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大清第1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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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爷就消消气,别把自格给气着了。”

他淡淡地凝视着我,我闪开了眼神,听得他道:“就这么不待见我,爷一闭眼就跑了,想喝口水都没人倒。”

这些个大爷,真是没天理,有手有脚的,自己倒杯水又不会死人,非要别人伺候着。跟这些爷接触久了,自己的心里素质也越来越好了,心里不快,面上却笑道:“是奴婢错了,奴婢见爷睡着了,也犯困,回房小躺了一下。”

他面色微缓,嘴角上翘,瞄了我一眼道:“据说你挺能讲故事的,还把我与十弟编到沙漠,与酒鬼为伴,今儿也编个故事给爷听听”

我不由的涨红了脸,反驳道:“九爷不要听人胡说,奴婢那有这胆。”

心里却思虑了个遍,十三自然不会与九阿哥说的,那就是十四,十四也不像不把门的人啊他见我紧张红脸的样,反而笑道:“你的胆大不大,爷是亲眼见过的,至于你有没有编排爷,爷也不想追究,快说个故事听听吧”

话都让他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不情不愿的说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刚说到此,十阿哥像是顺风耳似地跨进了门,笑问道:“九哥可好些,在说什么呢”

我立起想要给他请安,九阿哥催道:“别多礼了,十弟坐,正听容月讲故事呢。”

十阿哥也来了兴致,笑着坐了下来。我瞄了他们一眼,想着让你们听个够:“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你拿爷取乐呢”九阿哥打断了我的话,一脸不快的盯着我,十阿哥则哈哈大笑。

“怎么就不好了,瞧把十爷给乐的。”九阿哥皱起了眉,十阿哥闻言也摆起了臭脸,我只好求饶道:“奴婢知道了,这就重讲。前明时,崇文门边上开着一家饺子店,做的饺子远近闻名,无论是过路的客商,还是离地几里远的百姓,都愿意到他店里吃饺子,只是这店老板是个胆小鬼,信鬼怪之说,所以每晚子时之前必要关门。这日,店老板正要关门,走进了一年青女子,缠着店老板要吃饺子,店老板没法只要烧了一碗给她,不停的催女客,子时一定要出门。子时的梗声一响,那女客面色铁青,嘴角流血”

为了增加效果,我佯装惊恐得扫了他们一眼,只见九阿哥与十阿哥这两个大老爷们也一脸的凝重,十阿哥轻声问道:“真来了个女鬼”

古人是相信有鬼怪的,所以更紧张,我故意两眼一翻,阴阴的说道:“那女客面色铁青,嘴角流血,对店老板大嚷道,你催着去投胎啊,害得我咬破了舌头。”

“原来如此,若是大晚上被你这么一说,还真要被你吓地跳起来。”九阿哥松了口气说道。

十阿哥也称是,突然兴奋道:“今儿说的可别告诉人,年三十守夜,爷要露一手。”

这个十阿哥都娶了几个老婆了,还玩兴大起。他们两个素来关系好,两人又聊了会话,就到了晚餐时间了。等服伺好他,外面早就黑漆漆的,才放我回了舱。忙把门锁好,免得那个四大爷,摸进来。累得倒头就睡,一觉到天明。

四月船就到了通州码头,又改了几个时辰的路,就到了京城。我跟十三回了府,府里的人都差没排队热烈欢迎,看来本小姐的人缘还是不算的,连十三都有点羡慕了,宁儿是知情人,更是抱着我哭。

房里一切照常,拨了拨久未动过的琴弦,一阵酸楚在心头。过了数日就溜出了府,到清雅居探视,子俊只是笑问道:“这大半年的,怎都不来了,当小姐当出味来了”

见他打趣的神情,猜想并不知道其中的原由,笑道:“江大老板,越来越有好男人的样了,讲话也幽默了,芳儿这丫头,还挺能调教人的。”

