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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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庸医,查不出来就查不出来,居然还诅咒她“常常晕倒”,宛若卿忍不住在心中将那御医鄙视了一万遍。

“大人,这病该如何治”裴澧夜的声音恰到好处地传来,完全表现出了一位真心关心妻子的丈夫所应作出的反应。

“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平日多凝神静气,不可太过操劳,老夫开些药膳出来,给王妃进补。此病乃是慢性病,许有些时日调理,不然,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会影响王爷将来的子嗣”

宛若卿忍不住磨牙,这庸医诅咒她晕倒就算了,现在又租住她不孕不育

丫的,你才不孕不育,你上辈子不孕不育,你下辈子还不孕不育,你生生世世不孕不育,你去死吧

她恨不得拍床而且,忽然就同情起皇上皇后他们来。

有这样的庸医在宫里,他们是怎么健康平安活到现在的

“请大人赶紧开药吧,本王回去一定盯着王妃进补。”裴澧夜看上去绝对是百分之一百二的好丈夫,屋内已经有些妻子们开始掐丈夫的手臂。

瞧,你从来都没有这样关心过我

一屋子的女人半数以上成怨妇,不到一半回去和丈夫爆发了家庭大战,最长的一个据说半年两口子没有说过一句话,最夸张的一个第二天递了和离书

裴澧夜造孽啊

“老夫开些药膳方子,澧王爷可得好好看着,每日给澧王妃进补。”御医开了方子,然后颤颤悠悠从药箱里拿出一套银针,“现在老夫给澧王妃银针扎岤,希望她能醒过来”

老大夫啊,你都一把年纪了,眼睛都花了,能不能扎得准岤道啊

年纪到了就该退休了啊,别不认命

宛若卿闭着眼睛看不见周围的情况,可是从那御医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是可以判断年纪的。

“先扎人中看看。”那御医二话不说扎了下来,该死的,痛啊

人家扎岤明明是不痛的

宛若卿开始觉得这个御医肯定是故意针对他的,是不是得了什么人的暗中指使啊

正文皇宫寿宴,要跟她生儿育女

但是她这个时候不能醒,若是醒了,怕是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要来为难她呢。

宛若卿尽量让全身放松,对那银针扎下来表示毫无知觉。

她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当年训练营用蚂蚁训练她们的忍受能力,当全身布满蚂蚁,还无法动弹的时候,那种感觉,简直生不如死。

如今这小小的一枚银针,已经无法催动她的痛觉了。

“大人,她怎么还没醒”裴澧夜担忧的声音再次传来。

老御医叹息一声:“澧王妃的病的时间已经比较久远,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的,老夫也只是尽力一试。”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她太过劳累了,等她身体自己感觉休息的够了,便会醒来了。”

说了等于没说,都是废话。

也就是说,什么时候醒不知道,该醒的时候自然会醒的,不醒的话,拿针扎她都没用

“如此,让澧王妃好好休息吧。”皇后下了令,看起来,有很动人松了口气。

“父皇母后,不如咱们都出去把,让澧王好好陪陪澧王妃,咱们这人多口杂,污浊了空气。”太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很好,还算挺有人性。

估计皇上还是皇后点了头,宛若卿听到一堆脚步声渐渐远去。靚靚更多精彩小说

这下午被她这么一闹腾,估计这皇宫里的人,游园的性子也倒了一大半了吧

不关她的事哈,是他们先为难的她,她才出此下策。

“也不知道你是真晕还是假晕,倒是晕得恰到好处”人都走完了,便听到耳边传来状似讽刺的声音。

“王爷,我家小姐从小身子就弱,怎么能是假晕呢”刚才一帮皇室贵胄在,自然没有一个小丫头说话的份,如今显贵们都走了,锦绣忍不住出声了。

“是吗”裴澧夜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来,“确如御医所说,经常晕倒吗”

锦绣停顿了一下:“倒不是经常,不过也有几次晕倒的哦,比如来月信的时候。”

她说的倒是真话,没想到裴澧夜却轻飘飘地传来一句:“你们女人真是麻烦”

