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大清第1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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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十三的最后一段乐吹完,我伸手,他也心领神会,与我击掌一笑,“耶合作愉快”

传来了掌声,我还与十三打趣道:“十三爷就是不一样,连侍卫都给你鼓掌。”

话音刚落舱帘后面走出了一群人,领头的还是康熙,摇着扇笑道:“这么好景,好曲怎没人告诉朕”

我忙与十三一起给他请了安,窄窄的船尾,一下多了好几个人,都快打不开转了。三阿哥、九阿哥、十阿哥都陪着康熙笑,只有四阿哥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就他那淡淡的一眼对望,让我心虚的低下了头。

康熙看着两岸的景色,笑道:“你们两个果然有缘,不如。”

康熙的前半句话都惊得我抬起了头,十三脸上虽淡笑着,眼里也都了一抹担心,四阿哥更是脸色凝重,幸好半路杀出了程咬金,一直不响的九阿哥打断了康熙的话:“皇阿玛,这丫头唱得小曲,可是难得一听,不如移个宽敞点的地,好好让她唱上两曲,助助兴如何”

康熙探研地看了我一眼,好似发现了新鲜玩意似的说道:“那就摆驾正舱吧”

一群人应了一声,我紧绷的神精才松懈了下来,我的这一举动全数落在了四阿哥眼里,他的眼里还是一丝担心与埋怨的神情。跟着移到了正舱,天色渐暗,舱里挂上了宫灯,远处也闪着万家灯火。康熙在正中龙椅上坐定,阿哥们也坐在两边的椅上,我顺势退到了一边。康熙笑道:“开始吧。”

一群人把眼光都齐射向了我,我只好施礼道:“奴婢领旨,奴婢唱的这个曲,是从一首诗中改编过来的,请皇上与各位爷指教。”

想着反正是这个结果,又不是民间可以耍懒不唱,若对康熙如此,弄不好被痛打几十大板,还是知趣点吧。康熙笑道:“容月唱完了,你们就把这首诗给朕说出来。”

阿哥们都笑应了声,我只好硬着头皮唱了起来:

带走一盏渔火让他温暖我的双眼,留下一段真情让它停泊在枫桥边,无助的我已经疏远那份情感,许多年以后才发觉又回到你面前

记得高中时,有一语文填空题就是要求写出相对的古诗,一大半的同学都把古诗名填了“涛声依旧”,更有人把作者填了毛宁,老师在评卷时哭笑不得,全班人都轰堂大笑。

唱完了一半,十三又给我伴起了凑,四阿哥面色淡然却投来怜惜之情,九阿哥的眼光让我心惊的别开了头,十阿哥与三阿哥则一脸简单的欣喜。

康熙轻摇着扇子,思绪好像随着歌声飘进他的世界里,也许他也正回忆着自己的过去。一曲罢,我福了福身,康熙把眼光瞄向了几位阿哥,三阿哥站起来回道:“皇阿玛这是张继的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古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康熙笑道:“这丫头有几分才气啊,唱得很是应景。”

十三瞄了我一眼笑道:“皇阿玛这也有我的功劳,当初是我发现她的这点小聪明,让她好好把握。”

我知道十三这样说,纯粹是想解除不必要的麻烦,忙顺着十三的话说:“这都是十三爷教得好,奴婢只会想到什么唱什么,时间一长倒是整理了几曲。”

康熙自豪地看着十三笑道:“老十三倒继承了朕的爱好,唱得好,吹得也妙,赏两人从江南带来的丝绸一匹。”

十阿哥玩笑道:“皇阿玛十三弟跟容月同一府的,赏一匹就够了。”

“这个老十,自己得不到眼红了”康熙的话也解除了我与十三的尴尬,十阿哥还想开口,被旁边的九阿哥用眼神阻止了下来:“十弟,不要打饶了皇阿玛的雅兴,继续听曲吧”

我傻愣了一下,还想让我唱个没完,我又不是卖唱的,果然康熙道:“你们继续吧”

心里不情不愿,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而且不能有一丝懈怠,心想奴婢真是草命一条,任人摆布。这一叹气还真让我想起了一曲:青青河边草悠悠天不老,野火烧不尽风雨吹不倒

青青河边草绵绵到海角,海角路不尽相思情未了,无论春夏与秋冬一样青翠一样好,无论南北与西东但愿相随到终老,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四阿哥深情款款地瞄了我一眼,像扔了块石头,漾开了我的心湖,羞涩地低下了头,听着他道:“皇阿玛这是引用饮马长城窟行中的前几句:青青河畔草,绵绵思道远,道远不可思,宿昔梦见之,梦见在我旁,忽觉在他乡。”

康熙微笑点头,四阿哥眼中流露出喜悦和一丝玩味,这家伙不会以为我思他心切,编出的曲吧,美得他,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他却嘴角含笑,气死我了。

