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篡改遗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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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篡改遗嘱

“梁启文,你心病发作了,想吃药,也要问我同不同意。”苏望一把夺过药瓶。

“苏望,我的药,快把药还给我,只要把药喂我,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的心好痛……”

“梁启文,想你平日作威作福,没想到竟也有今天。想拿药回去也容易,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把药还你!”

“苏望,不要欺我太甚,你这样不敬尊长是会遭报应的,我死也不会乞求你的……”梁启文捂着心口,竭力的喘着粗气。

“不求我那你就去死吧,把你的尊严带到地狱去吧!”苏望脸色阴厉。“苏望,我已将圆儿许配给你,我的财产,甚至包括家族产业在内都可以由你继承,我可以把一切财富都交于你打理,你到底还想怎样?”

“想怎样,我想你去死。梁启文,你已经老了,却还不引位退贤,日后如果我来担任族长的话,定可带梁家走向辉煌,将家族发扬光大。”

“苏望,你给我闭嘴。我梁家的是非黑白,岂是你这外人能够非议的,”梁启文失去理智,疯狂大吼。

“外人?梁启文,其实在你眼中我一直都是外人对不对?我已经想明白了,只要你在一天,我苏望永远都是一个毫无地位的上门女婿,处处受制于人,只有你不在了,我才能真正站起来。梁启文,事到如今,你我再无缓和余地,你决计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苏望,并不是我不想栽培你,而是你实在太令我失望了,你更把圆儿的心都伤透了。快把药还我……”梁启文与苏望抢夺药瓶,不慎扑到床下,一头栽在地上再无动静,口中喃叫着,“圆儿……”他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整个人再无动静。

“梁启文去了!”苏望探其鼻息尽无略吃一惊,当即取出印泥,拿着梁启文的手在遗书上按上指纹,一个偷天阴谋,就此完成。

翌日。

正午时分,梁圆圆悠然醒来,睁眼却发现苏望正一脸愁苦地注视着自己。“苏望,我睡了多久了?”

“圆圆,你实在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我会一直守着你。”苏望说。梁圆圆似是想起什么,陡然坐起,“爸病情还未好转,我怎能在这个时候睡着,苏望,爸呢,他为什么不在房间?”她望着对面空空如也的病床有种不好的预感。

苏望哀叹一声,说:“圆圆,爸已经不在了,就在我来看望你的昨晚他走了。”这道噩耗仿若睛天霹雳,梁圆圆经受不住丧父的沉重打击,当场昏死过去。

半小时后,梁圆圆在苏望怀抱中悠然转醒,水濛的眼睛目光呆滞,表情木纳,喃喃说:“爸去了,这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走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向他道别,他就匆匆走了,在这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两行清泉划过她的脸颊。

苏望为她擦干泪水安慰说:“圆圆,爸虽然去了,但你还有我,我是你的丈夫,这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以后我会好好待你。”梁圆圆六神无主,只是茫然的点点头,眼眶中泪珠再次失落,现实中除祛苏望她还能依靠向谁?

梁家别墅。

此时,王振东正扯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地研读医书。突然,苏望带人闯进房来,粗声说:“王振东,死到临头还有这副闲情逸志?”

闻言,王振东顿时不干了,别说是苏望,就连梁家家主梁启文都从未用过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

“苏望,原来是你。少当不敬成何提统,枉我一向敬你如宾。方才你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王振东,你谋杀伯父,到底居心何在,你到底受什么人指使?”苏望大义凛然。

“什么,梁先生去了,”王振东顿时傻眼了,“苏望你竟然陷害我,明明就是你暗中授意我所为,现在竟想让我一人背这黑锅,没那么容易,我王老头就是死也要拖你下水。”

“简直是血口喷人,在此谣言惑众。伯父生前对你恩重如山,你却恩将仇报,无耻小人,将他给我绑了。”苏望说。

话言方落,两名手下怒气冲冲地上前将对方牢牢按在桌子上。王振东挣扎不开,自知身危,连忙说:“苏望,念在你我合作一场放我一马,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并对此事守口如瓶,只求你放我回去颐养天年。”

苏望脸上不带任何感情,“现在你才明白,可惜晚了。王振东,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自杀谢罪以慰伯父在天之灵,我可以保你家人无恙。不然的话,王家上下鸡犬不宁,你明白的,我言出必行。”其中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王振东直起身来,悲怆地干笑两声,“想我王振东一世英名就此毁了,当初一念之差,竟害我晚节不保,甚至连累家人。罢了罢了,用我的死来换王家一片安宁。”

