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5(2 / 2)

加入书签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捋到嘴里面,一舌头在那硕的头舔舐,把口里的濡沫涂抹得四处都是。

家明的欲已如烈火一般旺盛了,他抄起许娜的身子往床上放落,然后猛地压了上去,阿伦见到他的脖颈那里隆起胀鼓的血管,漂亮的下鄂向后仰着。他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的离开,乘着他们正情欲高涨的时候。当他大床边经过时,大腿却让许娜拽住了,她的眼睛充满着热切的企盼,扳着他大腿的手力量很大。

床上是他们夫妻蜷动的的两俱躯体,许娜在急剧地喘气,赤裸的身子上鼓鼓的房连绵起伏没有止境,家明的裤子只脱了一半,他让许娜仰面躺在床上,将两截雪白的大腿搬得高高的,然后将自己脸埋下去,他低下头将嘴唇靠近她,舌尖不断卷动,一边在女人的腹部阵阵欢动,随着他的舌头工作不断加深,她的喘气也越来越紧,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一个劲地摧促快他进行后面的动作。

家明将她的身子背转过来,双手扳开她的大腿扩张开来,然后示意阿伦过来。

阿伦还在犹豫不决,但在许娜热切激励的目光中,他战战兢兢地上前了,许娜放荡地一顿大笑:“来啊,我好兴奋了。”

“快,这样地干她。”家明也鼓励着,阿伦手扶着自己那并不坚硬的东西凑向前去,甚至就在刚触到她的那一处时险些滑落,接触到了阿伦强壮滚烫的那东西,她发出了一种不明不白的喊声,不久全身被达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住,她仰着身子大叫起来。

就在一边的家明脱了裤子,手已迫不待地揉搓着她的房,一边抚着眼睛里充满着欲念,在他的一阵捏弄后,许娜喘着气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动着,她引诱一般的张开双臂,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细嫩的双手在他那东西上搓揉,像是求得拥抱,家明轻拍着阿伦的肩膀,让他退出来。

阿伦又狠狠地顶撞了几下,这才让开了位置。

许娜不断地啊啊直叫,使劲扭动腰肢,发出窘迫的呼吸声,家明将身体重叠在她的上面,她挺起腰合着他的姿势。又是一阵爽快的弄,家明从没如此的疯狂,他感到他的那东西膨胀快要暴裂了,身上有一股热流在回荡着,他的狂热也感染了许娜,已经不记得在他的身上什么时候有过的快乐又回来了,就像当初他们刚刚相识的那样,他们彻夜地狂欢,他一次次把她带向了高潮。

家明在她身上发泄完了激情之后,又让阿伦再上去,到底是年轻力壮,他目睹许娜在他的冲撞下一个雪白的身子像鱼一样翻腾扭滚,他的激情又再一次地被点燃,没等阿伦完事,他又把她拽了出来,这一次他就让许娜背对着骑坐在他的身上,他的手扶着她扭动着的腰,一只手抚弄着她跃动的房。阿伦就站到了床上,他的那东西让许娜紧含着,而她的双手紧紧地围在他的腰间,借着他的腰部力量把自己的身子一起一落地上下撺动。

阿伦感到了这个女人疯狂的能量,她好像永不满足永无止境一样,她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疾乏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她轻而易举把家明的身上榨取了,又再纠缠着他,她让阿伦站到了床下,把一双大腿搁放到他的肩膀上,就这样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迎接着阿伦的攻击,直到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就在阿伦最后的冲刺中,瞬间她的瞳孔发呆似地睁开,并放出彩虹般的异彩。阿伦向她播完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然而,许娜仰天躺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右臂隐含着作爱后的余温垫在家明的肩膀下,但手指一动不动,能感觉到她还沉浸在欢娱的余韵当中,就这样赤身裸体,相互之间抚着肌肤,两人的再一次交合,也仅是一瞬间。

************

阿伦是拖着疲软的身体来到了山上的别墅,刚停下车,就见门口站着一长发美女,她那成熟的身体,从头到肩柔和,弯曲的线条正是女人成熟的标志,隆起的腹部也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曲线中,感到男人的存在。

这样具有魅力的线条单靠女人自身是决不可能创造出来的,只有经过男人不断的加工雕琢,才有如此的丰肥臀长腿纤腰,才能完成这项伟大的工程。

阿伦伦觉得她有一些面熟,就扬着笑脸点头向她打了招呼,那女人只淡漠地回应,又昂起高傲的头看远处的松涛云海了。进到了里面,杨成就对他说:“带周小姐到处转转,我和姚总还有事要办。”

姚庆华跟着说:“周小姐还从还来过,你带她先泡个温泉吧。”

周小燕当然清楚,他们一定要什么事要背着她,便跟着阿伦走了出去,两人一走开,姚庆华就怒气冲冲地掏出那份许娜签了的文件甩在桌子上,挥舞着手大声地说:“你什么意思,想改庭换市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杨成陪着笑脸:“一定是下边的人搞错了,我问一下。”说完装腔作势地打起了电话。

少年郭烨也正在打电话,他是在学校的午休时间里偷偷地遛到厕所里用手机打的,一股莫名的兴奋地在他的身体上流淌,以至他说话时结结巴巴的,舌老是咂碰着牙齿。“是丽珊阿姨吧,我是郭烨。”

“噢,什么事。”那边是懒洋洋的声音,像是刚在午睡吵醒了过来,不过还是清脆悦耳,由于紧张,郭烨把寻思了一上午的词给忘了,只直截了当的问:“你是在家里吧。”

“我上班哪,在办公室里。”张丽珊的声音清晰了许多,随后又用娇柔的口吻说:“你不好好地上课,干嘛打电话。”