古人向来早眠,说了会话,康熙脸上一丝倦意,于是大家都退了出来,我大松了口气,庆幸没来个指婚什么的,默默地跟在后面往回走。

江风吹得人一阵凉意,前面有人连打了几声喷涕,抬头一看原来是九阿哥,他们早就换上了春装,还曾笑话我穿得多,这会自己先打上喷涕。

四阿哥与十三也抱紧了手臂,关切地问了句九阿哥,我轻声自喃:“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十三转过身来大声地问道:“你刚才嘀咕什么,爷没听明。”

他大概以为我在跟他说话,一行人进了舱后,恢复了神情,止步探来。我只好答道:“各位爷,江南一带春季变化大,有句俗语叫春要捂秋要冻。就是说春天宁可多穿衣,以防得风寒,秋天却要忍忍冻,以便适宜寒冬。”

十阿哥抬抬头不以为然地嚷道:“爷就不信。”

九阿哥又连打了几个喷涕,快速向房中走去。四阿哥赞同地点点头,我也快速回了小舱。四阿哥自从上船,未要求我做任何事,我也乐得自在。

早餐后,坐在小舱中绣花打发时间。听得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十阿哥,十阿哥挠着头,欲言有又止的样子,让人觉之可乐。请了安问道:“十爷可有事”

他这才憨笑道:“被你料着了,九哥受了风寒,太医让去个人专门服伺他,九哥想让你去。”

我一愣,九阿哥曾经表过态,两人之间挺尴尬地,若是答应了,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来,既来这个十阿哥是客气来请,自然是因为我不是宫女,而是十三的贴身婢女。我是得罪不起这些爷的,想想反正十三总为我遮风挡雨,也不差这一回,笑道:“回十爷的话,奴婢没权自行作主,得听十三爷的。”

若是聪明点的人,定听出我的其中之意。可这十阿哥肚肠不会转弯,还笑道:“我这就去找老十三。”

说完转身离去,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不一会儿,十阿哥笑着跑回来了,嚷嚷道:“容月,走吧”

我不解地问道:“十三爷同意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其中的缘由,十阿哥就给出了答案:“在皇阿玛面前,老十三哪敢说不。”

敢情是当着皇上,直接向十三要的人,我叹了口气跟着去了九阿哥的舱房,其实也就没几步远。这会房里倒关得严严实实地,九阿哥躺在床上愁眉苦脸,还时不时打着喷涕。见我进来,欣喜中带着浓重的鼻音,冷声道:“来了,真比太医还难请。”

十阿哥也附和道:“可不是,若不是在皇阿玛面前,老十三指不定肯不肯借人呢”

“十爷,哪里的话,容月不过是一个奴婢,十三爷怎会不顾兄弟情份,而驳了九爷和十爷的面子。只是奴婢不懂,船上不是有很多宫女,为何单找奴婢呢”

我自然是要为十三辩解的,他们相视一望,九阿哥淡淡地道:“你不愿意”

十阿哥的脸色也越来越暗,我忙笑道:“九爷哪里的话,奴婢自然义不容辞。”

忙又对坐在床前的十阿哥道:“十爷,伤寒是会传染的,不想难受就快离去吧”

十阿哥对我的话置之不理,笑嚷道:“爷身体好着呢”

我也懒得理他,反正到时又不是我难受,叫来九阿哥的侍从小太监,吩咐道:“让煎药的宫女,多煎一份,再熬些姜汤来。”

随即把窗打开,阵阵凉风袭来。未顾及他们的表情,只听得十阿哥道:“别又把九哥凉着了,这病到京了也好不了。”

我扁扁嘴,我行我素,九阿哥也一脸狐疑,我接着转身把门也打开了,回道:“十爷有所不知,伤寒病人的喷涕、唾沫中都有病源,如果空气不流通,会反反复复的传给自已,也传给别人,空气流通了人也舒爽些。”

十阿哥一脸不解,九阿哥笑道:“有道理,爷没想错人。”

我倒了一杯白开水给他,这些爷平日里喝惯了好茶,对茶自然会有一份依恋,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我又端起来递给了他道:“爷要都喝水,才好得快。”

这九阿哥竟也对我言听计从,喝了个精光。又忙着把房里重新打扫了一遍,也不知老十什么时候走的,突然只剩下两人,还挺尴尬,言谈也有些不自然了。索性搬了条凳子坐在窗前,拿起九阿哥的书来做晃子。

“前些日子,听说你病了,可好全了”九阿哥轻声问道。

我猛然回头,只见他双手枕在头上,翘着二郎腿平躺着。“谢九爷关心,都好全了。”

这个九阿哥看来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为何雍正一定要整死他,还把他改名为塞思黑呢政敌之仇就这么深吗不会因为我的出现又增加因素吧想到此不由得心里一怔。转念一想,也太自恋了,不由得露出笑容。

“九弟,可好些”我闻声立了起来,三阿哥与四阿哥、十三立在门口,四阿哥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却能感觉到他心里的不快,不会那么到霉,连笑也被他误会了吧。

九阿哥坐起对立在床前的各位笑道:“让大家担心了,只是小病小灾而已,还得谢十三弟借我人手啊”

十三笑笑不语,四阿哥关切一道:“都是兄弟互相帮助应该的,容月你可要好好照顾九弟。”

