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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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的绝情,不容抗拒地宣誓:“林夏,我会负责的,今晚我一定要让你成我我的女人。”

“谁要你负责,我就当鬼压了。”她握紧手,将所有吟声压在喉间。

她的身体早就不受理智控制,这样紧紧贴着江在铖,他的气息,他的手,他的吻,都让她泥足深陷,只是一张嘴依旧不肯屈服半分。

江在铖凉凉一笑:“你这般无情,为什么我还是甘之如饴,莫不真是疯了。”他亲吻她,手指轻轻流连,唇边温柔话语:“别怕,林夏,我不会伤你的。”

林夏紧紧闭着眼,心头的蚂蚁在爬远,爬到了眼睛里,又酸又涩又疼。嘴角却笑着,笑着:江在铖,我恨你,也恨我

江在铖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额头,鼻尖,脸颊,最后停留在唇角:“林夏。”

“林夏。”

“林夏。”

“”

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那样痴缠温婉,在这光亮的夜灯下回荡,回荡。

手心一片血肉模糊,她却似乎越来越恍惚了,身体飘飘乎,一点一点被填满,可是却有什么一点一点在流失。

她睁开眼,看着头顶的琉璃灯,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光亮刺眼极了,刺得眼睛很疼很疼,然后温热又朦胧。

眼角一滴泪,滑过脸颊,凉凉的,涩涩的。

江在铖的吻停在她的唇角上:“林夏。”他看着她的眼,迷离魅惑已经消失殆尽,只有浓浓的的落寞,他问,“你哭了吗”

怀里的她和自己一样,不着寸缕,那样灼热的肌肤,那样紧密的拥抱,江在铖却觉得像抱着一块久伏的冰块,凉到了心里。唇齿间还残留了林夏的眼泪,那样酸涩,竟是苦的。耳边传来她颤抖干涩的嗓音:“江在铖,求你。”

还是那样魅惑娇媚,但是江在铖却觉得不一样了。他依旧心动,却更多心疼。他刻意忽视,不看她泪眼婆娑,手指继续在她身上游离,语调比她还颤抖:“这是你第一次求我,可是我不想听。”

“如果你真这样要了我,江在铖,我这辈子肯定都不会原谅你的。”

也不会原谅自己

她说得那样决然,那样不留余地,闭着眼,江在铖似乎也能看到她的不顾一切,她的恨。

眸间雾霭沉沉,陨落了所有星子,他凉凉一笑:“那就不要原谅好了。”亲吻她的眼,将所有眼里都吞进肚腹,喃着她的名字,“林夏。”

她闭上眼,遮住所有灯光,人体内的欲将她湮灭,只是眼角不断涌出的温热,失了枕巾。

“林夏。”

“”

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唤着她,他辣文的人。因为爱她,所有伤害了她

她一直再流泪,一直一直,每一滴都像刀割一般,唇边全是酸涩。

分开她的腿,他感觉到了她的战栗,她的指甲似乎陷进了他的皮肉,所有欲望似乎要将他焚烧,他却不敢动了。只差一步她就是他的女人,永远是他的,再也不让她逃,可是,他知道,她真的会恨自己一辈子,这样的代价他付不起

终是退开了,没有在近一分,他起身,反手掀起被子,将林夏盖住。

林夏身上一暖,忽地睁开眸子,江在铖便近在咫尺。

江在铖便那样抱着她,吻着她的脸,她的眼泪,他无力又颓败的嗓音响在她耳边:“林夏你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吻着她的嘴角,那样贪恋,睁开眼,看着她慌乱又迷惑的眸子,终是苦笑:“你这样绝情,我却还是舍不得你。”

林夏不知所措,突然的停止,让她心头又爬上了许许多多的蚂蚁,她咬着牙,压下所有突然而至的空虚灼热,怔怔地问:“江在铖,你要、要做什么”

江在铖只是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轻柔的嗓音那样温柔:“别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抱起她,连同被子,眸光已经褪去了情,欲,只有温柔,“等会儿就不难受了。”

