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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这一夜,周济世也把蓝妮几次带到了高潮,周济世发现苗女要比汉人开放的多,虽然是与男人交合次数不多,但是在高潮中一个一个叫的山响,小屋里充满了荡的气息。因为苗人词汇匮乏,叫床声音虽大,换来换去只是那么几个词,比起中原青楼的妓女可要差的多了。不过蓝妮和殷萍对自己来说都是新鲜的美现在征服的次数还远远不够。

第二天,殷萍因为下身疼痛已经不能下地,周济世就叫他照顾萧红;萧红的伤势本来不重,可能是因为惊吓的缘故,竟然发起烧来。蓝妮却没有大碍,勉强还能干活,周济世连续两夜征战,也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他是大行家,知道强行用药对身体无益,打算将养两日,养蓄锐,还有萧红这块嫩没有吃到口里呢。所以一直专心致志研究蛊经,自己打了一回手枪,滴在药草上,招引雄蛊排两种混合后再喂给雌蛊食用,因为这种药草实在难寻,周济世几天下来,只是调成了一条雌蛊。效果如何还是不知道,眼见殷萍慢慢能下地走动,萧红的病情却仍然不见好转,周济世只好强压欲火,平时只拿蓝妮来出火。

周济世和3女、刑飞处在一处,可谓小心万分,虽然用药制住了几人,还是不放心,在住所处寻来几条锁链,将刑飞双脚锁住,刑飞平时做事只能迈小步,除了萧红,蓝妮和殷萍身上栓好了铃铛,平时也不许穿衣服,这样几日下来,殷萍也没有生出什么事端,周济世除了夜里间或临幸殷萍和蓝妮,白天则孜孜不倦攻读蛊经。

如此过去56天,周济世在逃亡之后觉得这几天象神仙一样舒服。

这一天周济世刚刚又找到一株药草,准备再调治一只雌蛊,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箫声,这箫声极尽荡、挑逗之意,好象一个闺中的怨妇在向人倾诉心中的无限郁闷之情周济世大奇,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药草,走出屋门四下张望,原来是殷萍正在吹箫

殷萍此时手拂一只不知从何而来的竹箫,站在一丛翠竹的后面,竹叶刚好挡住她的房和下身,她边吹边扭动柔软的腰肢,在幽怨的箫声中殷萍半裸的身子和脸上陶醉的表情显得极为妖冶

忽然,周济世听见背后一阵风声,他虽然不是一流高手还是感觉到了,已经来不及回头,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肩头已重挨了一下,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周济世不敢回头,顺势又是几个翻滚,刚一挺身,一把短刀当刺来此时正是周济世旧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际,但求生的欲望使他本能又一闪,同时他也看清,刺出这一刀的正是目露杀气的蓝妮。短刀擦着周济世的左斜斜穿过,衣衫和皮被割了一个大口子,周济世哪有时间看伤势,眼见蓝妮这一刀软弱无力,分明是没有内力,他伸手抓住蓝妮的手腕,向怀中一带,想要擒住蓝妮,这时身后的脚步声已然临近,只好一掌击在蓝妮后颈,将蓝妮打昏;又把蓝妮向后一摔,以阻挡追兵,他自己双脚用力,一个前扑,跳过了一丛花草。只听哗啦一声,身后的花丛已经被扫倒了一片。

脚刚刚落地,一木径直向自己的小腿扫来,周济世的内力、拳脚功夫只是二流,但是轻功着实不弱,再次提气,纵跳,已然飞过来袭人的头顶,从整齐的穿着和婀娜的身姿来看,不是一直躺在床上养病的萧红又是谁周济世身体在空中潇洒的一个90度转身,轻轻落下。萧红恨自己力气小,内力又失,眼看着平日例无虚发的一落空,没有任何办法。这时,萧声一变,发出短促、激昂的音节,一阵锁链响,周济世看见刑飞满脸通红,手持一条种草药的铁铲气势汹汹向自己奔来,丝毫不象武功尽失的模样。周济世厉声喝道:刑飞,不要命了吗

刑飞好象闻所未闻,脚下虽然磕磕绊绊,行走却极为迅速,转眼间又到了眼前,再次挥动铁铲,劈头砍下,这一招又快又狠,舞动中含着内劲,俨然是一个内家高手周济世大骇,心中暗叫:糟了,上了殷萍这个婊子的当了原来这几天殷萍在采药、制毒当中,自己暗中养了一只能用声音控制的野蛊,因为周济世饮食十分小心,不好下手,看见刑飞人高马大,偷偷给刑飞种上。这蛊毒发作时,能全部激发人体的潜能,原来全身的禁忌全部失效,不但内力恢复,而且力气惊人;但有一点,药发作时此人就会迷失心志,全然不顾任何危险,完全听从蛊虫主人声音的控制,这次殷萍就是利用箫声控制了刑飞。刑飞这时势如疯虎,手中的招数完全是大开大阖,全然一副不要命的模样,周济世武功本来与刑飞在伯仲之间,但身上已有两处伤口,刑飞又力气大增,几个回合过来,完全没有还手之力,险险被刑飞的一铲切掉半个脑袋。