“我想你。”郭烨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吐出这话来,那边传过来一阵嘲弄的笑声。

“得了,别酸了,你以为我还是吃哄的年纪了吗”

“真的,丽珊姨,我爱上了你。”

没等他说完,又是一顿笑声:“就别玩那奢侈的纯情,爱情这玩意会害死人的。”

“我想见你,现在。”他最后说,也不等那边的动静,紧接着说:“我在雅园的茶楼那边等你,不管你来不来,我一直等着。”郭烨说完就挂了话机,而且还怕丽珊再来电拒绝或推辞,干脆把手机关了。

他是从学校的围墙翻出来的,什么也没带着,只有洗得发白的牛仔裤的裤袋里装着钱包和手机,再有就是钱包的夹层中的避孕套。校里规定穿的校服和书包让他丢在教室里,上身上一件体恤,他老想给人以成年人了的感觉,但是,嘴唇上一圈稀疏的毛发还是掩饰不了他稚气末褪的样子,他拦了一部出租车,看着窗外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城市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成熟女人的丰肥臀。

其实郭烨从不缺乏女人,他班里的女同学,甚至是另一年级的,附近学校的,只要是颇有姿色都曾让他征服在胯下,在拥有着几近完美的女孩的同时,郭烨像不能断炊一样还少不了其他情人。特别是成熟的少妇们,打开那些女人的身体,看她们惊恐激烈的反应,成为他醉心的追求。

郭烨在一幢三层的竖着霓虹灯广告的茶楼下车,跟酒巴热烈的气氛不同,茶楼给人的印象是怡静,即使是大白天进去,里面仍是昏暗的,灯光下所有的脸都很相似,那里头不知播放的什么曲子,遍洒一种低调的情绪,绿色植物的叶瓣里,惨白无色的柠檬里,香味诱人的工夫茶里,统统跌进了一种浪漫的氛围里。

他很是老练地定了一处单间,不一会,厚实的隔音的柚木门就开了,她不知用什么方法找了这里,后面领着她的服务小姐心领神会地把门闭了。

“你真的会找地方,这里看来不错。”进门后张丽珊说,一边脱去外衣,感到了他的目光落在她正紧紧地顶着薄薄的衬衣的房上,当她在对面坐下时,再次感到他的目光,这次在她的腿上,她的裙外摆向上撩起,露出一截雪白丰盈的大腿,她知道自己的体撩起了他的情欲,但是她也自己也激起了深藏在体内的欲望。

她歪着身子斜靠在沙发的样子看起来神情倦怠,这种慵懒的倦态更诱发少年郭烨的冲动,他将泡好了的一杯茶递给了她,没有坐回原地方却靠着她坐下来。

她没有异议,只是吃得很快,想快快逃离这种氛围的样子,但郭烨的手臂却圈住了她,而且凑过嘴唇就要覆盖上去,她拿手推开他的脸。

“你这样约我,你妈知道了怎办,你这坏小子,连阿姨也毛手毛脚。”她说起话来尖着嗓子,拿腔拿调,既嘹亮又童声童气。

她是一个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种天真无邪的成熟、老练刻意的活泼对郭烨来说有一种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郭烨不知咕噜什么,她好像没有听清,只看着他的脸上挂着古怪的微笑,然后伸出手进了她的衣领,她立即感到前一阵发麻,她晕晕乎乎地看着这个大男孩,而他也模模糊糊地对着她笑。经过一番周围地段的索侦察之后,他的那双手克服了胆怯,一下就爬向了她前的最高地,揉搓着,张丽珊的房尖挺,那小巧玲珑柔软得无法言说。他在不知不觉中把她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衬衣扣子也解了。

她的部赤裸着落在他的怀里。

轻巧的、诱人的、冒险的、复杂的、简单的、含蓄的、活跃的、犹豫的、确的,全部落在他的怀里。他发现她的房变了,和她的身体一样更加柔韧,充满着弹,她像一只鸽子,一只灵巧的鸽子,在他的掌心,轻理羽毛。

谁说过,这里是打开女人的开关,何况,是个她心往了的男孩的初次抚,她全身的骨头一下就瘫软了,无法支撑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他吻着她富有波浪的栗色头发,双手抚着她欣长有脖子,抚着她柔若无骨的肩膀。她叹息般地吐出一声,用一种突如其来的激情回吻着他,她的心像是从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来,猛地一下就弹跳到了天花板上。

他们在那只胖乎乎的绒布沙发上抱作一团,像两只乌一样气喘吁吁地啄着对方。

她一言不发,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脱了他的裤带和牛仔裤,当她的手掳获到了他的那一胀得发硬暴长的东西时,她突然颤料了起来。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脸摩挲着那东西,它像婴儿的脸,纯洁无暇,憨稚可爱;她渴了,张口把它紧含住了,她啜饮它,她饥饿,好像从很多年前一直饿到现在。

那东西像一魔棍,不断地变大,变长,最后像棵树耸立在她的面前,树尖冲破了房顶,穿过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长去。她着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轮,有时候一片光滑。

第十四章

而跟一个跟她差距七、八岁、青春活泼,而且是她的同事孩子幽会,让张丽珊因为某种禁忌而感到剌激和激动。出于她的意抖之外,男生郭烨的那男人东西并不因为他的年龄而显得幼稚,好像发育到了他的年纪之上。她终于撕开了作为人妻作为长者的矜持,把那男的东西捏在手里,套进嘴里,那硕大的头让她应接不暇,撑着她的腮帮隐隐生疼。

