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情人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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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样真心对自己,为什么她不是他的女儿呢

林志诚的脸上是老程看不懂的阴沉:“我送送你。”

林夏看看外面的天,确实很晚了,该怎么回去呢这里这里是高级住宅区,私家车随处可见,根本没有出租。

林志诚送了老程回到客厅,睃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林夏,语气不似刚才的温润和气,很是冷冰:“我让司机送你。”

正文第十五章:爱让人卑微

更新时间:2o137311:25:3o本章字数:343o

林志诚送了老程回到客厅,睃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林夏,语气不似刚才的温润和气,很是冷冰:“我让司机送你。”

林夏搭着脚,似乎并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啊。也是,戏也演完了,我该退场了。”整了整一副,她起身,动作闲散,有种习以为常的自然。

什么是两相生厌,大概说的就是这对父女吧。

林志诚眼里嫌恶一波一波的,覆在在沧桑的眸子中:“这阵子别惹出什么事来,竞选要开始了,最好给我安安分分的。”

竞选要是让个衣冠禽兽当了市长是不是就会勤政爱民了林夏还真是想笑呢。她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是走走过场,市长大人的位子你不是势在必得吗”

不然费了这么多苦心便白费了,市委局的林市委书记可是年年好评啊,也不枉她来替他演父慈女孝了。

不过,客观的讲,除了林夏自己,也找不出另一个被林城北这般容不得的人。

林志诚怒瞪着眼睛,一双凤眼与林夏有几分相似:“你懂什么,政治场上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他容不得任何变故。

她冷笑着,冷若冰霜地回视:“我是不懂,那比得上你的虚伪,你与程叔叔二十年交情,居然在他面前还装慈父,林志诚,你真的好假。”她继续笑得讽刺,“很让你失望吧,程叔叔自小不喜欢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大女儿,偏偏疼宠我这个不争气的小女儿。真是苦了你了,为了程叔叔支持,你假装了这么多年很累吧我真为程叔叔不值,他这辈子最失败的事情就是被你的虚假骗的团团转。”

林志诚喝止:“你给我闭嘴,要是敢出去乱说,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脖子上有隐隐约约的筋脉,一张脸红紫掺半,着实难看,真是被气坏了吧。似乎也只有林夏能让林志诚这般失了所有风度。

林夏差点笑出声,眼角完成锋利的幅度,眸光似刃:“你还真是好笑,我怎么不记得你什么时候把我当女儿了,你的女儿不是只有林初吗七年前就是。”

七年前,林志诚将她赶出去,她便不是他林志诚的女儿,除却这个姓氏,她已经还的差不多了。替他演了这么多年的戏,也够还他的生养之恩了。所以女儿二字,她担当不起

林志诚的眸子瞬间冷到了极点,嗓音沉闷得嘶哑:“别提醒我七年前的事。”

七年前一夜之间,他们父女之间针锋相对,恨意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七年前啊,在这个林家大概谁都不愿再想起。包括林夏,她不闪不躲地对上林志诚的凌厉眸光:“哼,彼此。”

七年前,母亲死了,父亲没有了,她林夏忘记了很多东西,也记着了很多东西,比如,永远记得眼前这个男人如何亲手隔断了他们的血缘之情。

其实比起林初,林夏更像林志诚,一样的倔强固执,不愿退让分毫。所以他们僵持,彼此仇视。

“你和那个江在铖要怎么样我不管,总之不要做什么丢了林家脸面的事。”林志诚警告道。

这样的林志诚林夏讨厌极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可耻的人:“你现在是在用长辈的语气跟我说话吗我受用不起。”

林夏睃着林志诚,眼睛里猝了毒,说狠辣也不为过。她觉得可笑极了,这个男人何来的资格这样教训她,这样佯装成家长在这说教,他们有什么关系吗就算是有也是厌恨。

林志诚转过身去,下逐客令:“你走吧。”

林夏望着林志诚的背,想来可笑,曾经她也曾趴在他背上,被他疼宠着,要是知道会有这一天,那个时候林志诚怕是会毫不犹豫地摔死她吧。

林夏冷嗤:“我其实也很讨厌来陪你演戏,司机就不用了,我怕我受用不起。”

