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已过界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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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还能这样的守在一起。”

何琳哽咽的抽泣,她紧紧抱住苏逸,如果命运能让她重新来过,她不会再任性地留在同城,她一定会紧跟着他的脚步,她不需要耀眼的光环,她只需要踩着苏逸的足迹,脚踏实地的去走好每一步。

他们没有观看完电影,中途离场。两个人颇为沉默地回到家,苏逸给何琳放了洗澡水,让她好好的去泡个热水澡去去寒。

而他则在厨房里忙碌地为妻子做着虾肉小馄饨。他做好饭后也没见何琳出来。

苏逸解下围裙,轻扣洗漱间的门,门却吱嘎地开了,苏逸走了进去,他望着静悄悄的浴缸,心有些抽紧,他伸手掀开浴帘,却不想迎面喷来温热的水花,苏逸躲闪不及,溅湿了一身一脸。

“哈哈”何琳清脆好听的笑声就这样撞入苏逸的心尖。何琳手里拿着个花洒,暧昧地喷着苏逸的前胸和小腹,她过于丰满的酥胸正随着她的笑声,强烈地晃动着。

苏逸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他再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他把的何琳带入怀里,他的眼里明显地写着。

何琳只怔了下,她的莲藕就顺势攀上苏逸的脖颈,她炙热的吻滑过苏逸的喉结覆在他微启的唇上,不安分的小手利落地脱着苏逸身上已被打湿的睡衣。

苏逸的上衣脱落,何琳的小手又滑入他的睡裤,柔软的手指已准确地掌握住昂然的,她反复地爱抚着。

苏逸被何琳突如其来的热情给彻底炸晕了,这场来势迅猛的欢爱已不是由他来主导,而是由妖孽的何琳。

苏逸加深了彼此间的吻,他的大手紧扣住何琳的丰乳,然,颤动的浑圆苏逸的手根本掌握不了,丰满的白嫩尽数从苏逸指缝里鼓了出来。

何琳猛然推开苏逸,她把他推摁在坚硬的墙壁上,她伸出灵活的粉舌,顺着苏逸滚动的喉结,一路向下舔吻,在他胸前敏感的突起上稍做停留,便继续向下吻去

正当苏逸眩晕之际,何琳粉舌已在他的肚脐打了个旋涡来到他的腿际,何琳的眸中尽是狡黠地坏笑,她开启朱唇含住苏逸的分身,极尽挑逗地吞吐吮吸着

苏逸脑际片片芒白星光璀璨,这样的何琳是他不曾看到过的,如此大胆的性挑逗已让苏逸彻底癫狂,他双臂捞起地上跪着的何琳,反身把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

何琳修长的双腿顺势环住苏逸的腰,苏逸抬着何琳的臀慢慢推向自己,滚烫的紧挺终于包容在紧致的柔软里,它们贴切得毫无缝隙

“我爱你”何琳震颤着落下泪来,她含住苏逸的唇忘我的亲吻着。

何琳的热情彻底点燃了苏逸压抑已久的,他们疯狂地抵死缠绵,从浴室的洗手台上转移到客厅的沙发,再从地毯上转移到卧室的大床。

窗外气温沁凉瑟人,窗内温度却在沸点上炙燃着,厨房热腾腾的馄饨早已凉掉,卧室里深入浅出,耳鬓厮磨的两人却依然在卖力诠释着亘古不变的旋律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两个人都瘫软在床上,没有力气再起来。

苏逸累得先睡了,何琳爱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的指尖轻颤地临摹着他俊逸的面孔、她不舍,她真的好不舍。

