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十八章故人南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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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无欲师兄不说,谁又知道我摸了?好师兄,横竖师傅他们这会各有各的事体,想必顾不来这,香喷喷的小娘们就挂在鼻子前,你就不馋?前个夜里我还偷偷见你放鸟铳了呢!你放心,咱们师兄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呀,谁都不告诉。”

无欲听他这么说,心里早就活泛了,一横心,抱住一个圆脸盘的姑娘,亲了个嘴,胡乱去扯她的小衫,掏出一对玲珑可人的奶儿来,含进大嘴里啃咬。

这番污秽实在不堪入目,看的梁上的明月碧荷恼怒极了,碧荷气的立时就要下去,给这两个小和尚好看。

“先别动,又来人了!看看再说!”

果然,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迅速关上,两个高大俊美的和尚走进来,一人一脚,把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小沙弥踹飞,可怜那个叫无心的小和尚,胯下的那话儿硬邦邦的挺戳在地上,疼的他眼泪都掉下来了,却没敢放声,跪在一旁瑟瑟发抖。

“无欲、无心,好孽障,胆大妄为,不尊师命,想挨鞭子了是不是?”

两个小和尚面如土色,无心强挨过钻心的痛,跪着往前行,抱住一个大和尚的腿,面露谄媚讨好,眼波飞起来。

“师傅,师傅,无心错了,求师傅用鞭子抽无心,重重的抽才好呢,抽的无心明天,不,后天都下不来床,师傅……”

“好猢狲,说的怪可怜的,我帮你给你师傅求个情,你可怎么谢我?”

“师叔真是救命菩萨,无心也没别的孝敬师叔的,倒求着师叔也赏无心一顿鞭子罢!”

两个大和尚被他逗得笑起来。云初就冲云净努努嘴,“师兄,这孩子可怜见的,瞧着我的情面,饶了他这次吧!”

那个粗眉阔口的无欲忙爬到云初腿前,抱住,“好师叔,亲师叔,还有我呢,你就顺道也给我求个情吧!”

“啧,瞧你这粗笨样,捡到篮子就是菜,也就你师父才不挑,师叔我可没鞭子教诲你!”

“那个,小侄虽然粗笨,却还有把子傻力气,师叔教诲师的时候,小侄添茶倒水帮着推,都能来得。就是等会子,师叔盗取红瓦,嘿,无欲不是还能帮着端着嘛?”

“哈哈哈,油嘴滑舌,得了,看你师叔的情面,这放过你们两个小猴,无欲,你既然说了,就去好好给你师叔端着去!”

“得令,锵咕隆冬锵咕隆冬呔……”

无欲捞起一个穿葱绿小袄的姑娘,七手八脚把她的裤儿摘了,露出白生生的腿,伶伶俐俐的小莲足,挂在自己的胳膊上,大手托着嫩嫩的臀肉,指头一掐一缩,弄得那女孩蛤口翕张蠕动。这色和尚偏头亲亲女孩的发鬓,口齿轻薄。

“好宝贝,你的虔心到了!我师叔亲自给你开光,保佑你呀不给选上,放心,过了这一,这辈子你都进不了宫了!”

云初笑吟吟的走到跟前,用指头挑那女孩的羞处,也不知怎么弄得,三两下就勾得湿滑润泽,娇花孱弱,又掏出自己的阳物,在花蒂上揉搓,享受。

再不出手就来不及了,明月冲碧荷一使眼色。两个凌空飞落,明月半空中就挥出劲流锁了云净、云初的奇经八脉。两个小的正奇怪师父师叔怎么突然晕了,就见一个人影闪下,还没叫出声,颈后一痛,被碧荷劈倒。

“可恶,佛门净地怎么出来这么一帮子杂碎,公子,这些姑娘怎么办?我们先把她们弄醒吗?”

“别,你这会子把她们弄醒,说不定她们羞愤之下,倒了短见。你先把她们衣服穿好!”

碧荷挨个给这些女孩们整理衣服,碰到那几个和尚就重重的踢上几脚,嘴里骂了好几声,贼和尚,色和尚。

“小姐,好了!这几个臭和尚怎么料理?”

“嗯,你刚才听到没,这些女孩子似乎是因为不想被选进宫,才来拜菩萨的!”