宛若卿银牙暗咬,丫的,但愿你妈不是女人

三个人三个心思,等到晚饭时分,宛若卿才“悠悠醒转”。

倒不是因为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而是她算了算时间,如果再晕下去,估计要在皇宫过夜了,这就不值得了。

这会儿醒来最好,晚饭大概已经做好了,估计已经开席了。

正好,她可以以身子太虚为名,就不去赴宴了。

这样一来,皇后想找点什么事情刁难她,都找不到对象。

而另外一个,作为一个贤惠而又对丈夫负责人的妻子,是不能阻扰了丈夫的外出交际的,所以她一“醒”,第一件事就是让裴澧夜不要管她,快去赴宴。

反正这家伙爱演,到时候宛诚如在场,想必他会过去秀秀恩爱,也好让宛家知道,她还是很受宠的,宛家的人,便不敢欺负了娘亲去。

裴澧夜果然是要留下陪她的,不过锦绣说了,照顾女人,总是女人比男人懂。

其实宛若卿心中有些明白,裴澧夜,怕是也并非想去参加那什么宴会,和那些达官贵人虚以为蛇。

他是江湖人,她亦懂江湖事。

当你曾经潇洒来去天地间之后,谁还会想着要这样委屈伪装着自己来生活

只是这个裴澧夜,太不懂得收敛,可能只能的是收敛都收敛不住了吧

御世堡太强大,强大到连东陵的皇帝都忍不住开始担心,要把堡主圈禁在京城之中,好亲自监督。

但是宛若卿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出裴澧夜又何德何能,想要皇上亲自来监督。亦不知道他到底有何德何能,能将一个江湖组织,发展成连朝廷都忍不住礼让三分的御世堡

到底是传说都是假的,还是裴澧夜背后另有能人帮他出谋划策

宛若卿想到了白璱,那个家伙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精明的样子,不过感觉上应该不至于会有统领天下第一堡的气势。

她曾经是国安局卧底特工第一号种子,看人一向是她的专长,她看准的人,一般都不会错。

但是裴澧夜

她有些看不清楚,这个人,似乎庸庸碌碌的样子,没有看出他一堡之主的雷霆手段,连处置个小妾都要问过皇上知道,太优柔寡断,没有男子气概了一点吧

可是今日看他又这般会演戏,到让人一下没了主见,不知道到底他的真性情是怎么样的了。

在她的百般劝说,加上锦绣说:你在我家小姐肯定休息不好,裴澧夜这才不甘不愿地去参加宴会去了。

那古代皇家宴会的豪华场景她宛若卿恐怕是无缘看到了,不过也无所谓,上一世,她不知道参加了多少个皇室的宴会,而且是以绝对贵宾的身份,哪里有人敢刁难她

她不刁难别人算不错了

如今真是风水轮流转了,想想真是憋屈地慌。

好在她这一晕,再没有为难她,有的只有好处。

听说她醒了,皇后立刻传了御膳房端了饭菜到她房中,让她单独用膳。特意下了旨,准她可以不用前去参加寿宴。

如果她之前是真的晕了,这叫不叫做因祸得福

宛若卿看着御膳房端上来的人生当归乌鸡汤,有些反胃。

要不要这么补啊

那庸医不知道写了多少方子,他们还真的就都相信了,并且立刻执行。

这皇宫的执行力,倒是真的相当不错。

“这就是我的晚饭吗”她无奈地看看锦绣,“我宁可他们给我端上来的是一碗白饭,或者两个馒头也行啊,这油腻腻的东西,一向都是不爱的。”

锦绣叹气:“据说是王爷跟皇后求的旨意,让御膳房今日就给小姐做了药膳,说以后他都得看着小姐吃完这些。”

“不是吧”宛若卿想要跳脚了,“每天吃我不成大肥猪才怪”

“可是王爷跟皇后说,他想早点和小姐有个一儿半女,也好承欢膝下,享天伦之乐”

“噗”宛若卿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喝了口汤一下又全喷了出来,“你说什么”

