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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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3

焦雪云忍气道:“娘娘正往屋里来,你们快著衣裳罢。”正忙乱时,听到帘外林碧玉和齐儿闲话了几句,就要进屋,吓得忙走出里屋,掩上门,迎面对上林碧玉,只呆呆地行了礼。

林碧玉见她黄著脸,慌得气色不成气色,心中自是诧异,面上却道:“这几日不见你到我那边逛,我来找你散散闷。”焦雪云勉强陪著说了一回话。

一时,齐儿端了茶上来,雪云吃了几口滚烫的茶後,心方定些,便向林碧玉道:“前日有人送了榛哥儿媳妇两盆秋海棠,那花倒常见,难为长到碗大,咱们过去瞧瞧。”林碧玉笑道:“我方从她那过来,专来找你赶围棋子,你又要过她那去”雪云无法,只得命人拿棋来。

到底心神不宁,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林碧玉占了几气。

忽听到里屋传来呻吟浪叫,吓得焦雪云死紧攥住手中的黑子,看向林碧玉,只见她也怔住了,那张嫩白的脸慢慢变红,连耳珠子也红透了。

焦雪云知她听著了,由不得眼睛一红,眼泪坠了下来,自己犹不知,仍勉强笑道:“敢是我养的狸猫叫春呢。没的倒搅了我们的兴致。”林碧玉心道:“怪不得方才她这般不自在,原是有一对儿在里头干那事。她倒大方,由柏哥儿当著面乱来。也说不准,怕是三人联床,见我来,她不得不来陪我说说话儿。只便宜了那对儿,光天白日的当著人就做开了。”因说道:“可不是。”又不好说什麽,幸而侍女们或玩或张罗去了,不在跟前。

又下了一会儿棋,时不时里屋还隐隐约约飘来几声浪叫,林碧玉再也坐不住,寻了个由头出来。

到了晚上,林碧玉知赵荣王爷去了三房杨氏住的紫祥阁,早早便睡了下。

正朦胧之际,似有一人压在身上入那物顶送,林碧玉一惊,睡意全无,推著他,叫道:“你是谁”那人身量高,长得又壮,她力又小,如蚁撼大树,如何推得开。

那人又一阵猛抽狂顶,入得林碧玉痛叫起来,小脚乱蹬乱踢,喊道:“来人呐,来”未待说完,那人亲住她的嘴,笑道:“傻东西,是我。”

林碧玉一听,方松了口气,泪夺眶而出,捶著他道:“作什麽做这些张致吓得我心肝儿都跳出来了。”原来这人是赵荣王爷。赵荣著她的儿,戏道:“心肝儿哪有跳出来”言毕,将又滑又嫩的一双儿一阵狠揉,那窄浅的嫩流出好大─片水。

林碧玉分开玉腿,眼儿迷离,道:“你今晚不是在紫祥阁停歇吗怎的过来”赵荣抱著其圆翘的粉臀轻顶慢送,道:“她那初入时还紧,越入越宽宽绰绰的,不像你这儿,入恁久还夹得我甚紧。”林碧玉道:“你说的什麽话,你在我跟前说她这样不好,在她跟前又不知怎的来编派我了。”

赵荣听说,抿嘴大力一顶,用力夯送起来,林碧玉顿感内痛涨欲裂似已穿底,呀呀求道:“慢些儿,你要死我了。”那反的收缩得更紧,裹得赵荣那物更,劲头更大,霎时抽了千余数。

林碧玉水决堤而出,美不可言,心肝爹爹地乱叫。又了千余下,赵荣方出粘滑的儿。

赵荣趴在她柔若无骨的身上,那物仍在里,亲著她香甜的樱桃小口,吃了一回香津,懒懒地道:“你今儿在家做什麽了”林碧玉抚著他的头发,道:“我去柏哥儿媳妇那赶围棋子。”说著,也吃了一回他的唾。

赵荣道:“柏哥儿在房里吗”林碧玉想起今日看到的,欲言又止。赵荣是何等样人,如何察不出,问道:“他在房里做什麽”林碧玉只得和盘托出。

赵荣冷笑道:“这小畜生合著他媳妇还有房里的小蹄子做这场大龙凤给你看,多半想你的帐,使这计儿来降伏你。”说罢,咬牙切齿。

林碧玉沈吟片刻,道:“我看柏哥儿倒不像这样的人。”赵荣听不得这话,“腾”的坐起,满面怒气,道:“想是你这歪妇陪他睡了一睡,替他说好话呢。你道我不知他手段教唆兄弟媳妇们乱,常肏作一处,打量我不知道呢。”

