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挑神秘总裁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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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了那双温柔而焦急的眼睛。“社长我”

“心知你醒来就好了,香港警方正在调查取证,相信很快就知道是谁在害你。”鸿弈坐在她的病床边安慰她。

是谁要害她

是谁要害她

蓝心知的望向了昨晚握画笔的右手,她竟然握着画笔往自己的心脏处插去,如果没有鸿弈发现,恐怕自己已经横尸在酒店了吧一想到这里,她赶忙伸手去摸她的眼睛,还有她的心房处。

“医生说伤口很浅,休息两天就会没事。”鸿弈见她依然沉浸在昨晚的诡异事件中没有醒过来。

“那么,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啦”蓝心知听他这样说,想起昨晚的骇人的情景,她的眼中马上又充满了恐惧。

“心知,是我没有照顾好你。”鸿弈一想起昨晚的情景,也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要害她

蓝心知的诉说,和警察在现场的取证结果大相径庭,他们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他们没有找到蓝心知所说的肖像画和画笔,也没有其他人入屋谋杀抢劫等等可能性。

他们的鉴定结果:蓝心知工作太累精神恍惚导致有幻想症倾向。

“社长,您会不会就此开除我”蓝心知担心的望向了鸿弈。

鸿弈认真的道:“心知,不要胡思乱想,我相信你的每一句话。”

“谢谢您社长”蓝心知有多在意这一份工作,她有多在乎鸿弈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现在他救了她还相信她,她真的好感动。

鸿弈站起身,对着办案的人员恼怒的吼道:“我当时也在现场,你们查不出案居然乱下定论我对你们侮辱我的员工精神问题持上诉权。”

当办案的警察走了之后,鸿弈低头望着蓝心知:“我们马上收拾东西回去,不要呆在这里。”

“可是今天还有最后一天的会展,我们应该开完了才回去。”蓝心知抬腕看了看表,“九点钟会场开始,而且今天是星期天,来看画展的人应该更多,我们马上就走。”

鸿弈看她一股子劲又回到了身上,“心知你身体吃得消吗”

“当然没有问题,我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蓝心知扬起阳光般的明媚笑容,她要做一个自强自立的人,她不再是那个靠着蓝家生存的蓝家大小姐了,她用自己的知识和力气来换取应该有的独立和尊严。

虽然她对昨晚发生的事情感觉到无比的震惊和害怕,怎么会出现如此诡异的事件呢可她怎么也解释不到自己会有幻想症妄想症啊,但是警察也找不到谋杀的任何蛛丝马迹。

被激怒的男人

被激怒的男人

国内海关出口处,晚上八点。

蓝心知满足而疲倦的和鸿弈走了出来,她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以一种崇拜的姿态仰望着鸿弈。

“累了吧早些回家休息,遇到危险或者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鸿弈也喜欢她脸上明媚的阳光笑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

“社长,再见”蓝心知笑着挥了挥手准备离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就当是一场噩梦吧,就像和拓跋野发生的一切荒唐的行为,都只是噩梦。

停在海关外面的一部黑色商务车里,拓跋野将她的表情尽捕眼底,当梨冰上前去抓她到了他的车上时,他修长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中,她感到头发有一种快被掀下来的疼痛。

“”蓝心知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拓跋野充满狂暴和野性的长吻,他柔软而冰凉的唇带着烈火如歌的需索,大手却将她摁在了他修长而健美的双腿间里。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飘入她的鼻息,拓跋野的脸离她好近,竟然英俊到无一丝瑕疵。

英俊的男人,麦色的肤质,狭长瞳仁,俊逸又明朗,一身做工精良西装的俊逸男人,他颠倒了所有女人,可是现在在蓝心知眼中的他,却是最危险的魔鬼。

她算计了这样一个狂野不羁的男人,她多希望他这一辈子也不要醒来,因为在这七天里,她的人生像画展里展出的油画一样,有了五彩缤纷的色彩。

“你怎么没有死掉”此时被他捉住,她的画面再次呈现灰色。

“当然是还没有玩够你”拓跋野伸手邪恶的勾起她的下巴,而狼眸却像冰一样的冻结着她。七天的时间,他疯狂的找寻她,她却没有担心过他,哪怕一秒钟也没有,反而是和其他男人欢颜笑语好不惬意。

蓝心知的脸上马上苍白无色,她不是没有后悔过自己在冬天将他丢在海边不顾,这几天一直会心神不宁,可是这一刻听到他的话,心中更气。“我真该将你坠上石头沉入海底,让你永远不见天日。”

“好好好”拓跋野一连说了三个“好”字,英俊的面颊上集满了狂风暴雨,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大火气,他不是一个容易被激怒的男人,此刻却怒火滔天。

蓝心知被他吓住了,她觉得他比昨晚诡异的女鬼更恐怖。

她只是玩具

她只是玩具

夜色,在霓虹之中闪烁。

鸿弈坐着出租车往家里赶去,此刻却接到了香港警方的电话:“鸿弈先生你好,请问你有没有和蓝心知小姐一起香港昨天晚上发生一起凶杀案,和蓝小姐描述的情况有几分相似,我们想找她具体深入地再了解一些情况。”