“死丫头,敢拿你哥哥取乐,快进去吧,你的帐还没跟你算呢”外人听来还以为要惩罚我呢,乐哈哈的跟他进了房,他把一叠的银票给了我。我感动地抱着他,不能自禁地流泪道:“谢谢,哥哥。”

他身体一僵愣在当场,我才发觉自己动作的不合时宜,擦擦泪盯着他傻笑,他见我泪眼朦胧,打趣道:“人家见钱眼开,你呀是见钱流泪,怎么一回事”

他又怎知我为何流泪,我是重逢时的喜泪,冷扫了他一眼道:“去,少拿我开心。”两人说着,芳儿挺着大肚子进来了,幸亏她迟来一步,不然真不好解释了。

出了清雅居,小李子牵着马车朝我轻声道:“小姐,后面骑马的两人,一直跟着咱。”

我一惊,不会是看上我的银票了吧忙跳下马车,对小李子道:“你先回去,让十三爷来接我。”

小李子看我进了门,赶着马车奔驰而去。子俊不解地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我把事在他耳边一说,他也警惕起来,让我到里边歇着。我又把银票放进他的密室,才轻松的走至大厅,那两人这会儿又立在对面的门口。量他们也不敢进店来抢,这年头又没有手枪,最多是刀剑,店里那么多人,量他们也不敢。

到晚餐的时候,十三匆匆走进了酒楼,我担忧地指了指还站在对面的两人。十三走上前去,不知跟那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就跑了。

我就纳闷了,难道抢劫的人认识十三,不解的问道:“十三爷,你认识他们”

十三侧头笑道:“爷怎会认识他们,你定是误会了,他们在门口等个人而已。”

我还是不放心,朝子俊道:“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请几个会武功的,也好防个万一。”

子俊也点头称是,树大招风,酒楼生意这么好,难免惹人眼红。十三笑着阻止道:“没必要见风就是雨的,天子脚下,那有什么江洋大道”

“十三爷有武功自然不怕,我以后要带两保镖出门。”侧头想着,有两个黑衣保镖走在自己身后,够威风的。

十三敲醒了我道:“别竟想些没谱的事,回吧”

子俊又拉我进内,把银票取给了我,我跟着十三回了府。越想越不放心,那天被人绑架了,后悔都来不及,反正本小姐有钱,人身安全还是第一位。打定注意,一定要防患于未然。几天也没见四阿哥的面,想着跟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什么主意。

第二天午后想着他该回来了吧,就坐车到了半年未去的小院。推开墙门,点燃蜡烛,摸索着到了尽头,用头把青砖顶开,爬了上来,正要立起,听到了脚步声,灵机一动,偷看他都做些什么

两人的脚步声,猜想定是十三也来了,只听得四阿哥淡淡地问道:“我的事没跟那丫头说吧”

十三为难地道:“没呢,四哥这样好吗她最恨人欺骗了”

听四阿哥的话,好像是说我呀,那又欺骗了我什么呢不由得心里一紧,到底他们搞什么鬼主意。

“不行,明儿又跑了,到哪里去找她。”这回确定百分百在说我了,又听他叹气道:“我也无耐,她死也不肯进府,额娘又关心子嗣,给我安排了这门亲,推也推不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阵悲凉,原来又要娶老婆了,大概钮钴禄氏要进府了吧。老天爷,既然历史不能改变,为什么让我来这大清受这份罪。

“四哥,你派去的人也太无能了,明目张胆地守着她,她又不是朝庭钦犯,这会儿嚷嚷要请保镖呢”听十三的话,比听到他再娶妻,还让人上火,派人跟踪监视我,神经病、王八蛋、死男人在心里骂了个够。

到这份上见了面更无趣,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四阿哥叹气道:“随她去吧,等府里事一办,我会亲自找她谈。”

“爷,戴先生来了”小福子的声音响起,接着戴铎请安的声音:“奴才给四爷、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四阿哥淡淡地道:“起吧,坐”

