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总裁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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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满足了。

蓝心知撑着虚弱的身体,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换好衣衫之后,准备出门时,却被拓跋野给拉住了,他也收拾妥当,一身深黑色的西装,穿着他健美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尊贵至极的感觉,与昨晚像野兽一样疯狂要她的感觉完全不同。

她怕他反悔,连忙恳切的道:“求你了”

他低头凝视她,“这话留着晚上再说吧”

蓝心知果然不敢再有半句话,她怕触怒他,昨晚的惩罚历历在目,他混蛋至极,她还想好好的生活下去。

残忍欢爱5

拓跋野见昨晚的威慑起了作用,她的小脸虽然绝美但却很苍白,他抚着她的肩膀,让她背对他站着,他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长发,此时,他又像一个温柔的情人,在抚慰着她一样。

但是,她知道,他和温柔毫不沾边。

很快,她的长发扎了起来,被他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他拿着一个用玉石镶嵌的发夹,夹在了她的头发上。

她从来猜不透他的目的,也就不想猜了。

蓝心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打扮她,只是静静的站着,像一个小小的木偶一样给他折腾。

拓跋野看了看,觉得还是不满意,于是将她转过身,然后面对面。

她今天选了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看上去比较保守,他又拿出一个镶着钻石的闪闪发光的胸针,轻轻的别在了她的左心房处。

蓝心知本就生得极美,这一个钻石胸针,更是将她衬得像画中的仙子一样。

“这样好看多了,做我的女人,就要接受我所有的东西,没有我的许可不准拿下来。”他揽着她的腰,向停放在花园的车走去。

他知道她一直都不肯接受他的东西,所以语气是命令式的,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但蓝心知却不是这样想的,只要他肯给她上班,给她坚持唯一的梦想,其它的东西对她来说,都不再重要。

拓跋野开车先送蓝心知去了水瓶画社,临下车之前,他给了她一款最时尚的苹果牌手机,“拿好它,随时处于开机状态,我要随时找到你。”

见她不语,他抬起她小小的下巴,手指微微用力一勾。她皱眉:“我知道了。”

“去吧和鸿弈保持适当距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拓跋野打开车门警告道。

“是野少。”

她走下车后,拓跋野开着车绝尘而去。

水瓶画社门口。

鸿弈焦急的走来走去,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蓝心知轻声道:“社长”

“心知,我可找着你了,你怎么电话一直关机我一直担心着你出事,昨晚我打电话给你因为香港警方说出了一宗和你描述相似的案件”鸿弈双手抚着她瘦弱的肩膀,“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昨晚又遇到了”

昨晚昨晚她经历的比女鬼谋杀案还要恐怖,那个看不见的谋杀者只是伤了她的身体,而一个叫做拓跋野的男人,既羞辱她的身体还折磨她的心。

“我没事的。社长,因为手机坏了,所以没有接到社长的电话。关于那宗相似的案件,我会配合警方的。”蓝心知赶忙道歉。“我先去上班了。”

鸿弈本来还想说什么,可见到蓝心知已经朝画室走了去。忽然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来道:“谢谢你一夜未睡的帮我找心知,她现在已经回到公司上班了,哪天有空了我请你吃饭”

在画室背后的蓝心知听到鸿弈关切的话语,在刹那间泪如雨下,他托人找了她一整夜,那么他也是没有休息吧,可是,她却不能对他有一点点的关心。因为拓跋野会拿来做莫须有的文章,令她陷入难堪至极的境地。

“刚和社长去画展回来,有什么好哭的”方静一进门皱着眉冷冷的道。

蓝心知马上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微微有些压抑的道:“方小姐早上好”

方静看了看从香港运回来的剩下的其它作品,“马上将这些作品分门别类,然后做一份销售分析统计报告,今天下班前必须给我。”

他们绘画组还要做这些文书工作吗蓝心知一愣,不由问道:“统计报告不是财务部出的吗”

方静根本不再搭理她,直接进了她的画室。

而鸿弈虽然是水墨画组的组长,但他平时很少参与管理这组人,基本上都是方静在全权处理,所以方静的话这组人每一个人都必须听从。

因为前期的画,大家基本都已经完工,而这次的订单还没有完全整理出来,一组人都在坐在电脑前闲聊着,有在网上冲浪的,有在sn上聊天的。心知坐在电脑前做着分析报告,昨晚一夜需索令她几乎没有睡过觉,而她一直忙于工作,连中午饭也没有顾得上吃,直至下午五点钟,一份表格终于出炉,她敲开了方静的办公室门。

