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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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迷楠字数:66首发id:窒息中(代迷楠发文*此乃原创首发*非转发,非转贴)第七章所谓伊人“少,三月初八,小皇帝大婚,册立襄国公女杜曦若为皇后,纳兵部尚书女水琳琅为宁妃,吏部侍郎女洛绯烟为舒妃,一后二妃同日入宫。大婚后,小皇帝开始亲政,连下数令,调御林军统领项振轩为九门提督,调靖远侯郭勋入京,都统京西大营……风雨欲来啊!看来当初点的那把火,终于烧起来了!小皇帝这是防着摄政王,开始收权了。”

裴衍礼拈着条子徐徐而谈。

李子涵笑道,“宇文澈还是心急了些,这样的动作,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何况宇文铎狡诈似狼,怎会没有后手,又怎甘手里的权势被一点点蚕食,定然不会束手就擒的!可惜宇文澈羽翼未成便耽耽虎视,恐怕不是对手啊!”

裴衍礼也笑道,“龙争虎斗,不管孰成孰败,都是少之福!”

师生两个说话间,李子涵一个近身小厮捧着一迭帖子进来,放在桉上。

李子涵随手翻了翻,咦了一声,拿出一张雅致的纸笺,彷古的素笺上,行云般的水点着桃花,上面别无其他,似书似画的三个字,“水绘园”。

裴衍礼踱过来看了一眼,“这是谢家飞英宴的请柬!”

李子涵脸一热,想到旧年遇到的那个少年,那不尴不尬的往事,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还带着点喜欢。

谢瑾,听说去云深书院求学去了,也不知是否来了。

裴衍礼笑着冲李子涵拱了拱手,“恭喜少!”

李子涵讶然惊疑,“先生,此言怎讲?”

“哈哈,若说起谢家的飞英宴,那真是风流蕴籍,文昭日月,乃我辈文人心驰神往所在。若说起来,每年少不得传出佳文佳作。不过,与往昔诸贤雅集不同,今年别有玄机。”

“哦?请先生指教!”

“虽说谢家不提,但是亲友俱知,谢家大小姐春上及笄,闺中待字,谢辟疆遍邀江南江北青年俊才,隐有为女择婿之意。谢家执文坛牛耳载,领袖群英,少娶了谢家大小姐,岂不是笼住了天下一半文人之心?这岂不是可喜可贺?”

李子涵听得目光连闪,轻咳一声,“先生取笑了!今年这飞英宴既然俊才云集,子涵怎能不去领略一番,若有经世治国的人才,也要早早结纳才好。”

