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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刑飞老弟,这么多天让你过干瘾,现在就真枪真刀干一次

刑飞吃了金枪不倒丸之后,虽然身体极为困倦,但药力一催,心中欲火大盛,他被殷萍中下蛊毒之后,神志已然不清,殷萍的蛊毒是利用声色驱动刑飞,所以刑飞对殷萍的裸体极为敏感,在药和殷萍白嫩的躯体的诱惑下,刑飞一下除掉自己的下衣,露出比周济世毫不逊色的此时已经膨胀,头呈发亮的暗红色,一只眼正视着面前的秘洞

殷萍好象知道大限已到,向蓝妮凄声道:姐姐,你要好好保重

又向周济世道:你这个畜生,我殷萍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我会让你作色鬼的周济世笑着揪着殷萍的一对山峰道。

这时,刑飞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欲火,直挺挺举着一下子冲了上去,大、黝黑的毫无遮拦的进入殷萍的蜜道之中

于是两具洁白的体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裸的交合起来,伴随着出入秘洞和两个人因为兴奋发出的声,周济世自己也禁不住掏出了喝令蓝妮来为自己口交。

药力渐渐使两个年轻的体变的疯狂,殷萍已经被药控制住,开始不顾一切的发出野兽般的狂叫,周济世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知道殷萍已经到了第一次高潮了,马上就要泻身了,忙推开神情呆滞的蓝妮,径自去屋内拿来杯子和毛巾,准备痛饮殷萍的。

但是他回来后发现情况却有所不同,殷萍的脸上忽然呈现一股黑气,刑飞脸上出现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动作变的僵迟下来,从殷萍蜜道流下来的是一种非常特别的颜色,并散发着一种辛辣的气息。

周济世大骇,忙把刑飞拉开,他发现刑飞身子没有一点气力,站都站不住,一下子倒在地上,巨大的比刚才肿胀了几乎一倍,下身完全变黑,殷萍的神志这时不知为何变的异常清醒,她喃喃道:周济世,这次便宜了你脸上黑气骤浓,白皙的颈子再也支撑不住美丽的脸庞,头一歪,嘴角流出一股黑血,

慢慢合上了双眼,俨然不行了。

周济世被眼前的情景惊的目瞪口呆,抻舌不下,他是大行家,知道殷萍一定用了苗人特制的毒药放进自己的道,毒死了刑飞,刚才自己若是强行上马,后果和死在地上的刑飞一个样想到这里,不禁一身冷汗:蛊经太过艰深,估计后面的章节里会有,现在他只看了一小点儿,并不了解其中的奥妙。

蓝妮也被眼前的情景惊的骇然,过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由于双手被捆在身后,跪倒在桌旁放声大哭,足见姐妹情深。

周济世待蓝妮哭了一会,见她好了一点,道:蓝妮姑娘,你的妹妹已经死了,再哭也没用了,咱们再来作个交易蓝妮此时此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一点主意都没有了,只好含泪点头。

周济世见萧红已经丢失,殷萍又死,生怕蓝妮也起了去死的决心,所以决定用怀柔政策先安抚一下蓝妮。道:一会儿我许你把殷萍身子埋了,也不追究、处罚你,但是你得先把这件事给我说明白。要不然我就先给你吃了春药,干死你,让你和殷萍的光着身子被风吹雨打,让野兽毒虫撕碎你们。

蓝妮此时只想把殷萍好好洗干净埋了,忙点头答应。

原来殷萍在养伤、采药的几天里,秘密和蓝妮商量,先自己配置了蛊毒,制住了刑飞,又让萧红装病不起,企图在周济世松懈之时一举击杀,但是不想刑飞一击不中,而且自己姐妹几人对这里的地形、阵势也一窍不通,被周济世逃掉;殷萍其实也想到了这一点,她子刚烈,眼看自己和蓝妮姐姐每天被周济世奸感到无比的痛苦,而且周济世还要配置迷情春蛊,显然要用在3姐妹身上,那更是要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所以在自己的蜜道内种下毒药,这种毒药是苗家女子世代流传,一旦可能被其它仇家、对手捉住,就种下毒药,敌人在强暴时就会同归于尽。这是苗家狠毒的方法之一,蓝妮自己也知道,但是殷萍这一招却没和蓝妮说。这次行动殷萍也并未完全失败,至少萧红跑了,这一跑就意味周济世再也不能用全族人和萧红的命作为威胁的筹码,所以她还是达到了部分目的。