但她知道如若那一天到来,他面临的将是怎样的压力,他的亲人和朋友都会耻笑他看不起他,她不能让他遭受这样的耻辱,她必须离开他

但何琳不曾料到,事情并没有按她的预想去发展,她努力设定了良好的开端,却无力掌控它的结局。

这场即将席来的狂风暴雨,在中途就已全盘失控,以至于她根本做不到全身而退,这个可怜的女人再次被卷进风暴的漩涡,命悬一线的她又该如何重归她爱人的怀抱

6o、烟花易冷1

法院开庭受理诉讼离婚案当日,欧文瑾陪同童语到场。由于双方事先都已协商好同意离婚,所以全程都很顺利。

江岩和童语之间既不存在子女抚养问题,更不存在财产分割问题。

在欧文瑾的思维里,江岩能给予童语的他一律不想接受,他要让他的女人走得彻底,不再与这个男人有任何的瓜葛。

显然童语对江岩还心有余悸,全程她都没有与江岩有过眼神交流,法官提出疑问时,她都是转眸望向欧文瑾,而欧文瑾则回以她鼓励的微笑。

江岩复杂的目光紧紧跟随着童语,他很后悔自己重伤了小语,他也感激她念旧情不追究他,但他还是心有不甘。

他很想与小语亲口说声对不起,可欧文瑾根本不给他机会,他把童语护得严严的,亦步亦趋。

从法院出来后,江岩终于鼓起勇气唤住前面的童语。

童语脚步微顿,她没有回头,她眼眸酸涩,握紧了欧文瑾的手。

欧文瑾执起童语颤抖的手指抵在薄唇边轻吻,“小语,既然决定了就不要再回头。”

童语眼泪滚落下来,她没有回头,她与欧文瑾十指紧扣相伴而去。

江岩一个人站在那里哽咽无语,这一刻他才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眼前的女人,也许儿时的梦想只是场绚丽的南柯一梦,梦醒了,他才发现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曾属于过他。

四月一日愚人节,苏逸临上班前还有些心烦意乱,他反复嘱咐着何琳,今天报道有雨,不要再偷着跑出去,要乖乖地呆在家里看电视。

何琳正吃着苏逸给她洗的樱桃,她点头如捣蒜,“嗯嗯,我记住了,你快去上班吧。”

“小心我查岗。”苏逸走出去的身子又退了回来。

何琳立即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靥,伸出两指可爱地摆了摆以示遵命。

何琳一上午都在无聊地看电视,狗血超长的催泪大戏赚足了她的眼泪。她吸着鼻子换了个台,找了个情绪稳定的新闻性节目,证监会就“股市泡沫论”发表声明。何琳不哭了,她开始思考是不是应该重新拾笔写篇专栏文章。

一道闪电骤然划响天空,炸裂了昏暗的天际。何琳转眸望着窗外突然变得昏沉的天空,阵阵春雷搅得她惴惴不安。

“啪”地一声,耳边忽然传来异响,何琳惊怔的回眸,电视机的屏幕已然黑屏。何琳的心提了起来,她悚然地望着被雷击坏的电视,莫名地开始心神不宁。

“铃”刺耳的电话铃音惊醒了呆怔的何琳,她按住心口,扫了眼座机的来电,须臾,她轻轻吐口,原来是苏逸。

苏逸也在这边看着外面昏暗的天空,“这么沉的天,我还在担心你是否跑了出去,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放心了。”

“电视机被雷击坏了。”何琳着实感到可惜,这台电视还是她和苏逸结婚时买的,意义特殊。

“茶几下有我昨天新买的杂志,你先看会儿,我午休时间就赶回去陪你吃饭。”

听到苏逸要回来陪她,何琳笑逐颜开,她放下电话后忧虑的心霍然开朗。

她翻看了会儿杂志,又跑去鱼缸前喂食小金鱼,她指尖碾着鱼食轻轻地洒落在水中,小鱼们挤在一起欢腾地追逐着鱼食。

房门响动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何琳开心了,苏逸回来得还真快,她兴奋地跑去开门,“老公你回来了”

何琳快乐的声音嘎然而止,满眼的笑意瞬间都凝固在俏脸上,她望着站在门外的人,血色尽失,她的手一抖,整袋的鱼食都洒落在地板上

苏逸中午并没有回家,公司突然临时有事耽搁了,晚上下班后他疲惫地打开家门,却没有看到那张预期的笑脸。

苏逸开始还以为何琳在睡觉,可是他找遍了家里所有的房间都没有看到何琳的身影,苏逸慌乱了,他大声地唤着何琳,却没有人回答他。

苏逸失魂落魄地站在玄关,何琳的家钥匙和手机都安好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卧室里有些凌乱,少了些证件和衣物。

苏逸缓缓蹲子,拾起地板上洒落的鱼食,他的目光蓦然一滞,在他近前的地板上,竟清晰地印着几个杂乱的鞋印,看来进他家的还不只一人。

苏逸颤抖的手指捡起何琳遗落的一只拖鞋,他的眼泪倾涌而出,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恼怒的苏逸立即驱车去了水苑华庭,然,拦截的门卫清晰地告诉他,郭书记从早上出去后,就没再回来过。

