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亡日记(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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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睡了。”谢睢后撤一步靠在墙上给她让出位置,摆出一副不信可以进去看看的姿态。

就这样,谢睢以退为进,把她困在暴雨和自己之间。

乐安然抬眸看着他,“麻烦你帮我叫醒他们。”

“班长,来都来了,要不在这儿留宿一晚?天太黑了又下着雨,你带着两个小孩回去不安全。”

谢睢把那声班长喊得很缱绻,劝她留下的语气也很真挚。

乐安然盯着他,下意识握紧掌心的伞柄。

“干嘛这么紧张,又不会吃了你。”谢睢的目光从她白皙的手背上扫过,“而且你中午都把我看光了,吃亏的是我吧。”

乐安然的大脑短暂地空白了一瞬。

很快,她就回过来神,明白谢睢为什么突然开始跟她搞暧昧。

谢睢突然往前迈了一步,半弯着腰抓住她没拿伞的那只手。

他挤进伞下,清新好闻的皂香将她的感官包裹。

谢睢迫近她一步,说话时的呼吸扑在耳根。

“还满意吗?”他轻笑了声,把问题补充完整:“对于你中午看到的。”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要命,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乐安然心跳不断加快,耳朵开始泛红。

谢睢问的时候并没有特别想得到答案,也没追问她。

什么答案都不重要,不管乐安然给出的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今晚都势必要操她。

他弯下腰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很低。

“要跟我试试吗?”

乐安然张口,哑声问:“试什么。”

她心里清楚这个试是什么意思。

但乐安然不想一句话都不说,这样太落下风了。

腰部被一双大手扣住,她被往前拽着跌跌撞撞进他怀里。

对方熟稔地将舌头伸进口中,勾着舌吮吸。乐安然很快就感到舌尖有点发麻,呜呜咽咽说不出一个字。

伞掉落在地发出的声响被雨声掩盖,她被托着臀抱进屋,耳朵里只有黏腻的接吻声。

大门被关上,空气逐渐升温,昏暗的环境里看不清彼此的脸。

谢睢闭着眼吻了会,见她没抵抗老老实实被他压在墙上后,微微睁开眼看向她。

他不喜欢接吻,也不爱做什么事后安抚。

黏糊地吻在一起,无聊地用舌尖勾缠,半点快感都没有。没意思也没必要,都是奔着性来的,操爽了干喷了,你舒服我舒服就行。不需要贴着对方汗津津的身体,也不需要在操逼的过程中做什么安抚。

他也不太喜欢把那事说成做爱,他只说打炮。

接受的,交换完体检报告就做,不接受就算反正也不缺这一个。喜欢听他说爱,他也能说,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让对方高兴,对方高兴了做这事时就会更和谐,何乐而不为。

跟乐安然接吻是正常步骤,不出意外的话谢睢今晚估计就跟她吻这一次。

把人哄上床后就不会再吻了,到那时候他只会把人压着操,没空去吻她。

但乐安然的眼睛很透,很亮。

那一瞬间,谢睢感觉这个吻跟之前的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是甜的,像小时候吃的草莓糖。

他被她看得有些局促,抬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里睫毛扫过带来异样的感觉,乐安然有些好奇,问:“接吻必须要闭眼吗?”

“不一定。”

“我不想闭眼。”乐安然拉下他的手,“我想看着你。”

谢睢跟她接吻的时候,睫毛会颤。

他闭上眼后,那双比外头的雨还要润的桃花眼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如蝶翼般震颤的睫毛。自得的,从容的神态也不复存在,只有陷入情欲后潮红的面颊。

谢睢被她的话激得呼吸急促起来,他把人往上托了托,抱着她往客厅走。

阴茎已经硬得不行,放往常谢睢早就把人扒光在玄关操了。

今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在乡下待了两天更能耐得住性子,谢睢忍着没去脱她衣服,把人放到沙发上后还又跟她接了个吻。

睁开眼的,将彼此模糊不清的脸收入眼底。

看不清才好,自己情动时狰狞的表情没被对方知晓,天亮过后留在对方心里的仍旧是从前的自己。

谢睢头一回体会到接吻的好,扣着她的下巴亲了一遍又一遍。

把手从她衣摆伸进去的时候也在亲,灵活的手指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搭扣,握了满手的软滑。

T恤,短裤,她一点点被谢睢脱了精光。

连头发都被解了下来,黑色的头绳套在了他腕间。

谢睢被她的身子晃了眼。

是真的很白,透着粉,肚子上隐隐约约有着马甲线的痕迹。

他把手压上去,掌心里的肌肤滑腻。

“练过?”

乐安然刚刚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呆呆回答道:“…嗯,泡过几周健身房。”

谢睢忍不住又凑过去亲她。

虎口抵着乳根向上推了几下,乳波摇晃,谢睢低下头含住顶端。

湿热的舌绕着乳晕打转,酥麻的快感让乐安然不自主抓住他的肩。指甲在上边压出印子,他似是完全察觉不到疼痛,埋头在她胸前吃奶似的吮吸着。

另只手也不安分,探到腿间隔着内裤摸她的穴。

穴里正出水,浸湿了中间的布料。他也不拨开,就这么湿漉漉地揉了起来。

等乐安然受不住用腿去缠他,他才把她的内裤脱掉扔到一旁,揉了几下后往窄而小的逼口塞入根指节。

她紧得不像话,刚把手指塞进去就听见她喊涨。

“这也涨?”谢睢试着再往里进了点,看见乐安然噙着泪一副难受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班长,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乐安然偏过头,沉默不语。

她这样跟默认也没什么区别,谢睢低声骂了句操。

停手是不可能停的了,都把人逼摸透了还停个屁。

他伸手去揉那肿胀充血的阴蒂,动作比之前要温柔些。

乐安然被揉得忍不住扭腰,听见他在耳边说:“你确定要跟我做吗?”