极大的快感让郭烨的身体不安地扭曲着,他闲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乐海洋中,张丽珊迷迷糊糊看着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西装裙子底下,隔着一层轻薄的丝袜,他的手触到了她湿润了的那一处,触到了她高阜如坟的地方,他的手颤抖着掩饰不了心中的激动。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脱去了她的内裤连同丝袜,同时也迅速地脱光了自已。

他们先是在长沙发上,沙发柔软,底下的那具男孩的躯体让张丽珊完全吞没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躯体吃掉了,覆盖了。张丽珊跨上沙发,就那样叉开双腿,手把着那胀挺着的东西,肥实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东西刚一进入,一顿饱涨充实的快慰让她有些不适,接着她就像一个富有经验的漂亮艳妇,骑坐在他的上面快乐地颠簸不止。

他的脑袋让她搂进了怀中,她的双手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身下的男孩无力抵抗一样,随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掳夺,默默地承受着她疯狂了的起落,无能为力向他心仪已久的少妇奉献着男人的威武。

接着他们从沙发里浮上来,粘连着滚落到地面的地毯上。张丽珊横躺在地毯上,高攀着双腿肆无忌惮地迎接他的攻击,她听到自已身体与他的身体碰撞着,然后发出轻而闷的噗一声,那东西深进她的的底层里,在里面没完没了的搅动着,她兴奋地望着他闷头苦干,嘴角微微地张开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般的潮红。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起落的节奏越来越快,那东西在她里面暴长膨大,张丽珊知道他已经快到极致了,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一个白嫩的身子悬空腾起,把她的小腹那处紧紧地依贴着他。不一会,他在她的里面迸发了、喷了,少年的像是开放了的水闸,一个子汹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喷而至。

男生郭烨一个身体如断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压在她的身子上,原本重的气息变得越来越轻弱,而他们的下半身却挨得更紧贴,双腿交缠在一起。张丽珊感觉到他的那一在慢慢地引退、收缩,她的双手抚着大汗淋漓的脑袋,轻轻地把头放到了她仰卧的膛上,郭烨伸出了舌头,就在她坚挺的房四周舔弄着,如轻风扬花一般,张丽珊舒爽得咯咯一顿大笑,他又唧唧地吃将起来,更是把她的尖轻含到了嘴里,樱桃一般的那一颗在他的陋咂下更觉欢畅地尖挺了起来,他的舌尖频频地吞吐更把房四周溅得湿漉漉了。

不一会儿,他的劲就上来了,张丽珊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小腹顶了一下,张丽珊沿着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给捻住了,在那死而复活的东西上套弄不止。他随即转过身,接着抱起了她在原地打了个旋,便把她一个柔软的身子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沙发上。接着,他掰开了她的大腿,将脑袋沉埋到她的两腿间,一舌头移到她胯间抵着那地方便亲吻了起来。

爽快使张丽珊连连吸气,抱着他的脑袋心肝乱叫,郭烨将舌尖挟风带气抖擞而进,那舌头灵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唇挑开她的花瓣往深处吮咂不休,张丽珊更将双腿扩展大开,偶然过于爽快又紧夹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凑起来。张丽珊的口中滋滋地倒抽着气,把一双粉腿高高地直竖起来,郭烨知她已是情欲炽热,也就伸直起身来,这时他的那东西也冲天而起阳气充盈,膨大得青筋毕现盘藤错节一般。

他将张丽珊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着自己的那东西照准她那一处湿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腻腻的一下就挑拱开了她的唇,她啊呀一声叫喊,顶起个肥白的屁股就迎凑而来,看她那一副饥不择食的样子郭烨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将那头搁置在她的花瓣处,揣磨研蹭了好一会,待那地方里渗出更多一些的汁出来,便蜷身一顶势如破竹一下就尽到底,只觉得里面软软绵绵温温湿湿四处紧致妙不可言,接下来双手紧抵着沙发的靠背虎虎生风地大抽大送。

张丽珊料不到他看似青春年少,却有如此取悦女人的手段,心头不禁暗暗惊讶,更把一双大腿紧扣在他的腰股间,手攀着他的手臂把个屁股都悬荡起来,迎着他的进出一晃一荡紧随着,一下已横溢浑身爽透遍体欲融,嘴里只有不胜娇弱的呻哦。

郭烨这时真正的领略到成熟少妇在爱中的贪婪,跟那些情窦初开的女孩确实不能同日而语,自有另一番荡的滋味。耳边听着张丽珊止不住的浪声辞,他抑不住升腾起来的欲火。一东西上下翻飞,硕大的头每一次进出有意地触抵着她花瓣的顶端,好像就要将那里挑断了似的,再狠捣猛了一会,到了两人都酷畅的时候,只听得唧唧之声连成一片,肤骨相撞时乒乓做响。

再看张丽珊,一双白嫩的玉臂勾着他的脖颈娇喘微微,一双媚眼紧闭着长发缭乱,自顾嘴里哼哼唧唧,郭烨不禁兴大发又卖力地狠狠捣弄不停。那东西流星一样从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张丽珊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

周小燕从楼里一走下台阶,阿伦开着车子已迎候着,他打开了一侧的车门做了请的姿态,周小燕这才仔细地打量着他,有点眼熟,不知在那地方遇过,样子倒不错,身上也干净,一套很随便的悠闲装着,倒也穿出不错的品味来了,混身上下透着一股很懂吃喝玩乐的潇洒味。

到底是大公司的白领,阿伦让周小燕触动了心头隐约的痛楚,林奇的工作还没着落,到底能否留在这城市里,是她现在最为烦恼的大事,她自己开了后排的车门,就坐进了后面的座椅上,她清楚她身上的裙子太短太窄了,如果跟他并排坐着,那一定全缩了上去,岂不便宜了这还佰生的小子。

