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簪0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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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凤隼字数:8679第六章还魂俞巧七岁时父母被山匪所杀,她侥幸获救加入千娇楼,当年乃是年纪最幼的师妹,自然受到颇多照顾,时间久了不免心生傲气,觉得自己万般都好,是该做掌门的人。俞巧有一师姐名叫赵雨卿,年纪大她一岁,早入门两年,性格温婉容貌清丽,待人接物俱是一副高雅姿态。赵雨卿天资不错,在武学上也很能用功,常为小辈弟子表率,唯独俞巧心中容不得她,为日后的掌门之位总爱与她争个高下。

十七岁那年,俞巧与赵雨卿争夺首席弟子,以一招之差落败,又因容貌稍逊失了“秀月仙子”的名号,心中大受打击,自觉掌门之位无望,几近颓唐。直至穆远送穆秋晴入门,俞巧方才发觉事情有了转机:一来赵雨卿对穆远暗生爱慕,同门私底下也传二人早有出格之事;二来穆秋晴天资犹在赵雨卿之上,又早早得了“素雪仙子”名号,或许她能凭高徒与师姐再争一争。

然而事与愿违,某日俞巧猛然间发觉自己武功已入瓶颈,便是再下苦功也难有进境,偏偏赵雨卿如有神助,武学一日千里,不仅常与掌门一同闭关修行,还破例传了穆秋晴“姹紫嫣红”。俞巧对掌门之位执念颇深,眼看正途已然行不通,便想用些阴险的办法陷害赵雨卿,可惜试过多次均为奏效,反而露了行迹引来掌门一顿责骂,最后还是赵雨卿出面解围,她才免于受罚。经此一事,俞巧也算知错能改,她专心教导徒弟,不再烦恼自身的修为,还帮穆秋晴订了亲,她心中只觉着虽做不了掌门,做个被人传颂的名师也不错。

一日,俞巧下山收徒,途径一处破庙,发现有歹人密谋劫掠之事,她想仗义除害,却因寡不敌众失手被擒。歹人见俞巧生得美貌,便将她绑在柱子上,用小刀割破衣衫,抽签定好顺序,要轮番淫辱她。俞巧喊叫挣扎皆无用处,破庙地处偏僻,歹人们自然肆无忌惮,她刚打斗过,内力尚未复原,想自绝经脉亦不可能,当下既知清白不保,索性扭过脸不去看歹人猥琐面容。

“唉,这便放弃了吗?”苍老的声音如同来自四面八方,说话之人内功绝非等闲。

“前辈!前辈救我!”

“你们几个。”声音收到破庙门口,一位黑衣老者缓步走进,“有人出钱买你们的狗命。”

“臭老头坏我好事,找死!”为首的歹人放开俞巧双乳,抽出一柄短刀砍向老者。

老人也不躲避,左手随意抬起,一枚长约寸许的暗器飞出,正钉在匪首额头,他再也没能前进半步,直挺挺倒在地上。其余人见状皆心生退意,奈何破庙无窗,老人又守在门口,无路可逃只能拼命,但武力差距过大,老人甚至脚步都没动,连连弹动手指便将众匪相继击杀,死状皆是一般。

俞巧半晌才回过神道:“多谢前辈搭救。”

老人也不说话,走了几步便停住,双眼只看着俞巧脐下毛发丛生之处,开口道:“你怎知我要救你?”

俞巧被看得羞愤,却不敢发作,只得请求道:“前辈可否将小女子放下?”

“小女子?”老人似是在微笑,“你可不小了。”

“前辈……”

俞巧见老人走近,不禁又慌乱起来,满心的希望尽数落空,她再次将头扭向一边。

“这便放弃了吗?”

老人抓住俞巧右乳,食指在乳尖弹了一下,俞巧浑身发颤险些叫出声音。

“不错。”老人道,“你可愿加入天圣教?”

“晚辈已有师承。”俞巧道,“未得师父首肯,不敢擅离千娇楼。”

“怎么,你当千娇楼能吓到老夫吗?”老人道,“你若加入,天圣教便助你达成一个心愿。”

“什么心愿?”

“任何心愿,只要人力可为皆能达成。”

“我想当千娇楼掌门。”

沉默片刻,老人道:“加入天圣教便要无条件服从,傀儡掌门有何意义?”

“服从教主吗?”