“那小沙弥是这么说的,看起来,他们就是用这由头唬人的,怕是骗了不止这几个哩!真真该死!既然让咱们撞见了,干脆,杀了得了!”

“哎呦,咱们荷姐姐可是了不得了,杀伐决断,宰人跟屠狗宰鸡似的!”

“公子……”

“好啦,好啦,别跺脚了!我觉得这个庙里就没一个好的,你杀一个半个怕是不济事。我有一个意,咱们呀,把这几个臭虫弄到那太监屋里去,想办法让他们狗咬狗,嘻嘻,看看是和尚咬坏太监,还是太监咬坏和尚!”

碧荷抚掌叫妙,偷偷的去了几根绳子,把和尚们捆得结实,又把嘴塞上麻胡桃,扔到了大梁上。

“公子,这会子天还亮堂,不好做手脚,咱们就在这等到天黑?”

“咱们晚上再来,你先把窗户殿门都打开,怕是这些女孩也要醒了。咱们躲起来,别叫她们疑心。”

那几个女孩子醒过来后,结伴离去。

不多时,天就暗下来。这几日寺里上下都忙,竟没人发现几个和尚不见了。

正好便宜明月几个行事。

“小毛,你上去把他们扔下来!”

黄小毛就是那年偷钱的小孩,后来几次被碧荷搭济。他家原住在山下,此番明月不方便动用家里下人,碧荷就找了他来做帮手。

“好嘞,碧荷姐,我这就上去。”

黄小毛的武功学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稀松平常,不过爬个房梁越个院墙,还是不在话下。

黄小毛在上面扔,碧荷就伸手揪住他们的腰带,倒提着放在地上,刚巧月光照在一个和尚的脸上。

“小毛,你这是干什么?”明月惊诧的看着黄小毛,这孩子从上面下来,就跪在自己跟前,也不说话,只是磕头,一会儿功夫,满面是泪!

“是呀,小毛,你倒是说话呀,出什么事了!”

黄小毛满腹心酸,看着月光下那张脸,羞愤耻辱梗在心头,塞了一团乱棉絮似的!

“大小姐,我,我,我跟你讨个情?这人,这和尚,他,他……”

“他怎么了,你倒是说呀!”碧荷最见不得人说话吞吞吐吐,差点一脚踹过去。

“他是我爹!”

黄小毛心一横,脑中一片空白。

“小毛生来命苦,是个和尚儿子。我娘原来是大户人家的丫头,后来被他……被他……,后来,就有了我,人家也容不下我娘,把我娘赶了出来……”

明月听的唏嘘,暗忖这些和尚真是作孽。

“好啦,小毛别哭了,大丈夫原不论出身的,你既然有福气认得咱们家小姐,早晚带契你出人头地,到时候,你娘脸上也光荣。别哭了,再哭,我可揍你了!

你说这个和尚是你爹,现在,你是个什么意,要我们放了他?”

“若说起他做的事,猪狗不如,我还想揍他呢!只是,只是,他,他总是我爹,唉!”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碧荷,你先把他解开,扔香案下面去。有这三个,也够用了!不过,小毛,你改日可要好生劝他改了罢,最好离了这,下次要再看见他做坏事,定斩不饶!”

黄小毛又哭又笑的谢她,抢着扛起两个小沙弥,那个云净被碧荷提溜着。

明月坏坏的笑,偷偷的嘱咐碧荷,碧荷听得脸红。

“哎,黄小毛,上次车把式教你的鞭子,你学会了没有?”

“会了,会了,不管是马车,牛车,我都赶得来,就等着有一天能进府里,给大小姐赶车呢!”

“荷丫头,我先把那太监引走,你们快着点送过去!”

明月轻咳一声,抢先往东南飞掠。

碧荷心里哀鸣,脸蛋有些热辣辣的,做张做智的呵斥黄小毛。

“既然学会了,就耍给我看看!”

“现在?”

“现在!把他们放这,对,往这抽!没吃饭啊?对,这边,再用点力气!”

黄小毛挥舞着马鞭子,听她指挥,把三个和尚抽的皮开肉绽,衣衫褴褛,越抽越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小阿姐,脸越来越红?不过,碧荷姐脸红起来,可真好看,比她凶巴巴的时候,好看多了!

“行了,行了,用这个,把他们那里扎起来!”

“那里?哪里呀?”