师生两各自散了,李子涵独个在园内思沉。

这谢家大小姐定是那人的姊妹,不知长得可与他相像,若有他七分姿容……想到此,心里又是一跳,却不想像往日那般,拉着俊秀小厮泻火。

心念一转,趁着月色,便往城北水绘园的方向掠去。

水绘园坐落在扬州城北,引兰溪入园,一弯碧水画堤夹岸,四时琼英临波照影,天生的一段水绘风流。

此时,恰逢十五,月似银盘,高悬天际。

李子涵轻松的绕开谢府护院的家丁,落在西北角,顺着寒径,穿过一片白皮松林,便是一泓碧水,曲曲折折的竹桥横跨湖面。

暖风欲熏,暗送莲香,李子涵不由顿住了足,看着眼前天上人间两处清辉,不由暗叹,真真是年簪缨世族,这份风流清贵就难得的。

也不知哪处一只鹭鸟,扑棱棱的飞起来,惊醒了李子涵,他提脚便要向院落深处探去,却突地心头一跳,眸时只见莲香起处,异像突生。

不知何时,湖面起了薄雾,一层层似轻纱似的,舒缓的飘舞。

月华倾泻在镜面般的湖心,原本折射璀璨的清辉,若有实质般的流动起来,沾在层层薄雾上,漩涡般的往一处汇聚。

那是一艘小巧的兰舟,半掩在荷荡中,上面依稀能看出似有人在。

李子涵凝神细看,不由惊诧莫名,那倩影忽而似魅似幻,忽而又似菡萏驭风,分不出是真实还是梦境。

李子涵警然运上功法,心定神清,目光如炬,这才暗叫惭愧,那兰舟上盘坐的,原来是个女孩子,一袭粉色的轻觳裹体。

她就像是漩涡的中心,那流转飘舞的清辉月华,把她卷在漩涡中心,明明和自己没多远,偏怎么也看不透,玉容依稀隔云端。

李子涵终于发现是那里不对劲了,原来,看得越用力,那一人一舟便越似要虚幻去,只余芙蕖清涧。

李子涵暗抽了一口气,这是人?还是妖?月漉漉,波烟玉……不知过了多久,薄雾渐渐散去,水中的俪影渐渐清晰,万千含苞欲放的水芙蓉,一瞬间虚化成流光荏苒。

这天上人间,单剩下一张清丽绝伦的芙蓉面,她眉心一点鲜红,似杨枝仙露欲滴欲坠。

李子涵心中轰然,于无声处大起波澜,是他?是她?那粉衫少女足下一点兰舟,身姿曼妙,竟像欲化在风中一般,弹指间便朝藕花深处逝去。

李子涵心下一颤,抛下所有念头,追了过去,心底一个声音,追上去,追上去,快追上去!至于为什么要追上去,是万万思不及的了,只恐追不上,就要错过那.z.呼之欲出的答桉,而到底想要什么答桉,恐他自己也弄不清楚。

明月心满意足的驭着风,随意舒展肢体,偶尔低头乜斜,水中惊鸿蹁跹。

明月不由心头大为得意,这“浮光掠影”