“任何职位在你之上者,皆须服从。”

“我愿意。”

“也罢,我收你做下属。”老人道,“即刻起你便叫我堂主。”

“是,堂主。”

“好。”

老人拉开衣服,拿出一根小巧的毛笔,又从怀中摸了个小盒子,打开盒盖一股异香飘散而出,老人用毛笔蘸了蘸盒中墨水,也不解释便在俞巧脸上涂抹。俞巧只觉得沾了墨水的地方如同被火炙烤一般,她担心自己容貌被毁,竟没能忍住痛楚尖叫起来。

“好了。”

老人收起笔墨,把一面小镜子摆在俞巧面前。透过镜子,俞巧看见自己左脸写着“荡妇”二字,不由花容失色。

“此乃我特制的墨水,将面皮刮烂也去不掉,不怕你不听话。”老人道,“我有药能让字迹消退,吃一次药只管一个月,若你敢违逆当知后果。”

“属下不敢!”俞巧连连摇头。

“张嘴。”

老人给俞巧塞下一颗药丸,没多久脸上字迹果然消失不见。

“我放你下来,你自己把衣衫除尽。”老人道,“以后见我,也不许身着寸缕。”

俞巧感到胸口一痛,思绪从回忆中跳出,目光对上老人阴沉的脸,让她有些心惊胆战。

“我问你下毒之事进展如何,你为何不回话!”

“属下想起初见堂主之时,未能注意到堂主问话。”

“我这支笔降不住你了?”

“没有没有,属下还是受不住。”

“撒谎。”老人道,“你既耐得住,我便来点新花样。”

老人收起竹竿毛笔,换出另一支来,笔杆为生铁笔头为金丝,他右手持笔,左手按在尾端,暗暗运起内力,那千万条金丝竟似活物一般微微摇动。老人左手放开,右手在空中划个圈,将毛笔抵在俞巧股间。金丝柔中带刚,半数挤进肉缝之中,半数研磨着花苞,力道忽强忽弱。俞巧哪里受过这般刺激,只觉得下体一阵紧缩,眨眼间门户大开,蜜壶春露泄了个干干净净,口中求饶之语还未说出,便已成了欢愉至极的嘤咛,好在她最终能控制住声响,不然让邻舍听见只怕再也没脸见人。

“还当你多能挺,真是无趣。”老人甩了甩笔尖的水,将其收入怀中,“爽也爽够了,该说点什么吧。”

“多……多谢堂主。”俞巧挣扎着坐起身,“属下……属下……”

“少说废话!”老人斥道,“下毒之事,进展如何?”

“是,属下遵堂主命令,共下毒三十五人,暗中给解药二十人,毒发十三人。”

“还有两人呢?”

“那两人被破了身子,但性命无碍。”

“无碍?”老人道,“此毒看似顺逆缠魂香,药性却已大变,不可遵旧法来解。”

“属下也甚为不解,会不会有高人相助?”

“二十年前顺逆缠魂香缺陷极大,教主一直潜心改进,去年方才有所成。”

老人道,“按教主的说法,除非有他独门解药,否则即使廖三出手也未必能解。”

“其实属下心中已有猜测。”俞巧道,“今日上山遇见一位年轻公子,此人自称陈故,来历成谜,武功怪异,年纪轻轻竟有一身与苏慎相当的内力,又与小徒有肌肤之亲,实在可疑。”

“教主既无儿女又无弟子,陈故究竟是何人?”老人眉头紧锁,“难道是他?”

“堂主可知道他?”

“近些日子教内有传言,说教主私下选了个继位之人,令其在江湖历练,待到时机成熟方可接管天圣教。”

“既是教主选的,有解药也属正常。”

“难说,难说。”老人连连摇头,“教主正值壮年,照理不该急于找人传位,可此事又颇有些佐证,只怕并非无缘无故。”

“那属下该如何做?”

“他不揭破,你也休要揭破,但不可交恶。”

“属下明白。”

“下毒之事可以停了。”老人道,“三十名千娇楼弟子已经给够,再把赵雨卿献上,匪盟就会鼎力相助。”

“若能亲眼看着师姐被人奸污,定是一番美妙的图景。”俞巧道,“只是真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未必如愿。”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自己从不脱下,也不许俞巧主动。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可日子久了难免心生疑惑,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冒出头来,经过多番求证,今夜她已有九成把握,堂主应是女人易容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里,可如今有了独孤尘,形势变得大不相同。对俞巧来说,独孤尘继位天圣教下任教主应是板上钉钉,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未必要把老堂主放在眼里。

借着月光,俞巧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可风韵当不输秋晴吧。”

