这样没气量的男人才会制造出红锦那样的悲剧来!

这可真正踩到李明章的痛脚,他举起手要打向曲有容,李明文忙拉住,他已镇定,说为相不是嘴巴说说的,只要皇帝与文武百官认同你的才能,他不反对。

曲有容自信从容,请皇帝允许她隐名埋姓参加秋闱恩科,她愿一试高低,若不夺魁,为相一事永不再提。李明章李明文两人拍案就此说定,李明武一向敬重兄长嫂子,当下就同意。

晚些时候与萧箫谈及此事,李明武担忧三嫂恩科失利事小,怕要坏三兄嫂感情,念叨着又厌极伊登楼,要没他瞎折腾哪会出这档子事。

萧如月捂嘴轻笑,个个都以为是她拾掇的,曲有容没自己的脑子么。当然,她不否认自己把天书拿给曲有容看不存在私心。曲有容的蜕变她看在眼底,只伊登楼这个机会却完全是李家人自己送上门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李明武说总不是个味,天天听着那遭人嫌的在朝上说萧箫坏话,他都想打烂那满口牙。他磨着萧箫想个法子回敬一下伊登楼。

萧如月笑道,这事不凡向未来的曲女相讨教。她心底是万分欢迎伊登楼这等人物,完全是为衬托曲有容而存在么。

李明武见她对曲有容如此有信心,便鼓动她也去参试,省得那伊登楼老是贬损鄙夷萧如月美色误君误国云云。萧如月笑不停,说她已足够幸运碰到像李明武这样心胸开阔的好男人,跟伊某某争口舌岂不是让小人痛快?

这话逗得李明武傻笑半宿,待他去早朝,萧如月立即着人把任沧海找来,她得给李家仨兄弟找点事做做,可不许他们把未来女相国扼杀掉。

任沧海到后,半死不活地幽幽一叹,脸上几多憔悴惶急,这李家两兄弟卯足劲找传世楼名下生意场的麻烦,这商场经营损失事小,那东南西北几个大工程停不起,一停就是数十万雪花银的银号利息增加,搁谁那儿谁都吃消不起。

萧如月点头表示她都明白,她已经找到人接下那些工程转移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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