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过界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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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在这里避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些,我会带你去澳洲。”

郭政明搂紧了怀里的女人,他决定到澳洲后,他会请医生为何琳彻底治好病,这样木然无温的何琳让他着实无趣。

何琳的心揪紧,她不要去澳洲,她已然离苏逸越来越远了,她不要远得连自己都找不到回家的路。

郭政明怀抱着软体温香,身子不禁紧绷起来,他长指打开何琳的衣服,他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怀里,母乳的温香不只对幼小的孩童有安定心神的作用,显然对跑路的疲惫男人同样有治愈作用。

郭政明像寻求慰藉的小兽,他在急促地吮吸着何琳丰满的浑圆

高位掌管生杀大权的市委书记顷刻间沦落为亡命天涯的囚犯,这样的落差已让郭政明心灰意冷,他全部的精神寄托显然都落在怀里的何琳身上,他唯有侵入她占有她,才会找到昔日的存在感。

何琳阂上的眼睫轻颤,她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嫌恶,她不能反抗,她不能让他洞悉她的装疯卖傻,她的顺从还能让她找到逃生的希望。

郭政明坚硬的利器已刺进何琳深处,何琳连闷哼都憋闷在喉咙里,她安静地躺在那里,连眉毛都没皱一下,郭政明把她比喻成木头还真是很贴切。

然,这场无声死寂的却让郭政明感到莫名地悲哀,喧哗眩目的世界突然变成无力的苍白已让他惶然无措,身下这具沉默无动于衷的身子更像是在讥讽他的溃不成军。

只寥寥数日而已,郭政明就尝尽了繁华落尽的凄凉,他不甘心再去感受万籁俱寂的孤独挫败,他需要这个女人用心来陪伴他,而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躯壳。

郭政明夹杂着压抑不住的烦躁,强势地刺穿着何琳的身体,每用一力,必一攻到底,力力都在穿透着何琳木然的心。

郭政明的冷眸紧锁住身下的何琳,该死的,她的表情依然沉静,浑身都凝聚着清冷疏离的气息。

郭政明怒了,长指狠捏住何琳的下巴,他强迫她睁开双眸看着他。

“丫头,你想用这具死人一样的身子告诉我什么就算你失忆忘记了很多东西,但怎么可能连带着你这身子都一并失忆了”

何琳定定地迎视着郭政明的怒目,她现在倒想真的失忆,只是她心尖撕裂的疼痛却在帮她记忆着此刻的耻辱。

“告诉我你身体的感受,哪怕我带给你的只有疼痛,你也不要再摆出这样一副淡漠无情的嘴脸。”

何琳的表情迷离起来,回视郭政明的目光缥缈虚无

郭政明很快就发现,他身下的何琳并没有听他的话,看他的人,而是透过他望向不知名的某处,郭政明不知道她到底望向哪里,但他却肯定这与他们的无关。

郭政明眼中怒意深沉,黝黑的大手猛扣住何琳的纤腰,他用臂力来迫使女人迎合他的侵入,配合他的占有。

然,男人掌中触感柔韧滑腻的腰身却瞬间击中了郭政明的欲望之颠,他的十指不受控制地掐紧,拧捏

何琳死寂般的身子终于动了,她痛得弓起脊背,眉心煎熬地蹙起,葱白的手指扯紧了床单

郭政明的怒意渐渐平息了,时至今日他对她的要求已彻底降低,他不强求何琳能热情地回复他,但只要她不再死水微澜。

然这抹兴奋并没有让郭政明一如既往的持久强悍,没了药物的支撑,郭政明强挺了十余分钟,终于瘫软在何琳身上,他丰厚的唇轻咬何琳的耳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着怎么离开我。”

何琳的心狠狠地抽紧,她开始忐忑不安。

可谁知郭政明话风悲伤地一转,“如果你能连这一并都忘记了,我倒情愿你永远这样地失忆下去。”

何琳的脸湿润了,但这泪不是从她的眼眶中流出的。郭政明感慨异国他乡的酸楚,竟破天荒地溢出泪来

郭政明惆怅的思绪把他直接带回三年前他们最初的相识,炎热的夏季,体恤民情的市委书记亲自去旱灾严重的村子视察。糟糕的路况,当地办事不力的实情,都让他本就严肃的面孔愈发暗沉。