好好的一句话,进了我的耳朵,怎就多了一层意思,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忙答道:“四爷放心,奴婢定当尽力而为。几位爷回吧,奴婢让人烧了姜汤,大家都喝一碗,防患在先吧”

十三善解人意地朝我一笑道:“九哥就交给你了,那咱们先回吧。”四阿哥临走扫了我一眼,我趁别人不注意,回瞪了他一眼,他无可奈何地出了门。

小太监端了两碗药来,我端了一碗给九阿哥,他皱着眉一干而尽,我狠了狠心,把另一碗给喝了,九阿哥阴着脸道:“就这么怕我把病气过给你”

我才不管你生不生气,这年头又没有特效药,这苦死人的中药药性慢得很,若是抵抗力不好,弄不好吃它个把月,还不要我半条命。撅着嘴不快地道:“在奴婢眼里,吃药比要奴婢半条命还难受,奴婢陪着您喝苦药,九爷倒不高兴了,那让人来替换我好了。”

他立马换了一张笑脸道:“成了,错怪你了,小女人脾气倒不小。”

等他入了梦乡,轻轻关了门退了出来,扭腰扭脖子往自己小舱房里走,刚一进门,就被人拉了进去,吓得我一跳,正想喊叫,一看原来是四阿哥,压着嗓子生气道:“四爷,想吓死我”

他一手绕着我的腰,一手揉着我的背,不快地盯着我道:“死丫头,到处显摆,惹出事端来,看你如何收场”

听着就来气,皱眉冷声道:“爷还说风凉话,若不是你押我回来,我这会儿在杭州舒服着呢快放开我,让人瞧见了,还不知要怎样编排我奴婢胆小,爷回自己房吧”

他一脸无趣,也松开了手,伺候人的病人真不是好活,累得我倒在了床上。没想到他不但没走,反而挤进了我的小床,紧揉着我的腰,一手撑着脑袋,低语道:“这就生气了,爷本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我噗嗤笑出了声,转了个身道:“这也叫惊喜这是惊吓好不好家里白养了那么多福晋,连这都不会。”

见我理他,又露出笑容,随后瞪着我道:“胆儿大了,拿爷取笑。”

做人自然要见好就收,何况是这种,你永远也无法临驾于他的大爷,闭着眼笑回道:“知道了,再也不会不拿豆包当干粮了。”

等到他回过味来,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戏谑道:“再给爷说一遍试试。”

好久没与他这么亲近了,我竟然还会脸红,轻声道:“奴婢不敢了,你快下去。”

他理理我的鬓角,柔情满目,轻问道:“可有想我”

我嘟了嘟嘴,白了他一眼道:“你说什么呢这还是别人眼中的四贝勒吗快下去了啦,免得被人看见。”

他收起笑容,还振振有词地道:“爷先是男人,才是四贝勒,听明白了。”

越推他他越来劲,嘴也堵了上来,轻柔地吻着我的唇,鄙视自己受不住诱惹,又坠入他的柔情中。感觉到我的反应,停下来笑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无地自容,他反而更狂喜,用力地吻着我的唇,伸手慢慢地解我的衣衫,顺着前襟探到了胸部,我无力的低语道:“胤禛不可以,快停手。”

“不行,你太撩人了,爷就要。”他霸道地置之不理,也拨起我身体的响应。

“咚咚”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他也一惊趴着一动不动,我平了平气息,问道:“谁啊”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花姐姐,九爷叫你去呢”

我忙答道:“知道了,我马上来。”

被这么一搅,早就回神了,本来这船舱就隔音不好,提着心,还好只被解开了上衣,红着脸快速地穿戴整齐,拍拍他的腿道:“爷,你快让开”

见他没反应,抬头一看,这家伙黑着一张脸,冷盯着我道:“又不是大病,需你这么急着去”

敢情是吃醋了,又搅了他的兴,生气着呢。可也不能拿我出气,我也摆着脸,往床上一躺道:“爷说的没错,我担什么心啊,反正有四爷与十三爷挡着。”

他一声不吭,过了片刻冷声道:“你去吧,他若是做出不轨举动,我定不饶他。”

我也学他不吭也不动,他倒急着把我拉了起来,我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道:“爷以为我是倾国倾城呢,谁见了都喜欢。”

他这才眼含笑意道:“别不把自已当回事,不然爷为何就这么舍不了你”

我故意怒瞪着他道:“原来你早想舍弃我了”他忙笑着指了指我的额头,轻声道:“又想哪去了,死丫头都这份上了,还不明白我的心,快去吧,不然又派人来了。”我嘟嚷着快速出门,本小姐也懒得伺候人,当我高兴呢,真是无奈。

第六十三章撞破天机

门外就听见九阿哥暴跳如雷的声音,忙迈进了房,小太监吓得在一旁边发抖。我故做生气的对小太监道:“爷正病着,心里烦躁的很,怎还惹爷生气还不快出去”

小太监如获重赦,感激地点点头,低头退了出去。九阿哥冷着脸坐在床上,我倒了杯水给他,笑道:“伤寒不是病,得了让人心情烦躁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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