一刻钟后,王振东自缢身亡,僵硬的尸体悬挂在房梁之上。并在死前留下遗书,说梁启文曾慢怠自己,一气之下竟就此谋杀他,现事迹败露,畏罪自杀,将苏望澄清于事外。

梁启文的遗体安放在太平间内,对于他的死医方持有诸多疑点。首先,表面现象显示梁启文纯属突然病发致死,但当时药物就在枕边,他为何没能及时服用,难道当真是睡梦中自然死亡,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梁启文身份高贵,毕竟非常人可比,他的真正死因不能只用推测。

为此,医方特别召开研讨会,议论无果之下,最终决定为梁启文验尸。很快,尸检报告出来了,梁启文头发中含有大量毒素,超出正常人百倍,甚至尸骨都是黑色的,很明显,这是慢性中毒的迹象。梁启文死因不排除谋杀至死的嫌疑,偏偏这时王振东的死为此案释疑。所有矛头直指王振东。暗中苏望这个真正的主谋乐不可支,至少,事情正按照他的预期发展。

梁启文这头领头羊一去,梁家上下举族同悲。殡葬之日,曹凡带公司重要领导参加奠典,沉重追悼这位先驱者。

短短时间内,霍光、梁启文这两位大佬离奇死亡,没有了这两根反骨仔,对于公司上下团结有莫大益处。是喜是忧,一时间曹凡无法言明自己此刻的心情。一个更加巨大的阴谋正在暗中酝酿,并向他笼罩而下。

在梁家,梁启文积威已久,在他的淫威下族人不敢发作。况且此人确有大才,将家族产业治理的井井有方,并惠及族人,赢得广泛赞口。但现眼下梁启文突然归天,利益熏心之下纷纷起来争夺遗产、和家族产业的控制权。苏望这个违遗嘱继承者顿时成为众矢之士,欺他软弱,甚至扬言撕毁婚约,断绝他与梁圆圆的关系,将之逐出梁家。

怎料苏望深藏不露,突然用强,使声讨者一脚踢在铁板上。梁启文是梁家子嗣,他对付敌对者总要顾及族人感受,手段不免牵强。但苏望这名外来者却毫不心慈手软,对待持有反声者,直接让他永远失踪,以血腥手段清洗,较当年的梁启文有过之而无不及。在他的铁血手腕下,梁家上下无人再敢造次,他成为名副其实的梁氏族长。

自此,苏望继承梁启文所有私人遗产,并承袭家族产业。他吞并霍光手中掌握的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另继承梁启文的百分之三十五,共计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权,在公司地位几与曹凡持平,但因其声望威信较低,只能暂时出任公司副总裁一职,可谓是一夜之间鱼跃龙门,脱离控制,手握实权。从此之后,他变得更加有恃无恐。

深夜时分,梁青书还在加班批阅文件,梁启文的死讯让他心绪难宁。叔父明知苏望此人难当重用,如何还会选择他作为家族产业的继承人,此事还有诸多疑点。可叔父已去,一切变得无从拷问。他摇头打破思绪,埋头准备继续工作。

就在这时,清脆的鼓掌声却响起了,来者正是苏望和王涛等人。

“苏望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梁青书不禁大吃一惊。

苏望微笑着说:“如果我想进来,试问有谁可以拦得住我。倒是你,青书,这么晚了还没有下班,真是敬业呀!”

“当然,这是我的公司,如果我不呕心沥血,怎能换回企业的发展。”

“嗯,说得很好,看到你我不免心怀惜才之心,如果你能为我效力该多好,可惜我们却是仇敌。”

“苏望,你我不是同一路人,我们是不可能站在一起的。另外一点我须得提醒,这里是我的公司,请你和你的手下把手脚放轻点,不要破坏公物。”

“这里还是你的公司吗?”苏望反问,接着说:“现在还是,不过明天它就要易主了。请放心,这里的公物我不会动,我不会傻到去破坏自己的财物。青书,这里的空气实在太闷了,明日我会在楼顶开一个天窗,不知你意下如何?”

闻言,梁青书的瞳孔狠狠一缩。“苏望,你这话什么意思,在这里我是地主,不要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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