然,随访记者何琳却是不客气的,她的提问掷地有声,

“郭书记,对于这次旱情,是不是应该归功于政府的失职,政府的运转过分侧重在城区,忽略农村的发展,补偿不及时,反应迟缓,疏于预防”

郭政明眉宇间顿时不悦,他忍住恼火开始正式端量这位言行大胆的记者,作为随访记者不从政府的角度出发,去报道政府为灾区呕心沥血出资救助,反而直揭政府的痛处,这不能不说明她的“愚钝”。

然,当他看清了面前的小女人时,却突然感至所有的燥热都化为一抹清凉。

俏丽的短发,娇媚清纯的脸庞,红唇丰度的性感,灼热的阳光晒得她雪肤粉红,她凝视他的眼睛很漂亮,清灵的眸子里不带有一丝功利,他们离得很近,近得郭政明都能嗅到她身上若隐若现的女人香

在郭政明的眼中,这样的女人绝对是极品,这也在他第一次品尝何琳时得到了证实。除去她的外衣,坦承在他面前的居然是一个足以让男人血脉贲张的好身材。

床上的情人有千百种,郭政明却独陷何琳的百般风情。

对于郭政明那个年代出生的人,跟他谈爱情是过分奢侈的事情,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对何琳到底是出自什么样的一种感情

他承认是缘于性,但却长于心。他迷恋她近乎到了一种病态,但他却不想治愈,他情愿沉陷在这种病态中去与她纠缠不休

在昏暗岑寂的卧室里,熟睡的男人眉心紧蹙,他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的身子一抖似坠入无间的深渊

“琳琳”

苏逸大叫一声,他蓦然睁开双眸,他怔怔地望着昏暗的屋顶,他的视线一片模糊。

梦中的景象太可怕,他看到何琳躺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他急切地跑去救她,然,那条路却越跑越长。

他终于扑到在何琳的身边抱起她,转瞬间却发现怀里竟空无一人,只余留了一块染血的白色手表

苏逸颓然地坐了起来,他抚了下额头的冷汗再无困意,漫漫长夜,他势必又要在思念煎熬中度过。

专案组已在省内外布置了许多监控措施,苏逸因受何琳的牵连,不可避免地成为被监控对象。

郭政明的追捕工作并不顺利,案情一直没有明显进展。

苏逸企盼郭政明能及早被抓获,这样何琳还有生还的希望。然,同城市却也有人希望郭政明能跑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地销声匿迹,否则他牵扯出来的将是一批的政府官员。

这天上午,苏逸再次被纪检委请去协助调查,苏逸一直在强调自己的妻子是被绑架的,而不是畏罪潜逃。

而对方显然对他的话深表怀疑,他们告诉苏逸你的妻子已经和郭政明携款潜逃出境外,西双版纳警方已确认他们二人已由景洪上船潜入泰国的清盛。

这个消息无疑又再次重创了苏逸的心,他僵坐在那里久久无言,他很绝望,在一个语言不通,治安混乱的异国他乡,他的琳琳将该如何逃生她又会遭遇什么

62、烟花易冷3

苏逸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却看到家门前坐着两位老人,苏逸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他看着风尘仆仆的岳父岳母,他真的想抱着他们痛哭一场。

然,他知道他不能,他必须克制,他不能再让琳琳的父母去承受他的痛苦。

何父何母面对女婿时是深感愧疚的,尽管他们很担心这个最小女儿的安危,但他们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女儿错得太离谱。

此时的何父何母不奢求苏逸能原谅何琳,他们只求苏逸能帮他们打听何琳的去处,这老俩口千里迢迢地从山东赶回来就是为了要去找寻女儿。

苏逸好声相劝安抚了岳父岳母,他怎能让两位老人去涉险,他隐去了一切能隐去的详情,尽量把事情简单化。

夜里苏逸把岳父岳母安顿在自己的卧室里,而他自己却在沙发上一夜无眠。

清晨,夜色褪去了它最后一抹身影,晨曦轻柔地照射进屋里,苏逸做出了决定,他要亲自去泰国找寻何琳。

因为何琳是从清盛潜入泰国的,苏逸上网查了泰国清盛的所有资料,了解到它属于泰国的泰北部,周边有美赛、清莱、清迈等城市,因此苏逸决定他要先从清盛以及它的周边地区找起。