林碧玉看他声色俱厉,又听他说儿子媳妇们的丑事,早吓呆了,嚅嗫道:“我并没说什麽。”赵荣眼内出火,道:“你与谁辩嘴来”见林碧玉不作声,内心更认理了,道:“怪道那日在树下你对小畜生使眼儿,撩得他的一团火热,敢是思想著哪日和这小畜生做一场恁的小妇,浪是恁的,非得两个汉子伺候你才解你的屄痒”言毕,想著往日的情形,越发的疑心生暗鬼,叫她下床跪在地下。

林碧玉只是哭,赵荣扯她下了床,打了几下,骂道:“仗著我素日爱你,背著我勾那小畜生”一时火遮眼,又踢了几脚,“作那浪样引他肏你,忖度著你和他是我的亲生骨血,我就奈你们不何早是恋著他,又何必来缠我缠得我离不得你”说著,直把她认作“她”,又踢了几脚,眼里却滴下泪来。

0.22鲜币6.王谢堂前燕4

赵荣见她躺在那不声不响,还只认装腔,便骂道:“恨不能一索儿勒死你,也省得我揪心招了这个招那个,这府里有哪个平头整脸的你放过他开著腿儿要人肏你而我要是去了哪个房里你就不依不饶,吵吵闹闹,拿鞭儿往死里打她们,连去你娘房里你也骂,整个醋里拧出来的丫头片子”一路踹,一路骂到声嘶。

那赵荣是个习武之人,甚是壮硕,林碧玉原是玉作肌肤水为肚肠娇花一样的人儿,哪经得起他这番蹂躏。况又刚行完房,先前那几下打得她面白气弱,喘不过气来,及到挨了几个窝心脚,已厥倒在地。

见她不再动弹,赵荣方知是下手重了,恍惚间还道自己杀了亲生女儿,抱著她哭个不了,涕泪齐流。想到那日午後也是这般痛打了她,抽得鞭子都断了,她还倔著颈儿不认错,只说非要嫁那姓孟的杀才,再也不回这王府。

此时,在外守夜的婆子们听到异响,赶忙进来,见两人裸著身子,还道是做那事时王妃给入昏了。於是点灯的点灯,开窗的开窗,揉搓的揉搓,灌水的灌水。

过了半个时辰,林碧玉方苏醒,只觉全身痛楚不堪,如何动得了,那赵荣王爷坐在床头默默望著自己,面上犹有泪痕,眼中何尝没有怜惜之意,暗暗想道:“既不是对我全然无情,却为何打我明知道我是除了爹爹谁也不放在心上,却拿这样没影的事来私疑我你是我的夫君,又不介意爹爹的事,我既有了你和爹爹,又何苦再自寻烦恼勾引那些不相干的人我知你的心,你却不知我的心。”想到这,望著他也落下泪来。

接连两三个月,赵荣均歇宿在林碧玉房里,两人也不再提那晚的事。林碧玉等闲不去媳妇房中走动,只为避嫌疑。赵荣有事外出不在府里时,她不过在这个园子里走走,那个园子里走走,打发时日。

一日,出了上房,往方氏姐姐那里去,刚走到伏恩园的桂花树下,记起要送她的那对翡翠坠子没带在身,便叫秋菊回去拿,自已折了一枝桂枝坐在背的山石处出神。

不远处的亭子里传来说话声。

“小妇王爷给剥光了”有时听得到几个字,有时听不到,听著像是二房洪氏和三房杨氏的声音,只不知在说谁。

洪氏的声音渐渐拨高道:“一样,撒痴装娇的要王爷肏她,扭身摆腰浪叫我要爹爹的大巴”听得林碧玉面孔通红,有地难容,只想那私密情话怎的传到旁人耳里定是枕边人说了与她听。