锦绣忙过去帮她擦拭:“我也是听御膳房那边的人说的,有人听到姑爷在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说了。”

这个裴澧夜

现在好了,没有一儿半女别人想着大概都是她的责任了吧

她不会生育

该死的,没有男人碰她,她怎么可能生出一儿半女来啊

隔空受精吗

“小姐,王爷看上去对你还是很好的样子,我觉得,小姐也应该对王爷好一点。”锦绣小心翼翼地劝。

宛若卿瞪她一眼:“吃里扒外的死丫头,他哪里对我好啊,他分明就是利用我,虽然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今天的这一切,全部都是他在演戏,骗的就是像你这种蠢丫头”

锦绣嘟起嘴:“锦绣是蠢笨,没有小姐的七窍玲珑心,可锦绣觉得,人心换人心,小姐都不肯把心交出去,怎么能要求别人真心对小姐呢”

“哈,小丫头长大了,会讲大道理了,连我都能教训了”宛若卿打个哈哈,摸了摸锦绣的头,“去看看吧,咱们什么时候能回裴府。”

锦绣点点头,立刻跑了出去。

宛若卿看着油腻腻的无骨鸡汤,叹息了一声。

这就是御膳房的水平

还没她十岁的时候做出来的菜好吃呢

“咦,你没有吃吗”熟悉的声音传来,宛若卿吓了一跳,幸亏她的定力异于常人,才没有显山露水。

抬头,看着忽然杀回来的男人:“夫君,怎么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裴澧夜一脸自然地看着她,“所以跟皇上皇后告了假,想来看看你,这药膳的材料是我去御膳房亲自选的,怎么样,好吃吗”

原来是他选的,难怪不咋滴。

“很是美味。”宛若卿虚伪地应道,“多谢夫君挂心了。”

正文今晚,就在你那里过夜

虽然没有喝光那碗乌鸡汤,但是宛若卿承认她已经尽力了。

回裴府的路上,她一路都摸着肚子,感觉倒了一肚子油水进去。

好在回去的路上和来时一样,依然是宛若卿和锦绣一辆车,裴澧夜和裴娟一辆车。

裴娟似乎很兴奋,而且明显喝高了,死死拉着裴澧夜不肯放。最后在一脸的无奈中,裴澧夜还是跟她上了车。

这就跟青楼女子拉客一样,男人总说自己有苦衷,是女人主动勾引他的。

但是如果他自己够坚定,谁能勾引得了

到了裴府门口,裴澧夜和裴娟下了马车,居然直接朝着宛若卿这边走过来,伸手就来接缓慢下车的女子。

宛若卿有些讶异起来,该死的,这男人别是今天一天在宫里演戏演上瘾了,入戏太深了吧

这都到家门口了,这恩爱就不必秀了吧

难道有人跟踪

宛若卿下意识地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情况,什么都没听到,没有人跟踪。

那他这现在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

“小心些。”裴澧夜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刚醒来,脚下还软吧”

“谢夫君关心,已经无碍了。”宛若卿偷偷摸了一下还是油水鼓鼓的肚子,“喝了点鸡汤,已经恢复力气了,让夫君担心,是妾身的错。”靚靚最新章节

裴澧夜拉着她下车,再看看前头的裴娟,似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由府里的两个粗使丫鬟扶着回房去了。

宛若卿被拉下车,裴澧夜的手也没有松开,此刻她忽然格外怀念裴娟的魔音穿耳。

如果裴娟在,应该会立刻来分开他们吧

被丈夫这样拉着,大概是每一个妻子最美好的心愿,一定会感觉十分幸福。

而宛若卿只感觉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恨不得再晕倒一次了事。

不过这事可一不可再,有些手段用得多了,惹人怀疑不说,其震慑力也会慢慢小去。

“夫君事忙,可是要先回书房吗”走进裴府,裴澧夜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宛若卿只得先发制人,“书房到了,妾身便不打扰夫君做事,妾身先告辞了”