他的殷勤讨了个没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自嘲的微笑,开口说:“他们大人物是谈大事的,我只负责接待你,让你吃好玩好,高兴地离开这里。”说着发动了车子。

周小燕在后面说:“这里满不错的。”

“你没来过吧,到了晚上更加的热闹。”他对着横置在头顶的镜子说,能见到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对着车窗外的景物。

车子从盘绕的山路迅速地滑落下来,一会就停在一幢三层的大楼前面,他刚下车时就遇到了几个大汉,初时周小燕以为是他的朋友,自己从车子下来就走到一旁,但那几个却把他拽到了另一旁,他们拉拉扯扯的,其中一戴黑眼镜的说话还恶狠狠的,其他的几个把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瞟一气,一个人低声细语,肯定说着她的话,他的同伴得意地笑了起来,把空的可乐罐踢向她这边来。

周小燕不禁上前,就有个小白脸似的对她说:“靓姐,干嘛跟这穷小子哪,不如跟我好。”

“你们干什么,有什么事好说。”她冲上前拦开他们。

戴黑眼镜的就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不是听说这段日子你傍上一富婆了,有钱了吧。”小白脸说着,眼睛又朝周小燕瞧着。“你小子就是艳福不浅,怎么又和这靓姐一块啊。”

“你们别这样,这几天我就还钱,好吧。”阿伦完全没了刚才的张狂劲,说出的话来也软绵绵。

周小燕就看准了那戴眼镜的是这伙人的头,对他说:“到底是怎回事,有事慢慢地说,干嘛动手。”

阿伦接着说:“我想方法的,一定对你个交代,好吧。”

“那好,明天晚上我等你们回话。”说着扬手把那伙人招走了。无端着跟着他卷进了一场不明不白的旋涡,周小燕的心情糟蹋到了极致,倒是阿伦没当回事似的,他领着周小燕进了那小楼。

“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地霸道。”周小燕好奇地问。

阿伦回着:“都是些无懒,不知仗着什么。”

“你干嘛跟这些人渗混到了一块。”她说着,不禁另眼看他了,刚刚对他建立起来的好印象也打了折扣。其实大公司也并不见得风平浪静,生意的往来人际的升迁处处充满着风险,像林奇那种刚踏出校门,浑身满是书卷气息的少年,还不定会遇到了什么,这么一想,周小燕也释然开怀。

在小楼大厅的前台上,阿伦给她弄到了一块钥匙牌,带着她穿过小楼到了后面。原来小楼的后面却是另有洞天的一处景象,让周小燕始料不及偌大的一个庭院,花花草草地拥着一座假山,花园里中间修了一座大水榭,汉白玉栏石桥曲曲折折直通对岸的山旁,靠山的那一头零落地修着几处单层或双层的小屋子,踅过几道回廊,在一双层的小屋门前,阿伦打开了那里的门。

两人进了房间,周小燕也没吭一声,自己找地方坐下,如初来乍到一般,对房间的摆设发生了兴趣,煞有介事环顾着。原来小屋竟是依山傍建,从狰狞的山石戳出一水眼,温泉从上往下涓涓而下,聚蓄到地下的水池里,周小燕确实想一头扎进那池子里,让温暖的泉水好好泡一会,但阿伦却没有避开的意思,便说:“你这样待着我怎么下水,总不至穿着衣服浸泡吧。”

“你脱了衣服下水,我等你泡够了,给你按摩。”阿伦说。

周小燕觉得不可思议地说:“你们这里就这样地服务。”

“这有什么,男人和女人都一样的,这就是异按摩,你真的少见多怪。”阿伦轻描淡写地说。

周小燕便说:“我不需要的,你走吧。”

“到这里的都这样的。”这下轮到他觉得好笑了,说着就走出了屋子,临出门时他回过头再说:“里面有召唤服务的按呤,也可用内线电话叫人。”

周小燕把门紧闭上后,一边脱衣服一边还在想,原来阿伦竟还要干这些额外的服务,这不是他心甘情愿的吧,又想到刚才那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她赶紧打消了让林奇来这里的念想。这时她的衣服已经脱光了,便美滋滋地滑下温水里。

在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的周小燕,兴致勃勃地摊开了四肢,一条盈盈纤细的腰肢扭摆着,整个身子就白花花地浮在水面上,所有的这一切,透过高清晰的摄像机传递到了远处,姚庆华通过手提电脑的画面,正紧盯着屏幕里那一个体态婀娜娇嫩无比的躯体,浮摆在水面的周小燕身子一团雪白,那一对房圆挺闪抖不止,白生生的两条腿间,一团黑毛时隐时现,姚庆华看得呆愣了,却怎么也看不见那黑毛隐蔽下的那一处的模样。

让温泉里的热水这么一浸泡,周小燕的一张脸娇艳得如同初开的芙蓉,看得让姚庆华惊心刮目意满心迷。这时只见她或是躬身或是扬臂,时而仰面用手掌将水泼得浑身玉珠急落,如水浸芙蓉露滋芍药。她又怎么知道有人偷窥,伸展开四肢,袅娜如风拂扬柳,那雪白的峰闪闪,顶上的红蕾娇嫩耸立。

嬉戏一阵之后,周小燕便在池壁的瓷砖坐下,搿开自己的双腿,那高突突的地方依稀可见,小腹那一处雪白如玉,润湿了的毛发服贴地蜷伏着,中间一道缝沟,两瓣肥厚的唇片殷红且细,她掬一捧水洒在那地方上,轻摩慢濯地洗涮了一回。

姚庆华一声没吭一眼不眨,看得他心浮气燥欲念如炽,就是杨成从他后面经过也没发现。杨成重重地咳了一声,他这才急忙把那屏幕盖住了,杨成这才说:“晚饭吃什么,还要我安排什么作目。”

