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5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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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电闪雷鸣了,忿忿咬牙,“太狠心了,利用完我,将我的心踩碎,然后就要一脚踢开我。”

黎墨好笑,细细端详了这人,这人也不知道醉了,没醉。总之眉眼青丝的。

“赵墨林,你醉了吧”没醉也差不多了吧。黎墨上下梭巡,还没见过这人这般样子呢。

那人端着一杯洋酒,动作像只养尊处优的猫,小口小口地抿了一点,摇摇头,笑得风情万种:“怎么会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手,极其自然熟地搭在黎墨肩上,言笑晏晏,“我认识你,黎家小姐,好久不见呢。”

“哪有好久前几天不是还在林夏家里见过吗”这人果然醉得差不多了,连记忆也混乱了。

赵墨林一副不以为然的玩世不恭样,手指挑着黎墨齐肩的长发,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一句:“长头发不适合你,还是小时候那个短短的头发,像个男孩子的你可爱一些。”

黎墨华丽丽地雷到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似笑非笑地揶揄:“还说没醉,清醒的人一定知道,不要揭人短处。记性不错吗还记得小时候。”嘴角扬起大大的弧度,显示了主人的好心情。

黎墨突然觉得这个家伙也不是这么一无是处了,至少还不是很健忘,脑子里不全是装着花花肠子的。

赵墨林自顾啜了一口酒,语气又认真起来,倒真像清醒:“这里很乱,你一个女孩子,还是早点回去吧。”

还有几丝理智,还没醉得彻底。

黎墨只是笑笑,没有回话,要了两杯不同品种的烈酒,自顾在那捣鼓,搀和摇晃,杯面淡淡绯红上覆了一层明黄色,好看极了。

原来是个各种高手啊,敢这样这样搀和喝红酒,那样的酒量,却是完全就不需要担心。

这还都拖了黎家老头子的福,老头子没什么爱好,偏偏爱好收集红酒,这黎墨没什么爱好,偏偏爱好在老头子闯闯祸,吵吵架之类的,所以,自小,没事就去老头的酒窖里捣鼓,老头子三天两头心头出血,黎墨那千杯不醉的酒量就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递给赵墨林一杯,自己举起酒杯微抿,倒有股子大家闺秀的感觉,只是这嘴边似有若无的一抹邪气有点诡异,说:“别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转头反问,“那你呢这么晚还在这种地方为了什么”

用句林夏的话说:这厮专去见不得人的地方,专挖见不得人的事。

也就是不用担心黎墨会被人怎么着,倒是担心她会对别人怎么着。

赵墨林笑得妖异,反唇戏谑:“要是赵墨林不逛夜店,不猎艳,不玩女人,不是很可笑吗你说我还能来干什么”

赵墨林若忡若怔的眸子融了五彩灯光,有种虚幻的美丽,端着黎墨递上的酒,张唇就是一大口。

黎墨咋舌,这酒可不是这样喝的,虽然味道不甘冽,但也不是这么个喝法啊,真是浪费了,不懂享受不说,几杯下肚就要醉死了。

猎艳玩女人那干嘛笑得一副一副让人揪心的感觉。

这话,黎墨只当欲盖弥彰,下嘴丝毫不留情:“赵墨林,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你赵墨林不至于饥渴到这么饥不择食吧,记得你以前的品味挺挑剔的啊。”

虽然她黎墨不喜欢八卦,但是还是有意无意听了不少,这厮和这和那的各路绯闻,那些女主角们哪一个不是歌手演员的,再说他自己就是开娱乐公司的,环肥燕瘦扑上来的不计其数,哪用得着亲自猎艳啊。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黎墨直言点破:“来这里不是为了找女人,就是买醉。”

赵墨林也不否认,只是似笑非笑地笑笑,始终带着那种淡淡失落,他说:“聪明的女人都这么不可爱。”心里酸滋滋地补了一句:尤其是那个女人。

黎墨眯着凤眼,笑着揶揄:“都”嘴角笑意更加邪肆,“你说林夏。”不是疑问,是笃定,能让赵墨林这样忧心忧虑的,除了林夏也没有第二人了。

确实如此,黎墨也觉得林夏太聪明,是那种让人无处遁寻的聪明,就好像所有人,所有事情在她面前都成了透明的一样,不过用林夏的话说,除了江在铖。

赵墨林灌了一口酒,语气二分愤慨,八分幽怨:“别提那个狠心的女人。”想起来就牙痒痒,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狠心无情的女人