“老八,这些年在朝中深得人心,又受皇阿玛重用,把太子爷的风头都盖了,不知先生有何高见”四阿哥淡淡地问着,说得重要,听其声音好像又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戴铎谨慎地轻回道:“回爷的话,按奴才所见,对八爷而言,有利也有弊。八爷面上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是好事。实则却大有隐患,爷没忘了明珠、索额图是犯了什么大忌吧”

四阿哥又问道:“依先生之见如何应对”

戴铎自信地答道:“爷只需做好份内的事,静观其变,等候良机,两虎相挣必有一伤,何况这复杂的朝事。”

十三乐呵呵地附和道:“英雄所见略同。”

四阿哥似喃喃自语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切忌锋芒毕露。”

一惊那不是当初,我一时脑热说的话吗只听得戴铎道:“四爷果然是明白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戴铎的一句话,让我更心惊胆颤,回头那个老四,找我问个究竟,我得有应对的话才是。总算有人来传晚餐了,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我赶紧钻回去,把地砖移好,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摸黑走回了小院。

狠不得把这个院放把火给烧了,怎么说也要留点东西泄泄愤,气呼呼磨了点墨,写了十来张王八蛋,想想又不妥,显得本小姐太没文化了。于是把它点燃烧了个精光,想起李卫的口头禅丫丫呸,画了一幅骂人的画,把它贴在正中的墙上,冷哼了一声出了门。

第六十四章伤心无用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竹子在风中沙沙地哀鸣。突然有了一种冷雨敲窗的凄凉,到凌晨才小睡了会,一早又惊醒。宁儿送来了早餐,心情低落也没了胃口。斜靠在床上,一种空落落的伤感袭来,原来自己还是没能释怀。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谁也不要理我,让我自已在郁闷中解脱。这个小亭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前面种着两棵榆树,如今正把亭子挡住,透过树杈可视前方,而下面的人不经意是很难发现的。

斜靠在美人靠上竟睡着了,直到胃饿得难受才醒了过来。竟然天色已暗,府里都点亮了宫灯,灯火点点,树荫重重。急急忙忙摸索着走下了山,刚至院门口,就听见宁儿的哭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边走边往里窥探,四阿哥怒气冲天地坐在椅上,见我的那一刻脸色才稍缓了些。宁儿则跪在地上抽泣,听到我的脚步声,缓缓地回过头,泪眼婆娑地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四阿哥目光冷然地道:“你去哪儿了”

宁儿半边脸上竟印着深深地掌印,这会儿脸也肿得变了形,简直要把我气疯了。我忍住怒气,闭了闭眼睛,愤恨地请安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的声音还是冷漠没有一丝感情:“你下去吧”这话自然是对宁儿说的,宁儿挣扎着起来,许是跪久了,痛楚地颠坐了回去。

我忙上前去扶她,眼泪忍不住划落了下来,抱着她泣不成声:“对不起”

宁儿惊惶失措地挣开,朝我行礼道:“小姐折煞奴婢了”

宁儿一离开,我擦拭了泪痕,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跟前。一声膝盖碰地的闷声,使自己都清醒了几分。他大概也惊着了,忙伸手来扶,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气愤地拿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回道:“四爷,有气就出在奴婢身上,奴婢向来做事固执,跟旁人无任何关系”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今儿一定要让他长点记性,我不在暴力面前低头的主。想着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虽是跪着,但一脸抗议的无畏表情。

“四哥,外面”十三的脚步急促响起,随既又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低着头,铿然道:“回十三爷的话,奴婢本来就没出府”三人竟一时无语,十三找了借口退出了门。