姚庆华回过头说:“你安排吧。”

“不好这样,今晚俱乐部刚好有一个化装舞会,你们也参加吧,那里有自助餐。”杨成沉默了片刻才说,见姚庆华点了头,他才继续说:“那我就让人安排了,帮她打扮一番。”

姚庆华意犹末尽地把杨成喊住说:“你说,像她这种女人,该打扮成什么样的,贵妇人、淑女,还是风骚荡妇。”

杨成装着思考,接着才说:“像她这样身材姣好的,我说,给她扮成小男人那才够味道。”

“亏你想得出来,也不错,你就试着吧。”

“你放心,一定让你感到意外。”说完抄起电话就吩咐了下去。见姚庆华还痴迷地对着电脑,过去把手按压了说:“好了,人早已起来,就不要再看吧,等晚上见了才有意外的惊喜。”

周小燕刚从池子上来,就听到了内线电话的蜂鸣的叫声,一听,却是女的声音:“周部长,我来给你做做肌肤美容吧。”她答应了,随便拖过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到身上,就在二层的化装间里的躺椅等待。进来的是刚才就在杨成那里见过的女人,她卸去了肩膀上的一大挎包后说:“叫我阿红吧。”

“你是这的美容师”周小燕问,阿红一边脱去身上的体恤换过那白色的长褂回着:“不是,我是杨总的秘书。”

周小燕不禁纳闷又问:“你给我做美容。”

“是的,我们这里,对特别的客人都会有特别的人服务的。”她说着,就动手把从带着的那些油啊霜啊面护肤露全搬弄了出来,摆放到了一小车子上。

她摆好枕头,铺了条浴巾,让周小燕再躺下。“周部长,你是皮肤真好。”她解开周小燕的浴袍带子说着,周小燕还没应着她又说:“我帮你脱下内裤。”也没等她应否,就从后面把周小燕的内裤拉下去脱掉。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同是女人的她跟前,周小燕这显然还不大习惯,这种尴尬让她不由得紧夹着双腿。

阿红倒没在意,继续在她光裸的身上涂上一大堆的油霜,周小燕直躺着,闲上眼睛任由她的那双小手在她的身上揉搓拿捏,只是当她的手揉弄到了她的房时,她的头恬不知耻地挺立了起来,体内竟有那种燥热的感觉。为了转移心中那种蠢蠢欲动的念头,她赶紧移开了注意力说:“姚行谈得怎样了。”

“谈妥了,他们就要去吃饭。”阿红说:“我们做完了再去,晚上有个假面舞会,他们在那等你。”

“什么假面舞会”周小燕问道。

阿红跟她解释着:“就是化装舞会,难得遇到的呵,是俱乐部为那些高级的会员办的,我们都很喜欢。等下我会帮你化装的。”

“你想把我扮成啥样,别是古怪灵妖女。”周小燕笑着说。

“难得有周部长这副身材的,打扮了起来风头一定盖过其她人。”她喋喋不休地说手却没停顿,把周小燕的全身搓弄个遍,甚至连她的内裤那地方也抹上了护肤。

“你听我的没错,今晚我都一直陪着你。”她说,周小燕这时觉得她的样子还可爱,而且对那个即将到来的舞会充满了好奇。不知不觉地全身的美容都做完了,连她的脚趾头也没放过,周小燕对她道了谢,脱去浴袍到隔壁的浴室冲了一遍。

周小燕刚从浴室里出来,阿红便堵在门口对她说:“我已经为你设计好了形象,我已准备好了,太捧了。”说这话时她放在前的一双手掌拍击着。见周小燕在敞开的浴袍里戴着一款支托式的罩,挥挥手对她说:“脱了脱了,我不需要你有个高耸的房。”那样子酽然是那一机构的形象设计师。

她给了周小燕一件丝织衬衣,让她坐到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她就站立在她的身后帮她把一头长发卷曲了起来,经过不少周折,最后才梳理好,压实了额角上蓬松的一绺。把一顶黑色的礼帽扣到了她的头上,在镜子里左右地端祥着说:“你的脸太白嫩了,怎么看也不像是男的。”后来她灵机一动,不知从那弄来了两撇帅气的小胡子,将它贴在周小燕的顶唇上面,完后还用胶水把它捻得直挺挺的翘起,临风微颤。

“这就有了感觉了吧,极像个英俊的小生。”她不禁拍掌称叹,为自己的心杰作洋洋得意。周小燕从镜子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从没有想过自己扮成男的会是什么样子。阿红为她拿来了一套黑色的男式西装,周小燕迫不及待将它往身上套,听着那件西服悉悉率率,心里有些儿卜卜地跳,她昂起头来对着镜子使衣服更加妥贴一些,又在间把那罩挪了挪,再用一条手臂吊起西裤的箍带,把裤腰收提起来,再端详一会,还缺少什么。

“啊,是的,颈项怎么办,是不是要打领带”周小燕含情抚自己的颈项问,阿红把准备好了的一个黑色蝴蝶结替她扣上了。

她的双手扳着周小燕的肩膀说:“喔唷,看上去多么地可爱,戴上这领结,下巴就显得何等的柔和、润泽,光辉夺目。”

“我们可以走了吧,我可是饿坏了。”周小燕在屋子里学着男人流星大步的行走一边说。

阿红在镜子前研究怎样装扮自己的头发,她没有回头说:“你真的没良心,自己浓艳粉抹好了,就不顾我了。”她用梳子将她的头朝上梳,头发拢成发髻,着珍珠发簪,又将将额前的毛发搅松,使它蓬散得象影子一般。然后她很费力往丰满的身上套着一袭黑绒旗袍,走近一看,旗袍的前绣着小朵菊花,愈向下摆处底色愈深,裙摆附近更是丛花争艳。