林夏转身,突然觉得这个地方那般讨厌,似乎多待一秒都是难以忍受。

门口处,林夏才幽幽地传来一句极尽讽刺的话:“哦,忘了提前恭喜你荣升市长。”

市长吗要是你当不成市长了,怕是会暴跳如雷吧,还真是想看看呢。林志诚,这是你欠我的,我会讨回的。你想要的,我林夏就想毁。

唇角勾着一抹冷冽的笑,她走出了大门,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如果可以,这一辈子她都不想踏进一步。

高高的铁闸门前,一辆银色的豪爵停靠,冷冷的月光在车上笼了一层淡淡的灰白。

车窗上,林初一张精致的脸庞美得乱人心滞,淡淡的彩妆,只是眉间有些阴翳,她看着江在铖,清泠的眸子有几分荡漾的微光:“在铖,非要这么做吗”

不知道为什么,林初明知道林夏只不过是替身,可是当听到了他们之间的传闻还是会心慌意乱,还是会害怕。如果那个人是别人,她不担心,可是那个人是林夏啊,与她长着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恨自己,而且十年前的那个女孩这些都让林初不安极了。可是她却没有理由暂停这场游戏。

江在铖望着林初的眼,伸出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说:“林初,这样对你最好,我只要你没一分一毫损伤。”他搂着她,凉凉的吻落在林初额头,“相信我,不会很久,我便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江在铖的女人。”

只要铲除了所有顾忌,他便会向世界公布他江在铖的女人,只是在这之前他不敢冒一点险,那边也已经在动手了,相信永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可以彻底解决了。

林初偎在江在铖的怀里:“可是中间有多少未知,我不敢设想。”

万一,林夏动了别的心思,她该怎么办

万一,江在铖被林夏迷惑了,她该怎么办

万一,江在铖知道了十年前的事,她又该怎么笨

这么多的万一,这么多的不可预知,她害怕啊,她不敢赌,这个男人她已经泥足深陷了,是万万放不了手的。所以她容不得一点变故。

江在铖紧紧搂着林初,抚着她的肩,声音缱绻:“林初,十年了,在我还不会爱的年纪里,心里就只有你了,不要怀疑,我非你不可。”

其实江在铖也不知道这话是在告诉林初,还是告诉自己,他已经分不清了。

十年前,自从林初走近他的视线,那片荼靡花林,还有那个树下的人影就写进了他江在铖的生命里,他花了十年,将她铭记,早就如信仰一般刻在了心口。

林初,林初这个名字在他不懂爱的年纪,便是唯一了,所以不会改变,他自己也不允许任何改变。

只是江在铖不知道,他心口的位置只是林初两个字

林初伸手去回抱着江在铖,贴着他的胸口,她呢喃着:“在铖,是你,将我变得这般不自信了,变得这样患得患失,害怕别人将你抢走,害怕会抓不住你,真想把你藏起来,谁也看不到,那便是我林初一个人的。”

她以前不是这样,她是那样骄傲,那样自信,可是自从遇上了江在铖,所有的优越感,所有的自信全数被磨合了,这个男人让她变得卑微,变得毫无自信,这样不像自己,她是林初,是政界千金,是红遍南北的艺人,可是在江在铖面前也只不过是一个害怕抓不住爱情的女人。

到底她在害怕什么,很多很多,归根结底不过是害怕这个男人不爱自己罢了。再如何骄傲桀骜的女人在爱情面前也只是无可奈何地任感情摆布。

江在铖拨了拨林初额上的碎发,宠溺地说:“好,你想怎样都依你。”

怀里这个女人是他爱了十年的女人,是他从十六岁就想共度一生的人,有什么不能答应,有什么不能给的,又有什么不舍得,只要她要,只要她想,他可以将这个世界碰到她手上。

林初娇羞地笑着,眉眼弯弯,眸光似暖玉,两颊的酒窝浅浅,她望着江在铖嗔怒一般:“在铖,怎么办还没有开始,我就开始疯狂地妒忌起林夏了,你不仅让我不自信,还让我这样善妒。”