“那心知不是会有危险吗我马上联系她,然后尽快和你们配合。”鸿弈的脸色凝重了几分,他挂上电话后立即拨打电话给蓝心知。

而蓝心知此时正被拓跋野禁锢在手上,她手提袋的手机响时,她正欲拿出来接却被拓跋野抢了过去,他一看来电显示是“社长”二字,本来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更是又扭曲了几分。

“手机还给我”蓝心知也看到是鸿弈打来的。

“刚刚分开就无比想念,你身边的究竟有多少男人围着你转”拓跋野的手凝聚了一股力量,直接将她的手机捏成了一堆电子,然后再慢慢的松开掌心,她看到变成了好像橡皮泥的玩具。

这手机,好像也是她的命运,任他拿捏在手,任意摧毁。

蓝心知再次拿在手上时,她的心如刀绞:“社长是我老板,也是我师父,他教我绘画的专业知识,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好像你一样不可理喻吗”

“我给你最好的画室,我教你画画,你反而算计我要去跟他”拓跋野的狼眸盯紧她。

“我配不上你的画室,也做不起你的学生,如果你那也算是教画,别笑死人了。说到算计,我所做的比起你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蓝心知针锋相对的讥讽着他。

“你懂什么有几个是真正的画家哪一个不是靠炒作红起来的。我若要捧你,一夜之间你必红遍大江南北,我若要封杀你,你画一辈子也别想出人头地。”

面对拓跋野狂妄的叫嚣和浓浓的威胁,蓝心知只觉得越来越痛苦,她摇着头恨恨的道:“别拿你的铜臭味来玷污了绘画艺术的纯洁。”

“嫌我铜臭是谁为了一千万在我身下承欢”拓跋野冷笑。

蓝心知因愤怒而涨红的脸颊顿时变得苍白无色,她没有答他,只是咬着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回去”他低吼一声。

梨冰在驾驶坐上开车,而拓跋野却将她丢向了一边,连看也不再看她。

求你会放过我吗谢红包

“我不回去我不回去”蓝心知不要再回到那座有山有水有湖的囚笼里昏昏度日,她只想呆在廉价的出租屋里,每天和油墨颜料一起打交道。

拓跋野根本无视她疯狂的拍打着车窗,蓝心知拍了很久,她的眼睛涨满了泪水。“我求你野少我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因为绝望,她杏眸里涨满晶莹,泫然欲滴的的倔强风情,令拓跋野扬起了邪恶的唇线:“我还没有开始惩罚就哭,等一下我出手的时候,你会哭成什么样”

蓝心知缩在角落里,望着英俊的侧脸在夜色里如同大理石雕像般冷酷,泪水无声的滑落。

车,在夜色里像箭一样的行进。

梨冰将车开回冠兰别墅,拓跋野粗暴的拖她下车,蓝心知跌跌撞撞极不情愿的跟在他的身后,她的努力又化为乌有,一切从又回到了原点。

拓跋野用力的将她丢在了二楼的卧室里,门也没有关,直接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她不断的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只激起他更大的愤怒和征服欲。

当她寸丝不挂的展现在他的狼眸里时,她因为气愤而瑟瑟发抖,他则像狼一样狩猎着他的猎物,打量着她的不驯和倔强。

“不求我了”他讥诮。

“求你会放过我吗”她咬牙。

拓跋野残忍的笑了:“明白自己的处境最好,敢对我下药就该承受后果。”

“我只后悔自己下的剂量不够。”她没有想过置他于死地,却换来他于她最致命的羞辱。

他握拳:“女人,这是真话还是气我的话”

蓝心知小小的脑袋一扬:“当然是真话,你不是要凌辱我吗你不是一直像野兽一样上我吗你不是拿我当玩物一样耍吗你来啊拓跋野你除了玩女人你还有什么长处你除了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利侮辱我你还会做什么我的身体给你,你拿去啊”

豁了出去的蓝心知,有一种绝决的凄厉,他要玩,她给她玩,她不求他,求他只会让他更嚣张狂妄。

拓跋野盯着她冷笑:“蓝心知,你还不了解我的手段今天我让你看看,我不利用手中的权利,我也不玩你,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蓝心知处在一种极端崩溃的状态,根本没有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气瞪着他。

残忍欢爱1

蓝心知处在一种极端崩溃的状态,根本没有体会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冷冷的喘着粗气瞪着他。

拓跋野与她愤恨的视线相交,他的眸光冰冷而残忍,他也一瞬不瞬的瞪着她。

两个人,两条视线,剧烈相交。

仿佛谁先移开,谁就先输了气场。

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蓝心知,绝对不肯先低头。

黑白两道叱咤风云的拓跋野,从来没有“输”这个字。

“蓝心知你跟我斗还嫩着呢”拓跋野说完,抽出一根细而柔软的天蚕丝,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一种全新的凌虐方式令蓝心知开始害怕,她愈挣扎天蚕丝愈陷进肉里。“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很快就知道了”他又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然后将天蚕丝的末端绑在了床头。

