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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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婿”

字眼,不由心中一动。

再侧耳细听,又听着了碧荷那一问。

怎么?难道她,身子不适么?李子涵踟蹰半晌,终于下定决心,哪怕唐突了佳人,也要近到跟前瞧瞧。

他悄无声息的翻进楼内,虽无烛火,满月也把屋内照的清白。

长长的影子拖在水磨石的地面上,李子涵不敢再细细打量,忙借屏风隐住身形,悄悄地探头往里瞧。

明月“嗯”

了一声,见碧荷不方便,也不说放下她。

自己脱了白玉兰散花纱衣,粉色轻觳半臂被随手扔到帐外,水豆腐般白嫩的香肩懒懒的靠在迎枕上,咿唔一声,眯起眼睛。

碧荷半歪起身子,姿势古怪,只有一手吃力,撑着床,另一只滑腻的小手绕到明月的背后,摸着松了肚兜的系带,也没给她除去,微微拉开些,露出一双软温新剥的鸡头乳来。

隐隐莲香透体袭面,碧荷不由自的深吸一口气,小姐的玉体着实让人艳羡。

馥郁芬芳,竟会随四时变幻。

碧荷托住明月的娇乳,从根处向乳蒂,绵绵小手推云般的轻揉。

明月少女身躯初初长成,本就难免胀痛,偏她又吸纳了不少日月精华,均藏在乳溪深处,这涨楚更添七分。

此际被碧荷缓缓推着,痛感大减,又隐约觉出一股缠绵快意,裹在寒热间,向乳蒂袭去,不由的咬住樱颗,呻吟破唇而出。

“小姐,可是碧荷弄疼你了?”

碧荷听她呻吟,吓得手儿一颤,掌心竟好巧不巧的刮了下乳蒂。

明月勐地睁开美眸,乳蒂上传来的美妙滋味让她心里一酥,隐隐期待碧荷再那般碰触。

“碧荷姐姐,你碰那里,月儿很舒服呢,我~”

明月侧转娇躯,猫儿煨火般凑上去,指点碧荷还去揉她。

碧荷见她喜欢,也心底喜悦,顺着她的意,不时用掌心隆起的肉垫,去蹭明月益发樱红的乳蒂。

蹭到后来,试探的用指尖拈住,揉捏起来。

明月顿觉毛孔炸开,从未领略的爽利,那闷涩的劲流奔腾的都向揉捏处挤去,跃跃欲出。

“呀,碧荷姐姐,别动,什么,什么要流出来,呀,唔~”

也不知怎么,那杂缠的寒热劲流竟倒乳溪穴,又突地分开,一左一右,兵分两路,汹涌的向明月两团凝乳灌去。

不过片刻,原本盈手可握的鸡头乳竟大似蜜桃,滑腻初凝塞上酥,团腻的凝脂,霜凋雪砌,隐隐青筋如翠竹埋在深雪中,冷极,艳极。

孰料刹那间,异变又起,那雪峰顶端的樱蒂在碧荷手中,突地绽开,星星点点的玉露溅出,左阴右阳,左边蒂尖慢慢凝起薄薄冰屑,右边蒂尖则缓缓腾起氲氲水汽,一边极寒,一边极暖,溅出的玉露被寒热气息逼着,香篆袅娜,片刻就把小楼蕴满,如兰似麝中裹夹着辨不出来的乳香,小楼中的三人,嗅到均是心中一荡。

李子涵隐隐听到帐内娇吟涩语,脸红心跳,深觉不该继续听下去,偏又挪不动脚步。

及至嗅到这股神秘诱人之极的气味,更是忍不住探出头,遥遥看着近在咫尺的拔步床,眼前的毡毯上散落着一件散花纱衣,李子涵斗争了片刻,仍经不住心底诱惑,到底俯身捞了起来,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

一炷香的功夫,冰屑水汽均杳去无痕,那盘玉双峰却更加莹润可人。

明月转神来,方觉连日凝涩的郁块都无比通泰,周身都轻快起来,乜了一眼歪斜的海棠垂丝的肚兜,罩也罩不住的玉峰高高耸起,心里又是喜欢,又是羞涩。

忙移开眼睛,这才看到,碧荷不知何时,香汗淋漓,滚珠似的把鬓角都打湿了。

“呀,碧荷姐姐,我的不是,我,我这就放你下来。”

碧荷玉股高吊,又侧身帮她揉了许久,体力早已不支。

明月心头好生过意不去,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忙把那鸳鸯卵扔到一旁,让她蛮腰落在杏红的锦褥上。

方要去解那错结的红丝,又抿唇一笑,改了念头。

“好姐姐,方才你伺候月儿舒坦,这会月儿也伺候伺候姐姐!”