“方小姐,我做好了。”她递了上去。

方静只是瞄了一眼:“蓝心知,你的绘画水平跟初学者差不多,你的工作智力简直就是幼儿园的水平。拿回去重做,明天一早上班我就要,否则你就走人。”

“是,我马上去做。”蓝心知本来就苍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她是应届毕业生,她从来没有参加过工作,此时被方静一阵呛白,更加的诚惶诚恐。

夜幕降临,同事们纷纷下班,只有蓝心知一个人留在了画室的办公室里,她还在改着那份统计数据表,饥肠辘辘加上睡眠不够,她根本撑不下去的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一阵阴风嗖嗖而来,在寂静的画室里幽幽飘荡,窗外本没有风,但画室里的画却是在无风自动。

蓝心知困倦不已,根本没有察觉到一种诡异的情形再次出现。

“快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吧”

同样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时,蓝心知猛然惊醒,她以后自己是在做梦,又梦到了那一个晚上的情形,而香港警方了解了情况之后,也没有破案的消息传过来。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握住了画笔,她明明是在电脑旁做文字资料,怎么会拿画笔出来绘画呢

“你是谁为什么装神弄鬼”蓝心知定了定心神,大着胆子问道。

挂在墙上的画被吹得“哗哗”作响,将她的声音掩没了去,她握着画笔,将柔软的笔尖对准外面,胡乱的挥舞。

可是,画笔像是被有人控制一样,调转一百八十度的方向,迅速的朝自己的胸口插了过来。

听话张嘴

当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时,蓝心知绝对不相信是偶然所为。这一定是有预谋的。

但究竟是何人所为

她睁大杏眸,却看不到任何人的影子。难道真的是有鬼吗

“叮”一声响,画笔像上次一样插了下去。

但却没有预料中的痛,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不痛呢还是因为昨天痛得麻木痛得失去了知觉,连带的今天的感觉都变了样。

她低头一看,原来画笔插在了左心房处的胸针上,这枚今天早上拓跋野才给她戴上去的胸针,立刻碎裂在地上,响起一串刺耳的声音。

钻石在胸针上掉落下来,亮闪亮闪的在地上四散开来,而用18k金做成的胸针也被画笔直接刺破,跌在地上一块一块,已经分不清原来的样子

“救命啊”蓝心知转身就往外跑去,却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腰。“救我救我”

来人正是拓跋野,他将她抱入怀中,安抚着她不断颤抖的身体,他没有说话,一张俊脸冷酷似冰。

淡淡的龙涎香传入了她的鼻息,为黑暗之中的她增添了一丝生机,她不敢睁开眼睛,怕自己抱着又是一个魔鬼。

随后进来的梨冰拣起了地上碎裂的胸针和钻石,风间则握着画笔在仔细的查看,随后将画笔丢进了一个白色透明的塑胶袋里,再将蓝心知办公桌上的文件拷贝进硬盘里,带上一起走了出去。

“爷,现场的物件都已经搜集完毕。”风间凝眉。

“你怎么来了”此时听到说话的蓝心知,慢慢的抬起了头,来的人不是魔鬼,却胜似魔鬼。

拓跋野依然寒冷如冰:“我来接你下班。”

蓝心知又缓缓的垂下了头,她虽然依然是惊魂未定,在心里感激他的胸针救了她一命,但她还是不想依偎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下来,才发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而肚子此时传来“咕咕”之声,令她脸上更是一红。

“先吃饭。”拓跋野抱着她就往外走去。

蓝心知连忙道:“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我做完才吃”

“看不出你是这么卖力的员工”他的话依然是毫无温度,听不出来是称赞还是讥讽。

但蓝心知不去深究,因为她根本深究不了。“如果我做不出来,明天就会”

“如果你不陪我吃饭,后果会更加严重的。我想你明白的吧”拓跋野不由分说就向外走去,她加班前也不懂得先吃东西,真是笨

蓝心知知道自己违逆不了他,她恳切的道:“野少,求你了”

拓跋野凝视着她苍白的小脸,虽然还是精致绝伦,却有着深深的恐惧,他沉声道:“风间,带回家做。”

风间:“是,爷。”