“果然是她,能把你变成”黎墨语气一顿,凤眸上上下下梭巡赵墨林,额眼神混沌,头发凌乱,不修边幅确实有些形象大损,最后,还是悠着点,说:“这幅模样的,也只有她了。说说吧,你口中那个狠心的女人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看把你折磨得不成样子这后面一句,自然只是在心里说说。

赵墨林却突然迷蒙眼眸猝了火苗,睃着黎墨,扳着一张俊脸怒吼道:“说了,不要提她,要陪我喝酒,就留下,不然,不送。”

这厮,说翻脸就翻脸,又不是女人,居然还闹情绪她招谁惹谁了一个白眼翻过去,黎墨还是叹叹气,说:“好心当驴肝肺,算了,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不计较了,就陪你喝点好了。”

你说,为什么她黎墨就要长良心这个东西啊,她完全可以一杯酒泼过去,再大骂一句:你丫的有病,冲我吼什么。她不仅没这么做,还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

要是赵墨林清醒的时候知道他居然被女人同情了,他一定毫不犹豫一杯酒泼过去。

某人爱心泛滥,不计较了,结果某妖孽不仅不领情,还变本加厉,脸色冷沉:“丫的,谁失恋啊。”

提起这个问题,赵墨林就像吃了zy了一样,这不明显的欲盖弥彰吗

赵墨林一句大吼,好巧不巧,这是dj停了,顿时安静,只剩这句话在回荡回荡,紧接着无数双眼睛飘过来,惋惜的,同情的

“这下全酒吧都知道了。”黎墨耸耸肩。

赵墨林顿时倒酒醒了不少,还是头一次觉得窘迫,低下头,一个劲地憋屈灌酒。

这些,更让人觉得这人是失恋了。

黎墨失笑,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偶尔给赵墨林调了几杯酒。

赵墨林喝酒的时候到安静,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和喝白开水一样灌酒。

“慢点喝。”一杯酒洒了大半,真叫人心疼,“待会记得付钱。”

她可没钱,老爷子要收了她的车,房子,还有停了工作,她那点存折,可不能用来被这家伙给糟蹋了,明明是买醉,居然还点这种最贵的酒,丫的,就是浪费。

不一会儿,某人就晕乎了,桃花眼雾气蒙蒙的,像滴的出水来,黎墨想,这人明明是一个女人,居然长得叫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自卑了,尤其是喝醉的时候,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拍拍脑袋,黎墨有些头疼,怎么老想着这家伙,看来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一杯一杯下肚这后,开始喝的时候还安安静静的,到现在兴许是醉了,倒不安分起来了。

通常醉酒的人不是太安静,就是太闹腾,赵墨林属于后者,没酒量,没酒品的家伙。

那厮,杯子摇摇晃晃,嘴里开始絮絮叨叨,语气先是大吼大叫:“你知道吗你知道那个女人又多狠心吗”继而,语气又转为凄苦落寞,“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计较,不爱我没有关系,那个孩子是谁的也没有关系,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这么简单的要求,她还要狠心拒绝,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狠心”

黎墨大概知道了,这厮也好本事,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话虽然是醉话,但是也在理,确实林夏那人狠了点。点头,附和:“我知道。”

突然,某人劈头盖脸地就顶回去:“你不知道”,黎墨蒙了一下,那人语气又偃旗息鼓了,“我找人监视她,是因为我放不下她,总是时时刻刻牵念着她,放不下她,总她再受伤害,她已经那样遍体鳞伤了,所以我只想让她总在我所能了解知道的范围里。我不告诉她黎家的事,不是不想对她坦然,不是想欺瞒耍心机,只是因为相比较她来说,那些都不重要,只是无关紧要而已。可是她却只看做用心良苦。这个该死残忍的女人。你不知道她有多狠心”

黎墨瞠目结舌,原来这玩世不恭的家伙居然还这么痴情款款,在男人中也算是极品了,只是他凶什么凶啊

又一记白眼过去,回答:“我不知道行了吧。”突然,想起那岔,“还有,什么叫黎家的事情只是无关紧要而已”

