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3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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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话:“哪有那么夸张,只是意外。”

黎墨瞪眼,心里鄙视某个守口如瓶的女人:夸张怎么夸张,整个上海没有一家媒体不对前些日子上海第一医院的报道虎视眈眈,唯独这个媒体眼中钉的祸水却和没事人一样,真是弄不懂,男人被抢了,还受伤了,还能这样置身事外。黎墨深深看了林夏几眼,一头的问号,也不指着某人答疑解惑,耸耸肩表示无谓,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得,敷衍的话也别对我说,你以为谁都是白痴啊。”顿了顿,语气认真,不再玩味,“不过你还真要小心的,前几天娱乐版的钱森森就说是被人跟踪寻仇了,挖了人家新闻,被报复了,说是拍了裸照,还是台长大人出面才处理掉了那些照片。干我们这一行的,这些事时有发生,没准什么时候就仇家寻上门了,真是防不胜防啊。”

林夏不以为意:“该小心的是你,你做社会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惹不得的人。”想了想,说,“我好像没有得罪过谁”

林夏负责女性版块,通常与心理挂钩,都是名人访谈,应该没有得罪人,所以,这钱森森事件应该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黎墨看见林夏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提醒道:“你忘了,去年那个有心理疾病的婚姻心里专家,因为你的咄咄逼人,直播现场犯了病,直播之后,人家名誉扫地,妻离子散了。”

林夏仔细回忆了一番,脸色微变,揶揄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叫”想了想,恍然,“景海林。”

不会那么邪吧,她做了三年主播,那是唯一一个得罪的人。何况她已经过了血光之灾了。林夏不以为意,不愿庸人自扰。

黎墨似乎对这件事很伤心,林夏觉得她是夜路走多了。任她念叨:“你还是小心这点。”

林夏但笑不语,黎墨越来越神神叨叨了,嫁给了工作的女人提前步入更年期了。

林夏没有案子,有些百无聊赖,黎墨眼珠转了一圈,笑眯眯地建议:“既然你现在没事做,台长大人也会让你打杂的,不如下午跟我出去采访吧。”

林夏想了想,留在台里也没事做,问:“对象。”

黎墨一提到她的工作立马精神抖擞,娓娓道来:“法国华侨ister陈。著名设计师,他的助手林天恩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设计师,毕业于一所国内毫无名气的设计学院,但是我怀疑ister陈的设计其实真正是出自这位助手之手的。”

不愧是黎墨,一出手就是惊天动地啊。这样的消息一经播出肯定要轰动服装界。那个ister陈要自求多福了,一般被黎墨盯上了的猎物通常都逃不过她的笔杆子。

林夏有些心动了,感叹道:“偷天换日,狸猫换太子啊。”

下午林夏便得到台长大人允许,陪同黎墨出外景。台长大人对林夏还是没有好脸色,但是对黎墨倒是有求必应,林夏似乎台长大人对黎墨特别关照,那厮绝对有不可告人的事情。

黎墨也不知道哪里得来的第一手消息,直接就找到了ister陈的助手,自然经黎墨那只老狐狸的爪子,一番权衡厉害,软硬兼施,那助理什么都招了,自始至终林夏完全看傻眼了,不得不说黎墨天生就是干那一行的,她对得起社会猎人的称号。

从ister陈的服装城出来,外面已经开始下雨了。

这季节天气善变,梅雨季的雨缠绵,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

林夏顿在门口,旁边是黎墨,两人面面相觑,林夏伸手接了接外面的雨,心情和这天气一样,是阴鸷的:“下雨了。”

黎墨望望天:“这鬼天气,居然说变天就变天。”抱着手里的资料,宝贝似的藏在怀里,“我可以淋湿了,这资料可不能淋湿了。”

等了好一阵,雨不见听,也没有出租车来往,林夏等不下去了:“走吧。”

黎墨喟叹:“这样回去”

“不然呢一时半会看来也停不了。这个地方,这种天气,你觉得会有车。没准跑到马路上,就有车了。”

显然是不会有车的,这中心街道,而且是下班高峰,又是下雨,综合这几点,似乎没什么别的好办法。

两人踌躇不定,一番纠结,还是认命地往雨里跑。

这深秋初冬的季节,雨滴冰凉。

一扇玻璃门,一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看着雨里微微狼狈的身影,怔怔出神。

服装城里,服务员秉持这顾客就是上帝的宗旨,热情招待她的上帝:“江先生,夏小姐。”

江在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若有所思,而林初端着一贯的优雅气质,眼底有别样的柔光,看着橱窗里的婚纱,露出娇羞的模样。

服务员自然认得这两人,一个商界的宠儿,一个演艺界的天之骄女,自然都是有钱的上帝,连忙地推出店里的新品:“夏小姐,这件怎么样”林初审视了一番,眼神里闪过一丝心动,服务员趁热打铁,“这是我们设计总裁ister陈的作品,整件婚纱采用法国的云丝纺纱,镂空设计还有加长的裙摆都是绝无仅有的。”

林初满意地点点头:“很漂亮。”转头,看向沙发上的江在铖,眼含期待地问:“在铖,你觉得怎么样”

