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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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你怎么不去死

这是她的父亲啊,她喊了十四年的父亲居然说出这样的话,真的恨不得她死了,可是真的不是她,为什么不相信呢难道就因为她从小顽劣不听话吗

天啊,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

那个从来都相信她,会护着她的妈妈已经不再了,再也不会要人来救她了。

她呢喃着,声音那样不敢放开:“爸爸”看看面无表情的林初,她忍不住喃了一句:“姐姐”

那是她最后一次喊姐姐,最后一次那个护袒护她,会帮着她打架的姐姐和妈妈一起死了,再也不再了

林初,你好狠啊,居然这样全数丢给了我,这些罪责,难道你不会愧疚吗那是你的妈妈啊,教你弹钢琴的妈妈啊

林夏什么也不说了,只是默默留着眼泪,落魄到死去一般。她看着林初,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似乎在说:姐姐,你好狠的心啊,我恨你

林初只觉得背脊的冷汗不停地渗出,有什么冰凉凉的东西从心底生出,慢慢缠绕到她的四肢,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害怕极了,害怕林夏会说些什么,所以她要说些什么:“小夏,我讨厌你,你是罪魁祸首,你害死了妈妈。我不会原谅你的。”

林夏几乎心死了,这个诬陷她的人是她的亲生姐姐啊。她连辨别都没有什么力气,只是平静地呢喃:“林初,是你,是你换的药,是你要出去聚会,不想练钢琴的,是你。”

她喊她林初,她再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还是如旧,那自此不是姐妹,不是亲人。

可是她给的机会,林初狠狠踩碎:“是你,都是你,你这杀人凶手,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没有,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杀人凶手是她吗林初,林初,我给过你机会的

林夏差点笑出声来,可是她不能啊,今天是妈妈的忌日啊,就算在可笑,她也不能笑啊,所以她哭,悄无声息地哭着。

“不是。”林夏的两个字如裂帛断玉,看着林志诚的眼睛很慢很慢地说。

可是呢,他还是不相信啊,甚至从一开始都省去了她所有解释,所有质问,直接定罪了。

林志诚大手一挥,狠狠推开林夏,她狠狠跌倒在冰冷的地上,他却居高临下地看着,没一字一句都像刀锋::“够了,我一句也不相信,你给我滚出去,滚出这里。”

她终是没有办法默默承受了,林志诚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她自己给:“爸爸,不要,真的不是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爸爸”

你相信我一次,从小到现在你都信林初,我可以不介意,这有这一次,我求你信我

只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甚至是将来,当她和林初放在一个天平之上的时候,林志诚都会毫不犹豫地偏向林初。

现在就是如此

林志诚根本不听林夏的任何一句辩解,拉着她纤细地胳膊,拖着她走:“别叫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给我滚。”

林夏抓扎门框,狠狠抓住,就算是手腕上有多疼她也不放手,对着床上安静不懂的人影说着:“妈妈,你醒醒好不好,你告诉他们不是我,妈妈。”

妈妈,只有你能救我了,我知道,一直以来只有你肯相信小夏,相信小夏很乖,小夏这是好玩不是任性,你都知道的只要小夏不会害你的,所以,妈妈,救救小夏

可是没有人来救她,妈妈死了,去了遥远的天国,听不到她的哀求了

林志诚几乎嘶吼而出,狠狠拽开林夏,骨头发出脆响,他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别喊她,你害死了你妈妈,怎么还有脸在这。”他用一只手,扒开林夏的手指,一根一根,“滚出去。”

林夏狠狠抓紧,可是似乎越来越用不上里,她只能哀求:“爸爸,你别赶我走,我要送送妈妈,我求你别赶我走,别赶我走,就一会儿,你让我在看看妈妈。”

如果她现在被赶走了,那就再也看不到妈妈了所以,她不能走

他恶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去死,陪你妈妈去死。”他扒开林夏最后一根手指,手上猛地一推:“别让我看到你,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想要掐死你。”

林志诚那一下很用力,林夏狠狠跌倒了很远的地方,她顾不得疼痛,爬起来,往房间里挪,嘴里不停地含着:“爸爸,求你别赶我走,求你了,为什么不相信我,就因为我不听话吗就因为我顽劣不堪吗”嗓子哭哑了,可是她也不能停,“那我以后乖乖的,再也不闯祸,再也不让你生气了好不好,你让我进去,让我在看看妈妈,让我进去。”

一声响之后,林夏的手还没有触及都门板,们却被狠狠地关上了,没有留一点缝隙,一门之隔,她什么也看不见了,看不见妈妈了可是最后一眼,她看到了,那是一双眼睛,一双得意的眼,那是林初的眼睛啊。

正文第十九章:狼狈时的邂逅

更新时间:2o137311:25:3o本章字数:3465

一声响之后,林夏的手还没有触及都门板,们却被狠狠地关上了,没有留一点缝隙,一门之隔,她什么也看不见了,看不见妈妈了可是最后一眼,她看到了,那是一双眼睛,一双得意的眼,那是林初的眼睛啊。

她狠狠捶打着门,手上痛到麻木:“妈妈,妈妈,我怎么办妈妈”

