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38部分阅读(1 / 2)

加入书签

算准了他们该有的举措,看来还是笑看了林初。

她越发笑得恣意:“我狠毒,怎么比得上你。”看着天花板,那眼神似乎刚才看着江在铖时的神情,“本来还只是说说的,看来现在箭在弦上了。”

其实她只是气气林初的,其实她的第三个条件不是让江在铖娶林初的,可是刚才却什么也忘了说。

算了,错就错到底吧。

林夏将头蒙在被子里,却丝毫没有睡意,满脑子都是刚才江在铖那眼里那抹她看不懂的神色,到底是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想着想着,伤口似乎又疼了。

这一天,江在铖与林初都来过,之后,在林夏养伤期间,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林夏想了几天,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江在铖那天会刚好出现,刚好听到,很奇怪,而且似乎晚上没有在梦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了。

又过了半个月,林夏的伤基本已经好了,按照一般枪伤患者该出院了。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前些日子脸色还不错,最近一段时间,林夏却有些憔悴了,而且总是心神不宁的,赵墨林不放心,非要林夏再在医院养几天,怕没好利索。

林夏又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地躺了好几天,她自己也觉得奇怪,似乎最近总睡不好,而且总有那个地方隐隐作痛,尤其是想事情的时候。

林夏没有注意到,痛的时候是在想事情,却只是在想某个人的时候。

林夏入院的底三十六天,程奕然给林夏昨晚全身检查之后,一番非常专业的判断之后,说:“小夏,你的伤已经好了,可以出院了。”

林夏想了想,老实地说:“可是我有时候还是觉得有些隐隐作痛。”

那种痛,林夏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总之不知道哪个地方,不知道何种程度,就是莫名其妙。

程奕然翻了翻林夏的疗程档案,并没有异常,看看林夏的脸色,虽然有些憔悴,但是没有病态,问:“隐隐作痛哪里伤口吗”

林夏摇头:“不是。会不会是后遗症”不知道哪里痛,但是确定不是伤口。

那是心口

程奕然想了想,建议:“要不,还是再住几天院,必须好利索了。”其实几天前就可以出院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还有医学查不出来的问题。

林夏心不在焉,点头:“好。”

程奕然看着林夏,觉得林夏这些天总是心神不宁的。越发看不懂了:“等你不痛了就告诉我。”

林夏还是点头:“好。”还是养好伤再说吧,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与自己已经没有干系了。林夏自我安慰。

程奕然走出病房,林夏也没点反应,程奕然喃喃:“怎么心神不宁的。”

似乎从哪一天开始就是这样了,倒像有心事,但是什么心事会让人想起来就伤口疼呢程大医生也查不出来。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林夏还是没有告诉程奕然她哪里不舒服,程奕然给了做了好几次全身检查,什么也没查出来,各项数据显示林夏已经痊愈。

程奕然查看了林夏的伤口,已经只留一个浅浅的伤疤,他轻轻按了一下:“还疼吗”

林夏回答:“伤口不疼,不是那个地方,只是偶尔会疼,心烦意乱的时候总疼。”林夏尽可能表达清楚。

程奕然蹙眉深思:不是伤口疼,那应该是心事吧,心里那个地方不舒服,她却以为是伤口。

温润的眸子里有些失落惶然,一瞬却又杳无痕迹了。笑着问:“心烦意乱为什么心烦意乱”

林夏一蒙,想着为什么心烦意乱,却也没想出个个所以然来,说:“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似乎很多,林初,林志诚,庆典,江在铖,甚至蓝烈,还有以后,婚礼只是抓不住重点。

“你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应该是心理作用。”他含糊地解释。其实心理是医生的必修课程,只是他却不想给她治,因为知道要是治好了,那痛的那个人就可能是自己了。他问过了,林夏开始说痛的那天只有两个人来探过病。

林夏喃着:“心理作用”想着自己心里强大,怎么还会有什么心理作用呢,说,“那我出院好了。”

程奕然点头,说:“那些让你心烦意乱的事情别再想了。”

林夏也点头,只是这时刻脑子里又有些心烦意乱的东西在挥之不散,有些怔愣。

程奕然出了病房,一双眸子才渐进冷却,叹气道:“小夏,你有时候很聪明,偏偏这个时候迟钝。”顿了顿,他苦笑呢喃,“好像初初的婚期越来越近了。”