苏逸又调转车头去了市政大楼,市政大楼的警卫更干脆,郭书记下午已动身去了南方开会。

苏逸不再迟疑,他去公安局报了案,可显然警察都认为他神经错乱,这个男人居然说市委书记绑架了他的妻子,试问,谁会相信

苏逸完全失去了冷静,他焦躁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次何琳的失踪已让苏逸恐慌到极点。

苏逸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他原本想郭政明出差回来后,他就会带回自己牵挂的何琳,可就在他寄予最后的希望时,同城却暴出惊天动地的新闻。

苏逸指尖颤抖得已捏不住手中的报纸,晴天霹雳的报道已直接把他送于地狱,这一刻,他知道他完了,他的世界已彻底坍塌了

轻薄的报纸翩然飘落在苏逸的脚下,那上面印着刺目的标题;同城市委书记郭政明携情妇何琳畏罪潜逃。

一时间,同城乌云密布,阴雨绵绵,同城官场更是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做为何琳的丈夫,苏逸被纪检委请去协查,原来今年年初,省纪委就接到详细的检举材料开始调查郭政明涉嫌犯罪的事实。

四月初省检察院决定对郭政明以涉嫌受贿立案侦查,可谁知郭政明却提前收到省里传过来的口风,他借着去南方开会之由提前潜逃了。

各方面舆论纷纷痛斥郭政明受贿腐败后,大家又把矛头指向另一位涉案人何琳。

媒体并没有放过她,各大报纸在极尽谴责后,又都对何琳深表惋惜。

报道中称,何琳是同城电视新闻中心一级播音员,副监制,既播新闻又主持大型综艺节目,并多次获奖。承担过同城多次大型节目的主持工作。何琳的出逃让大家更认定了,她参与了郭政明的受贿案。

童语看着报纸,她直感脊梁都在冒冷汗,她虽然不清楚事情的始末,但她对何琳是信任的,她想她一定有什么不得已原因才会跟郭政明一起走,只是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无疑对苏逸是最沉重的痛击。

童语放下报纸起身走出办公室,外面却传来窃窃私语。

“苏经理真可怜,这绿帽子戴得,全市人民都知道。”现代店有男员工替他们的苏经理打抱不平。

“这你就不懂了,现在漂亮的女主播还有没被潜过的吗这叫身不由己。”旁侧的女员工倒比男员工看得开。

童语也知道大家都在为苏逸担心,但这样的言论让苏逸听到,只会让他更痛心。童语轻咳一声,聚集在一起的员工都颇为紧张地看着她。

童语走过去抽起台上的报纸,“我培训你们的第一天就告诉过你们,要谨言慎行,如果你们是真的在关心苏经理,那以后不要在店里再讨论这件事情。”

大家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童语转眸看向离她最近的服务台小贾,“苏经理今天过来了没有”

小贾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二楼,“方才看他上去了。”

童语点头,她向楼梯走去。她的心情很沉重,她莫名地想起前些天何琳所对她说的话,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童语轻扣了门,却没有人回应她,她推开门走了进去,苏逸正趴俯在桌子上浅睡,他似乎很疲惫,童语站在门口久久无语,连她都不忍心去叫醒他。

但显然有人并不想让苏逸安宁,桌上的手机蓦然响起,苏逸几乎惊跳地坐起,他紧张地看着来电。

失望不其然地划入苏逸的眼眸,他多希望何琳能给他打一通电话,也许全世界的人都会误解何琳,但他始终相信,他的琳琳是无辜的,她的处境很危险,他很想去救她,可是他却不知道去哪里找她。

苏逸接听了电话,然,他的眉头越听越拧,他终于听不下去打断了对方的话,

“妈,你能不能不听别人乱说,琳琳是我的妻子,我了解她的为人。现在她的人都生死未卜,你们说这些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电话那边的苏母还在极力劝说着什么,但苏逸已不想再听,“好啦,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处理,先这样了,我还有事挂了。”