不由侧耳细听,“小贱人连我的哥儿也勾搭,嫣红看著了,说她几句,她愣是把嫣红活活打杀了我没见过这样凶狠的小贱人还有撵了的茜弦,她就是容不得我们”杨氏附和道:“可不是,王妃娘娘病在床上,她当著娘娘面骑在王爷身上做那事。这不,犯众憎了,王爷打得她全身上下没一块好,胡乱找个人嫁了。这些年,哪让小妇回来提也没提过只可怜那个姓孟的,还是个状元呢,无端端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做了现成的王八该”说罢,洪氏亦称愿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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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碧玉听到这,才知不是在说自己,想道:“她们口中说的便是前头王妃所生的香姐儿她和王爷的事我是知道的,只不知她是这样的人。当著自己娘的面和自己的父亲”未想完,又听杨氏叹道:“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一个也不比那一个逊色,都是狐狸托生的。你倒罢了,如今柏哥儿大了,终身便有靠。”洪氏抱怨,说道:“我生的哥儿自然是好的,偏娶的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眼瞅著那两房都快临盆了,她还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说气不气人”

林碧玉怕秋菊找了来,给亭子里的两人看到了没趣,不好再听,忙悄然走避。

这里林碧玉刚走到曲桥前池子边,远远地瞧见四房的高氏著一身鹅黄衣裳嫋嫋娜娜往这边走来,暗道:“她定是往亭子去和那两人说话儿解闷,倘说起见过我,怎不疑心我偷听了她们的话儿,到那时岂不羞煞人”想罢,只得快步走入一旁的丽景楼。

走至里间的雅室,甚是清幽淡雅,放著四个笼著的炭炉,烘得室内暖洋洋的,几上的套瓶内著两枝清香四溢的磬口腊梅花,想是怕主子们一时兴起来游园,提前打点好的。

信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看,原是一本春图,不知是哪个不避人的摆在这,林碧玉不由啐一口,待要合上,又见比往时看过的要画得致,画得有趣。

翻不了几页,便满颊绯红,画上的花样儿通是有演练过。正细细品味时,外间传来脚步声,唬得林碧玉忙将春画藏入怀里,强作镇静地立在绛霞窗下拨弄腊梅花。

那脚步声停在外间,不一会儿又有一人进来,两人也不说话,半晌,只听一女子道:“死人,你你四娘的子作什麽”那清脆的声音可不就是高氏的

过了一会儿,高氏嗔道:“榛哥儿,你小儿家的,怎的竖著那棍儿乱戳人呀”听得林碧玉暗暗叫苦,正说这房收拾得这样齐整,原来这两人约了来干事。

急切间林碧玉唯有躲进塞放著换下的窗纱和门帘的橱子里,心突突地跳,忖道:“一日便躲了两次人,真是越躲越尴尬,那两人也胆大,怎的在丽景楼做这勾当多半是见王爷这几日不在家,作起耗来。”隔著橱纱屉子,便见两人拉拉扯扯笑闹一团走进内间。

高氏笑道:“你不在房里陪媳妇儿,缠著我作什麽我身上有蜜不成,尽缠著我”说罢,压住榛哥儿的上下其手的狼手。

榛哥儿笑著凑上脸,附耳道:“媳妇儿哪有四娘亲,你老人家就可怜可怜孩儿,让我孝顺孝顺你老人家。”说罢,伸出舌儿舔弄她的耳朵。高氏喘道:“你倒乖,前几个月影儿都不见你的,撇下我一个人冷冷清清,我托翠蓝送同心笺子与你,你也只作不知。现下见媳妇儿箩大的身儿,就来缠我。”说著,不觉神情哀怨,甜净的圆脸亦垮了下来,道:“我知道你嫌我年纪大,嫌我配你不得。”

榛哥儿伸手入她怀里,揉捏握抓,笑道:“四娘才二十六岁,堪堪比我大九岁罢了,何故做此言”言罢,将她抱起放在铺著厚毛的竹榻上,一手入其裙内,那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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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荣自娶了她回来,没多久便不闻不问,高氏是个极之人,怎奈得住寂寞又见这三位哥儿生得相貌出众,得人意,遂使些花前月下手段,一一上手,一经交接,欲罢不能,个个本钱似那狠心的王爷,兼之年纪轻,更眼花嘴馋,她房里的贴身侍女翠蓝、莺绿早赔在他们手里,心下怨恨,说道:“大白天的,也不怕人瞧著,晚上你再来我房里罢。”说著,抓著他的手不让动。

榛哥儿另一只手拧著她的脸,笑道:“你著莺绿来浪得我心火起,又命人摆置了这,分明是想我了,还装这模样,莫等我走了,你又使人唤我。”高氏暗骂道:“这小滑头,不是我著人去,你就不来入我不成”因想他那物,只得忍气放开他的手。