林夏却突然没有勇气看他,闭上眼,眼角隐约的泪滴闪着光。

江在铖,你终是舍不得我,我该怎办,其实我早就放弃挣扎了,因为是你

林夏一直闭着眼,不敢看江在铖,然后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江在铖轻轻地将她放下,冰凉的水一点一点将她浸湿。手上一个趔趄,大力一滑,一口水便下了肚。她霍得睁开眼,正好对上江在铖一双含笑的眸子。

这额什么情况,浴缸林夏恍然大悟。一脸错愕不解得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笑得着实不辨喜怒:“只有这个办法。”

这个办法指的就是泡在冷水里,将某人的欲、火给降下来。林夏原本就红的脸这下更红了,一双眼不知道该往哪瞟,只好低下去,这一低,差点没把自己吓死,那清凌凌的水中满身吻痕的人是自己确实那是她,而且她看得到,江在铖也看得到。林夏顿时背脊都凉了,耳根子发烫,手下一软。

噗通往下一滑,咕噜又是一口冷水。水花四溅,林夏狼狈的下沉。

林夏正慌乱不知所措时,江在铖一把从后面将她抱起,与其说抱起不如说提起,只听见江在铖张扬的笑声:“泡个冷水也能喝几口水。”

林夏大囧,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起来。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冷水的作用,林夏的燥热感也减轻不少,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江在铖。”林夏抬眸,正好看见

少儿不宜,少儿不宜啊。江在铖一丝不挂地走到浴室门口的位置,娶了一条毛巾,再转身,走回来。林夏瞠目结舌,怔愣的不知道该把眼珠往哪里放。

他,他、他居然就这么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林夏刚刚稍微退下去的燥热感顿时又蹭蹭直冒出来。脸上,身上,就连眼里都是火热火热的。

她呆呆地看着,居然忘了闭眼或者转头,江在铖却面不改色地任她看。

皮肤很好,身材很好,腿修长,宽肩窄腰,很养眼,很祸害,很妖孽明亮的灯光下,林夏得出此上结论。

林夏傻了,楞了,身体里的药物开始蠢蠢欲动了

突然,一声暖昧磁性的嗓音穿透:“看够了。”

江在铖正笑得十分妖孽地走进,林夏顿时如梦惊醒,眼珠子慌忙错开,脖子都红了。半响才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出去。”

要不然,这幅刺激眼球的画面,她就休想让药效退下去。

江在铖将毛巾递给林夏,语气漫不经心:“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要是要做什么,刚才就是机会,林夏不是傻子。林夏不敢转头,随意找了个借口:“不是,我可能要泡久一点。”顿了顿,她又红着脸,硬着头皮补了一句,“你还是去穿衣服比较好。”

江在铖看她也就算了,她不想看他,鼻子痒痒的,万一流鼻血怎么办,刚才在外面没心情去看,现在人清醒了。

江在铖却笑,语气轻挑:“反正已经给你看过了。”

居然到现在来害羞,这个别扭的女人,反正是自己的女人,看就看吧,大男人不介意。

可是林夏十分的介意,她又羞又怒,转过眼来,却有些语塞:“你”一看江在铖,又立马低下头来,面红地不像话。

江在铖看林夏脸还是很红,连耳根子也红了,怕她是药效来了,连忙轻声安慰,没有半点戏谑:“别怕,不会有事的,我去叫随风来。”说完便出去了。

听到关门的声音,林夏才抬起头来,眼里已经褪去了迷离,盈盈似秋水,微凉清亮,张张唇,却什么也没说。闭上眼睛,秉着呼吸一点一点让水将自己淹没。

冰凉从脚底,从指甲,从头皮,从每一处肌肤渗进,心口那些痒痒的蚂蚁一哄而散,头脑清明,眼睛肿胀的难受,她睁开眼,在水里看见自己身上的吻痕,突然眼睛就酸涩了,浮出水面,脸上划过的晶莹竟是温热的,她沉吟,低泣:“江在铖,你这样对我,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好像这颗心越来越不听话了,这一身的痕迹,她不心疼自己,却心疼江在铖。

