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7(1 / 2)

加入书签

0.24鲜币9.花自飘零水自流1

刚开了窗,洪氏和杨氏已来到,三人调笑了一回,一径往园子里去。

此时不说几个妇人如何闲聊,且说在橱子中的两人。

赵榛一屁股下的东西,倒似人腿儿,不免吃了一惊,再顺著腿儿往上,那腿儿越发的抖动,有一双细细尖尖指儿的小手伸过来掰他的手。

那双手嫩滑如脂,柔若无骨,撩得赵榛心痒无比,於是抓著揉捏,心道:“不知怎样的美人生得这样的一双手”放到鼻前一闻,香若幽兰,那美人儿只顾挣扎扭动。

榛哥儿趁势把住她那双弹跳的儿,竟无法一手掌握,那儿浑圆高挺,软绵绵,香喷喷,只听她娇喘细若游丝,榛哥儿登时欲火暴涨,一张嘴儿在她口上下拱动。

林碧玉身不由已,手脚俱被他钳制,泪儿滑下,心道:“好端端儿的,又招来这些事。莫非前世真是狐狸托生,所以今生命中犯注定不得安宁”想罢,身儿抖如筛糠。

榛哥儿只道她是府中侍女,又知方才那事遭其看了去,若给父亲知道了免不了一顿抻斥,不如睡她一睡,封了她的嘴,也乐得受用一番。遂捧过那娇嫩如花瓣的脸儿,狠狠亲了个嘴,林碧玉只紧闭牙关,不放他入来。

那榛哥儿一头亲,一头除下她的裙和小衣,向两腿之间的妙处,触手湿冷,心中笑道:“世间哪有不吃鱼的猫光看人干就流浪水儿了,想来这妙人儿也甚浪。”细细把玩那处,光滑细腻,无一毛发,有如幼女,煞是可爱。

赵榛此时神魂皆荡,伸了手指进去,方入了不到一寸,林碧玉吓得忙收紧,夹住了手指,却让其进不得,退不能。

夹得榛哥儿倒抽一口冷气,暗道:“乖乖,不得了,假若夹的是我那物,岂不爽哉”遂拔出手指,弓身伏在小嫩上,出舌儿挠那无毛的细缝,舔了一舔,搠入半寸,只觉清香美甜,便吮了一口那水儿,咽下肚去。

那林碧玉甚是难为情,挡不住那儿被他的舌儿猛顶狠搅,流出的水皆数入了他的嘴。

榛哥儿见她春情勃发,跪坐在其两腿间,将阳物在洞口前研磨了半晌,对准那用力挺入,还未进完头,那妙人儿猛地瑟缩了一下,一阵阵地收缩,似在一层层地包裹他的阳物,裹得他的阳物直跳不已,榛哥儿暗道:“不好”两手把妙人儿紧紧抱住,口对著口儿,还来不及抽送,那儿已了她一身。

林碧玉给他这麽一,只是好笑,心道:“这下好了,终归守住了身,没让他入到里面来。”这样一想,神经放松了下来,侧耳一听,外面已没了声响,料是一众人散了。然又想道:“这哥儿还骑在身上,要是现在出去,他必认出自个,日後纠缠不清,这可如何是好”那样一想,慌得腿儿发软,出了一身冷汗。

那榛哥儿怎知她心中所想,见早早了儿,只觉又羞又愧,无脸面对佳人,急急捻起那软不啷当的那物,用手儿套弄,只盼它重振雄风,扳下一城。

好在年纪轻,套不了几下,那阳物高高翘起,赵榛也不管外面有人没人,低声附耳道:“亲亲,再容我入入,你要什麽衣裳环珥,我通通依你。”一面说,一面就著儿入那阳物。

林碧玉连忙握住他那物,再也顾不得了,呜咽道:“榛哥儿,是我。”

赵榛已箭在弦上,兼被那柔软的小手合著,那阳具更鼓鼓跳,哪认得出她的声音,只哄道:“亲亲,你就舍一舍我,任你要什麽便有什麽。”

0.26鲜币10.花自飘零水自流2

林碧玉虽是风流儿,此时却一片心挂在了那痴情王爷身上,如何肯依,因说道:“榛哥儿,我是你娘。”握著具不让他入。

赵榛听了,误以为这妙人儿是五房的马氏,故道:“五娘,疼死人的五娘,你老人家就疼疼我,让我痛入一回,也好了了我的相思之苦。”说著,张嘴咂她香滑的肌肤,颈儿、耳垂、下巴、嘴儿,又道:“我的亲娘,你往日也不理理我,要是知道亲娘这般销魂,就是拼著父亲打杀,也要沾染沾染。”这榛哥儿自马氏嫁了来,见她规行矩步,不似高氏般,且非常标致,便时常抱著一片相思仰慕之意。

这时榛哥儿反憎这橱子窄小,不够地儿舞弄,又听外头鸦雀无声,遂大著胆儿开了橱门,果无人在外,大喜,道:“亲亲,我们在那榻上耍耍。”一手在柳腰下,一手抱著长腿要搂她出来。

林碧玉窝在一角,一个劲地推拒,只是娇滴滴的柔弱女子如何敌得过这高大的少年。

榛哥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在亮光下一看,直看得他三魂不全七魄不齐,惹起旧日的病症,这妙人儿生得闭月羞花貌,沈鱼落雁容,真是天下难寻一双,地上难找一对。可不就是赵王妃林碧玉

赵榛紧抱她,身子已木了一半,痴了半天,方说道:“你,你,你怎的在这里”

林碧玉给他箍得生疼,叫他放手,他也似听不见,只发起呆来,良久才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待要答他又不知从何答起,惟有道:“榛哥儿,放我下来罢。”

