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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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黄彩兰中毒呢杨逖事后无论如何回想,可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以杨逖的回想,惟一可能的解释就是自己运气实在太差,事有凑巧,那批人根本不是看出他施用媚药,而是专门来找他的麻烦,误打误撞之下,才让黄彩兰逃脱了他的手下。

不过这回可不一样了,这次杨逖的时间可是算的恰到好处,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正是项明雪和项明玉身上毒发的时刻,最好是那批人已被项明雪和项明玉打的逃之夭夭之后,二女才要毒发,到时候他佔了大便宜,事后还能把媚毒的责任转给那批人,那可真是太幸运也没有了。

正爽的步履飘飘的杨逖突地停住了脚步,怔在当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明明就该已被项明雪和项明玉打的抱头鼠窜的那批人中,最令人不敢多看一眼的丑傢伙,竟大大方方地站在路中,气定神闲,全没半分刚和别人交过手的模样,显然正等着自己呢

这怎么可能呢他父亲是天门门主,师门亲传的功夫杨逖自幼修习,虽他性子不算用功,但几十年修习下来,却是熟习而流,实力当真不弱;可是今晨初遇时试了一次,虽说双方都未尽全力,但项家姐妹的功夫,恐怕还在自己之上,怎么可能连这个武功不好,看来像是新学乍练的傢伙都收拾不了赵平予的功夫杨逖可是最清楚了,昨天两人交手虽才三四招,但赵平予出於伏袭,有心算无心之下,还撑不到三招便失了先手,要说武功实力,比起杨逖来可是千差万远呢

“这回看你还跑那儿去”

赵平予嘴边浮起了一丝森冷的笑意,随即拉大了嗓门,大喊出声,“师父、师兄、项姑娘,这滛贼已找着了,我们别管什么江湖规矩,先宰了这傢伙再说吧”

才一听到赵平予开言,杨逖就拔腿飞奔。虽说他感觉不到其他人在旁,但这傢伙武功这么弱,还敢站在自己面前,必有所恃,何况还没见过,他也真不知道对方还有什么高手押阵,说不定当真高明到自己都感觉不出来呢何况从赵平予的语气听来,项家姐妹已经知道了真相,正打算和他们联手来对付自己,一来敌众我寡,二来杨逖也没有自信,能对付得了项家姐妹联手,再加上几个来历不明的高手,看来非得先回到自己人身边才行,至於以后的事,就等以后再分说吧

没退开两步,杨逖已想清了,这回的计画只有一个破绽,就是“金衣凤凰”黄彩兰。若不是听到鄱阳三凤对他的指控,项家姐妹怎会知道是他在挑拨离间、借刀杀人呢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后悔,为什么不早想到,项家姐妹可能和鄱阳三凤她们碰头呢这当真是绝大的失策,这下子恐怕连自己有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方法下媚毒之事,都要泄露出去,就算柳凝霜那边因他是故人之子,不予追究,可绝招秘密若是外泄,以后自己若要再用这招採花,失败的机会可就大了。

看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光只是出来面对他,自己都要在背心猛冒冷汗的杨逖,竟这么轻易地便放弃美人、逃之夭夭,原本应该高兴自己成功吓退此人的赵平予,却怔立在当场,差点儿傻了眼。他原本以为杨逖武功高明,加上见色起意,连和师门有关系的美女都想染指,光只自己一人,该不会这么容易吓得走他;而赵平予之所以虚张声势,也不是以为可以吓走此人,而是为了要逼杨逖速战速决,让他以为若还想嚐美色,就得先对付了眼前此人,再定方针。若杨逖急攻之下,就很容易误中赵平予在身侧四周所佈下的机关,没想到杨逖虽性好渔色,胆子却小,竟这么容易就吓逃了。

会不会是故作姿态,好观察自己的虚实赵平予立刻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他向着杨逖遁去的方向望了望,随即转过头去,装出在和什么人说话的样儿,还特地向身后摆出了手势,不让隐伏者钻出来。

“师兄,抱歉,小弟一不小心,竟让他给逃了”

单枪匹马在大路上演了半刻的独角戏,搞到后来,连赵平予自己都觉好笑,若给人看到他在大路上头自言自语,还装出一幅和隐在一旁的师兄弟谈话的模样,恐怕还以为这人失心疯了呢

表面上虽是大演特演,生怕杨逖若隐在暗处观察,会给他看出破绽,但赵平予背心的冷汗,可是愈冒愈多了,还得撑着不致在脸上表现出紧张。他虽是出於小心,不能就这样大剌剌地离开,以免给杨逖看出问题来,到时候以他一人之力,如何保得住项家两位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但昨夜一见,杨逖所用的媚药毒性相当猛烈,加上不晓得项明雪姐妹中毒有多深,若二女毒根深种,而他却耗在这儿,不早往施救,只怕到时候连他的取毒拔毒密技也来不及拔毒,那可就惨了。

