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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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卿蹲下了身子,用平视的目光看着瑞阳:“瑞阳,你可愿意认我为干娘”

瑞阳想了想,点头道:“我虽然不知道母妃为什么让我叫九姨叫娘亲,但是母妃一定是为瑞阳好,所以瑞阳要认九姨为娘亲。”

“好吧,那就跪下吧”宛若卿直起身子,看着瑞阳,“磕三个头,以后你就是我女儿,我会待你如亲生女儿。”

宛若晴差点从床上跳下来了,有些紧张地催促道:“瑞阳,快磕头快磕头。”

瑞阳赶紧跪下,磕了三个头:“女儿拜见娘亲。”

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在心中流淌,竟然真有一种成为人母的感觉,即使眼前这个小女孩并非她所生,可在她叫出一声“娘亲”的时候,宛若卿还是感觉身上的担子忽然加重了。

不知道今日认下瑞阳这事是对是错,但是今天这件事,从她插手管了宛如晴毒药事件以后,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这便是一步错,步步错,慢慢皆落索。

后悔亦已来不及。

“来人”宛若晴对着外面叫了一声,甘兰很快跑了进来,“去叫太子殿下来一趟。”

“是”甘兰跑了出去,不一刻便带着太子过来,他的身边,自然还有裴澧夜。

宛若晴见到端木无垢的时候,勉强撑起身子:“殿下”

“不用多礼了,躺着吧。”端木无垢上前,轻扶了她一下。

宛若晴笑了起来:“今日叫殿下过来,乃是有件天大的喜事要说。”

“哦,什么天大的喜事”

“咱们的瑞阳,认了九妹妹,也就是澧王妃为干娘,以后,她有臣妾这个母妃,又有澧王妃这个娘亲,便有双份母爱了。殿下,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端木无垢愣了一下,随即看了一眼裴澧夜,忽地笑了起来:“好事好事,瑞阳认了弟妹当干娘,便是认了澧王当干爹,一下多了一对爹娘宠爱,怎么不是好事”

宛若卿心中暗叹一身,这夫妻两个人,一个想的是孩子的将来,另外一个想的却是自己的将来,果然已经是貌合神离了。

当娘的这么对自己媳妇,他这个当儿子,难道果真一点都不知道吗

太子不似愚钝之人,也许这事,他也插了一手呢。

“来,瑞阳,叫干爹。”端木无垢拉过瑞阳,让她面朝裴澧夜。

瑞阳缩了一下脖子,忍不住看向宛若晴。

“既然你父亲让你叫,便叫吧。”宛若晴笑笑,大概觉得能认下裴澧夜这个人人想要拉拢的人物为干爹也是不错的选择,便也没有反对。

即使她反对,也是无效的吧

于是瑞阳乖乖地看了裴澧夜一眼,便叫道:“女儿见过爹爹。”

裴澧夜在听说宛若卿认了个女儿以后,目光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直到听到瑞阳教他,才回过神,应了一声:“乖”

两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升级为爹娘了,不是不知道,这个世界真奇妙。

宛若卿想想有些好笑,她和裴澧夜,怎么看都不像是做人父母的料。

在去皇宫午宴的路上,裴澧夜和她通行,忽地道:“怎么忽然想到认个女儿了”

“姐姐说怕瑞阳将来太孤单,认个干娘总是好些。”宛若卿敷衍着回答。

“也许”裴澧夜停顿了一下,才道,“我们其实也可以生个孩子的。”

宛若卿差点被脚下的青石小路绊倒,失了礼仪,半晌才回神道:“为夫君生儿育女,乃是妾身的本分。”

这话一出,裴澧夜原本有些升起的热情一下子被浇灭了:“不是本分,生孩子是件很神圣又美好的事情。”

“妾身也是这样想的。”宛若卿从善如流,点点头,“为夫君生儿育女,妾身便相夫教子,帮夫君打理家事,确实是件神圣又美好的事情。”

裴澧夜顿时感觉自己原来是在鸡同鸭讲,索性闭口不言,拉着她的手往宫内大殿上走去。

“澧夜哥哥,皇宫好大呀,太子哥哥带我走了很多地方。”不远处传来裴娟的声音,宛若卿正想着她这位小姑子跑哪里去了呢,原来人家参观皇宫去了,难怪连她的“澧夜哥哥”也不要了。