居然当着黎家人的面说这话,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这厮喝醉了,她一定一拳打过去,特别是这话听得真叫人不爽,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那厮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置若罔闻,自顾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碎碎念,“我那样爱她,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了,甚至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妥协,她要什么我都给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这样不留余地地拒绝”

黎墨苦笑,世间上最要不得的就是爱情,最折磨人的就是痴情。幸好,她没有这伤痴儿怨女的行列,黎墨无比庆幸,举起杯子,微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在喉间灼烫,到了胃里又酸酸涩涩的。

奇怪,这酒的味道怎么变了,有些酸涩了。

其实有时候,不是东西变了,而是心情变了

黎墨不怎么说话,大多时间,只是听着赵墨林说,一会儿幽怨,一会儿凄婉,一会儿失落,她都只是静静听着,不回话,看着那人的眸子,一对琉璃一般的眸子,一点一点破碎成细碎的玻璃渣子,然后,觉得自己眼睛也有些刺痛,像刺进了玻璃碎片一样。

她想大概悲伤会传染,她居然也觉得有些心有酸楚了。

声音渐进弱下去,低得像喃喃梦呓:“我什么都不要,就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林夏,林夏”

连着唤了好几句名字,眸光凄楚,他仰头,将杯中之物全数倒进嘴里,然后又开始含糊不清地喃着:“林夏,到底你还要我怎么样”

黎墨一双凤眼居然也有些氤氲了,她接过赵墨林的酒杯,看着她昏昏沉沉的眸子:“赵墨林,你还真是爱惨了林夏了。”

泼墨一样的眸子,渐进像墨洗的颜色,一点一点合上,然后,倒在了吧台上。呼吸沉沉,大概是睡着了。

看着这一摊狼藉的,黎墨摇摇头,无奈,真是麻烦啊,

她皱着眉头,摇了摇赵墨林:“醒醒。”

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醉死过去了,至于吗这点酒量。

不过后来黎墨付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正文第四百二十三章:失心失身

更新时间:2o131o211:45:o7本章字数:532o

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醉死过去了,至于吗这点酒量。

不过后来黎墨付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最后,这账单还是黎墨付的,实在没好意思去翻赵墨林钱包,这下黎墨的钱包又瘦了一圈。

赵墨林这辈子倒是第一次让女人付账,同样黎墨也是千古头一回,黎墨想,她太善良了,她何时对人这么慷慨过。

黎墨在吧台又坐了好一会儿,丝毫不见赵墨林清醒的痕迹,大概没那么快醒了,只好十分勉强地将人抬到自己瘦小的肩膀上,简直寸步难行,龟速行走。

黎墨额上一头汗,娇喘吁吁的,扛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她能不喘,那就是变态。

一个踉跄,黎墨险些扑地,居然还下意识地将醉死的某人护住。

“丫的,重死我了。”顿了几步,稍作休息,“我真是撑的,没事给自己找事,丢他在网吧自生自灭就好了”

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刚才在网吧虽然做过这样的打算,但是看见好几个女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实在是良心不安,也对,像赵墨林这样一身名牌,还人模人样的,在酒吧,绝对是女人们眼中的金龟。

好不容易将赵墨林拖到了出租车里,黎墨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赵墨林倒好,睡得一脸死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没有。

将人塞进去,黎墨站在车外,拍了拍某人一张俊脸:“你先别急着睡,告诉我你住哪里啊”

没反应,黎墨耐心有点不太好,再用力拍了拍:“赵墨林,赵墨林,醒醒。”某人长睫颤抖,还是不睁开眼睛,黎墨真想一掌拍下去,但是看着某人脸上两个红印子,刚才被自己大力拍的,没忍心再下手,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还是跟着上车,“师傅,澄江大酒店。”

这绝对是黎墨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善良的好人做到底,不仅没将某人扔在酒店让与鱼肉,还给他送到了无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这一过程下来,跟着黎墨钱包一起瘦下去的还有她自己,简直快去了半条命了。

她喘着气,看着沙发豪华的大床上,某人正睡得香甜,她就心头窝火。

黎墨站在窗边上,对着某人咬牙切齿:“你最好别现在醒过来,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把你打晕过去。”又磨牙补了一句,“我只不对老弱病残动手。”