算了,不管了。心下的焦躁愈来愈是强烈,就好像蚂蚁般不住噬咬着他的心,又“演”了片刻,赵平予终於忍受不住,无论如何,现在都已经是极限,非得赶快去为项家姐妹解毒不可了。

当赵平予好不容易找到项家姐妹花的当儿,她们已经走不动路,正坐在道旁的树下,运功意图逼出体内的毒性。

光只是看到而已,赵平予已忍不住心跳加速,差点儿无法自持:此刻的项明玉坐在树下,盘膝静坐,神情中像是已到了严重关头,虽是天寒地冻的小春之时,但她身上却似在发热一般,白衫已是半湿半乾,汗湿了几许痕迹,额上的汗水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娇躯四周犹如昇起了一阵雾,加上白皙如玉的面颊,被药力逼的红通通的,犹似苦忍中的神色,在雾濛濛中益显柔媚。

而那冷艳型的姐姐项明雪呢她坐在项明玉身前,却不像在运功驱毒,而似在为妹妹护法,右手紧扣长剑,用力到像是要把剑柄给握断似的,一身衣衫汗湿的程度,比之项明玉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脸蛋儿已像个苹果般嫣红润泽,眼中满佈红丝,连裙间都已湿透,在日头下泛出了几线诱人的晶莹流丝,灾情竟似比妹妹还要严重,显见体内狂野的情欲爆发,再难靠自己抑制。

项明雪的功力明明比妹妹项明玉要高得多,怎么看现在的状况,这冷艳美女竟似比妹妹还要不堪呢赵平予微一寻思,已察觉其中之理:一来项明雪爱妹心切,不顾体内毒性强烈,强撑着为项明玉护法,以致体内媚毒在毫无阻挡之下,益发狂扬;二来为了帮项明玉护法,项明雪戒备森严,不像项明玉将日月环丢在一旁,仍紧握手中长剑,偏偏那媚药就是下在剑柄上头,她这样紧握不放,纤纤柔荑与媚毒间再无半点间隙,毒性岂有不猛攻体内、大肆发挥之理

“你你来干什么”

听项明雪语气不善,神情狠狠的彷彿要择人而噬,再没原先初见时那种冰冷中的客气,不过赵平予倒是没生什么反感,若现在换了他身中奇毒,难以排泄,还要护着他人,加上又连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疑惑与愤怒、警戒交互影响之下,要能保持着平静的语气神情,才是怪事。

不过听项明雪的话声,竟似已在发抖,连手中长剑也不住颤着,原本的冰清冷艳气质,彷彿已被体内的热火彻底化去,要靠着最后一丝清明,才能苦苦撑持,几乎再也忍不下去了,体内的毒性随时都要爆发,赵平予也知道现在不是生气或多想的当儿,非得赶紧为二女解毒不可。

只是他昨夜才为黄彩兰拔过一次毒,虽说这拔毒取毒的术法,靠的并不全是赵平予自身的功力,而是以他之力为导引,以中毒者的内力包裹毒质,但要拔去体内强烈的毒性,对功力不深的赵平予而言,可是一大困难。何况这拔毒取毒的术法,也是一种练功方式,但这练法却是偏於阴寒功夫一路,赵平予体内有“九阳脉”异质,虽说适於练功,但对此法而言却是阻多於利,因此赵平予虽练了蛮久的,可在这一路功法上头,内力总是进步不了,更别说是连续施为了。

不过也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地看二女毒发身亡吧何况媚毒之恶,大异於一般毒药,说不定中毒者在被毒力煎熬而亡之前,还要受常人难以想像的磨难,赵平予也只听说过可能会被媚毒弄到脱阴而亡,却不可能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就算中毒的不是项家姐妹这般国色天香的落凡仙女,换了其他女子,光想到她们会被这样折磨至死,也是极令人难以忍受的,至少他就受不了。

“在下此来,是特来为二位姑娘解毒的”

话犹未完,只听耳边风声响起,赵平予眼前剑光如星般闪烁,项明雪手中长剑竟已直攻而来虽说这柄剑形制厚重,不是项明雪常用的剑,但项明雪功力不弱,即便是这么不顺手的剑,在她手中仍是威力十足,加上赵平予武功还不行,眼前剑光错落,甚至看不出来她究竟要攻向那里,被这招的威势一吓,竟是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连怎么闪都不知道,只有怔在原地挨招的份儿。

身子虽吓僵了动不了,但赵平予的思绪,可没有因此而停止运转,反而动得更快了。他虽难免有些恼,这项姑娘竟不识好人心,一见面就动手,还亏自己是来救她们的;加上从初见时的感觉来看,这项明雪虽是性子有些冷傲、不太近人情,但总该是个说得上话、可以沟通的人,没想到一中毒,却变得毫不讲理,竟然话都不说清楚,直截了当的就下杀招,完全不留一点情面。