黄小毛接过几根细细的红绳,忽然看见,脸红红的小阿姐,温柔的伸出小脚,狠狠地踩在一个和尚的胯间。

“就是这里?看明白了吗?”

黄小毛只觉胯下跟着疼,太可怕了,再不敢多问,接过小绳,飞快的把这几个倒霉的大和尚的小和尚五花大绑。

金顺原本就着小菜,美滋滋的喝着酒。忽然听到窗外噗通两声,什么东西倒在地上。出来一看,却是跟他一块出来的两个侍卫倒在地上,远处还有个黑影窜出去。

“什么人?站住!”

他追了出去,却被那如鬼似魅的黑影带着绕了几个圈,最后追丢了人。金公公生性贪财又胆小,心里一想,这事蹊跷呀,不管是人作乱还是鬼作祟,这庙呀,都住不得了,明天还是搬去行宫吧!

金顺到自己住的跨院,却发现火把通明,一群光澄澄的秃头等着他呢!

“方丈,只找到了云初师兄,那三个,各处都没看见人,现在单剩下这个院子了!”一个黑瘦的和尚悄悄地在慈济的耳边嘀咕。

慈济就是当年福国寺的持,后来大佛寺建了起来,奉令执掌此处禅林。

“这是干什么呢?明火执仗的,怎么都到咱家这来了!”

“阿弥陀佛,见过公公,扰了公公清净实非得已。实不相瞒,小寺今日晚课,少了三个子,故此,是来请教一下公公可曾见过!”慈济宣过佛号,耐心解释,毕竟是天子近侍,没撕破脸,该礼敬还是要礼敬的。

“哟,请教还需要带这么多人?知道是请教,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拿贼呢!”

金顺眼皮挑了一挑,这都什么玩意啊,我还没问你们这起子秃头,我的人是怎么倒的呢?

“你们来的倒巧了,方才,我这巡夜的侍卫被人暗算了,我倒要问问你这老和尚,这是怎么说的?这到底是敕造的普济寺呀?还是黑店呀?眼瞅着万岁就要来扬州了,先把万岁的侍卫放倒了,感情,你们这起子和尚,是要造反怎么的?”

慈济不知他是乱扣帽子,只道他查到了实情,心里乱跳,杀心大起,眼里透出凶芒,这太监留不得了!

那黑瘦的和尚叫云空,觑到方丈眼色,大喝一声,“你这太监好没道理,我家方丈恭恭敬敬的和解释,你反倒说咱们造反,敬神倒敬出鬼来了!咱们的人丢了,见没见的,您老不过给个话,犯不着横眉竖目的!莫非其中有鬼不成?”

“你看那太监脸红的,就是有鬼!”

“师兄,闯进去,云净他们肯定在里头!”

“听说太监没了下稍,心里最狠,最爱玩弄漂亮的男孩,无心他们别是……”

乱七杂八的喊声里,金顺隐约听到几句,气的脸通红。

“好,好,我让你们进去,要是不到人,我定要禀告万岁,斩了你们这群秃驴,封了这破庙。”

和尚们推推搡搡的进了门,金顺气的哆嗦站在院里,今日之辱,来日必报,你们给我等着。

“在这里了!师兄你醒醒!”

“果然是这死太监干的!”

“这么欺负人,揍死他!”

金顺听着自己屋里的声响不对,心里浮现四个字,调虎离山,糟了,不知被谁算计了。他脸色泛白,看着那群和尚抬出三个人来,破烂的僧衣遮不住淌血的鞭痕,褪到大腿根的裤子,一嘟噜被红绳扎着的那物事……这淫靡血腥的一幕,刺激满院子的和尚眼都红了,也不知谁先打头,都冲金顺冲过去。

“日他娘咧,畜生……”

“打死你个龟孙,去死吧,狗太监……”

“阉狗,叫你欺负我师,叫你欺负我师……”

慈济冷眼站在一旁,看着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大太监蜷着身子,被踢的吐血,心里暗爽,小子,多管闲事多吃屁,下辈子转世带好眼珠子,先找个好子,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持,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慈济忽的心里一凛,还真不能让这家伙就这么死了!要不还真麻烦了!

“住手,都给我住手!阿弥陀佛,先把这太监和那几个晕着的侍卫捆起来,明天送到衙门去。佛门净地,菩萨看见血怕是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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