蓝心知平躺在大床之上,因为怒气而不断起伏的,白玉石一样完美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这样的颜色只会令男人更加的血脉贲张。

他天神一般的站在她的面前,用独一无二的狼眸冷酷的盯着她的双峰之处,豁然看到她左边心房处的肌肤有一点点损伤,如果不是看得仔细,很难分辨得出。

“这是怎么回事”他低身问她,看上去像指甲划过的痕迹。

蓝心知紧紧的闭着嘴巴不理会他的质问,他没有资格问她的任何事情,当然她也不会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鸿弈碰你了”拓跋野沉声喝道。

“拜托你不要将自己肮脏龌鹾的思想强加于别的男人身上好不好”蓝心知一听他开始诋毁鸿弈,更加恨着他。鸿弈在她的心里地位很高,鸿弈不仅是她的救命恩人,还是她的绘画导师,她不容许任何人说鸿弈半句坏话。

拓跋野见她在他的身边这样护着别的男人,他的怒气也越来越重,“鸿弈对你那么重要,我斩他一根手指头,他还能教你绘画吗”

“拓跋野你不要这样蛮不讲理好不好”蓝心知知道这种事情他是绝对做得出来的,“你有什么事你冲我来,你不要牵连无辜行不行”

他酷暴:“说”

蓝心知定了定神:“我在画展搬画的时候,不小心擦伤了。”

“”拓跋野显然不信。

“真的,真的是我自己弄伤的,不关任何人任何事。”她见他扬起冷酷的唇角,连忙再次解释。

拓跋野幽深的狼眸一动也不动的盯了她足足有一分钟之久,蓝心知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伸出手指抚了抚她受伤的左边心房,微微粗糙的手指在她的雪肤上流动,然后才冷冷的道:“你不小心伤了你自己的心”

受伤的地方在心房处,难道是谁要伤她的心可是既然是谋杀的话,插入心脏也是合情合理啊,蓝心知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直言道:“你不要这么小题大作好不好”

拓跋野收回手指,背在了身后:“你是迫不及待要接下来的惩罚了吗”

“你把我绑在这里,难道是还要宠爱我不成”蓝心知因为激动、愤恨、羞耻等等,已经快失去了思想,她只是希望他对她的这一切未知的折磨能够快点结束。

“想快点结束吗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在一起慢慢厮磨”拓跋野见她誓死如归的表情,不由冷酷的戏谑道。

蓝心知闭上了眼睛不去看狂妄酷美的他,不就是身体吗拓跋野,你尽管拿去好了,你就算将我折磨得遍体鳞伤,我至少还不会伤心。因为那颗跳动的心,不是为你,只是为我自己。我用七天的时间换取今夜的惩罚,我不吃亏。

看着她美丽似玉石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底,他应该狠狠的惩罚她才对,可为什么,他竟然在第一时间起了生理反应,他不明白一直不肯驯服他的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就像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越是生气越是想要她承欢一样。

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蓝心知躺了好久都没有反应,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总之她一见他除了憎恨和气愤就没有其它的情绪,这也让她从来就没有认真思考过他的所作所为是为哪般。

她知道他在看她,看着她不着寸缕的像祭祀品一样摆放在他的狼眸里,她的身子越来越红,身体的炙热和他冰眸的冷酷像两个极端在折磨着她,她为什么不能淡定一点点,没有一点反应该有多好啊

忽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听上去轻盈而且快乐,凭直觉,蓝心知认为是一个女人,他叫一个女人来做什么

但很快,她就开始变得紧张了,因为上楼的人开始说话了:“野少,野少我来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蓝心知的妹妹──蓝心晴。

“你叫她来做什么”蓝心知猛然睁开眼睛瞪着拓跋野。

拓跋野微微的一弯腰,一直背在后面的手也伸到了她的不断起伏的胸前,不经意的刷过她的那粒红色玛瑙,冷酷无比的叫嚣:“让她来看看姐姐为什么不同意她和我正式交往怎么样”

“你不能这么做”蓝心知不断的摇晃着身体,她的双脚被几乎细不可闻的天蚕丝绑住,逃脱不了,而他的大手一直压制住她的身体,她一挣扎一动作,反而是像在卖力的向他讨欢一样。

当脚步声越来越近,蓝心知的一颗心都快跳出胸口,她不能给别人看到她被拓跋野玩弄,特别是蓝家的人,蓝家的妹妹蓝心晴更不能知道。

“我是不是该让心晴知道,你不喜欢她和我交往,是因为你在承欢我取悦我呢是不是怕她抢去你的风头呢”拓跋野抚着她胸前的浑圆,感受着紧张的她的两颗绝版玛瑙已经很硬,触感极好。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样想过”蓝心知气愤的摇着头,她反对蓝心晴和他交往,是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对蓝心晴有真感情,她已经是他的玩物了,她又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妹妹继续成为他的掌中物呢

残忍欢爱2

拓跋野的手指轻捻,邪气凛然的玩弄着她的两粒绝版玛瑙,“你既然要阻止她和我交往,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看到你向我求欢,用事实来证明你是我的女人,才能断了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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