不过仔细一想,赵平予这才发觉,这回的事,原是自己的错。项明雪不只身中奇毒,所中还是强烈的媚毒,下毒者所为并非是取她姐妹性命,而是要藉解毒时男女交合之便,玷辱她姐妹身上对女子而言最重要的贞节,比之武林当中动辄过招斗武,随时可能丧命的情况,还要严重可恶得多;偏偏二女才离开他们没有多久,就感觉到体内毒性爆发,媚毒之烈真是难以想像,这个时候他又出现在她们面前,说是要为她们解去媚毒,若要项明雪不误会,那可真难如上青天了。

一思及此随即释然,反正他武功不行,对这般杀着也是无法退让闪避,现在的赵平予只希望,自己这半年来的功夫不是白练的,至少能硬捱项明雪一招而不死,到时候至少还有机会解说分明,只要能解去二女体内毒性,免得蒙上不白之冤,其他的一切都还可以等待日后再说。

看赵平予不闪不避,气定神闲,竟站在当地硬挨她的绝招,项明雪心中的火,可就更大了。

原本当她和妹妹轻功尽展,如流星赶月一般,向师父那儿急进的同时,项明雪就已想到了赵平予先前想到的问题:若只是这样回去,毫无证据之下,变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时候只是各说各话,就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了。最糟榚的状况之下,还有可能演变成师父为了保持和道友间的关系,转而严责她们,不准她们胡乱生事,虽说柳凝霜向来护短,可天门实力实在太过坚强,远非一般武林势力可比,到时候恐怕只有天才晓得,柳凝霜会不会站在她们这边呢

不过项明雪还没有想到办法解决的当儿,体内的毒性已经爆发,自己倒是还好,靠内力硬压制毒性,勉强还掌得住,可妹妹内力和定力都不如自己,毒性一发便十分猛烈,一路走来已是歪歪倒倒,几乎快要承受不住体内药力的挞伐,到后来她也没有办法,只能选在树下先休息,好让明玉先逼出体内毒素再说。

只是逼着逼着,明玉体内的毒素,却是怎么都逼不出来;而自己一来要为她护法,二来体内的毒力也慢慢发作,情况当真是急如星火;更糟糕的是,项明雪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怎么中的毒,连到底是谁下的媚毒,也毫无线索。不论是那好色出名的杨逖,还是今日初见的郑平亚两人,她对待时都十分小心,绝没有让人下毒的空间,偏偏自己仍是中了毒,项明雪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小心翼翼地守在妹妹身边,不让任何人靠近。

虽是这么说,但体内的毒性泛滥,已经快要到无法忍耐的地步了,项明雪甚至已经发觉,身体里面一股接着一股的热火奔腾,犹似海啸一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理智的防线,自己虽是竭力忍耐、竭力抗拒,但那攻击接踵而来,毫不见停歇,反而愈来愈是强烈;加上她虽能勉力守着心头一点清明,可身体其他地方所受的影响,可就没有那么容易忍受了,别说抗拒,她现在甚至是努力逼着自己不去感觉,否则一向冰清玉洁的她,都已经快被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逼疯了。

不只是热而已,还有一种奇异的空虚感,令项明雪心中不由得起了一丝渴望,那渴望是如此强烈,却又那般的不可告人,整个人都像被火焚烫过一样,原本嫩滑柔软的肌肤,就好像被那股热力变得更敏感一般,光只是和衣衫的微细磨擦,都似化作虫蚁一般,在娇躯四处游走,再也不肯停歇。

那感觉又酥又麻、无所不至,项明雪明知不能继续下去,再这样下去她必会崩溃,任由药力操控,到时候自己将会弄出什么声情动作,实是不敢想像;偏偏那感觉却又如此舒服甜蜜,让感觉到了的项明雪再难自制,身体竟似本能地去寻求、去激发那种感觉。项明雪登时惊觉,等到自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体内药力横行的同时,到那时自己把持不住,就真的没救了。

更糟糕的是,不只是她软嫩犹如花瓣一般的肌肤,变得如此敏感,连自己体内的要害之处,竟都像是有了自己的灵魂似的,一对酥胸贲张骄挺,乳尖愈来愈硬、愈来愈热,甚至还有点儿疼痛之感,但若她娇躯颤抖之时,那种微疼,竟会随着和内衣的摩挲,变成一种极为舒服、极为美妙的感觉,而那感觉却像是火上加油一般,令项明雪体内的感觉更无法自持。