诚然,这种状态下的赵墨林,被黎墨视为病残了。

恶狠狠瞪了一眼,黎墨钻进浴室,先洗洗再说,一身臭汗。

黎墨爽歪歪地泡了个泡沫澡之后,浑身禁锢舒坦了,擦着头发,舒筋骨。

赵墨林还是刚才的姿势,睡得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这么不老实的一个人,居然睡相这么老实。像个乖巧的孩子。

黎墨鬼使神差就走过去了,趴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免费的睡美男。

她看的聚精会神的,嘟囔着:“睫毛怎么长这么长呢,比女孩子还长。”伸出手,蹭着自己的手心,痒痒的,软软的,手感也不错,几乎戏谑,有少不了认真,“其实,你长得还不赖吗也不比江在铖差吗可惜,林夏看不上。”语气到后来就变几分可惜了。

撑着身子,俯身过去,对着那张连毛细孔都看不到的俊脸,叹了口气:“原来最花心的竟是最痴情的一个,赵墨林,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了。算了,以后就不讨厌你了。”她大发慈悲一样的语气。

瞅瞅桌上的钟,这个点了,该走了,又瞅瞅赵墨林,苦叹一声,还是硬着头皮,凑近了,推了几下:“诶,醒醒,自己把衣服脱了。”那人翻个身,扑闪扑闪睫毛,又继续睡,她便继续推,一下比一下粗鲁,“醒醒,听到没有。”

自然,睡死的人怎么能听得到,黎墨完全觉得是在对牛弹琴,仰天无奈了一番,瞅了一眼赵墨林一身酒水的衬衫,还是认命地坐在床上给她扒衣服,还一边自言自语:“算了,今天我善心大发好了。”

原本侧身的赵墨林,忽然一个翻身,黎墨只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莫名其妙被压在了下面。

太猝不及防了,黎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射弧接上的时候,她已经动不了了。

“赵墨林,你干什么呢”黎墨大吼,一张俏脸居然红了个透,黎墨倒是少见脸红,这厮脸皮厚度无人能及,这还是千古头一遭。

一声河东狮吼,赵墨林只是皱了皱眉,在黎墨怀里蹭了蹭,又睡过去了。这黎墨脸更红了,大概能煮熟鸡蛋了,她虽然不是很、很丰满,但多少是个女人好不好,这样都没有反应,能算女人吗

好吧,某个脸红能煮鸡蛋的女人,被吃了豆腐之后,竟不是按照一贯作风,先给对方一记拳头,而是先自己做贼心虚一样,四处瞅瞅,然后在察觉此处正是孤男寡女处。

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有压住胸口那团要窜出来的火苗,她伸出手,抵在胸口处,语气气急败坏:“你再不滚开,休怪我拳头不长眼。”

说着还将拳头扬起来几分,但是对方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她恼了一会儿,还是悻悻将拳头放下。

最后,实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龇牙咧嘴地威胁:“最后一次警告”

话还没有说完,赵墨林睁开含了水汽的眸子,像秋天蒙蒙细雨,丝丝阴凉,似睡非睡,看着黎墨,声音竟是低而温柔:“林夏。”黎墨所有话都卡在喉间,便怔愣被赵墨林紧紧抱着。只听见一个紊乱的心跳,很快很快,不知道是谁的,心头好像有一丝凉凉的东西淌过,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赵墨林却像个餍足的小孩一般,满足地将怀中人儿抱紧,眯了眯眼睛,又俯下身子,缱绻唤道,“林夏。”

这一生林夏彻底被这一声林夏给叫醒了,浑身突然有种被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感官尤其清醒,上一秒还若忡若怔的眸子,顿时清澈,“你醒了没有”眸,转而热度升温,语气不知怎么就变得恶狠狠了,“醒了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一定是某人太重了,不然她怎么心口堵得慌呢,十分难受。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的男人。

被骂的男人还恬不知耻地紧紧搂着黎墨,一直醉醺醺地唤着:“林夏,林夏。”

林夏去林夏她姑奶奶不屑当替身,黎墨一个大力,也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了一点点,她气闷,脸红脖子粗的,咬牙切齿地开骂:“少给姑奶奶我耍酒疯,快放手,不然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所有威胁的话,被一个灼热的深吻堵得卡在喉间,所有威胁的话,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

那人唇齿纠缠,辗转嘶磨,黎墨不能呼吸,牙关打开,便叫他灵活湿滑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带着几分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地不敢造次。正想赵墨林对待林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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