她真的妒忌林夏,这么多年,第一次妒忌林夏,二十多年来,林夏有的她都有,甚至超过了她,可是当江在铖的名字与林夏写在一张报纸上,出自于一个人的口中之时,她还是会发狂一般地嫉妒,这才发现,之前她拥有的那么多,根本不算什么,只有这个男人才会让她这样疯狂,这样妒忌林夏,甚至是厌恶。因为那本该是她的位置。

可是到底是谁的位置呢是谁替了谁她最清楚不是吗不过她要自欺欺人,她要让不存在的事实,变得真实,所以她理所当然地忘了其实她才是那个替身。

江在铖看着林初清凌凌的眸子,他说:“这个世上,只有你林初一个女人与资格为我江在铖吃醋。”

这是他最真实的话,可是为什么到了嘴边却有些酸涩了,看着林初的那双眸子,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双一模一样的眸子,不是这样温婉,而是冷得彻骨。江在铖沉沉的黑眸中,逐渐两双眼重叠,有错开。

他突然狠狠地抱紧她,心里一遍一遍对自己说:这是林初啊,是林初,是你辣文的女人,她的眼,她的眸,她的酒窝你都刻在了心口,所以不要在错认了

林初为这江在铖这一句话兴奋不已,她是个戏子,本最该敏感的,可是她却没有发现江在铖语气里的艰涩。她在他的温柔里沉沉浮浮:“在铖,记住这句话,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了今天的话,我怕有一天我做错事了,你会收回这句话。”

正文第十六章:最熟悉的陌生人

更新时间:2o137311:25:3o本章字数:3456

林初为这江在铖这一句话兴奋不已,她是个戏子,本最该敏感的,可是她却没有发现江在铖语气里的艰涩。她在他的温柔里沉沉浮浮:“在铖,记住这句话,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了今天的话,我怕有一天我做错事了,你会收回这句话。”

林初她要一个承诺,如果将有一天,她真的被揭露了,她还是贪心这个男人的爱,如果他爱她,那就一定会原谅她的错误的,那样她还是不会出局。这样就好,这样就不需要害怕了。

这个女人很敏感,江在铖只是这样认为,他说:“傻瓜,我江在铖说过的话从没有收回的道理。”

林初似乎这才放心:“我记住了,所以真有那一天的话,这就是我的王牌。”

林初话音才落,唇就被温热堵上,她有些措手不及,情潮难以自抑:“唔”

江在铖的吻很霸道,凉凉的唇似乎要吞噬她口中所有的空气,舌尖缠绕着她的,不停攻城略地,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伸出手去推开他,溢出唇畔的声音娇媚又嘶哑:“你这是我家门口。”

江在铖依旧搂着林初,在她唇边来回舔舐,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霸道至极:“我吻我的女人谁敢说什么。”附着身子,继续去追逐她的舌头,在唇畔,他带着情潮的嗓音潺潺,“专心点。”

车厢内的空气越发高了,林初浑身有些虚软,真个人瘫软在江在铖的怀里,白皙的手臂搂着江在铖的脖子。舌尖配合着江在铖的速度。

夜似乎暖了,杏黄的月光缱绻。

只是一处火热,一处凉。

林夏出了大门,回头看看林家正合上的铁栅栏,忍不住冷笑:就这样迫不及待谁稀罕。

借着月光,她头也不回地走出这豪宅,不带一点留恋,如果可以,这个地方她一辈子也不想来。

月亮很满,淡淡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林夏蹙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石砖路面:这么晚了,这里一带都没有车要怎么回去。

林夏有些后悔了,干嘛逞一时口舌只能,不要司机送,现在怎么回去难不成真要走着回去那她这双刚能下地的腿明天又要躺倒床上了。

林夏看着地面,突然地上多了一个影子,她缓缓抬头。正是归家的林初,双颊绯红,一脸娇羞。林夏看看不远处,果然看到一辆熟悉的银色豪爵缓缓启动。

真是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啊发生什么,林夏自然用手指也想得到,不过还真没发现,林初还有这样娇羞幸福的模样。