她终究是要丢了这颗心

长长的黑发在水里飘扬,她睁着眼眼,看着刺眼的灯光,人泪流了满面。

江在铖去了另外的房间冲了个凉,他怀疑那药会传染,泡了好一段时间,才褪去灼热。换了衣服我方才回来,久久看着浴室的门,神色复杂,眸中沉沉浮浮的,光影难抒。

须臾,去了阳台,迎风站着,一根烟一根烟地抽着。江在铖极少抽烟的,很烦很乱才会偶尔一只,然而,这次他发了狠一般地虐待自己的胃,那种只吸气不吐气的吸法最伤胃伤身。

他苦笑,熄了手里的烟,拿出手机,久久才接通,声音在静谧的夜里萧索又阴凉:“随风,你过来一趟。”

手机的荧光笼在他的侧脸上,淡淡的光圈打了半明半暗的影子,俊逸的脸显得妖娆却萧条。

电话那边似乎说了很久,江在铖蹙紧了眉,须臾才再开口:“凌东岛。”

江在铖似乎不愿多说,电话里嘈杂为停,他就挂断了,又点了一根烟,还是那种不要命的抽法。

夜,静静流淌而过,月的光影稀疏,笼在云里,天际黑地阴沉,时间在沉宓中碾过钟摆。

却也不过两个来回

咔嗒,浴室的门毫无征兆地开了,沙发上闭目的江在铖长睫微颤,却又悄无声息。

林夏裹着浴巾,猫着步子几乎毫无声响地走进来,一边瞄着江在铖,一边做贼心虚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胆战心惊地一件一件套上,速度很快,动作很轻。

收拾完便转身,走了几步,停在沙发上,借着依旧亮着的灯光打量江在铖倦怠的脸,还是很英俊,眉间似乎有疏散不开的阴鸷。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停在他的眉心处,却没有碰触到便慌乱局促地收回,看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江在铖,对不起。”顿了顿,“还有谢谢你。”

话音完,她便转身,不再回头。

咔嗒灯免了,没有星光的夜笼着房间,黑漆漆一片。

黑暗中,一双如星子般的眸子睁开,微微照亮房间,似乎隐约可以看见他嘴角萧条的冷笑,声音刺骨:“林夏,你居然就这样走了。”音色沉重,“我说过不会碰你,你还是要走。”

就这样不相信吗墙上钟摆匆匆而过,只是两个小时,竟是这样迫不及待他笑,自嘲自讽。

之后便再没有闭眼,便那样一直看着,一直看着门口,似乎哪里还残了一丝人影。

夜似乎尤其漫长,碾过了风吹,后,安静如斯。他一夜不曾合眼,眼眸点了墨,似乎有沉沉倒影,那是一张决然的脸。

正文第一百一十七章:随传随到

更新时间:2o139241:58:o8本章字数:5337

夜似乎尤其漫长,碾过了风吹,后,安静如斯。他一夜不曾合眼,眼眸点了墨,似乎有沉沉倒影,那是一张决然的脸。

林夏,你便如此绝

天际泛着鱼肚白,夜散了,微微转暖。

江在铖依旧那样坐着,脸上倦怠,一张俊逸的脸上有隐约的青色,久久蹙眉不散。

咔嗒门开,江在铖眸光光影一聚,看向门口,继而又暗下去。

江在铖,你真是疯了,她走了,走了很久很久了

刚进门的秦随风阴着一张俊脸,一双丹凤眼匆匆一瞟,一脸的倦怠。

顺手关了刺眼的灯,房间暗了,只有窗外昏昏的初阳。

秦随风一双丹凤黑漆漆,却抵不过一张俊脸的乌黑,扔了手里的包,对着僵坐在沙发上的江在铖开口便是河东狮吼:“江在铖,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我还要睡呢,到底又是抽得什么风。”