江在铖望着别处,没有反应。

林初一双好看的眸子像蒙了这婚纱的坊一般,退了黑度,亮度。拿着婚纱的手松了松。

气氛有些僵硬,一边的女服务员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准新郎从一进门开始就心不在焉,兴致缺缺,难道两人貌合神离,不想报道上写的那样恩恩爱爱,看来像。

林初忘了一眼江在铖看的方向,眼眸一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猝不及防映进一个熟悉的影子。

那是林夏即便是一个背影,林初也可以确定,江在铖失神原因。

真是阴魂不散握着婚纱裙摆的手指泛白,婚纱裙摆上起了一层折痕。

林初不动声色,掩住眼底所有情绪,浅笑着再喊了一句:“在铖。”

江在铖这才回过神来,冷冰冰地忘了一眼,沉默不语。林初笑着问:“这一件怎么样”

江在铖象征性地看了一眼,淡淡说:“你决定吧。”说完便又转过身去。

林初的脸色顿时惨白,婚纱的裙摆被之间划出一道长长的折痕,她眼底阴郁,比这外面梅雨季节的天还有阴沉。

一边的服务员也察觉到了气氛很不对,连忙打圆场:“要不你林小姐你先进去试一试”

真是奇怪的一对准夫妻,这哪里是试婚纱啊,准新郎完全不配合,真生意不好做。

林初这才脸色好一点,对着女服务员微微一笑,似乎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一般,笑着说:“好,那我进去了。”

背过身去,眸光阴鸷,林初嘴角一抹狠绝。

正文第一百一十章:至死方休

更新时间:2o139171:41:1o本章字数:5432

背过身去,眸光阴鸷,林初嘴角一抹狠绝。

窗外与还在下,大街上两个女人踉踉跄跄地冒着雨,一辆车开过,溅了她们一身水,毫不狼狈。

江在铖眸光一沉,蹙了蹙眉头,便站起身,走出店里。

身后的女服务员不明所以:“诶,诶,江先生。”片刻就没了准新郎的身影,抓抓头困顿不已,“怎么就这样走了,这准新娘还没有出来呢。”

看看试衣间,女服务员纠结了,这下怎么办,不仅做不成生意,这准新娘一个破碎的心怎么办啊

诶,一筹莫展

外面密密的雨下得不疾不徐,被脏水浇了一身的两个狼狈的女人也不跑了,反正都湿了。

黎墨淡紫色的套装湿答答地贴在身上,短发还滴着水,完全美没型了,擦了一把雨水,抱怨:“那个杀千刀的司机,别让我在遇上他,我一定扎破他的轮胎。”

这一身狼狈,走在雨里,顺便骂街,确实有些怪异。

林夏也好不到哪里去,衣服都湿了,长长的头发全是雨水,幸好穿得多,不用担心会走光,耳根子都被某个女人说软了,有气无力地说:“算了,你都咒了一路了。早知道还不如等,看看我们这样子,货真价实的落汤鸡。”

黎墨嫉妒愤慨地剜了林夏一眼:“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不仅没有车,还溅了我一身脏水。”看了看自己一身脏污,黎墨扼腕,“我的裙子,还是进口货呢,我才穿了两次。”

林夏想笑,黎墨那身裙子确实看着价格不菲啊,她一点也不愧疚,反将一军:“谁让你挑了这么个天气,而且车偏偏这个时候拿去保养。”

黎墨认命地耷拉着脑袋:“好吧,我承认我很衰。”雨水落在眼睛上,她使劲擦了擦,眼妆算是全毁了,悲催的苦叹,“谁来救救我们两个落难的女人啊。”

话音才落,突然一辆银色轿车好似从天而降一般停在两傻愣的女人面前。

车窗打开,一张俊美非凡的脸,两个十分干脆霸道的字:“上车。”

林夏定睛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真是阴魂不散啊,这样都能偶遇,还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情况下,要不要这么狗血。

黎墨看了车好长一段时间,用那种饿狼看到食物的眼神,久久才看车里的人,继而又打量林夏,深意地说:“林夏,居然灵验了,救星啊。”

居然是旧爱瞅了瞅车里的帅哥:这两人八成余情未了,有戏。

林夏讪讪一笑,十分敷衍假意:“真不巧。”站着不动,而且没有要动的意思。

江在铖的脸色寒烈了几分,跟着初冬的雨滴一般,眼神刺骨,语气强硬,不由分说的命令:“上车,别让我再说一遍。”

林夏一身狼狈,江在铖心里又恼又无奈,这个女人总有本事把自己弄成这般样子。

林夏还是不动,十分不想上去,打了好几个冷颤,但是理智牢牢锁着她的双脚。

车里的江在铖眼神渐进冰冷凌厉,一边的黎墨觉得空气有冷了几分,两人这么对峙着,实在不是办法,一把推搡着林夏:“林夏赶紧上去,这些资料你可要保护好,别弄湿了。”开车门,将林夏推进去,将资料放到林夏怀里,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笑嘻嘻地对林夏说,“不用担心我,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了。”然后十分大方的关上车门,又十分识趣地转身冒着雨,滴答滴答地跑远了。