三十六计,走为上周济世眼见萧红提着木殷萍裸着身子正向自己合围过来,心中暗自盘算,一面又躲开刑飞一记狠招。

看着周济世一瘸一拐的逃走,箫声又变,这次却是极为刺耳,周济世从老远的地方仍能感到殷萍微睁双眼中狠毒的目光。这个婊子,落到老子手里,非死她不可这时刑飞狂兴大发,已经挣断了锁链,更是飞一般奔来。吓的周济世连续几个急转,暂时拉开了一段距离。

周济世对这个住所异常熟悉,不想刑飞竟然在失去心志的情况下也是一步不落,殷萍和萧红却不行了,因为不懂五行术,看着周济世就在眼前,却是走不到地方。刑飞对地形完全是靠着原来直觉在行走,在一阵追逐之后,已经被周济世渐渐拉开。这时殷萍已经看不清周济世和刑飞两人了,急忙换了竹箫的声音,想把刑飞招回,周济世何等聪明,悄悄打开机关,刑飞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被一张大网兜头罩住,虽然用尽了气力还是无法挣开。周济世去了这块心病哪里还把3个柔弱女子放在心上,这时口的伤在刚才剧烈奔跑下已经绽开,疼痛不止,肩伤也开始发作,周济世心中琢磨着狠毒的法子处置几个人,返身向箫声中镇定的走去。

箫声忽止,周济世还是看见了殷萍,此时她目光呆滞,但表情刚毅,看着周济世一脸狞笑的走近,居然神情从容,面无惧色。

你这个婊子,看老子整死你周济世一把揪住殷萍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上,但殷萍挣扎着起来,不说话,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着周济世,好象看一个正在变戏法的小丑,这目光更让周济世怒火中烧,劈头盖脸向着殷萍一顿暴打,打的殷萍口鼻流血,直到昏死过去。

周济世发泄过后,这时才发现蓝妮和萧红不见了急忙在山洞和住所周围寻找,蓝妮刚吃了周济世一掌,仍然在地上昏睡着;但是穿着整齐、没有佩带铃铛的萧红却真的不见了,周济世忙寻着小路一直追到瀑布的外面,只在水面上发现一条彩色头巾,显然萧红已经消失在莽莽的原始森林中了周济世不敢再追了,因为外面他地形不熟,再者里面的殷萍和蓝妮醒来说不定又会搞出什么花样也未可知。

周济世明白,萧红从小就长在这片森林中,这一走就象鱼游进了大海,逃生的可能极大,也就是说,自己刚刚发掘的这块宝地没用了,自己得搬家,而且象丧家狗一样东躲西藏,因为她会带来野蛮、凶狠得苗人,周济世在中原时就听说过苗人吃人心、喝人血得故事;想到这些,周济世更加愤恨殷萍,转身回去从网中救出刑飞,没有了箫声控制,刑飞已经恢复了原状,刚才得一番惊心动魄得追逐和拼杀让刑飞筋疲力尽,周济世瘸着腿,拖着象死狗一样的刑飞走了回来。

周济世将昏迷中的殷萍四肢张开绑在桌子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成钝角,牢牢用绳子栓住,使得户大开,又将蓝妮双手绑在背后,这才用凉水把两个人浇醒,殷萍的眼光依然镇定自若,完全是不屑一顾的神气,蓝妮好象已经知道周济世要干什么,吓的小声哭了起来。

你这个婊子,差点要了老子的命妈的,萧红那个母狗还没干过,也让你放走了周济世破口大骂,用鞭子在殷萍白嫩的大腿内侧一阵狠打,殷萍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最后疼的又死了过去。蓝妮吓的大叫:住手,快住手

周济世又回身冲着蓝妮雪白的身子一阵乱打,蓝妮丰润的臀部和高耸的房顿时出现几条血痕,蓝妮没有殷萍那么坚毅,厉声尖叫起来;周济世折磨人的方法无数,尤其对女人,他专门找柔嫩的器官打,不一会儿,蓝妮的花瓣周围和房也红肿起来;殷萍在蓝妮的惨叫声中醒来,向周济世骂道:你这个畜生,有种冲我来

我会的,我会死你的,我会喝光你的的周济世恨恨道。

周济世本想自己提枪上马,但是刚才的一番狂奔搞得有心无力,身上的创口隐隐作痛,忙回身取了伤药敷好,一边想着处置蓝妮和殷萍的办法:蓝妮格软弱,虽然被上了几次,但是仍然保持着少女的娇羞,和她交合起来千娇百媚,令人百玩不厌;殷萍格刚强倔强,而且主意花样百出,是3个苗女中的主心骨,自己稍不留神说不定就得把命丢了,刚才这场变故肯定是主谋;所以要把刚刚配置好的变种迷情春蛊给殷萍服下,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奴隶,蓝妮则可以照顾自己的起居,现在肯定得考虑搬家,要不然被几百个凶悍得苗人攻击可不是好玩得事情,这次一定得给剩下的两个苗女一个教训,尤其是殷萍,干她个半死,蓝妮在一边看着,也得吓个半死,看她以后还敢有贰心。

自己想着却一直提不起来,忽然一眼看见萎靡不振得刑飞,心道:这个小子已经没用了,不过现在还得最后用一次

主意打定,取一粒金枪不倒丸给刑飞吃了,又撬开殷萍的小嘴灌下了一杯玉女采粉,殷萍知道周济世又要摧残自己,破口大骂,周济世恨恨道:你这只母狗,一会让你叫亲爹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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