想要将手抽出来行礼,却被狠狠地抓住,眼前的男人已经靠近她,用危险的语气道:“你就那么不喜欢我跟你在一起吗”

宛若卿睁大无辜的眼睛:“夫君,妾身如何会不喜欢和夫君在一起呢”

“那如此深夜,你赶我到书房,是何用意”裴澧夜眯起眼睛,眼神亦有些危险。

宛若卿表情更是无辜:“夫君不是晚晚如此吗”

这女人,倒是说的也没错。

裴澧夜顿时感觉好受一点了,随即拉紧她的手:“今晚,就在你那里过夜吧”

宛若卿整个人都僵了,今天这一切都好诡异,结果晚上还给她来了一个更诡异的事件。

裴澧夜居然要去她房里过夜

她有没有听错

“怎么了”裴澧夜见她忽然停下脚步,不由有些奇怪。

“呃夫君要去妾身房中,妾身自然是欢喜的,只是妾身在想,因为夫君没有早些通知,房中有些凌乱,怕夫君扰了夫君的雅兴,不如待妾身回去先整理一番,改天”

“就今天”裴澧夜看着她,“自己家里,随意一些就好了,太干净了那是客栈,家里凌乱些,才有家的感觉。”

这是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不过听听居然还蛮有道理的。

宛若卿差点就想点头,理智还是把她拉了回来:“这妾身身子还虚”

“呵呵,正是因为你身子还虚,所以更要人看着才行。”裴澧夜说得理所当然,“我睡在你旁边,晚上若是有事,叫了也方便。”

睡睡在她旁边

“如此,多谢夫君体恤。”不去也只能去了,先去了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必这姓裴的应该不会对一个虚弱的病人有“性”趣。

两人往上房行去,宛若卿的屋内自然不会如她所说十分凌乱,以她的性子,事事都能考虑周到,在裴府,谁都有可能随时随地闯进来,怎么能凌乱呢

裴澧夜只道她性格龟毛,事事要求完美,倒也没问,只是拉她进屋坐了,让锦绣出去沏茶过来。

宛若卿有些好奇,这姓裴的到底搞什么啊,大晚上的喝茶,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锦绣很快端了茶上来,天色已经很晚了,该是歇息的时候了,可是这姓裴的居然还喝上茶了,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锦绣已经在打瞌睡了,可她是下人,主子们不睡,她如何能睡

宛若卿倒是撑得住,她一向都是睡的时候能一直睡,不睡的时候就能一直醒着,这是当年在国安局练就的独门本领呢,别人想学都学不走。

她曾经说过,睡觉这个东西,也是可以储藏起来的。

睡意睡完了,就可以醒着好久好久。

品了一阵子茶,裴澧夜和宛若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等月上中天,已经是午夜时分,他才道:“哎呀,这么晚了,本王真是该死,自己兴致一来,忘记爱妃身子虚弱了,早该歇息了。”

“夫君不必迁就妾身,妾身身子已经无大碍了。”是真的没事,最好能撑到天亮就最完美了,她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怎么行,御医说爱妃的身子要好好调理。”裴澧夜赶紧起身,对锦绣道,“赶紧去打些热水来梳洗。”

一听这话,锦绣如蒙大赦,赶紧脆生生应了一句:“是”便紧赶慢赶地去端热水去了。

宛若卿有些笑不出来了,这个男人今天是非要睡在“她旁边”了。

这个家伙真是奇怪,想起一出是一出,怎么从来不管别人的心情

虽然是缓慢地梳洗,可总还是有梳洗完的时候。

裴澧夜扶着她上床,宛若卿赶紧搬出新婚夜对付他的法子:“夫君,妾身为你宽衣”

“不用了”裴澧夜大概有心理阴影,赶紧退后一步,快速拖了外衫,却没有脱中衣,就这样直接躺到了床上。

“夫君不可”宛若卿忍不住轻叫了一声,随即咽了一下口水道,“夫君,被褥尚未暖,应让妾身先为夫君暖床才是”

还好有很好的借口,不然这一声唤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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