她抬手捂着眼,“你要是再多话就不做了。”

谢睢笑了声,把她的手拉下跟她接吻。

一点点顺着脖颈往下,吻到小腹的时候他说了句:“我很少给人舔,要是疼了你就说。”

谢睢说完也没给乐安然回答的机会,直接张嘴含住那张又湿又热的逼吸起来。

他是真的没怎么给人舔过,动作生疏僵硬,过了会才找到门道。

舌尖钻进湿热多褶的穴里抽插,鼻尖抵着阴蒂。

刮走部分爱液,又流出更多。

乐安然被他舔得恍惚,全身发软连声音都发不出。

体内的快感全都汇聚到阴蒂上,他的牙齿无意间蹭过,乐安然眼前就大概白了几秒,仰着脖子发出急促的呻吟声到了第一次高潮,水全都喷到了他脸上。

“才舔多久你就喷了。”谢睢脱掉背心擦去脸上的水,即使在昏暗的环境下也能看出他精壮的身材。

他脱了裤子把鸡巴贴到她的穴上开始磨,在她耳边有一句没一句说着荤话。

“差点被你的水呛死,下次喷的时候记得说一声。”

“都把沙发喷湿了应该能操了吧,人小就算了逼也那么紧,奶子倒挺大。”

谢睢磨了会,不知道从哪里变出套子戴好。

他扶着鸡巴压到湿润的穴口,慢慢地往里头挤进去。

乐安然不安分地乱动起来,攀着他的肩在背上抓住痕迹。

谢睢伸手去揉阴蒂,也没直接全进去,入了半个龟头在穴口轻轻抽插起来。

乐安然尝到了点快感,穴里又开始流水。

他越操越深,终于把整根东西都捅到那张嫩逼里头,顶着层迭湿热的肉褶猛操起来。

乐安然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嗓子里带着颤音,“慢点…”

紧致湿热的甬道不断收缩挤压着他,鸡巴像泡在一汪温热的泉里。

她腿心又湿又热,身上也出了层薄汗。

谢睢抬手扶住她的后颈,坐起来换成女上的姿势。

乐安然坐在他身上一点点把鸡巴吞进去。

她不会动,谢睢只能掐着她的腰把人抬起落下。胯骨贴着软嫩的皮肉,每一下都干到最深处。

乐安然初尝情事,没力气坐不稳,被干得歪七扭八差点倒下沙发。

谢睢一把把人捞了回来,轻笑了声,她听到后穴夹得更紧。

平坦柔软的肚子绷紧后,马甲线就会显出来。

皮肤白嫩泛红,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着的,被操得晃出乳波的奶子上翘着涨红的奶尖。

谢睢把她放到沙发上翻了个身,从后边操进去。

他喜欢后入。

操得深,好发力。最主要的是不面对面的话就不用被拉着接吻,也不需要去揉奶。只有最原始的交配,对方被操得趴下也不用管,腰塌陷下去后反而能把他吃得更深。

乐安然没试过这个姿势,也没感受过这个姿势所带来的快感。

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跟谢睢背对还看不见脸,身下不断迭起的快感带不来满足,滚烫的身体和冰凉的空气碰撞之后产生的反而是无止境的空虚。

膝下是硬实的红木,她本来就被硌得难受,现在又被当做玩具一样压着操。

“谢睢。”她用干哑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我不做了。”

他把手往交合处探,摸了一手的水放到她面前。

谢睢拍了下她的屁股,本想拿这来调笑她,俯下身发现她好像咬着唇在哭后,什么戏弄的念头都没有了。

他问她怎么了,乐安然不说话,撑着沙发往前爬。

谢睢其实知道如果一定要后入的话,最好是贴在一起多触碰她的身体,亲也好摸也罢,反正就是要有安抚性质的举动。

乐安然的腰很细,半趴着时瘦弱的肩胛骨会显出来。

谢睢望着她拿皮肉雪白的屁股上被他之前拍出来的红痕,叹了口气,掐着人的腰往回拉。

俯下身亲热地贴着她,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不要。”

乐安然偏头躲他,逼里却一阵一阵地绞着,又湿又热。

谢睢知道她是在说反话,硬是要凑过去吻她。

边吻边操,手还不安分地摁着她的小腹,几乎是把她整个人都圈在了怀里。

乐安然哼哼唧唧地乱喊,被捂住嘴。

“嘘,他们两个还在房间里睡觉。”

乐安然这才想起自己今晚为什么会来他这边。

一想到那两个小鬼很有可能会半途醒来推门撞见这淫靡的一幕,乐安然就忍不住哆嗦着喷出水。

已经好几次了。

谢睢顾及她是第一次,草草操了几下后抽出鸡巴。

抓过沙发靠背上的外套把人裹住,抱在怀里将射过后半软的鸡巴塞进她腿根之间,贴着那被操得湿热分开的穴肉让她夹着。

乐安然哼了两声,把头埋进他怀里,谢睢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想跟她接吻,但乐安然已经半昏半睡。

谢睢缓了会后把人抱到二楼,用湿巾替她稍稍擦了下。

“能不能站住?”

这边没浴缸,浴室也小。谢睢没帮人洗过澡,在脑内模拟了几遍发现乐安然必须得能站得住,他才好给人洗。

乐安然哼哼唧唧地像在撒娇,“站不住…”

小狗一样,那么爱哼唧。

谢睢心软得一塌糊涂,在她旁边躺下把人抱进怀里,“那明天睡醒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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