周济世呆了半晌,给蓝妮松了绳索,让她悲悲切切的去处理殷萍的尸体,自己慢慢思索着对策。刚刚制成的还得给蓝妮服下,然后迅速交合3次,基本上就可以制住蓝妮,这样也解去了后顾之忧,随着交合次数得增加,蓝妮就会中毒渐深,7天之后最终完全迷失心志,成为自己的药人,还有得考虑搬家,可是因为自己还有几味毒药没配置成功,这里的条件得天独厚,真是舍不得走。但是还是命要紧,周济世心想有蛊经在手,什么调治不出于是匆匆收拾东西,各种药物、干粮,武器和衣物。等蓝妮回来天已黑了,周济世自己先生火做饭,让洗净了身子,逼她服下速效迷情春蛊,然后一夜之间连续和蓝妮交合3次,蓝妮虽然心中凄苦,后来在周济世的调教下还是到达了高潮,同时也被周济世用言语侮辱的流下高潮中的眼泪;周济世也是全心全意,当夜泻了3次,这才沉沉睡去。

次日,周济世和蓝妮起身,收拾好随身应用的东西出发,周济世不想走远,他深知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决定在附近找个住所,萧红带领苗人来找他,找不到一走,他还可以再回去,在近处和苗人捉迷藏很刺激

茂密的原始森林里找了多时才找到了一间小木屋,这时天色已经傍晚,周济世见识多广,知道这是成群猎人在打猎时居住的临时休息场所,一年也不见得有人来,果然进屋之后发现满屋的灰尘,居然也有一般起居的物品,如水罐、木床之类,在屋顶居然发现了不少可以食用的粮食,周济世大喜,决定在这里临时住下,为了保险起见,周济世把周围仔细巡视了一回,水源也离此不远不近,又在木屋周围草草布下阵势,这才回到屋内。

蓝妮显然受了迷情春蛊的影响,神志开始混混沌沌,整天不见几句整话,对周济世的命令却是言听计从,周济世怕林中毒虫和荆棘伤了蓝妮,允许她穿好了衣服,却不许她着亵裤,为的是平时自己兴起时撩起短裙就可以奸蓝妮。眼看蓝妮痴痴坐在木床上,浓密的毛从短裙中隐现,在陌生的环境中和女人交合也是周济世的一大爱好,他走上前去,一把掀起蓝妮的短裙,同时分开白嫩的大腿,用手胡乱在蜜道内揉搓,蓝妮这些日子被周济世调教的已经非常敏感,加之神志不清,没有抚摩几回,水就流了出来,周济世也不去除蓝妮的上衣和鞋袜,双手将蓝妮的修长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巨大的径直入蓝妮的蜜道,在的抽下,蓝妮一会就兴奋的叫起来,此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头兽,完全沉浸在欲的海洋中,周济世被蓝妮的浪叫所鼓舞,大力的抽着,很快达到了高潮。木屋中洋溢一片春色,屋外是一片沉沉的夜色一只不知名的怪鸟在屋顶稍作停留之后,发出几声怪叫,扑扇着翅膀飞走了,瘫倒在床上的周济世没有主意到蓝妮的荡的眼睛里忽然闪耀着一种明澈的光亮,蓝妮好象想起了什么

周济世每天还是研究蛊经、研制毒药,蓝妮作饭、采摘、狩猎,虽然内力已失,神志恍惚,但蓝妮这些事情已经作了10几年,还是得心应手,手到擒来,非常轻松。可是7天过去了,蓝妮却并未象蛊经中所述,完全听令于自己,虽然白日痴痴迷迷,夜里却是很清醒,每次周济世要发泄都得仔细调教,有时还要言语威吓,周济世搞过的女人多了,一看就知道蓝妮并未被药物完全控制,夜里他还是给蓝妮手足系上铃铛,并用锁链锁好,防止她夜里袭击自己。周济世有些不明白:难道是药剂的量有问题,还是交合的时机掌握不对看来什么东西都得仔细试验,没有10个、8个活人当靶子还掌握不住呢

令周济世更加害怕的事情出现了,中午时分,周济世还在屋内调制毒药,作为调剂,周济世让蓝妮在窗前裸着身子唱苗家的歌谣给自己听,不想蓝妮的声音极为高亢,声音在林中远远传了出去,周济世并没在意,寻思这周围杳无人烟,怕是给野兽听了,不想片刻之后,林中竟传来应答之声,这时双方唱的已经不是汉语,完全是周济世听不懂的苗语,对方也是个女声。周济世忙把痴迷的蓝妮挡住,让她不在出声,但已经晚了,不多时几个苗家装束的青年男女到了木屋附近,其中一人就是前几天跑掉的萧红而萧红一眼就看见了还向外张望的蓝妮:蓝妮姐姐在这里她大声吆喝。

两个身强力壮的苗家后生想要争功的模样,迅速接近,周济世放下手中的活计,放眼看去,那两个人身手敏捷,但是丝毫不向会武功的模样。心念一动之际,两个人已经触到周济世设好的机关,其中一人被一只毒箭穿了咽喉另一个人被一个活绳节吊了起来,吓的那人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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