昨夜大概一点还是两点的,这家话一通电话,扰了他的清梦,坐了一夜的飞机,到现在都没有眯一下眼,再怎么好脾气,也会一肚子火。

秦随风一副怒气冲冲,秋后算账的样子,江在铖却眉毛也不抬一下,冷冷淡淡的语气:“你来了。”

秦随风察觉不对劲,这厮怎么魂不守舍,难道是病情很严重,他环顾房间一圈:“怎么回事到底是谁病了不是林夏”房间没人,视线落在秦随风的脸上,细细研判,下结论,“难道是你虽然憔悴了点,但是也不想病入膏肓啊。”

昨晚上江在铖那副火急燎原的模样应该是急病重病啊,要么就是林夏,可是屋里也没别人,江在铖虽然魂不守舍,但是似乎还听得过去,绝对不是那种无病呻吟的人。这就奇了怪了,秦随风困顿了,睡意到了消了几分。

江在铖脸色不好,可是刚才因为某人无心的提到了两个字,更阴测测了,他懒懒开口:“你可以走了。”伸手按了按眉间,头疼欲裂。

江在铖这幅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模样让秦随风一肚子睡眠因子全部转化成愤恨因子,扯着因熬夜而干哑的嗓子大吼:“丫的,江在铖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昨天晚一点钟是谁把老子弄醒的,我一夜没睡,来你这破岛上,还以为是谁要死不活,结果我一来你就把我踹回去,你当我凤楼里的女人啊,用完就丢。”

莫名其妙的混蛋男人,难道是被林夏刺激了,这幅要死不死的模样,真是让人火大。

绝对和林夏有关系,只有和那个女人有关的事情,江在铖才会这么方寸大乱,这么不可理喻,外加抽风混蛋。

江在铖本就头疼,现在更是疼,语气慵懒无力:“秦随风,你要是累的话就闭嘴,床在哪里,你要是精神很好的,就去订机票回去。”

秦随风顿在原地不动,去睡觉是呆子做的事情,去订机票是傻子做的事情,他是聪明人,聪明人第一准则:打破沙锅问到底。秦随风秉持着这套准则开始推敲询问:“耍人也不带这样的,丫的你倒是说句人话啊,昨晚上到底是谁病了。”顿了顿,他笃定从容地下结论,“应该是林夏吧,不肯去医院,又能让你兴师动众的,我想不出第二个人。那人呢”

房间确实没人,也没有女人的味道

狗鼻子啊,林夏本来就不喷香水,还真当自己是那什么什么

江在铖冷冰冰地回答一句:“走了,昨天晚上就走了。”微微斜靠在沙发上,半阖着眼。脑中依旧是一团乱,心里更是百转千回,揪扯得生疼。

秦随风乍一听,顿时一头问号,雾霭重重笼在眉间:“走了唱哪一出啊,什么毛病”

这有病不治,这两人都是抽得什么疯的,还让不让人好好过日子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了,遇上这对冤家。秦随风越是委屈,越是为自己抱不平。心头火气蹭蹭攀爬。

秦随风那边懊恼懊悔愠怒不断,却冷不防听到江在铖的声音:“是我有病,自作多情,自以为是。”这嗓音有气无力,魂不守舍,无奈落魄

这这还是江在铖吗秦随风瞠目结舌,细细看过去,打量着这张俊脸,确实是江在铖的脸,却不是他的神情。秦随风也知道不离十了,看来是被林夏打击惨了,居然开始自我贬低了,秦随风那厮唯恐天下不乱,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佯装诧异:“妈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甚至夸张的身后去探江在铖的头,“没发烧啊,怎么病的不轻,居然开始说胡话了。”

林夏真本事啊,居然将傲慢的江在铖打击成这幅模样啊,佩服佩服秦随风觉得值了,一个晚上的睡眠能见证这样颓废的江在铖,确实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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