膝盖又痛又麻,我狠着心死挺着。反正又不是第一回,在德妃那里尝了次鲜,如今在他儿子这里也重蹈覆辙了,不由得冷笑起来。

“你给爷起来,还要爷给你道歉不成。”他的口气软了下来,又伸手来扶,我决然地打开了他的手,愤然地别开了头。他拗不过我,索性将我抱了起来,轻放到了床上。

我学他那一套,闭目养神。他轻扶我的膝盖,似有点理亏地问道:“你哪里躲清闲去了,害得府里人仰马翻的。”

我一天未吃东西,都快饿晕了,有气无力地滑躺在了床上。越想越不值得,我横竖斗不过他,到头来还是跟自己过不去,何苦来着

愤怒地推开他,从床上挣扎起来,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管他用什么眼光看我,最好对我失望透顶,以后少烦我。

小顺子走进房,担忧地瞄了我一眼,朝四阿哥请安道:“四爷,晚膳准备好了”

四阿哥淡回了句:“知道了”

我招呼小顺子道:“小顺子,让小李子帮我去清雅居传一桌菜来,跟江老板说,我快饿死了,让他快点”

小顺子应着跑出了门,我自管自削苹果,对他置若罔闻。他也真坐得住,死赖着不走。

“去过小院了”他打破了沉默,询问道。见我不回答,冷声道:“画两只乌鸦一块玉佩想说什么”

我忍不住回冷嘲热讽道:“四爷的家仆真是忠诚,屁大点事都回报得滴水不漏。”

他未吭声,我也懒得看他的冷脸,自管自坐在筝前,边弹边唱了起来。心里悲,泪渐落在弦上。这曲还是上回在清雅居唱的,才多久啊,历史就重演了。

“爷不过打了下人一个巴掌,你就没完没了,把爷置于何地”他移至我身边,冷漠地没有一丝情感。我停了下来,盯着他淡淡地道:“四爷怎还有空坐在这里,府里不忙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爷就放心不下你”真是不明白,他爱我什么,莫不是我对他若即若离,让他欲罢不能,那我也太有手段了。

“四爷,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奴婢身上了,有一天爷会后悔的。”见他直直地盯着我,眼里不愠不火,倒有了一副禅定的神态。小李子提着两提饭菜走了进来,我忙起身,把菜一一摆上了桌,都是些我爱吃的小菜,又让小李子拿来一瓶酒,自管自喝了起来。

他终于坐不住了,在我一旁坐下,怒着脸夺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一手捏着我的肩叹息道:“你怎就这么倔还有什么不痛快地,说今儿一起了了,爷陪你”

两杯酒下肚,脸红得发烫,吃了点菜,又倒了一杯酒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唯有杜康,为我解忧”

他倒死皮赖脸的,不请自喝,反正今儿就借酒壮胆,跟他说个明白,故意喝醉似地朝他道:“四爷,不,胤禛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喜欢我什么像容月这样的容貌,宫里有的是,容月的出生更是不值一提,爷不会是喜欢容月大胆无礼吧”

他面色微红,夺过我酒杯,四目以对,我忙别开了头,他叹息道:“不要喝了,爷也不明白,你又为何”

我爱恨交加,抬头凝视了他片刻,他眼里也满是探究,我傻笑了声,摇摇手,扶着晕眩的脑袋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是你太坏了”

他用手扳过我,嘴角端着笑,疑问道:“这是什么理由爷都把你捧手心上了,你还不满意”

我打开他的手,哽咽道:“所以你一不高兴,就把我摔在地上,这样太累了,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这会儿酒劲真的上来了,头晕乎乎的,拿筷子都有点不稳了,索性趴在桌上。

“月儿,月儿,你个死丫头,不会喝酒还逞强,这辈子你都休想离我而去。”这个封建土霸王,大概死也要我陪葬了。被他抱了起来,还以为他会把我放床上,然后滚蛋。没曾想竟抱着我喝起酒来,还喃喃自语道:“爷知道你为何伤心你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又怎会该心屈于人下,若是我生于平凡人家,或许就不会如此苦恼。爷已对不起十三弟,再不能对不起自己,你是明白我心的,所以才敢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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