早上穆秋晴起床洗漱穿戴完毕,见独孤尘还在熟睡,心里顿时明白许多。独孤尘昨日先与灵溪派交手,又被朱觞叫去练功,夜里还能勇猛异常,原来全靠提着劲,一旦睡下疲惫便显现出来,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穆秋晴也不叫他,而是掀开被子,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含进口中细心侍奉。穆秋晴的技巧已不似在玉音楼那般生疏,舌头打着转,每一处都能顾到,只片刻口中便被塞满,坚实之感令她加倍卖力。

约摸一刻钟后,独孤尘半醒间呓语道:“梦儿,又做什么。”

穆秋晴听闻此言心中不快,嘴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口。

“是你啊。”独孤尘探起身道,“梦儿总喜欢做这事,一时弄错了。”

穆秋晴动作不停,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咕哝声,听不出内容。感到独孤尘身体起了变化,穆秋晴强忍酸痛,双手撑着床板将阳具吞到最深,用尽全身力气,刚插好的簪子都被晃得有些松动。浓稠的浆液喷涌而出,冲刷着穆秋晴喉头,她并未张嘴,反而用力吮吸,直到全数榨出,才用舌头刮了一遍,将满嘴精水咽入腹中。

“哪有杨梦说的那般可口。”穆秋晴咂咂嘴道,“还是宗柔姐姐可信些。”

“梦儿命苦,你待她一分好,她便用十分回报。”独孤尘道,“我助她报了仇,她绝不会说我半点不是。”

“在你心里,杨梦姐姐的分量最重喽?”

“我也说不好,我身边女人太多,很难有轻重之分。”独孤尘道,“杨梦和宗柔跟我时间最久,或许我更看重些。”

“那……”

穆秋晴正欲开口,忽听见有人敲门,力道不轻,不像是引她入房的丫鬟。

“是穆秋晴姑娘的房间吗?”声音一听便知是何满。

“何公子找我有事?”穆秋晴不敢随意开门,“我刚醒,还未梳洗。”

“只是来问问姑娘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

穆秋晴以为是冲独孤尘而来,登时慌张不已,支支吾吾道:“我昨夜睡得早,没听见什么。”

“如此打扰了。”何满道,“我已命人备了些茶点,都在饭厅放着,姑娘请自便。”

“多谢。”

何满走后,穆秋晴赶紧催促独孤尘穿衣,生怕再来个什么人无端惹出变故。

“刚才那个何满,可是此次夺得青枝之人?”

“正是他,几招就击败了苏广参。”

“谁?”独孤尘道,“苏广参凭什么做灵溪派首席大弟子?”

“我知道你当年就能胜他,可你也不是灵溪派的。”

“灵溪派六字门,向来是灵字门和世字门实力最强,怎么此次首席大弟子竟会落到广字门?”

“孰强孰弱并非定数,况且灵字门和世字门两位门主也认可苏广参。”

“你和苏广参交过手吗?”

“我可是千娇楼首席大弟子,自然和他交过手。”

“胜负如何?”

“他虽没能破解我的『姹紫嫣红』,但最终还是胜过我一些。”

“青枝大会定有内情。”独孤尘道,“此间事了还得查查。”

“比起青枝大会,你先穿好衣服更要紧。”穆秋晴道:“我出去看看,若是没人你马上走。”

穆秋晴蹑手蹑脚,只想着从门缝里望一望便可,却不料正瞧俞巧守在门外,她脸色骤变,打开门惶惶道:“师……师父。”

“嗯。”俞巧走进屋内,随手关上了门,“陈故果然在你这里。”

“师父……”

“此刻屋外无人,速速离去吧,旁人看见不好。”

“既是俞前辈找我,被谁看见都无妨。”独孤尘道,“方才您的话,分明有寻我未果之意,只是不知所为何事?”

“我寻你乃是为了小徒秋晴。”俞巧道,“希望你不要只顾一己之私,也考虑考虑小徒在江湖上的颜面。”

“这原本是昨晚该说之事,为何今日才提?莫非昨夜俞前辈有别的事耽搁了?”

俞巧只当独孤尘清楚她昨夜之事,心中对其身份又更信了几分。

“谢广志已死,秋晴的婚约自然解除,她若想嫁你我不阻拦。”俞巧道,“你们还未拜堂,共居一室不合规矩,此处人多眼杂,还得小心为上。”

“俞前辈说的是。”

三人一道出门,未走出多远便让何满拦了下来。

“俞前辈,穆姑娘,陈公子,三位在一起倒是巧了。”何满一贯恭敬有礼,“蔽派陆掌门有事请三位前去。”

俞巧问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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