宛若卿顿时有些同情地看了裴澧夜一眼,看来这皇宫的魅力比他要大很多,连最仰慕他的妹妹,都可以抛下和他相处的时间,跑去“东陵皇宫一日游”去了。

大概是看到裴澧夜牵着宛若卿的手,刚从游览的兴奋中回过神来的裴娟,仿佛看到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赶紧往他们两人中间一挤,把宛若卿和裴澧夜的手给拉开了,自己站在中间。

宛若卿刚才和裴澧夜手拉手,完全是形势所逼,出于无奈,如见有人把他们分开了,她求之不得呢。

不过裴澧夜却不一样了:“娟儿,皇宫有皇宫的规矩,你应该站在我和你嫂子后面。”

裴娟嘟起了嘴:“怎么那么多规矩,我不喜欢这里”

“不喜欢也得遵守,谁让你非要跟来”裴澧夜瞪了她一眼,表情已经无可奈何了。

“去后面就去后面。”裴娟不甘心地往后退了一步,却还是拉着裴澧夜的手不肯放开准确地说,应该是不肯把手“还给”宛若卿。

宛若卿只觉得有些好笑,她这样子走路,两只手都拖着裴澧夜的手,也不嫌累得慌吗

也许一不小心,她就踩到她“澧夜哥哥”的脚后跟了。

正想着,便听到身后“哎哟”一声,果不其然,裴娟踩到裴澧夜的裙摆一下没站稳,整个人撞到了他的后背上。

裴澧夜看到这个妹妹真是有些没办法,索性强行放了手,面容一整:“自己走”

裴娟这才稍微老实了一些,退后一步,低着头,不声不响地跟在后面。

裴澧夜还想去拉宛若卿的手,却忽然发现宛若卿理他隔了一个人还要多的距离,正好够不着。

“站那么远做什么”他忽然有些不高兴了,这个女人,是不是想跟她撇清关系

宛若卿顿时有些委屈,刚才不是你妹妹忽然挤进来才空出这么大的距离的吗,怎么又变成她的错了似地

这种情况下,作为小媳妇的她只能敢怒不敢言,只得学日本妇女小步挪到夫君身边:“刚才是妾身不小心被挤到那边去了,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站稳。”

这话如果不是从宛若卿嘴里说出来的话,裴澧夜会百分百当做是讥讽他不分青红皂白的语言,可这话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听着就那般正常

裴澧夜想想也是,刚才裴娟忽然挤进来,宛若卿又没有准备,被挤到那个地方也是正常的,自己没事这是瞎琢磨什么呢

再说了,即使这个女人想个他撇清关系,他也无所谓是不是

是的,就是这样,他无所谓的,本来就是娶她回来当摆设的

瞧,现在不是皇宫寿宴了吗,到时候她这般端庄淑雅,十分上的了台面,也是不错的配件。

裴澧夜使劲这样想着,总算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皇后寿宴,中午因为是家宴,所以男宾和女宾都是不分开坐的,由一对对夫妻从高到下安排坐下。

来的都是皇子皇孙,也有皇后家的亲戚,国丈国舅,以及一些女眷,都到齐了。

皇后今年不过四十九岁,不是什么大生日,皇上却为她搞得这么隆重,家人都齐齐进了宫,看起来,果然是一直圣宠未衰。

宛若卿偷眼看皇后,虽然已经四十九岁,但是金色的一身盛装,凤冠霞帔,保养得极好,不过就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凤眼柳眉,琼鼻薄唇,天生威严之像,睥睨群臣,仿若芸芸众生都在她脚下。

难怪能

生出太子这般相貌的儿子来,看来太子之貌,起码有六成以上来自他的母亲。

再看皇上,今年已经六十多岁了,和那皇后倒也算是般配。虽然已过耳顺之年,却一点不见龙钟之态,到是红光满面,鹤发童颜。

“开席吧”皇后回头冲着皇上笑笑,对着台下众位挥了挥她宽大的袖子。

大家共同举杯,开始祝贺皇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皇后今天看上去格外高兴,家宴之上自有歌舞相助,一番歌舞下来,酒已过了半巡,各位皇子皇孙,内戚家臣,都开始纷纷向皇后贺寿。