林夏没开口,停在原地,等着林初开口。林夏猜想,林初是有多激情啊,声音还是沙哑的:“你怎么回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进这个家了吧。”

是啊,居然比她自己还记得清楚,真是有何居心,她都懒得想了。林夏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着:“比我还记得清楚,怎么害怕我回来啊”收敛了笑,她冷嗤,“放心,我这就走,老头不是要竞选市委书记吗我来扮演父慈女孝。我们果然是一个娘胎的,都这么会演戏。不过,我比不上你,你十四岁就可以拿奥斯卡奖了。”

林夏带着浑身的刺,针锋相对,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要看到林初这张脸,七年前的一幕幕就不受控制地涌现。

那是林初才十四岁,从未学过表演,却骗了所有人,所以,天生的戏子,她当之无愧。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林夏觉得自己虚伪,永远一副没有表情的样子,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恨,有多想报复那对父女。林志诚也虚伪,明明那样讨厌她,还是会将她叫回林家,扮演一个慈父。林初呢,更甚,居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做了七年的林家千金,在母亲死后。

林夏灼灼的视线密密的笼着林初,之间林初脸色一冷,眼眸却似火般炽烈:“别总提十四岁那年的事情,我们都忘了。”

七年前,七年前为什么要一遍一遍地提起,她不想想起,她不想去听,去看,去理会,她要忘记,可偏偏林夏不放过她,林初真恨不得林夏永远闭嘴。

林夏几乎冷笑出声:“只有你一个人忘了,你没看见吗每次老头子看见了我,就像见到了仇人一样。也对,在他看来我就是他的杀妻之仇。”

杀妻之仇啊,她的父亲的妻子是她的母亲啊,她的母亲死在七年前,她是凶手,她当了七年前的凶手了,都是替了这个若无其事的女人,她却好意思说自己忘了,真的,一个人怎么能这样无耻。

林夏甩甩头,冷冷地说:“我不想听你叙旧。”

叙旧亏她说得出口,那血海深仇,她居然用叙旧两字带过。林夏怒极反笑:“那好,我不说,免得你晚上睡不着觉。”

她应该不会睡不着觉吧,这么些年,她还不是过的风生水起,居然这样心安理得,午夜梦回又怎么会害怕呢,怕是比谁都睡的香。

“你”林初气极无语,只得狠狠盯着林夏,那样寒烈的眼神,那样浓浓的憎恶只有对着林夏是才能那样不可收拾。

林夏看着气得脸色发白的林初,觉得心里畅快极了,她突然幽幽地说:“林初,唇彩花了。”

林初下意识地去抹唇角,却发现手上什么也没有沾染到,才知道自己受了林夏的捉弄:“林夏,一点也不好笑。”

林夏却笑了,这种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好,明明林初才是江在铖的正派女人,却只能偷偷摸摸。

林夏不疾不徐地继续:“我只是提醒你收敛点。”她不温不火地从包里取出还未来得及丢掉的娱报,递到林初眼前,“今天的报纸,你看,这下我们姐妹都成名了。”

林初低头,映入眼帘的是林夏和江在铖显眼的照片。那样亲昵,几乎刺痛了她的眼睛。林初抬眸,一把抢过报纸,眼睛猝了毒一般,狠狠盯着林夏:林夏你怎可惦念我的男人

林初睃着林夏,声音堪比久伏寒冰:“林夏,你到底想做什么”

林夏一直以来都恨自己,这一点,没有人林初自己清楚,所以,她知道,林夏明明居心不良,她绝对不会甘心做自己的替身的,一定有什么阴谋的,可是林夏一直都是她看不清的一个谜,她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她大地打了什么算盘,是有莫名地害怕,不能为力。

林夏反而笑:“我想做什么你该问江在铖不是吗”

想做什么想让你生不如死,想让你一无所有,让你痛不欲生够不够,不过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会出其不意,我会让你一败涂地,用不得翻身

她不会说的,林初永远也估摸不准,林夏有多恨,有多狠,远比她想象的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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