穿上了旗袍的阿红的确美艳迷人,高叉露背直领无袖,两筒雪白滚圆的膀子连肩带臂颤颤的便露在外面,随着她步伐的挪动,香风飘渺大腿若隐若现,一双娇滴滴的,滴滴娇的媚眼,阿红不由得偏着头,微微飞了个眼风。那一身的风情,别说男人见了要起火,就是周小燕也得动三分心呢。

周小燕上前把把臂膊留给了她,她也小乌依人一般地紧贴了过来,挽卢周小燕的臂膊,彼此使了个眼色,撇着嘴笑一笑,就像一对情深意切的小情侣。

第十五章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浪夹杂着烟味、酒味,男人的体味女人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人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女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人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露背的女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挑情和暧昧的身体接触,周小燕注意到一个女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人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手正爬行在她前。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女人,让她旁边的男人用口把酒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的同时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回过头,却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爱的屁股。”

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人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见到深浅不一的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女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人蛊惑的动作。

不时有喝多了的男人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人说,他们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女的不乏名门淑女,深闺贵妇、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

周小燕觉得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草,既不惹人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一样少见多怪。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寻思全身而退的良策。

最后她放弃了那一端她最喜爱的巧克力雪糕,很有礼貌地逃避了那男人的纠缠。回到刚才的桌子,发现阿红不见了,周小燕觉得一阵孤立无助的惆怅。

这时她发现餐桌上多了一抱花朵,花红艳艳的一律是玫瑰,包在一层透明的塑料纸里,像一种极妩媚又极奇诡的笑靥。

浓重的色调衬在幽暗的灯光下,在周小燕的凝视中竟生出点点滴滴的奇思,像惊叹号下面的小圆点一记一记直往下敲。

她四处张望着,周围人的目光都让舞台上香艳的表演吸引过去了,不远处有一黑影,独自坐在小桌上,周小燕显得心不在焉,眼睛余光处一直有那点红得醒目的烟头在一闪一闪,便忍不住转了头,正眼打量,但就是看不真切,不由心里有些堵得慌,颠来倒去思忖这花的来由。

“你的小情人让人霸占去了。”那个人戴着魔鬼面具过来说,周小燕无声地笑了,看来今晚真的让人算计到了。尽管来人的面具狰狞可怖,但他的身坯是周小燕再熟悉不过的,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姚庆华。这时四周的灯光昏暗了下来,凭直觉她知道又有新作目。

人堆也跟着尖叫燥动了起来,舞台上的聚光灯一亮,几个俄罗斯的高大男子齐整地出来,他们身穿以前他们的军装迈着找一的步子向台下的人群敬礼。

接着让周小燕意抖不到的是他们竟争相脱起了衣服,而且越脱越少最后连身上最后的那一层也脱了,赤身裸体的男人像是炫耀他们的身体一样,在台上摆起了不同造型的姿势,充满着无尽的情色。

“别说那些男人是俄罗斯的,其实就是我们这里边境的人。”姚庆华说,周小燕没回头:“光听说男人看脱衣舞,原来竟也有男人跳的。”

“不都一样吗,取悦女人的。”姚庆华说,这时,台上又跑进来一群女的,个个身材突出几乎赤裸,跟那些男的做出了近是交媾的舞蹈动作,火辣辣充满挑逗。周小燕觉得一阵无声的喧嚣在体内激荡奔腾,她的双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地变换着姿势,最后竟离开了座椅,弓弯着身子倚到了拦杆上。

姚庆华在面具底下偷偷地晾着笑脸,他摘下花束中一枝滴着水珠的玫瑰跟在她的后面,周小燕觉得一个高高的身影正从后面覆盖下来,一枝玫瑰在她的耳垂处搔动,又到了她的粉白的脸颊。这个男人知道她到底要什么,其实周小燕这时什么都要的。

一次激情下的偷欢既不能当真也无可厚非,激情燃烧过后就烟飞灰灭,她取过了玫瑰,习惯地放在鼻子底下嗅着,感觉到瞬间就被这个殷勤的男人掳获了。

姚庆华的一只手绕过她纤细的腰圈住了她的身子,周小燕就这样僵硬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妄动,那只手徘徊以了她的胯间,拉脱了裤子的拉链探了进去,这只又湿又热的手一下就压住她的大腿内侧,这使她羞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本能地夹紧得两条腿,她知道此刻她的大腿上端正狼籍一片。

她扭转开了身子,但他的手还是没有抽出来,另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了她,那威严的手压得她的臂膊发抖而不敢妄动,剩下的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没法把拉链锁好。

“我想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姚庆华说着,不容周小燕做出决择,连搂带拖地就把她弄走。显然是早就有所预谋,在楼上姚庆华留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装璜很简单,但有一张床,这就足够了。

他为了向她表示他做为成熟的绅士和那渐渐旺盛膨胀的激情,他用目光征求了她的同意,周小燕没显得羞怯,挺直身子顺从地让他亲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了下来。尽管他已经见识过她的裸体,甚至连她两腿间的那一处也没放过,但真正那样静心地活生生地就在他的面前欣赏她的玉体,那在他还是第一次。

眼前的她雪白的肌肤脯高高的尖挺,晕隐约可见,匀称的身材修长的大腿,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很有挑逗,他觉得有点昏眩,平生第一次见到这么美妙的女人,他感到体内有股热流在激荡,周小燕扭着屁股走向床边,他跟着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她,亲亲她的脸,由于激动他力大无比地搂抱使周小燕觉得肺已被挤破,房也要挤压成饼了,她拚命挣脱他的怀抱,他脱光衣服,把她往床上一扔,便扑上来。

