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不速之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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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不速之客

这时,蜿蜒盘旋的驾道上灯光闪亮,车场驶进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在空旷处漫转弯后,直奔二人开来,就在近旁嘎然停下。

“是素素来接我了,圆圆,看来不必劳驾你了。”曹凡心中一喜。素素?梁圆圆目现迷茫。玻璃窗自然滑下,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藏笑不拘,明眉皓齿,吕素虽然称不上绝美,却让曹凡一见倾心。“小凡,我购物回来接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回家我还要赶着做饭呢!”吕素催促,“咦?你身边那名女孩好漂亮。”

一旁,梁圆圆谨慎的盯着吕素,直觉告诉她,曹凡和眼前这名女子关系不简单,吕素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当下熄灭车火,开门下车。只见她脚蹬优美的高根鞋,上着修身牛仔裤,一袭紫红棉纶衫,脑后飘逸的秀发自然后束,平淡的气质,却流露出自然的高贵。

“圆圆,她叫吕素,是我的朋友,”曹凡想到自己和吕素关系未定,还是这样解释合适。朋友?朋友可以随意开你的车,回家再帮你做饭吗?梁圆圆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小凡,你有意遮掩,是害怕面对我么?”吕素说。“素素,你不能让我省点心?”曹凡压低声音,转头一笑说:“素素,快来结识一下,这位是梁小姐,是我的新任秘书,她自强不息,日后前程不可限量。”

“秘书?”吕素自见面之初就对梁圆圆抱有看法,她们同为女人,还不了解对方的心思吗?看来男人太优秀也并非好事,需无时无刻防备拜金女,这令吕素大感头疼。

“吕小姐来得可真是时候,”梁圆圆友善一笑,她的潜台辞是:你来了,我就不必送曹凡了。但吕素却产生误会,她认为对方别有深意。“我是来得太准时了,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梁圆圆脸色顿变,连忙解释说:“我想吕小姐误会了,我见曹总未开私车,只是想送他一程。”

“只怕是别有用心吧!”梁圆圆被人说中心思,面露难色,她涉世未深,将一切都呈现在脸上。果然如此,吕素将一切尽收眼底。

“梁小姐,我是曹凡的现任女友,很高兴认识你!”吕素看似友善的伸出手,她竟是曹凡的女友,原来他已经有了……起初,吕素的出现就让梁圆圆意识到大事不妙,现在对方的一句话就将她的心击个粉碎,刚升起的希望被无情泼灭。

她险未昏倒在地,脸色苍白,娇躯不住战栗,压制住想哭的冲动。

“吕小姐,幸会!”梁圆圆表情呆滞,随和的伸出手,两女双手相握,吕素趁机刁难,暗暗运劲攥紧。梁圆圆只觉掌上一紧,娇骨欲碎,疼痛钻心,脸色一变再变,最后忍不住惨呼出来。原本,曹凡乐于介绍二女相识,但现在却事出预料,吕素暗挑争端。

“素素,还不住手,梁小姐乃是梁总的千金,不可对她无礼,”曹凡怒声喝止。吕素心中暗爽,好不解气,却不料梁圆圆如此不济,手若无骨,稍一运力便将其败下阵来,只是此女身份特殊,万不能为曹凡惹麻烦,只有暂且放过。

“对不起,曹总,吕小姐,我身体不适先走一步了,你们接着聊。”在梁圆圆回头的一瞬,已是泪眼朦胧,逃也似的跑开了。

总部办公大厦,梁启文站在办公室内鸟瞰向附楼顶层露天车场,看到曹凡与女儿的关系上任第一天就呈现稳健发展的良好势头,不禁喜形于色。却不曾想一切都以吕素的不期而至告吹,梁圆圆身受欺压,含恨离去。

“该死!”梁启文一拳打在窗台上,先前的好心情一扫而空,脸色灰蜡。“悔及当初未听从霍兄衷告,不然就不会有今日之事,吕素此女分明就是祸胎,阻挠圆儿与曹凡的发展。圆儿一生幸福就在于此,怎能被她破坏,吕素必须设法摆平,”梁启文心中打定主意。

车厢内,正副驾驶座,吕素和曹凡二人座定,相对沉默后,吕素首先说:“小凡,你还在怪我方才对梁小姐不敬?”曹凡无语,竟第一次感到彼此间无话可说。“过去的事何必再谈!”曹凡声音冷淡,梁圆圆临走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在脑海浮现,挥之不去。‘小凡,不要怪我不近人情,我只是怕失去你,才对有意走近你的女孩故做凶恶,真的好怕,有一天你会被比我更优秀的女孩抢走,凡,难道我爱你也有错吗。”吕素心感纠结,不再多言,只是启动了车火。

梁圆圆将私车停靠在马路边,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冲动,趴在方向盘上“呜呜”痛哭,娇躯不住颤抖。她还只是位懵懂的女孩,遇到爱,不懂爱,从过去到现在,直到他被另一个女人带走;她只是一名柔弱的女孩,遇到感情的挫折便丧失前进的勇气,只有用眼泪渲泄。曹凡,这位在工作上带给她信心的男人,却让她对爱情陷入绝望,吕素的出现,让她对爱的渴望变成幻想。上一刻还踌躇满志,这一瞬间梦已成空。

他走了,缘去了,无法回头。

一夜无话,翌日。

曹凡照常上班,总裁室一片安静,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却见文件散乱无人收拾,茶几上烟灰缸是满的,玻璃桌面茶锈斑斑,显然也未擦拭。今日梁圆圆竟未上班,不是说好了,明日照常上班吗?曹凡满腹疑问,拨响了对方的手机,却久久无人接听,话筒中传来阵阵盲音。此时,他已经意识到或许梁圆圆不会再来了,这是个人的选择问题。曹凡无奈只有挂断,准备自己一天的工作。

这时,没有敲门声,室门毫无征兆的被推开,梁启文风尘仆仆的走进来,“是梁总,”曹凡见到此人脑袋就疼,知道麻烦又来了,刚坐在老板椅上,屁股还未暖热,再度离座起身。“今日我刚到公司便直奔你这里可知为什么?”梁启文径直奔到茶几前,毫不客气地坐在黑皮沙发上。难道是公司发生什么大事,不尽可能,不然我为何不知道,“梁老,你不会是专程来拿捏我的吧,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你我二人争斗多年,却什么也未斗出来,反而大伤和气。我一直以为,在工作中产生的矛盾算不得矛盾,而是观点的分歧,最后大家殊途同归,又都走到利益这条路上。梁总,其实你我于公于私都无恩怨。”曹凡谈话间已冲好两杯咖啡,将其中一杯推到梁启文面前,两人相对而坐。

梁启文眯着眼细细品味咖啡欣然点头,似在回味咖啡,也许是在回味曹凡的一席话。似有所指说:“经营企业就像手中的咖啡,当为公司发展而唇枪舌战时,它是苦的,当谋得利益后,细细品味,它又是甜的。”

“难得梁总深明大义,”曹凡精神一松,气氛缓和。“曹凡,”梁启文说:“现在我与你假公论私,今日圆儿未来上班,你可知为什么?”

今日梁启文一反常态,必有大事,这种直觉让他心感不妙。“梁小姐今日未到定是因为昨天脚伤的事,让她养好伤后再上班不迟。”

“殊不知圆儿身病易好,心病难治?”梁启文意味深长的望着曹凡。“梁总此话怎讲?”曹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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