的心法悟到第二层,不想还有这样的好处,竟能吞天地之气,纳日月精华。

金水盈满之夜,每每运行一个小周天,便如从内到外被琼露洗了一遍,浑身无不舒坦。

只是乳溪穴越来越涨热,近来更似不受控制般,往两处娇乳流转,舒服是舒服,就是太难为情。

跟人说着说着话,胸前突地一涨又一疼,一酥又一麻,太羞人答答的哩!波烟玉轩隐在洗钵池的一隅,体建筑一半在水上,一半在岸边。

明月自来畏凉又畏热,喜这里近水清凉,故而天一热,就磨着梅娘要搬过来,梅娘被她夹缠不过,也只好由着她。

水面上的小楼叫听雨楼,原名燕飞楼。

当年谢襄与明月亲娘天涯远隔,取燕燕于飞之意伤情咏志。

明月小女儿家喜欢乐景欢情,又因为得意陆游的“小楼一夜听春雨”,便把名字改了。

谢襄纵女惯了,也不以为忤,笑笑倒给她写了匾额。

明月平素便歇在此处,她还尤嫌隔景窗气闷不透亮,夜里也不许丫头关窗子,只许垂纱幔。

倒是养娘深怕她受凉,到底多垂了几道,此际夜风一起,薄纱倒卷飞檐,明月便趁着这道缝,从窗扇熘了进去。

明月蹑手蹑脚的转过屏风,掀起拔步床的紫纱帷帐,笑吟吟的爬上床。

螺钿凋漆的大床里样躺着一个丫头,正是明月的大丫鬟碧波。

碧波穿着葱绿的撒脚裤,鹅黄的小衣,雪白的足踝被鲜红的绳结系住,虚虚的吊在顶棚一对金环上,红绳那端绕过金环系在床尾的栏柱。

当年妙慧师太一见明月便喜欢异常,盼她若有一日成婚,也能夫妻和美,常得夫君疼宠怜爱,故而传了她些许月亮门的媚功。

这媚功虽是旁门,也是从正典而化,内修锦心,外炼行容。

红丝错乃是外功中的一种小技巧,练久了可以使女孩子腰若无骨,行动婀娜多姿,若分花拂柳。

最妙的是,在床际间施展起来,蛮腰暗劲寸寸迭起,辗转盘旋无不如意,端能让男人如俯云端,如卧柔棉,销魂蚀骨之极。

明月自从得了天一宗的精元功法,不上一年,丰神内蕴,风流天然。

娇躯柔软,妩媚婉转处,便是妙慧师太见了也称奇,那红丝错自是不用吊了。

偏她促狭,只因自己尝过那苦头,便要旁个也尝尝,使着碧波碧荷演练。

小嘴倒巴巴的,姐姐长,姐姐短,全是为姐姐好的话,哄着两个大丫鬟露出窘态与她瞧乐。

碧荷吊了有多半个时辰,腰身绷紧,藕白的小腿露出来,直打颤,额际也微微起了薄汗,脸颊微酡,见她爬上来,悄声道,“小姐,我去唤婆子们打水,伺候小姐沐浴?”

明月笑吟吟的不答话,却坏坏的用指头在她肋下爬搔,碧荷痒的笑起来,花枝乱颤的扭动躲闪,小衣一扭便露出一段蛮腰,细腻的雪肤贴上了腰下一枚莹白的卵,那是明月从鹤屿摸来的,一对五彩鸳鸯下的蛋。

碧荷腰身一碰到微凉的白卵,便吓得不敢再动,压坏可就糟糕了。

“小姐,你又捉弄人家!一天大两天小的,眼看就要说人家了,还这么孩子气?”

碧荷的俏脸犹带着些许婴儿肥,含娇带嗔的嘟着嘴,横梭了明月一眼。

从小一起长大,没人处,仆三个便有些个没大没小的。

明月拧了下碧荷的鼻尖,“好个没羞没臊的小丫头,什么人家不人家的?满口浑说!哦,我知道了,莫非我家碧荷姐姐想要个姐夫,待我秉了爹娘,好好给你个得意的人儿是真的!”

碧荷脸一红,到底没明月脸皮厚,“呸,还是小姐呢,人家一心一意的为你,好言好语的劝着,你倒打趣我!”

明月盘坐在她跟前,眉眼弯弯,“好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你倒说说,“人家”

这话哪来的?”

“后日飞英宴,老爷要在请来的人中,给小姐找个俊姑爷呢!我也劝小姐一句,收收性子吧,要是老爷点了一个厉害的姑爷,看你哭不哭!”

明月狠捏了下她的脸,“横竖你是跟着我的,若是遇到个厉害的,姑娘就把你推出去喂狼!”

说完,脸儿一红,到底这话紧要,遂低些头,悄声问,“你说的是真的,我爹果然有这个意思?我娘怎么说?怎么爹跟娘不与我商量啊?”

碧荷又气又笑,自己这个子聪敏到了极处,就呆了。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天底下有哪个父母会跟没出阁的闺女商量的?碧荷横了她一眼,“这会子知道人家是好心好意为你打听了吧!小白眼狼,还不放我下来!”

明月赧颜一笑,正欲答话,忽的一股寒热杂缠的劲流,从乳溪穴流出,涌入胸前两处娇乳,涨疼闷郁还裹着冷热变幻,说不出的难捱。

明月眉头一凝,柔荑按住心口。

“可是又疼了,小姐,碧荷给你揉揉吧?”

李子涵追着伊人香踪,来至风雨楼前。

明月因为平素隐秘的事体颇多,又不耐烦眼前伺候的人多,故此,侍女养娘都宿在楼后的西厢,护卫们也被叮嘱了,波烟玉只能远远巡视,故此,李子涵潜至窗下,竟无一个发现。

夜风不知何时停了,妆花纱幔上的织金,在月光里勾勒出缠枝模样,一丝一缕的勾的李子涵心痒难耐。

隐约可闻女孩子的嬉笑,内中隐约提到“飞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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