不知道为什么,宛若卿觉得坐在皇后身边的皇上,那笑意状似讥讽。

家宴完毕,便是家庭游园活动,春日阳光正好,御花园鸟语花香,自然少不得有人吟诗作对讨皇上皇后欢心,一番热闹下来,皇上忽地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往日若是太子妃在,定能吟出不少佳作,她乃是朕见过最有才情的女子。”

此话一出,大家俱都一阵沉默。

皇后忽地想起了什么:“皇上,今日太子妃虽然不在,不过臣妾听闻,澧王妃是太子妃的妹妹,今儿个在东宫,瑞阳还认了澧王夫妇为干爹干娘,她们乃是一父所生,这澧王妃昔日在闺中的名声,可也响得很呢,想必才情亦不差,不如让澧王妃来一首,为大家助兴如何”

宛若卿心中一惊,这皇后好快的消息,加上酒席的时间,这事不过才发生两个多时辰的样子,她居然都知道了。

难怪人家都说,真宫里,是秘密最多的地方,却也是最守不住秘密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她刚才这话什么意思,是当真想试试她的才学,还是其他

比如,万众瞩目的裴澧夜

虽然特别不愿意承认,可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宛若卿又不得不承认,她和这姓裴的目前是确实联系在一起了,一根草绳上的蚂蚱啊。

说实在的,宛若卿一直想着低调做事,就连那华贵的衣服也被她折腾成低调的了,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被人盯上的命运,真是太可悲了。

想了想,既然被点了名,便先出去应对吧,不管怎么样,礼不可废。

刚迈了一步,握着自己手的力道忽地加重了一些,转头,看到一道目光,带着安慰和鼓励。

心头,忽地有些暖暖的东西升了上来,原来,她并非孤军作战呢。

“臣妾澧王正妻宛氏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她步出人群,走到最前头,缓缓跪下,额头上的黑色珍珠随着她磕头的动作,慢慢离开额头,和头顶的凤钗保持着一寸左右的距离,就是不相撞。

“久闻宛相九女乃是世间女子礼仪典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皇后的话语带着一丝笑意,却再听不出其他意味。

宛若卿一时之能跪在那里,动弹不得

正文皇宫寿宴,皇后的刁难

似乎有风从鬓边吹过,吹起她鬓边的流苏,宛若卿就这样跪着,周围忽然变得鸦雀无声。

皇后并没有开口让她起来,所以她只能跪着,如果皇后一直不开口,那么她必须跪到天荒地老,这是礼仪

丫的,谁创造的这该死的礼仪

宛若卿在心中狠狠吐了口唾沫,骂了一句脏话。

不知过了多久,皇后才轻飘飘传来一句:“哟,倒是个爱出风头的,本宫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这就赶紧出来了”

你丫的混蛋

宛若卿恨不得冲上去咬那老妖婆两口,什么叫爱出风头啊,不是点到她名字了吗,她能不出来,假装没听到

“看来太子妃这妹妹的性子,倒是不像她,太子妃是个沉稳内敛的孩子啊。”老皇帝也不轻不重地加上了一句。

该死的,怎么还不让她起来,这可是鹅卵石的地,跪在地上膝盖可疼了。

这不能发作,不能动,虽然有和煦春风吹过,百花香味飘过,也都变得不那么可爱起来。

皇上两口子似乎终于聊完天了,皇后这才转身:“哟,这还跪着呢,起来吧,这身娇肉贵的,可别跪坏了,澧王该心疼了。”

“谢皇后娘娘”礼还得行完,跟皇后磕完头,宛若卿缓缓站起来,不由膝盖软了软,差点又跪了下去,却感觉手上忽地传来温暖的力量,将她拉住。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是裴澧夜,他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身后

“看这娇弱的身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怎么虐待她了呢。”皇后“噗嗤”笑出声来,看看皇上,“皇上,咱们是不是该给澧王妃赐个座啊”