妈妈,你走了,爸爸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你不用带我走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妈妈

她哭了很久,很久,嗓子哑了,眼泪干了,身体冷了,可是那扇门自始至终一次都没有在开过。

声音笑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辨别不清楚了:“爸爸,那个让你生气的女儿不是我,是林初,是她,每次都是她,可是你从来不相信”

是啊,那个她叫父亲的男人从来不相信她,从来,其实她很乖的,她也很爱姐姐,所以每次姐姐闯祸了,她都会认下,那时候她以为她们是双生子,不分彼此的,只是这一次她还要她代替她受过,那个男人还是一点也不质疑

她错了,那个女孩和她分了彼此,从娘胎出来之后,她们便不知是一体的了,有了自私,有了分隔,有了许多任性的弱点,只是她明白的太晚了

今日你不信我,总有一日,你会后悔。今日你污蔑我,总有一日,我会千倍讨回

那一日,十四岁的林夏坐在天平间的门口发下了誓言

从此,生父不为父,胞姐不为姐,一刀两断。

妈妈,不要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自此再也没有单纯的林夏了,她死了,死在二零零一年的七月四号,那日是你的忌日

回忆一遍一遍,原来不管她多努力,也没有忘记七年前那个太平间里的任何一幕。那些不能触碰一分一毫的记忆,还是那样恐怖,她七年的梦魇啊,缠缠绕绕了她所有的时光。

夜好冷啊,和七年前的晚上一样。林夏抬着头,看着远处的天,眼角滑下一滴泪。

不是说想要流泪的时候只要仰着头就可以将眼泪倒流回去吗原来都是骗人的。

她伸出手,抹了抹脸上的冰冷液体,这陌生的液体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再会有呢,原来七年前还是没有流干啊。

她吸了吸鼻子,将脸颊擦得干干的,不留一点痕迹:“我这是怎么了都这么多年的事情,我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我都快要以为我已经忘记了呢。”

原来都是自欺欺人啊,那些记忆根本忘不了一分一毫,可是林初怎么可以说不记得了呢那样深刻的记忆不该跟着一辈子吗林初到底你有没有愧疚,没有有一丁点的后悔,应该没有吧。

她望着天,喃喃自语:“妈妈,你在天上还好吗我这么做对不对我可不可以报复,他们那样害你害我我,你说我要不要都讨回来”

妈妈你回答我啊到底哪一颗星星才是妈妈怎么都隐进了云层。

她轻轻地唤着,七年来从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妈妈,妈妈我好想你。”

真的还想你啊,我一定是累了吧,都说人变得疲劳了,才会这样不堪一击地脆弱,可是我不可以脆弱啊,不可以,我还没有报仇呢,还没有讨回他们欠的债呢

眼角又有温热的液体,原来眼泪是可以自己滋生的啊,怎么抹也抹不尽:“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流这些廉价的东西。”

眼泪是这个世上最廉价的东西,没有人会同情的,所以她不要那样的东西。林夏反复眨着眼睛,将一滴一滴温热的液体挤回眼眶,眼睛涨得疼痛。

她嘴角微扯,笑着,甚是比哭还勉强,只是她必须笑着。继续她一个人的路。

她孤独地继续走着,这条路好远好远啊,怎么走也没有尽头呢

“今天好像不该来啊。”她冷笑着。

突然一声刺耳的声音划破了这夜

“哧”车轮摩擦的声音刺破人的耳膜。

林夏转个身,左前方射来的灯光亮得她根本睁不开眼睛。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熟悉的豪爵是他江在铖,为什么要是他,在她最狼狈的时候。

她眨眨眼睛,确认没有任何液体之后,才向前面的灯光走去。

走到车窗外,江在铖打开了窗,一双黑沉的眸子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着她,她只是感慨了一句:“今天确实不该来。”

不该见林志诚,不该遇上林初,不该想起那些过往,不该脆弱,不该流泪,不该狼狈,最不该的是,不该在狼狈的时候,遇上了江在铖

所以,今天有很多不该

江在铖只是笑着说:“你好像不太想遇到我。”他看着林夏的眼睛,夜里的亮光很微弱,看不清她的眼睛。

这样的夜里,幸好江在铖看不到林夏微红了眼,那是她不堪一击的证据啊,不能被任何人发现。

林夏淡笑,似乎刚才脆弱不曾出现过,她还是那个半真半假,云淡风轻的林夏:“哪会,幸亏你来了,那我是不是可以享受一下女朋友的权利。”

这样走回去,怕是一个晚上也走不回去,林夏有些庆幸了,没被撞见不堪,还能打个顺风车,看来她的运气也不是很差。

江在铖笑得好看,薄薄的嘴唇微微扬起,问:“那三件事是不是就少了一件。”

终于有这个女人低头的一次,难得的机会啊江在铖有些庆幸刚才车出了一点小问题,才逮到了这个机会。

这个狡猾的男人,居然想拿那三件事来交换,未免想得太便宜。林夏耸耸肩,说:“如果你过意得去的话,你可以把我丢在这里。”