难怪林夏心烦意乱

那个聪明的女人什么都看得清,却偏偏偏偏看不清自己,也好,就让她糊糊涂涂下去吧,有时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至少烦扰的人少一些。

林夏出院了,养了四十天的伤,终于重见了天日。最开心的不是林夏,是赵墨林。

工作耽误太久,没有上手,林夏觉得无事可做,心里空荡荡的,她住在自己的小公寓里,很久没有回来住了,发现有些冷清,明明很小的地方,却好像少了什么。确实少了什么,她的东西还在江在铖公寓没有搬回来。

江在铖公寓前的路灯又坏了,林夏走得很快,她一如既往地怕黑。

再到这个地方,有种很不奇怪的感觉,站在门口,林夏有钥匙,却没有开门,按了门铃。

她是客人了,不是主人,应该说从来不是主人。

门铃响了很久,江在铖才开门。江在铖明显楞了一下,试探着问:“林夏”

这语气难道以为是林初林夏只是平平淡淡地说:“你有些失望,是在等林初”

林夏驾轻就熟地走进去,这里她住了四个多月,隔了一个多月再来,发现里面比自己住的时候干净整齐多了,也是以前都是被她弄乱的。摇摇头,林夏挥散脑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江在铖穿着一件家具衬衫,很随意的牛仔裤,很少见他穿西装裤意外的裤子,似乎脸色有些倦怠,显得有些不修边幅,但是却不得不说还是不好看。

江在铖没有关门,跟着进去:“你怎么来了”诧异,不解,似乎还有别的情绪。

“我来拿我的东西。之前已经收拾好了,我过来取。”她不温不火地回答。

江在铖痴痴看着林夏的脸,却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除了平静之外。

他冷笑,本来在乎的就只有自己,还期待看见她不舍吗

江在铖语气骤冷:“看来你很早就做好了结束的打算。”连行李都收拾好了,这个女人一定很早就开始想着离开,想到这里江在铖就觉得窝火。

林夏面无表情,径自上楼:“没有很早,庆典的前一天晚上。”

林夏转身上了楼,江在铖呆愣在客厅,看着林夏的背。一汪深沉的寒潭似乎有些什么在沉沉浮浮,让人不忍直视。

原来庆典之前她就准备好了要走,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大定主意结束的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这样轻而易举地抽身离去,而自己却该死地不想这样结束。

不舍,留恋还有愠怒,失落,两种情绪纠结在江在铖心头,似乎要将他撕扯开来,可看到林夏提着行李箱下楼梯,终究是前一种情绪占了上风。

他终归是不舍多一点,不止一点,躲到他看着她要离开,而手足无措,像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而说,只是念着她的名字,那样低低沉沉,似乎缱绻:“林夏”

林夏抬眸,看着江在铖,他却不语,那样的眼神,林夏觉得陌生,就是上次在医院的那样,让她心烦意乱到伤口疼的眼神,那样密密笼着她,似乎要将她锁着一般,她无处遁寻,只得撇开。心口又一次隐隐作痛。她的伤口明明痊愈,如何还会这般滋味

一时无语,令人心滞的无语,她看着门口,鞋柜里她的鞋,走过去,收拾起来,该带走了。

江在铖久久看着,看着她的动作,不紧不慢。

未关紧的门,漏出外廊一束亮光,不远处,有一双月牙弯的眸子越来越冷,越来越尖刺,似乎要穿透那半阖的门,将门里的两个人撕碎一般。

林夏收拾好了鞋子,站到江在铖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波澜:“你有话说”

江在铖沉吟,声音似乎有些起伏不平,看着林夏的眸子:“林夏,你的最后一个要求。”他走进,近乎要将林夏望进眼底里去,“我最后在问一次,你真的希望我娶林初”语气那样微颤,那样小心翼翼,似乎带着些许不确定,些许紊乱。

平日里那样桀骜自信的江在铖,居然也有这样失措害怕一般的神情。林夏忘了惊异,忘了细究,脱口而出地问:“你现在爱她吗像以前一样吗”