他的身体覆盖了下来,突然挺收腹下边往里一使劲,周小燕不禁轻轻地叫了一声,同时双腿一蹬绷得紧直,他的进逼让周小燕确实很舒畅爽快,她觉得自己下体可能都有些湿润了,可能是有所期待吧。

和他亲热,比她想像的更加美妙,一时,周小燕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轻而易举地让这中年男人的谋得逞,刚刚当他紧挨住她的时候,就有了往这方面去想的念头,所以当他的一个手搂着她的腰抚摩到她大腿的肌肤的时,就让她的感觉多了一点那个味道。周小燕发现只要人的心往那个方向一动,好像就确实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碰到什么敏感带就好像开始春情荡溢了。

姚庆华用双手撑在床上,只用腰部的力量带动那修长的东西前后地滑动起来,滑过她的花瓣前端的一刹那,周小燕竟然轻轻抖了一下,嘴里也“丝丝丝”的吸气连连。每次他把那东西推向她下面方向的时候,她都感觉很兴奋,身体似乎很期待他继续往下似的。

这种不温不热不急不缓的抽感觉太了,这么久没有那种享受带来的兴奋和快感如此强烈。跟少年林奇不同,少年林奇带着的是男人的强悍勇猛和如大漠飞沙一般的火热,而他却让她领略到爱的美妙和愉悦。

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任他抚任他占有和享受,他的手抚遍她的全身。

他又让她换了个姿势,周小燕借着他的翻弄把身子倒趴了过去,当他再次从她的背后入的时候,快感好像猛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刚刚积累的欲望能量再次释放了出来,身体一下子就开始了抖动,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得很厉害。

他发觉周小燕很喜欢这个姿势似的,在他加快了节奏的冲击下,她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他的双手扶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把自己的身体一拱一拱顶戳着,周小燕一下就克制不住,在他用手掰开她的那一地方,碰到到了她肥厚的花瓣的时,她发出“哦哦”的声音,并且使劲地顺息着,他就也迎合地释放腔中的气息,继续揉搓着她的唇。她感觉那地方的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好像浑身散了,里面的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床榻没有禁区,一切都使他们销魂荡魄,他们相互吞噬,那种贪婪和欲望只不过被掩饰在他们文明的交欢舞蹈罢了。

就在周小燕跟姚庆华在上面的房间里气喘吁吁地博的时候,许娜就在他们的下面。做为这个高级俱乐部的会员,许娜甚至比姚庆华更早地加入,观赏台上的年青健硕男的裸体,用作愉悦眼球,满足视觉上的想象,作为一种不可缺的作目序曲,其中的某种乱的想象令她沉迷。她不仅把老公陈家明带了来,还约来了阿伦,他们就占据着舞台前面一张桌子,尽情地享用着醇正的红酒。

灯光这会儿是幽谧而温暧的,细细密密地洒落于她几乎半裸的身体。她跟阿伦紧紧地挨着,而且两人的手都极不老实地在对方的身上索,阿伦看起来有些沉闷,怏怏不乐地对着手中的杯子,也就是他的这种忧郁的样子,往往更能激起许娜心中那种母爱的狂热,她紧靠在他身边,头忱到他肩上,他搂着她,她用手指轻轻抚着他的膛,软软的手带着温湿从他的衬衣领口进去,在他的头抚弄着,这感觉太了

她相信很多男人在这个时候会有某种快感,装着无意到他的下身,希望激起他的欲,抚他使她感到无穷的快慰,但他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她的抚,连日来风和日丽好事接踵而来,春风得意的许娜感到阵阵冲动,春情激荡,面对她丰腴成熟的身子她妩媚妖艳的调情,他的淡泊寡欢简直是对她刻意的侮辱。

陈家明一直盯着那台上的表演,充满异国风情的艳舞女郎,那修长的大腿和纤细的腰部,红发漂亮的脸蛋,深陷的眼窝笔直的鼻梁,以及高耸的前丰腴的大腿结实的臀部,那一件都引得他心旌漾动,许娜递过了一竹签串起的水果笑着说:“喂,你的情欲暴露无遗。”

“有吗,我宁愿跟你回到房间。”说完,又挤弄着眉眼说道:“还有这帅小伙。”

“那就让你来决定吧,反正在这地方,什么离奇的事情都会发生。”许娜一顿爽朗的大笑,又把脸凑到了阿伦的耳说:“这主意听着不错。”

许娜漫不经心地把玻璃杯子放到桌子上,在椅子舒动丰满的身体,阿伦看着她,感到由衷的奇怪,她真是个绝妙的尤物,身材高大结实但一举一动又是那么妩媚撩人,她站起身伸个懒腰,乌黑的头发飞泻齐肩,那袭黑色晚礼服遮掩不住她每一处成熟丰满的曲线和轮廓,她走过去,就像台上那一位令人春情勃发的女郎,她走近家明,黑眼睛里闪烁着逗趣的微笑,两手盘绕住她的脖颈,她与他贴唇相吻,熟练地扭动身体撩起他的情欲。

他轻轻用手捏紧她的臀部,“欲女神。”他拍拍她的屁股,在他俩不同寻常的婚姻生活中,如今那时时突如其来的欲火一直是其中的乐趣。

阿伦走在前面去取车子,他知道已经在湖畔给许娜夫妇安排了一套别墅,已是深夜了,空气中荡着夜露显得湿润。一轮满月高挂在天上,冷眼地凝视着这群山坏抱中醉生梦死的红男绿女。山路蜿蜒曲折,阿伦聚会神地驾驶着车子,后面传来许娜尖尖清脆的浪笑,大慨是让家明搔到了痒处,一路上欢洒着。