尤其羞人的是,她腿间那chu女的禁地,早已是一片湿滑软腻,一阵阵的酸酥感不住窜起,使她的下腹处昇起一股股的暖热感觉,烧得她浑身滚烫,愈来愈是乏力。一阵奇妙的颤抖过去,项明雪娇羞地察觉,自己的股间已经湿透了,那一双修长有力的玉腿,再也夹不住,任得一丝丝黏腻的汁液,一点一滴地向外流出,甚至已浸湿了裙子,现在恐怕从外表都看得出来她的虚弱了。

转头一看,妹妹的情况像是好些了,灾情不像自己这般惨重,但要说到驱出体内毒物,怕也还要一段时间,项明雪知道,目下她体内的媚毒已再难压抑,此刻自身已是浑身滚烫、丑态百出,体内欲火高烧的情况再也无法掩盖,若再这样下去,只怕明玉的毒还没驱出,自己已经先行崩溃,到时候二女都无法自制,只怕就算碰到路人也会主动投怀送抱献身,可要怎么办才好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那丑傢伙已出现在面前,竟还敢说要为自己姐妹解除媚毒一听到这句话,项明雪不由得火上心头,这人迟不来、早不来,偏选在自己姐妹毒性不去,一向冰清玉洁,绝不把男人放在眼里的自己,已是承受不住地现出了丑态,给他一览无遗的当儿,才大大方方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媚毒若非此人所下,时间都计算的恰到好处,那里会有这么刚好遇上的事呢

心中既是难堪又是恨火高烧,又知道体内欲火已难止遏,接下来自己恐怕只有在委身於人或脱阴而亡之中选择的份儿了,项明雪再也忍耐不住,一出手便是杀招,毫不留情。

这“梅雪争辉”乃是师传“雪梅剑法”中的绝招之一,只要想到一片雪地之中满佈梅花,洁美至极,纯白到毫无瑕疵,一眼望去根本分不清是梅是雪的景象,就可知此招厉害之处。虽是虚招多於实招,但剑光错落之间,令人目不暇给,根本无法分辨虚实,无论对方怎么腾挪闪避,都逃不过“梅雪争辉”的范围,加上此招一佔上风,接着便是后着连绵,不到分出胜负绝难止休。

这招“梅雪争辉”虽非“梅雪剑法”中最强的杀招,但在项明雪所练招式当中,却是她最好上手的一式,劲力虽是阴柔如绵,外表却有刚猛之威,加上现下含怒使出,毫不留手之下,更是剑威浩大,点点剑光飞舞错落,犹如大风雪一般,已将赵平予整个人罩在其中,再也逃躲不开。

偏偏一招已递到赵平予身前三尺之处,这人竟似毫无所觉,连长剑都没出鞘,就只等着她使开招式,项明雪心知不妙,这“梅雪争辉”的厉害之处,就在於虚实相生、难以分别,只要对方功力不是远胜於己,正面硬撼,以坚破虚的话,无论如何闪避退让,都逃不过这招的范围;偏偏赵平予不闪不躲,正面对上了她,这招“梅雪争辉”的真正威力,就难完全发落在赵平予身上,就好像这人早知道“梅雪争辉”此招的弱点,正面迎上时面对的都是虚招,实是虽险实安一般。

只是项明雪这招含忿而出,使尽了全力,虽仍有虚实之分,却实在是没有任何变招的空隙了,若是冲势不断,等“梅雪争辉”的虚势在赵平予面前消失之后,项明雪非得撞进这滛贼的怀中不可。自己竟向这滛徒主动的投怀送抱以她的性子,若变成这结果,还不如教她去死算了。

一声娇叱,项明雪什么后果也不顾了,已荡到赵平予左臂外半尺的剑势一顿,硬是向赵平予臂上横扫而来,同时借力换气,身子向旁飞出。这一个临时变势,大异於项明雪所走的内功路子,虽是免了向男子投怀送抱之辱,一使出来却立时眼冒金星,体内气血翻涌,项明雪再也站立不住,靠着长剑才不至於躺倒在地,不过若非手中所使的,是临时向杨逖的护驾者“如松铁剑”范印所借来的长剑,形制厚重,便於借势施力,换了她平日所使的长剑,只怕还退不开来哩

虽是坐了下来,体内气息翻腾,内息混乱,再也无法施力,体内药力愈发奔腾,但项明雪心中的怒气,顿时间却被狐疑所取代。她转过头来,只见赵平予痛的龇牙裂嘴,方才那一击点在他左臂上,虽说临时变招,力道不够强,但长剑厚重,使将起来威力也强大的多,虽只是剑脊击中,看来却是生生地将他的左臂给击断了。不过真令项明雪狐疑的是,这人为什么不逃不退,反而硬捱了她一击总不可能他之前下了媚毒,现在到了此处“验收成果”反而天良发现吧

“是是在下没说清楚,还还请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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