为什么要问这些呢林夏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已经问出口了。只能坦然地等着他的回答,平静的脸上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感情,也看不出来。只是握着行李箱的手指似乎太过用力了,微微发白。

江在铖毫不闪躲,嗓音如酒般,醉人,又带着蛊惑,一字一字沉沉而缓缓:“如果我说不呢”你会怎么办会不这样潇洒地转身结束吗会接受我吗会给我你真心吗哪怕是一丝一毫。

这些话江在铖没有勇气,尽管在心里问了无数无数遍。

带着蛊惑的话,她几乎沉浸,却也只是怔愣了片刻回神,不得不说林夏永远地镇定地让人无奈,她继续问:“那你是爱上我了吗”

江在铖沉默,那是默认。他心里明白的。

那是怀疑,林夏如此以为。江在铖只是动摇了,不爱林初了,但是这张和林初一模一样的脸又能有什么诱惑呢,何况她从来没有打算诱惑。他沉默,她便继续:“江在铖,你这样几次三番地说这些话,做一些让人误解的事情,我可以理解为我对你已经不一样了吗你看清楚,我是林夏,不是林初的替身。”

不知道为什么林夏突然觉得被当成林初的替身糟糕透了了,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江在铖嘴角扯出语末凄然的笑,眼睑微微半敛,声调似乎有些无力惨淡:“从来你都不是她的替身。”

不是替身那是什么

林夏默然,只是看着江在铖。

江在铖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报复,明知道你没有认真,可是我当真了,现在我不想放开你,所以,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为你而疯

更新时间:2o139151:39:25本章字数:5471

江在铖笑,笑意有些淡漠,似乎自嘲,嘴角微抿:“林夏,你赢了。明知道你是报复,明知道你没有认真,可是我当真了,现在我不想放开你,所以,你的最后一个要求”

他的话未断,她却接过话,丝毫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话:“既然如此,最后一个要求”她顿了顿,压下心头所有混乱的思绪,她一字字清晰,“你娶林初吧。”

不爱她,却娶她,而且因为另一个女人,对她来说应该会很痛苦吧。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也会痛的,那种熟悉的痛,最近出现的很频繁的痛楚,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她手握得紧紧,松开行李箱,抬起,哽塞在喉间的话,似乎有些将要脱口而出,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该说的不是都说了吗

别怪我,林初,这仇我非报不可,为了天上的母亲,为了十四岁那年的葬礼。别怪我,江在铖,我真的没有办法。

终究,她抬起的手垂下,张张唇咽下所有脱口而出不的话。

江在铖面色僵冷,一瞬,寒冷爬满了他整张俊逸的脸,只剩惨白,冰寒。

你娶林初吧

你娶林初吧

一遍一遍,像锥子,一次比一次刺得深,刺进江在铖的心坎,然后血肉模糊,变得麻木。

说得那样轻而易举,那样毫不在乎。

你娶林初吧

在她明明知道他已经不爱林初,在她明明知道他爱上了她,她还可以这样面无波澜地说这样的话。

好,好,很好,林夏你果然比想象得还要无情,还要狠绝

终归他江在铖除了报复的工具,再无意义

江在铖忽然大笑,笑出了声,小声里尽是浓浓的嘲讽,嘴角扬得张扬,扬得邪肆,他灼灼望着她,言辞强势却似乎夹杂了不易察觉的一丝颤抖:“你就这么希望我娶她你就当真没有一点认真我江在铖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是不是除了作为报复工具就什么都不是”

江在铖承认,这一刻他害怕了,害怕她的答案,害怕她会干脆的说是,那样他该如何自处。

他那样看着她,那样的距离,不远不近,刚刚好,那样绝美妖异的眸中只倒影出一个她,似乎穿透所有,要将她看到心底一般,她亦不闪躲,静静地回视,没有一点波澜,眸中倒影出他眸子自己的暗影,清晰得让她恍惚,让她不敢逼视,终是转过头无,淡淡回一句:“你从来都知道的,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何心口会疼啊,终于知道了,原来这些天疼的是心口,不是伤口,为何后遗症会跨了这么远的距离蔓延到伤口,到底是为何