碧荷见她眉眼弯弯,梨涡在唇角一现,心头一麻,叫了声苦,这小祖宗不知又生了什么鬼意,嘴里却忙道,“伺候小姐是碧荷的本份,奴婢是那个牌位上人儿,可不敢担一声小姐的伺候,好小姐,你把我放下来就好。”

明月才不理她,轻轻巧巧的松了她的小衣,照猫画虎的,掏出碧荷胸前一双才盈盈露出的尖尖角,双双握在柔荑里揉挤。

碧荷羞急,香颈都染了晕,也不敢推她,咬着唇耐着。

竟慢慢也觉出妙趣,指尖捏紧锦褥,就是不好意思出声。

明月素来得了好处也一般惦记这两个丫鬟,才刚她觉得受用之处,扭脸就施展在碧荷身上。

两根柔若无骨的嫩指,掐住豆蔻般的蕊花,蜻蜓振翅般的捻起来。

她这手法更不一般,不知不觉用上了品箫秘典中的指法,“碎玉飞颤”。

搅得碧荷浪摆蛮腰,春潮兀下,躲不能躲,闪没处闪,乖乖地受着又觉得羞人不堪。

明月得趣,玩的不亦乐乎,偏忽的一眼梭见,碧荷的腿间,葱绿的布料湿了一块,变成碧色,越洇越大。

“碧荷姐姐,你这处流了什么了?叫我瞧瞧!”

说着用指尖隔着布料点了点。

碧荷被她弄得酥软,哪里料想这小魔人星,竟点了点要害处,吃了一吓,春水激出一片。

明月也不管她告饶躲闪,到底松了她的腰,小手一扯,把那撒腿裤扯到大腿根,凑过去瞧,羞得碧荷差点晕过去。

稀稀疏疏的碧草,掩着芳径。

明月微微一掰,曲径通幽处,潭影动人心。

粉白红嫩,如被涂上层水晶冻。

明月用指头一抹,便引得碧荷一颤,涂抹了几下,水晶冻似化了般,淋淋沥沥的,把大腿根都打湿了。

“小姐,再不能这样了,你再这样,碧荷,可就……可就……呀!”

碧荷惶极乱极,腿心处似有蚂蚁乱爬,小腿踢着,却被红绳高吊,浑然无力,倒让葱绿的裤脚儿落在膝盖窝,一只小足踢得狠了,便探出紫纱帷帐。

李子涵又往前跺了一步,手指颤颤微微的就想掀开幔帘,却被突然踢出的小足,吓得神智一明。

细看那小足,白白嫩嫩带着点粉,足趾都蜷缩着,似是米珠又似花瓣,红绳系住幼细的足踝,淫艳无比。

李子涵心头乱跳,这丫鬟已是如此妖娆,更不知那小姐如何的惹人了!帐内娇喘犹如梅子雨般绵延不绝,李子涵听得五内俱焚,牢牢地抓着明月的纱衣,胯下肿疼的不行。

一边听一边思绪没个章法,却不知“这样”

又是哪样?“可就”

又是就要如何?像是有一只小老鼠在心底乱跑,只是到底不敢再往前一步。

碧荷的阴蒂子颤巍巍的钻出来,才露头就被明月瞧着,大为惊异,便舍了碧荷的乳尖,专摩挲此处,一时间,碧荷微张小口,神魂俱失。

只觉小腹下,也不知哪里缺了一处,水流越湍急,心底越急迫难捱,忘了羞涩,自己把手探下去,胡乱的抵在桃源磨蹭。

明月看的真真,不觉桃腮晕染,星眸迷离,一时乜见枕畔莹白的鸳鸯卵,突发奇想,拿了来抵在碧荷花瓣间,缓缓地揉挤。

碧荷一声喟叹,嘤咛咿唔不绝,受用的连小肚皮都绷紧,倒拧起蛮腰迎,片刻,白卵就如被刷上清油般滑腻。

明月见她这般模样,不禁也心头乱跳。

真的,这般受用么?咬着唇,水眸连闪,轻巧的褪了自己的裤儿,跪在碧荷的上边,用秘处替了手指,抵着白卵的另一边,研磨起来。

一一仆,均是自小练着腰力,这样的动作要是旁个做,自是吃力,她两个却毫不费劲。

两处莲荡频借力,羞看鸳鸯浴红衣,虽是假凤虚凰,那妙处风情却无以言表。

可怜李子涵在外面听着高一声,低一声,紧一声,慢一声的娇吟,偏什么也看不见,急的馋猫似的。

突地帐幔剧烈颤抖,那探出帐外的小足,高高的踢起,绷直。

而后悉悉的声音,那小足似被放了下来,幔帘探出几管葱白似的指尖。

李子涵这辈子的机警全在此时生了出来,眼看避无可避,飞身往梁上一卷,倒勾在梁木上。

碧荷犹自脸红心颤,掩着衣襟下了床榻,腿儿酸酸的,脸儿烫烫的,魂不守舍的踢着鞋,去唤小丫头打水。

紫纱的帷帐深拢着,一丝声息也无。

李子涵使劲的咬着牙,到底克制不住心底的魔鬼念头,飞身下来,颤着手指掀开一条缝。

明月第一次领略欲海迷情,玉体舒爽后,困意袭来,慵懒的揽着被儿睡着了,两靥恰如肚兜上的花枝,点点海棠,晕红薄腮。

果然,是她!李子涵清清楚楚的看着明月的睡颜,一时恨的牙痒,一时又喜上眉头,溷忘了身处何处,直到吱呀一声门响,方重人间。

鬼使神差飞快的从明月的床上,捞起那颗犹自润湿的白卵,逃也似的从棂窗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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