苏逸向中天公司正式提交辞职信,他忙着办理护照签证等事宜。只是等苏逸焦急地把所有的出境手续都办下来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

清迈天气炎热,何琳并没有带夏天衣物,郭政明为她买了一些当地的衣服。

何琳穿着棉布的衣裙,修身的筒裙把何琳曼妙的身材束裹的玲珑有致,衣裙的颜色并不若本地人的艳丽,深沉而含蓄。

何琳的短发早已长长,她在后面随意绾了个发髻。除去她的皮肤过白,她就算走在泰国人中间倒也不算突兀。

傍晚时分有人敲门,郭政明开门后便与来人进了卧室。

来人在进来后深深地看了何琳一眼,何琳的手指微颤,这个人何琳并不陌生,此人一路护送他们来到泰国,中文说得很好,这些日子也都是他在送食物和衣物。

郭政明称呼他为“素攀”。素攀皮肤古铜色,精壮瘦削的身材,五官并不出奇,但眼神狠戾。

他之所以让何琳感到害怕,是因为何琳与郭政明在西双版纳景洪出港时,何琳曾想偷偷塞给边防检查人员一张字条,当时就是此人突然握住她的手。

何琳吓得魂飞魄散,素攀攥住何琳的五指,强行把她指尖的字条渡到他手中,郭政明回身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素攀只是微一掀唇,“小心些,不要再摔着。”

从那一刻起何琳便对此人充满深深的惧意,意外的是素攀并没有向郭政明揭发何琳,只是在那以后的接触中,他对何琳的目光中明显多了戒备。

郭政明和素攀再次从卧室出来后,就让何琳收拾衣物,他们要马上离开清迈。

他们东西并不多,临出门前,心思慎密的素攀又检查了一番,他上车后目光平静,何琳的心却提到嗓子眼,因为她在房间隐秘处留了一封求救信。

车子平稳驶离清迈,车子走的都是山路,在危险的山路上赶夜路,九曲十八弯的,绕得人心慌害怕。窗外影影绰绰的,何琳的心难以平静。

郭政明伸手把疲惫的何琳抱进怀里,他的嗓音竟带了抹温柔,“丫头,害怕就不要往窗外看,睡一会儿吧,醒了我们就到了。”

何琳又怎么能睡得着,她蜷在郭政明的怀里,她在思量着他们这是去哪里从路况来看,去的地方更为偏僻。

何琳沮丧的心沉了又沉,越热闹的地方越有利于她的逃匿,如果真要去了荒凉的山区,她想她就是跑都没有地方可逃,慌不择路的后果会让她的处境更危险。

稳速行驶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何琳向窗外望去,竟隐现一处旅客休息的小站。郭政明陪同何琳去了趟洗手间,把何琳送回车上后,他才又去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

素攀回到车上,他买了些充饥的食物。他伸手把炒饭递至后座的何琳面前,“这是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何琳僵硬地接过炒饭,她涩声相问:“为什么不告诉他。”

素攀的眸子寒了又寒,“我不想对一个女人动手。”

素攀犀利的眼眸扫了眼漆黑的窗外,“但你执意要给大家惹来麻烦,那我不介意把你弃尸荒野。”

何琳稳住狂乱的心跳,她缓缓低垂眼帘,泪珠一颗颗地砸落下来

有这么一个狠绝的角色陪在郭政明身边,那她岂不是插翅难逃了

“把眼泪擦干净,如果你不想让明起疑的话。”

男人冰冷的语气似乎有微许的回温,他竟递过来一个素雅的手帕。

何琳接过手帕乖顺地擦净了眼泪,她明了这个男人对她并无恶意,她不想得罪他。

何琳打开餐盒开始吃饭,想她从前对国内的泰国香米特别偏爱,可此时这洋溢香甜气味的泰国炒饭却让她味同嚼蜡食不下咽。

郭政明回来后并没有发现异常,他们简单吃了些食物,便启动车子继续上路。

临近半夜时,车子抵达清莱,途中他们的车子被警察拦下过数回。然,让何琳失望的是,这些警察都太过于友好,只是简单地查验了护照和车的手续,并不若国内的警察那般严格查询,也因此他们的车子每每都是被很快地放行。