她居然没有勇气去细究,不敢,也不能,这么就的筹谋,这么就的隐忍,那样的仇恨,那样的不死不休,怎么能因为这些疼痛而磨灭呢,所以,痛吧,视而不见总是对的,那些别人新增的伤口,再怎么疼,反正也不会有人看到的,不过是咬咬牙。

没有干脆的回答是,只是这样的答案,亦是尖刻如刀刃,剜挖在江在铖心口。他唇边绽开一抹绝美妖异的惨笑:“是啊,从来都知道你是这样的人,可是我还是爱上了你这样的人。”

爱他说了这个字,尽管他不想承认,却如何也骗不过自己了,他江在铖真的爱上了一个最冷清的女人,一个轻而易举便能叫人生不如死的女人。

林初霍得抬眸,看向江在铖,看向那双永远深沉幽邃的眸子一点一点变得淡漠,变得毫无光彩,这一刻她真的深信不疑了,那叫做、爱的东西。

只是她不能放纵,一个预约偷窃额小偷,步步为营,天罗地网,如果最后将自己也赔进去了,那该多可笑啊。

她亦笑,笑自己可笑,却沉默。

江在铖觉得林夏那嘴角嘲讽的笑意刺眼极了,不由得让人想毁去,确实他也这么做了,他伸出手,触着她的唇角,之间轻轻划过,一点一点磨平那刺眼的笑:“还以为这个世上在没有比我江在铖更残忍的人,原来还有你林夏。”林夏只是撇开头,江在铖的手悬在空中,之间上似乎还有一点她的温度,在散去,垂下,他冷笑,问,“那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娶林初”

心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她屏着呼吸隐忍了所有不安的情绪,让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笑着问:“不会是因为我吧”不要因为我,不要,不然我该拿什么还,不然我该如何狠下心所以,江在铖请到此为止。这些话缠绕着她的心头,像一根根线,拉扯着那些即将喷涌的情感,岌岌可危。

她不看他,他却执拗地一字一字坚决:“就是因为你。”

指尖一分一分陷进皮肉里,似乎还是抑制不住细微的颤抖。

林夏,不能动摇,不能,你的恨,你的七年是如何过来的,岂能这样一溃千里半垂的眸子翻涌着几乎要横冲直撞的动荡,久久,再抬眸已经毫无波澜,似乎从来不曾流转过,她缓缓冷静地说:“正好,林初也知道,应该会很”

话音未落,灼热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在唇上,堵回了林夏所有唯心的话,这一刻,胸口那个致命的器官,竟然出奇地停止了叫嚣,那样乖顺,乖顺地让人觉得恍惚昏沉。

再也不想从她这张绝情的嘴里听到任何尖刻无情的话,不想他狠狠地含着她的唇,撕咬,啃食,不留一点空隙,似乎惩罚一般,不是浅尝辄止,他勾着她的舌尖,火热地共舞,逼迫她承受,丝毫不给她退缩的空隙。

原本只是惩罚,可是江在铖却停不下来,恨不得将她吞进肚里,永远也不会被剔除才好,那样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了。

一遍一遍辗转嘶磨,他贪婪地吸、允她的气息,林夏脑中全然空白,鼻尖全是江在铖的味道,唇畔有些麻木,垂在双侧的手竟忘了挣扎,被动地人江在铖予取予求,在她的领域里攻城略地。

这一刻,林夏弃械投降了,任他吻着,任他一遍一遍描摹着唇形。

原来亲吻是良药啊,可以治得心头的疼,她似乎要写不舍得推开了。

一个吻,那些倔强的言语统统一溃千里,他们沉沉浮浮。

房里交缠悱恻的身影,吻得浑然忘我,一室火热。

敞开的门外,电梯口久久未合,林初呆若木鸡,空气骤冷,湮灭了所有温存。

“咚”一手的食物蔬菜,滚落了一地。

林初退出演艺圈,第一次洗手作羹汤,却是这幅场景。

她唇角颤抖,久久细微呢喃:“你们”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那个男人下个月便是她的丈夫,如今却吻着那个她最恨的女人。从来他都没有做这样情动地吻过自己,她一直以为那个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的情很少,很淡,很薄凉,原来只不过这样对她自己而已,原来他也可以这样情动不已。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