言外之意是:三件事,一件不动,宁愿被丢马路。

果然是个狠女人,对自己也这么不留情。江在铖算是见识了。笑得有些阴策:“林夏,你很适合做商人。”

这样一点亏也不吃,比他自己,林夏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夏只是浅笑,似乎不以为意:“原来我无所不能啊,上次你还说我适合做演员呢。”双手环抱着自己,微微瑟缩,“怎么都六月了,还这么冷。”

林夏微微仰着头,看着天,不知道何时星星暗了,点点闪烁的光像她的眸子。

孤独吗那样的情感她会有吗她微扬起的眸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江在铖看着林夏的侧脸。

久久,她垂眸,看着江在铖:“真要见死不救”

什么也没有,她眼里平静如水,什么情绪也没有。林夏,你到底藏着什么藏得那样深。

江在铖望着林夏的眸子,她没有闪躲,可是却还是什么也没有,他沉沉说:“上来。”

林夏唇角一勾,笑得邪肆:“我还以为你真会见死不救。”

林夏,你又赢了你狠,对谁都狠,包括你自己,对吗

江在铖,你妥协了可是理由呢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只是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望恩负义”

似乎是江在铖觉得自己疯了,居然在心里自我过滤了一遍

果不其然,十句话里,唯一已经真话,偏偏是这样的

她浅笑着回答:“确实是,好像前不久我还做过一个财经报道,江氏总裁无情裁员,糟糠元老跳楼明义。”

这样的负面消息,江氏几乎每隔不久就会传出,可是却从来没有收到影响,而且从来不阻止财经报道公开,真不知道是这个男人太自信,还是太不可一世。

林初,你爱上的是一个无情的男人,你会是例外吗千万不要是

他只是一笑置之:“原来我这么臭名昭著。”

林夏,可我怎么觉得比起无情我江在铖绝对比不过你

林夏只是笑而不语,自顾坐进了车里,靠着车窗,久久不语。

微微合上眼好累啊,今天似乎有点放纵自己了

她的长睫打在车窗上,绵密的弧度,像打湿了的蝶翼,似乎怎么也拢不起来了

林夏,为何没有一刻你不是在伪装

她环抱着自己,明明六月的天,还会冷吗

不知不觉地,他开了空调,车速很慢很慢他却不知道,始终她睁着眼,看着车窗上他的倒影,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看着。

毫无预兆地,她转过头来,措不及防地,他转开。

她敛了眸子,只是置身事外的云淡风轻,说:“虽然这一带很偏僻,不过你太明目张胆了,林初可是娱记的头号目标。”

他只是笑笑,并不解释或者否认:“你也说过,不动不言,就算是林之诚也分不出你和林初,我自然可以有恃无恐。”

林夏蹙着眉,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当她不喜的时候便会蹙眉。

她这张脸可以以假乱真啊,可是有没有谁知道,她很讨厌被当成林初,明明一开始便知道是替身,还是讨厌。

林夏还是笑着,嘴角是漾不开的酸涩:“我还以为我赚了,现在看来未必,这替身确实不好当。看来那三件事我得好好想想,最后让你血本无归才好。”

最好让林初,血本无归

三件事,江在铖,你可知道,我只要你

三件事,林初,你可知道,我要你最舍不得的

江在铖,你永远猜不透林夏眼里的平静,层层冷淡下他窥不透任何蛛丝马迹,他问:“那你想要什么你好像什么也不缺。”

什么都不缺林夏笑了,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如此,她想问一句,到底她有什么,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缺只是,何必呢不过是游戏,她不需要认真。

正文第二十章:不止不休

更新时间:2o137311:25:3o本章字数:3399

什么都不缺林夏笑了,在别人眼里她便是如此,她想问一句,到底她有什么,才会觉得她什么都不缺只是,何必呢不过是游戏,她不需要认真。

她说得漫不经心:“人真正缺对比东西永远也不会让别人看到,如果被看到了,那样就更难得到了。”

所以,江在铖你永远看不到我最缺什么,我也不会让你看到,知道什么才会最痛苦吗出其不意地失去我什么都没有,可我也只缺一样,林初的穷途末路我只要这个,你能给吗就算不能,不,没有就算

林夏看着车窗外,车窗上,昏暗的车灯照不出她的情绪,他一无所知,不知道她的唇是否抿着,或者扬着,他几乎脱口而出:“有没有人说过,你让人看不懂。”

江在铖痴缠的目光笼着林夏:林夏,我看不懂你,却偏生

她浅笑嫣嫣,辨不清喜怒:是吗如果你看懂了,那游戏就该结束了

什么时候这场游戏转变成这样的规则了,她藏匿,他窥视

久久,她才回答:“不在少数。”顿了顿,转头,静静的眸光缓缓动荡,“不过,彼此彼此,也许我们是同一类人。”

这场游戏又有谁会简单,谁不是不不算计,她,他,还有似乎从不在游戏里的林初,没有一个敢大意,谁又能真正看得清楚谁如若可以,便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他熟若无睹一般,继续开车,嘴角微扬:“我好像对你越来越好奇了。”

那三件事

她的层层伪装

她笑容背后的落寞

还有,她眸子里死寂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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