车子渐渐驶入闹市,前面街头竟出现一个金碧辉煌的塔式建筑,后来何琳才知道这就是清莱的标志性建筑,有名的钟楼。

郭政明看何琳在车上没怎么吃饭,他还以为何琳吃不惯盒餐,车子途经一家披萨店时,他又体贴地让素攀为何琳买了份披萨和意大利面。

看得出素攀对清莱很熟悉,他轻车熟路地把车子开到一家guesthoe停下,老板娘显然认识素攀,他们的证件都没有亮,就为他们安排了走廊深处的两个房间。

夜阑人静,郭政明沉沉地睡了,何琳悄然拿开他搂抱她的手臂,她坐了起来轻轻吐着气,她小心翼翼地来到床头柜上的电话机旁,她拿起听筒,指尖飞快地摁着数字键,然,她失望地发现这个电话根本打不出国际长途。

但何琳不想放弃这唯一的能摸到电话的机会,她在大脑里搜索着泰国的报警电话是多少,但很可惜这个信息在她的大脑里非常模糊,她没办法她只有碰运气地摁了个最有可能的191。

意外的她竟拨通了,电话等待的长音蓦然响起,何琳的心脏强烈地碰撞着,她在祈祷对方能快些接起

然,听筒却突然没了长音,何琳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她的手指急促地想去再次摁动数字键,却不想触碰到温热的异物。

何琳顺着听筒向下望去,一只黝黑的大手正紧扣在电话机上。何琳的身子战栗,她没有勇气回头,她知道这是谁的手。

房间里诡异地寂静,静得他们都能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

“告诉我,为什么要报警”郭政明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方才的郭政明一直都在看着何琳,这些日子以来的逃亡生涯,让郭政明的神经变得异常紧张敏感,何琳挪动他的手臂,床垫的颤动已然惊醒了郭政明。

何琳是背对着床上的人,她不知道郭政明正在疑惑地观望她,他看着她举止小心地来到电话机旁,看着她熟练地摁着国内的长途号码,看着她思考片刻就果断地摁出了191。

其实何琳方才摁得没错,191正是泰国的报警电话。何琳的记忆力本就优于常人,只是一次偶然在网上浏览过的各国的报警电话总汇,就让她记住了这个号码。

何琳的魂魄已飞出体外,她紧闭着双眸僵硬地杵在那里,是的,此时的她已无需在装疯卖傻了,郭政明从来就不是傻瓜,反而他比一般人都要来得精明。

“为什么”郭政明吼,近乎于咆哮。

何琳怜弱的身子瞬间被郭政明扯摔在床上,颤怒的拇指狠戾地捏住她的下颌,“原来你一直都在给我演戏,你根本就没有病”

何琳艰难地喘息着,她忍着被撞击的疼痛,她在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事已至此,她再多的恐慌和害怕也是于事无补。

沉默的何琳终于睁开眼睛,她的身子已不再战栗,她的眸子也恢复了往日的疏离清冷。

何琳抬高视线,勇敢地迎视着异常暴怒的男人,连声音都是出奇的平静,

“是的,我没有病,我是不想和你在一起,我才一直辛苦的在装病。”

郭政明凄楚地笑了,他居高临下地欺压在何琳身上,他锐利的眸光痛纠着何琳,声音却变得诡异地温柔,

“丫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一直想摆脱我都没能如愿,到头来却被我牵连,跟着我有家不能回,只能这样隐姓埋名地藏匿在这里。”

“我说我委屈你就能放我回去吗”何琳讥笑地反问。

“我不能。”郭政明回答得很干脆。

何琳幽怨地目光直射向郭政明,她的唇角卷起不屑,“那你还假惺惺地问我做什么你铁了心拉我一起畏罪潜逃,不就是想要今天的这种结果吗你想让我身上粘满洗不掉的污迹,让我变成和你一样罪不可赦的人。”

何琳怎能不恨郭政明他让她与他一起潜逃,她已然被披上丑恶的外衣,现在的同城,她肯定自己已是臭名昭著,罪名远扬了。

“啪”地一声,郭政明狠煽了何琳的耳光。

这一巴掌打得够狠,眼冒金星的何琳,脸被打向一旁,她耳鼓嗡咛,唇角渗出血丝

但这一巴掌却把何琳愚钝的脑袋给震醒了,她猛然醒悟郭政明是在试探她,因为至始至终,他都不曾告诉过她,他们躲在泰国的真正原因,那她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在畏罪潜逃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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