林夏完全错愕,就这样傻愣愣地给黎墨买了,手里还捧着黎墨的宝贝资料。

江在铖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笑,便开动车。

那边,跑了好一阵距离,黎墨对着车里喊:“林夏看我多够意思,这机会千载难逢啊。一定要将人抢回来。”然后转身继续跑,带着那般诡异贼西的笑。

林夏愕然,又无语,这也太荒诞了,见过多管闲事的,没见过没事多管闲事的。转眸看了江在铖一眼,发现,他正似笑非笑地回视。林夏转过眸去,暗自生着闷气。

江在铖也没说话,林夏觉得气氛有些怪异,车厢里温度在升高,骤冷骤热的林夏脸上起了一层绯色,身上的滴着雨,座位上一片湿、濡,林夏有些不好意思:“你的车都湿了。”

这个女人就关心车吗江在铖冷冷回一句:“多关心你自己就好。”

林夏不出声了,好心没好报,还不是看他车名贵嘛,这种进口车最难养了,里面沾不得水,现在看来是被她毁了。算了江在铖反正车多,他都不介意,自己还管他那么多。

于是乎,林夏坦坦荡荡地在车里面挤着袖子上的水,坦坦荡荡地让水滴在车里。

江在铖看着林夏,有些哭笑不得,这车算是废了,不过这个女人向来暴殄天物。调了调车里的空调温度,江在铖态度十分不友好:“你这个女人没有一次下雨带伞。很喜欢淋浴吗”

林夏淋了雨,有些昏昏沉沉的,点头,软软的嗓音:“嗯,七年前淋了一次就喜欢上了,以前也没有带伞的习惯,每次下雨我母亲就会来给我送伞,那时候为了让她来接我,我从来不带,就养成习惯了。”

语气里有些委屈,有些失落,江在铖本来就为数不多的火气都消失殆尽了,心里被这轻轻浅浅的声音软化了个彻底。

这个女人总能一两句话弄得江在铖火冒三丈,也总能一两句话弄得他弃械投降。

江在铖寻了条干毛巾,给林夏,声音难得的温柔:“擦一下,别感冒了。”

林夏也不扭捏,接过毛巾擦脸,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巧合这种东西概率太低,林夏不觉得自己能碰上。

江在铖言简意赅,语气里没什么亲情绪,平铺直叙地回答:“林初试婚纱。”

林夏惊叹:“那你还丢下她出来。”还真是走哪都能碰上,今天真是个不宜出门的日子。林夏心里想着。

还是因为你江在铖一句到了嘴边的话还是咽回去,这个不识趣的女人,跟她说了也是自讨没趣。难道告诉这个女人自己一遇上她就魂不守舍地跟出来了,这个女人一定幸灾乐祸地置身事外。

江在铖不说话,、有些别扭地扭头生闷气,林夏有些摸不着头脑,便将话题扯开江在铖,说道林初身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语调:“林初一定在气得咬牙切齿,可惜看不到。”

江在铖心里有种猫抓似的感觉,觉得林夏这幅幸灾乐祸外加扼腕叹息的样子很碍眼,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女人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

回想起来,好像真是每次与这个女人相处开口闭口都是林初,真是让人不恼火,难道他们之间除了林初就没有别的牵扯吗

确实,好像没有

被吼的林夏有些无辜错愕,这江在铖真是越来越暴戾霸道了,以前至少还是不动声色的阴狠,现在来光明正大的,林夏不予理会,小声地埋怨:“是你先说的。”

然后便不出声了,江在铖气结,也沉默,倒也相安无事。

婚纱城里,林初身着一袭梦幻一般的婚纱,长长的裙摆拖了一地,一脸期待地走出试衣间。

“在铖。”她眉目含烟,娇羞又含蓄的幸福。

美眸一睃,除了站在那里出神的女服务员根本没有别的人。

女服务员一脸为难地走过去,缄默不言,这个时候肯定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

林初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盯着女服务员说:“江先生人呢”

女服务员顿时觉得背脊发冷,很错愕,她可是林初的忠实粉丝,这样戾气的林初真是让她大吃一惊,支支吾吾地说:“他”

怎么说啊,总不能说准新郎逃了吧,那该多伤人啊。

女服务员还在踌躇着要怎么尽可能不伤人地陈叔准新郎跑路的事实,便听见准新娘失落地自言自语:“他还是走了。”

抬眸,女服务员望见一潭寒冰,那眼眸真像林初眼的那个乱世佳人里面那个为爱疯狂的主角,眼神全是杀气。

气氛渗人,女服务员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半响,才听到林初嗓音:“江在铖,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吗”

这声音着实女服务员一顿,越来越像乱世佳人里面后来那个狠辣阴毒的女一号。

“那这件婚纱”看着林初怔愣,女服务员揶揄问道。

林初没有说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面色十分难看,转身,自顾往试衣间里走。

女服务员看着林初这样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些担心,半响听到试衣间里的声音。

“嘶”似乎是一副撕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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