冠兰湖畔别墅。

拓跋野带着蓝心知回到之后,佣人已经煮好了黄鳝虾粥,看到他们回来,马上开始往碗里盛粥。

蓝心知因为刚才在画室的诡异事件,整个人还处于极度惊慌之中,拓跋野将她抱到了餐桌旁挨着他坐下来,风间和梨冰本来想先去书房做事,被拓跋野叫住:“一起吃了再去做事。”

两人马上坐下来一起吃着黄鳝虾粥,而蓝心知一看这粥马上捂着鼻子,“对不起我不想吃”

拓跋野冰眸一冷,“你身体这么瘦弱,还不补充营养必须吃下去。”他一碰她就没有力气的晕倒,他当然要给她恶补,将她养得健康些。

蓝心知饿得发慌,她却非常想呕,她被拓跋野逼着吃粥时,实在忍不住的蹲到了地上呕了起来,但由于一天没有进食,她呕出来的只有水,而没有其它东西。

负责厨房伙食的杨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野少,蓝小姐一直都只是吃素,您看给蓝小姐一碗白粥好不好”

他并不知道她不吃荤食,难怪瘦得跟豆芽一样营养不良,难道蓝凌霄如此亏待这个私生女不成他本来不肯让步,可看到地上的蓝心知难受得翻江倒海一样,他挥了挥手让杨妈去端白粥上来。

杨妈马上去厨房端上来:“蓝小姐,你吃点白粥吧。”

“谢谢杨妈。”蓝心知感激的望着她。

杨妈扶着她重新坐回位置上,蓝心知拿着白玉瓷匙往嘴里时,却不料右手还处于握画笔的状态中没有调整过来,“砰砰”一声,白玉瓷匙掉在了地上,破碎成了几截。

真是丑死了

蓝心知闭上眼睛,她不敢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连吃个粥也让人笑话。

可桌上的梨冰和风间已经吃饱,拓跋野向两人挥了挥手,他们拿着袋子里的证物离开了餐桌。

拓跋野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凝视着她快要哭的样子,他伸手将她抱入怀中,轻轻的拍着她剧烈颤抖的瘦弱的脊背。

“来,吃东西。”他拿着一支新的白玉瓷匙,舀了白粥往她的嘴边喂去。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需要人喂她她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我自己来。”

“听话”他的语声是命令式。

蓝心知看着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而他的命令不能不遵从,她的脸在瞬间又红透了,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启开了樱桃一样的唇,喝着他喂她的粥。

她确实也饿极了,既没有力气与他对抗,也没有力气来拒绝。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连喂饭这种事情也做起来了

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喂。

一碗喂完时,她低声道:“谢谢”

他没有说话,只是望向了站在一边的杨妈:“再盛一碗白粥。”

“我饱了”蓝心知连忙道。

“吃这么少”拓跋野拧眉,是绝对不满意。“怎么能应付我的大胃口呢”

真是不要脸蓝心知只敢在心里骂他,她吃了一碗粥,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她要留着加班做统计表格,所以不能将力气再花在他的身上了。

她哪儿

“野少──”蓝心知尽量避免和他正面冲突,她抬起杏眸凝望他。

他也低头凝视她,即使是苍白失了血色,她仍然美得令人想一口吃掉她。“拿我笔记本去加班吧”

蓝心知自己没有配备电脑,她拿起他桌上的笔记本,“谢谢。”

她离开饭厅后,拓跋野也站起身,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风间和梨冰正在电脑上做事。

“有没有记录到什么”拓跋野低头看着屏幕。

梨冰将摔碎的胸针集中起来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用镊子夹出其中的芯片,装在了一个特制的黑色光驱里,电脑马上启动,显现出一个画面,就是蓝心知用画笔插向自己的片断。

其实,早上出门时,他给她的不仅仅是一枚胸针,更是记录谋杀现场的一个微型摄影器,他知道她不肯说出来,所以才命令她一定要戴在身上,可今天,却能够救了她一命。看着碎裂的胸针,他可以想见画笔的穿透力有多强。

梨冰分析道:“爷,整个画面没有第三者出现,而且我们的人布置在水瓶画社的周围,没有一个可疑人物进去。”

风间拿着这支画笔:“这是水瓶画社统一用的画笔,蓝小姐平时用它作画,但今天她却一直在忙统计报表的事,画笔是放在画室,而办公室在画室的隔壁,怎么会走来蓝小姐的办公桌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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