苏逸把手机扔在桌上,他烦躁地揉摁着跳痛的头,同城的亲友都迫不及待地给远在南方的苏父苏母通风报信。

而且从这些人嘴里说出的话不是添油加醋,就是唯恐天下不乱。弄得苏逸这阵子都被亲朋好友的电话轰炸得头痛欲裂。

今天母亲的再次来电更是绝,竟让他登报声明与何琳离婚。

“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担心的声音轻缓地响起。

苏逸掀起眼帘,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童语。

苏逸有些尴尬,他掩饰地笑了笑,“过来上班了,怎么样辞职申请交了没有,其实你完全不用顾及我,你应该和文瑾一起走”

童语的眼眸已经湿润,她打断了苏逸的话,“何琳她是不是有危险,或许她早就预感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

苏逸意外地看着走到桌前的童语,“你也相信她不是潜逃”

童语表情凝重了,她突然想明白了某些困扰她的问题,但这个认知却没有让她把提着的心放下来,反而她吓得手都在抖。

“一定是何琳揭发的郭书记,不然她不会前些天莫名其妙地跟我说,同城的天就要变了,这么高度机密的内部消息,她怎么会提前知晓”

苏逸惊呆了,他的心就要蹦出胸膛。

童语这个大胆的猜测,他居然从未想到过,他的妻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这样捅天的事,那是报了与郭政明鱼死网破的决心。

可是倘若这样的话,那郭政明如果知晓这些都是何琳做的,那何琳的处境岂不是更凶险。

61、烟花易冷2

在泰国的泰北小城,何琳又是一夜无眠,她推开窗户,向远处极目眺望。

清迈的早晨真的很宁静,雾气迷漫中,大街上行人稀少,唯有赤足化斋的僧侣,偶尔也会看到一两个晨跑的西方游客。

郭政明与何琳来这里已经有几天了,如若不是在逃亡,何琳会认为这幽静清闲的小城就是世外桃源,只不过她很清醒,这里不是她的世外桃源。

当年红极一时的邓丽君生前就极其喜爱这座小城,最后也是客死在清迈。何琳有时也会想她会不会也像邓丽君那般,客死在异国他乡

何琳被郭政明强行带上路,一路上颠肺流离,起先何琳误认为郭政明只是让她陪他出差游玩,这样的事以前也时常发生。

然,在西双版纳乘船欲去泰国时,何琳明白了,郭政明是要潜逃出境。何琳感惑郭政明在省里也有耳目,竟让他提前获悉消息。

也许身在官场的贪官们都练就了一身逃生的本领,连何琳都不得不佩服郭政明的未雨绸缪,他居然早已办妥了他们出境的所有事宜。

只是他逃得越顺,何琳的心就越绝望,他与她寸步不离,她没有找到机会逃匿,他们在西双版纳时就有人接应,并一起把他们送往泰国。

何琳单薄的身子蓦然一暖,晨风中的女人已然被身后的男人揽进怀里。

“丫头,你病刚好,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郭政明的下颌抵在何琳的头上,眼神却警惕地轻扫着窗外。

何琳不语,她安静地坐在那里,目光依旧望着远方。

刚到泰国时,她故意把自己弄病了,她想只要去了医院,她就有机会向别人求救。然,郭政明警惕性很高,只是托人买来了药物,而她也唯有任命地被禁足在这里。

郭政明叹息,他伸手关好窗子,把木然的何琳抱到床上。有时他自己都反问自己,他跑路为什么要带着这个神志不清的女人,当时走时情况很紧急,但他临走前想到的却是要带走何琳。

郭政明的女儿早年去了澳洲留学,后来竟在那边生了场大病,郭妻紧跟过去陪读照顾女儿,也许郭妻对丈夫的风流行径已彻底寒心,她没有再回来,陪女儿一起留在了澳洲。

郭政明此番跑路本应该去投奔妻女,但澳洲显然会被警方锁定,因而他只能辗转来到泰国。

郭政明去苏逸家接何琳,他没想到何琳会反应强烈,她情绪激动拒绝跟他走,郭政明万不得已唯有弄晕她,才把她顺利地抱走。

这些日子以来,何琳就是这样清清冷冷的,他让她吃饭,她就吃一点,他让她睡觉,她就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他亲她,她忍受,他要她,她也不拒绝。只是给他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温柔身子,而是一块没有情感的木头。

郭政明每每要发火时,一触及何琳茫然空洞的大眼睛,就会将一腔怒火尽数化为叹息,他还能要求她什么她只是一个失忆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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