宛若卿赶紧道:“皇上和娘娘游园,哪有咱们小辈坐着的道理,臣妾刚才没站稳,失仪了,是臣妾的错,请皇上和皇后责罚”

“哟,这孩子这话说的,感情把皇上和臣妾都当做随便就罚人的侩子手了”皇后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宛若卿瞧,“你就罚你应景作诗一首吧,也好让皇上了却了心中遗憾。皇上您看,臣妾这惩罚如何”

皇上呵呵一笑:“今日是梓潼寿诞,自然是梓潼最大,你说了算”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噗通”一声赶紧跪下:“皇上娘娘恕罪,臣妾从小熟读女诫、女训、烈女传等书,上面言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所以臣妾自小并未在诗词书画上面下太多功夫,这作诗,臣妾实在是不会。”

“哟,没想到太子妃才情这般高,居然有个不会作诗的妹妹”皇后觉得不可思议,“该不会是不给本宫面子吧”

宛若卿赶紧磕头:“臣妾不敢”

“便是念一首也好啊。”皇上忽地在后面加了一句。

宛若卿再磕一个头:“皇上恕罪,臣妾读书实在有限,一时想不出应景的诗文来。”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那你会什么啊”皇后有些奇怪,抬头看看裴澧夜,“澧王,你们夫妇二人,平日都做什么消遣啊”

“这”裴澧夜还真的搭不上话来,忽地笑道,“回母后的话,儿臣最爱吃王妃做的菜,可谓各具特色,清新别致。”

“哦,那正好了,今日本宫寿宴,不如就让澧王妃来掌勺,让本宫也尝尝新鲜吧”皇后似乎挺高兴,居然想让宛若卿掌勺,“来来来,赶紧起来吧,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跪下。”

宛若卿愤愤不平地想着,难道我愿意跪吗

裴澧夜赶紧弯腰把她扶起来,只听得皇后笑道:“皇上,这小两口的感情倒是真好,看澧王,都心疼了。”

心疼个屁,不就是秀恩爱给大家看吗

想起刚才裴澧夜的话,宛若卿忍不住哀怨起来,看看这姓裴的都给她找了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啊

看来只能使最后一招了。

就在被裴澧夜扶起来的当口,宛若卿忽地脚下一软,头一歪,整个人就这样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开什么国际玩笑,让她掌勺啊

皇上他们正想找个事对方姓宛的呢,她这做的好是应该的,做不好有的是错好挑了。

再说,晚上大臣们可都进宫了,这么多人的菜,她怎么可能做得过来

不用皇上或者皇后出差错,有一个大臣的菜里出差错她就完蛋了。不用砒霜,就算是一点泻药,她都能在牢里待一辈子。

再说了,皇上想铲除的恐怕不止宛诚如一个,也许还有其他,顺便用她的手解决了,不是两全其美

所以这个菜,绝对不能做,一定不能做。

好在她很谋远虑,刚才跪了良久起身的时候已经表现得羸弱不堪了,现在一晕倒,正好相得益彰,一切非常顺溜,看不出演戏的痕迹。

“若卿,你怎么了,怎么了”裴澧夜慌张的声音传进了耳朵里,宛若卿只感觉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又听得他道,“皇上,怎么办,叫大夫,不叫御医,快传御医啊”

靠死了,大哥,你能不能不要演得这么浮夸

宛若卿都忍不住翻白眼了,从她听到“若卿”两个字开始,她就断定裴澧夜是在演戏了,他何时这么称呼过自己啊

就这一声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姓裴的这演技真的该到北影上戏好好进修个几年,该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关心紧张”的表演。

“快,传御医,快把澧王妃抱到悦仙宫去。”皇上倒是挺配合,赶紧让大家往最近的悦仙宫赶。

大伙儿一阵手忙脚乱,裴澧夜更是抱着她一路狂奔,看起来,应该还是熟门熟路的。

到悦仙宫卧房,裴澧夜才将她放到床上,等了没多久,御医便来了。

宛若卿赶紧运起内力,让脉象紊乱,那御医皱眉号了很久的脉搏,不由叹息摇摇头:“澧王妃脉搏紊乱,怕是平日思绪太多,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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