车子到了别墅,阿伦把门开了示意他们先进去,便焦虑地掏出电话打起来。阿伦就地别墅的外面的草地上,把一单十多万的赌资下到了之后,心中才忪出了一口气。最近这段时间里,他总是输多赢少东挪西借地筹集着赌资,让许娜截断了他跟其她女人交往的渠道之后,阿伦再也没了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了,尽管杨成给他开了不错的工资,但这远远满足不了他的花销。他便开始对加了赌博,赌足球、赌彩票,山村里的赌场他也时常光临,只要有时间。

其实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赌博,像阿伦一样当初从遥遥千里从北方来到这发达的城市,他就是把自己的青春赌在这里,尽管他干的如职业不是那么光彩。

后来他把自己押到了许娜的身上,的确许娜给了他新的面貌,他也曾想过重新创造的生活,乘着现在年青的时候多挣点钱,将来回到家乡购置一个铺面,找一个合适的女人好好过上舒心的日子。

再赌上几场就收手,假如不顺利的话只好向许娜开口了,阿伦只要随便编个理由,许娜总能随即地满足他,阿伦怀着美好的理想进了别墅时,他们俩人已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纠缠在一起了,许娜就跪在地上厚实的地毯上,嘴里咂巴着埋头伏压在家明的胯间,阿伦见她丝绒的礼服后背整个光裸着,大胆的敞露直至她的臀部,依稀能见到她丰饶的屁股。

“我想,你该好好洗个澡。”阿伦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抚着说,许娜咿咿呀呀像是应许着,口中紧含着家明的那一东西并没脱落,阿伦就自行上楼,在卧室的洗漱间的浴池里把水放了。

许娜从地毯上站起来,把腰部的钮扣全都解开了,她慢慢地把丝裙的上身扒向两侧,整个部完全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把裙子一直撩到大腿部,搅成一团儿直挺挺地站在家明的面前,他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似佛从她身上发出来的这种带着感官剌激的香水,同时看到她那裸露的体一样惹人欲火。

她站在他身旁,把裙子撩过了腰,整个身体抖个不停,她呻吟着搂住他的脖子,他张开着嘴,好像等待他的吻。她急剧地喘息着到处吻着他,从嘴角喷出一股惨杂着口水的热气,她把手放在他裤子上抚着,忽然她一下子失去控制,发狂地呻吟起来一下子抱紧着他。

她轻轻地挪动身体,嘴唇泛着光,闪着两只大大的看起来有些狂躁的眼睛,她慢慢地从他身上移开她那洁白的躯体,她冲动劲头几乎平息了些,抖得也不像刚才那么厉害,家明从她身底下拿开自己的大腿,然后站起来,接着又把她的头搅到腰间,抓住她的手,顺势站起来拥抱她,俩人一起朝楼上卧室的门走去。

在卧室的床上,家明迫不及待地进了她的里面,许娜很快就有感觉了,她下面的那处地方湿得更厉害了,而且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雪白的床单上轻轻蹭起来。在他身下,他可以感觉到她双肩膀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他全身的体颤动起来时,他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他的双眼。家明故意地缩回了自己的那东西,并笑着对她说:“你去洗澡吧,让阿伦好好地服待你了。”

她有些不乐意了,鼻子里嗤地一声,装出不高兴的样子,指起阿伦便进了洗漱间,在那双人的浴池上,她一个身子仰靠在阿伦的身上,阿化的双手拥着她,用一个她很舒服的动作,从她的腋窝开始绕过,双手抹着房、头,顺两肋推下去,一直到了半个屁股的侧面,再翻回来,那露出的浅蓝色静脉的雪白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有点过于沉重,而对于他的手却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只房,低下头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她的体的温馨令他陶醉。

许娜近切地把双腿打开,一只纤手在水里索到了阿伦的那东西,她挪动着自己的屁股,然后很熟悉地一扭腰就把他的整都吞噬了,他们在池子里疯狂的蹿动把整池的水溢出了一大半,哗的一声把在外面的家明吓了一跳,见他们已在池里缠绵了起来,他也不甘冷落,找了条浴巾就在阿伦的身上把许娜掳夺了过去。

在那张宽敞的圆形床上,两个男人左右把许娜挤压在中间,他们轮番进入到了她的体内,一次次地播着滚烫的,许娜记不清自己到底有过几次高潮,只知道在他们的攻击下,她的那一处快要麻木了,甚至是否臃肿起来,这种麻麻的感觉不仅让她很舒服,而且需要的欲望更增强了。

她一边享受着一个男人在她身上颠簸时,另一边却用手、用口帮助另一男人那东西再度挺拨起来,当再一次被抽时,她都会又兴奋了起来,这样轮流地过,她的情欲就一拨一拨的又让他们撩拨了起来。

有时她会骑坐到一个男人身上,而让另一个男人用嘴用舌头在她丰硕的房上吮咂。过后,她仰卧着身了让另一男人跪在她面前纵送时,让另一男人并排躺着,两张嘴紧紧地亲吻不休。

他们两个男人使她意得志满,都是属于她的,这时她侧卧着身子,一条大腿盘起绕在阿伦的身上,他从侧面直接戳了进去,那年轻瘦削的身体,那丝绸般光滑的皮肤和皮肤下面结实平滑的肌,阿伦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属于她,而另一边她偏过头,一条舌尖舔弄着老公长满绒毛的颧骨,一只手捏住他那疲倦了正蓄势待发的东西,现在和其它一切一样全属于她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