那榛哥儿早已等得不耐烦,一把推倒她,扯开衣裳,跳出八九寸长的物儿;高氏也脱得光,分开两条白白的玉腿,挺起那毛茸茸的户,水染得那毛丛一片湿亮。

林碧玉在橱内看得清楚,暗道:“除却小时见过爹爹和娘娘入外,长成後不曾见过这活春。榛哥儿那物比王爷的黑些,细些,头儿翘些,身子比四姐姐那身儿还雪白些,也难怪,她是猎户人家出身,必是晒得多,如今也养不回一身白了。”

只见赵榛分开她那微松驰的唇,把阳物进去,抽送起来,那高氏叫道:“心肝儿子,用力肏死你娘”一面浪叫,一面扪著自家的头。

榛哥儿笑著著力拍打她小巧的双,只听到“啪啪啪”的拍打声,不一会儿,那身上一片红痕,高氏却叫得更欢,将户上挺,套弄不迭。

林碧玉看不了一会儿,小热烘烘,流出诸多的浪水,渗得小衣湿了大块。见榛哥儿一桩一送的,恍若那桩送是桩送在自己里,只得紧闭杏目,不敢再看。可这浪叫却声声钻入心,诱使裙儿也湿了。

但听那拍打声更大,赵榛道:“四娘,发力夹一夹儿子的巴,别只顾了自己,就忘了儿子的辛苦。”高氏骂道:“死小子,你拍得我的屁股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似的,还嫌我夹得你不够爽老娘就把你那巴夹折了”

赵榛发狠顶了几十下,道:“四娘此话差矣,我打到手麻,你那方紧些,不然空荡荡的,我都不到底。敢是在家做姑娘时被你爹入得生了私孩子这也恁地宽了些。”高氏恨道:“小王八,你又知我被我爹入烂了我就是养了十个八个私崽子,横竖不是你的,你吃什麽咸菜──哪门子淡心”说著,也不扭臀迎凑,便要拔出那物。

那榛哥儿箍著她,笑道:“我的亲亲娘亲,莫生气,是孩儿不对,我小孩儿家的,懂什麽事儿,你就看在它侍候你的份上饶了孩儿罢。”一道说,一道指著那雄壮的阳物,又狂抽猛顶了几下。那高氏被他入得呀呀大叫起来。

这些话被林碧玉听了去,心中一惊,暗道:“四姐姐被她爹入过此事榛哥儿知道了,王爷没道理不知。我亦是被爹爹入过的,难不成王爷是爱这般样的女子,才把我们娶进府里来如此说来,五姐姐亦是香姐儿嫁了才娶进门的,保不定因是和自己的爹做那事,给王爷访得了,娶了来。真真是个痴王爷,既爱著她,又何苦打她,把她嫁得远远的,不让她回来那香姐儿也是,既有了王爷,又何必再勾搭自己的弟弟,让王爷伤心。”只觉那香姐儿就像爹爹,那王爷就像自己,自己和王爷对他们的爱比他们对自己和王爷的爱深得多,厚得多。自己和王爷少了他们就像心少了一半,他们少了自己和王爷却依然可以生活,而且生活得跟以往没什麽不同。

那林碧玉思前想後,想著自己说的句句话儿他都放在心坎上,自己往日爱吃的,爱玩的,他通通为自己寻来;就是想爹爹了,他也寻个隐秘地方带自己去会。想著想著,少不得痴了,又是怜又是爱又是喜又是恨,止不住的掉下泪来,任外边叫得价响,不再上心。

正心神不属间,忽然橱门“吱”地响了一声,有个人钻了进来,赤条条地压在她腿上。

惊得林碧玉正待大喊,又恐扬了出去不清白,忙握住自己的嘴,不敢作声。

忽的那橱门又打开,扔进了几件衣物,高氏一边扔,一边慌声道:“亲亲,可千万莫要声张,害了你娘。”榛哥儿只是闷笑,道:“四娘怕怎的这麽怕二娘三娘撞见,怎的招我来”高氏不答话,扔完後,关上橱子,七手八脚地穿上衣裳。

这时,翠蓝在外间道:“四娘,二娘三娘走到池子边了。”高氏急道:“小蹄子,还不快进来帮我抿头发,在外头浪叫什麽”那翠蓝赶忙过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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