赵榛满心的话儿要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末了叹了一口气,将她平放在榻上,旋即覆住,捧过那如花娇靥亲个不停嘴。

那林碧玉见他非但不放,反噙住自己的嘴儿亲将起来,顿觉脸儿发热,心道:“他这是做什麽就不怕我告诉王爷”转念又想道:“他是王爷的儿子,自然有恃无恐,纵传了出去,不过一顿打,到那时,只说是我浪不过,引他肏我,把罪儿一通儿的推到我身上,我怎不百口莫辩我是什麽了不得的人只是个乱伦的下作人儿,香姐儿的替身,王爷手里的小玩意儿,现在一时欢喜就捧著爱著,一朝厌了,指不定娶个更好的放身边呢。”又想到自己的一颗心,不由合上那双翦水杏眼,只见长长翘翘的睫毛尖儿上沾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

榛哥儿看了,不觉一愣,亲著那泪珠儿,怜惜道:“妙人儿,莫哭。我的这个心,从见你时就落下了病,只盼著能和你好好说说体已话儿,牵一下你的手儿。今日也是天可怜见,让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便是死我也甘愿了。”说著,那双神似王爷的狭长凤目望入了她眼里。

林碧玉怔怔瞅著他,伸出食指沿著那双凤眼画了又画,描了又描,喁喁细语道:“一个人的心到底有多大,能装得下多少个人既爱著他,也爱著你。不管你有没有欢喜我,我都爱你,当你在我身边,我知道我永远不会一个人。”

不但说的人痴了,听的人也痴了,如中了魔─般,扶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那唇儿吮咂她似开似合的樱唇,舌儿入了唇里,四处游走,吃了几口她的香津。

将个长的阳物向那光滑的缝儿里顶送,一路顶,一路偎贴著林碧玉的粉脸,越入内越觉得紧逼,寸步难行,心道:“爹爹恁的福分,这样的人儿可去哪里寻”已顶到花心还余一半阳物在外,只得抱著她慢慢抽送。

那林碧玉靠在赵榛怀里,贴著,由他摆动自己的身儿,一起一落的送,渐渐地,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纷纷落下,透过泪眼所看到的窗缝外的冬日斜阳有如打翻了的梗米粥,怎麽都不是滋味。

眼泪打得赵榛的前稀湿,他低下头,道:“你就那麽不愿意吗我和你年华相当,论起来我还比你大一岁,你和我一样是好玩好乐的年纪。爹爹虽好,却年长你许多,他的世界你如何进得去”

0.32鲜币11.花自飘零水自流3

两人相拥相抱,默默无语,那阳物静静的入在中,随著林碧玉的呼吸慢慢地柔柔地轻轻地吸吮它,抚弄它。

终是赵榛耐不住,抬起那如出水芙蓉的脸儿,薄唇合在小嘴上,说道:“真希望我是爹爹,就可以日日和你在一起,有了你我还要别人做什麽”说著,舌儿一伸一缩的拟那交合动作一下一下地舔弄她微启的唇儿。

亲了一会儿,赵榛把林碧玉放倒在榻上,叉开两条玉腿儿,猛然顶送,一边顶送,一边看那出入之势。她下面的小紧紧含著自己的长的阳具,就像那粉嫩的樱桃小口吞吐著硕大的肠,吃著吃著还流出水儿来。赵榛越看心越痒,越爱心越爱,遂著力的桩送起来。

林碧玉嘤嘤而泣,心中忐忑道:“我们在丽景楼内做这事,要是给人撞破了,可如何是好”只盼快点完事,便长腿盘在他腰间,,抽出时尽量放松,入时努力收缩壁。

这一番功夫弄得赵榛“嗷嗷”叫道:“心肝儿,你要夹断我了。”那小嫩时开时缩,夹得他舒服异常,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刻刻带著。

林碧玉怕喊声引来人,忙缠下他的脖子,吐出丁香小舌放入他口中,喂了些津过去。那榛哥儿见她主动投怀,心儿狂喜,一道亲,一道猛力捣了数百下,说道:“心肝尖儿,要人命的爱儿,我要立时死在你眼前了”一双手不停地乱她那如玉的身儿,至紧处,抓捏那挺拔圆翘的儿。

林碧玉一路娇喘嘘嘘,一路拍开他的手,道:“莫抓,抓出了痕儿怎麽办”那榛哥儿正是兴头上,自是不肯听,揉著那嫩儿,又亲又啃又掐。

方抽了十来下,见林碧玉浑身乱战,脸儿涨红,眼泪已从两边的眼角滑下,慌得榛哥儿伸手替她拭泪,道:“好好的,怎的又哭”心疼地亲著她的眼儿,道:“可是我入痛你了”

林碧玉拧头哭道:“你安心让我不好过,我就是死了又干你什麽事”赵榛愈加不知怎是好,搂著她道:“你要我怎的你要打要骂,便是要我死,我也不眨一下眼。”林碧玉睁开眼,看著他那双凤眼,泣道:“你须得发个毒誓,要是这日的事你对谁说了,你便如何如何。”

此刻就是要赵榛上刀山,下油锅亦无二话,赶忙立下毒誓。林碧玉又道:“日後也不得牵牵扯扯,只当今日未有过这样的事。”这句话才说完,赵榛倒落下泪来,道:“你放心,我知你的心事,若是被爹爹知道了,这事通在我身上,与你不相干。”

林碧玉见他如此,只垂泪不止;榛哥儿想说什麽,见她这般,不好冒撞,忙又咽下,眼睛饧在了她身上。

正无语时,榛哥儿的贴身小厮贵儿在外道:“哥儿,房里摆下饭了,催你过去呢。”将个林碧玉唬得蜷在赵榛的身下,只怕那小厮进来。

赵榛心里甚是怜惜,一手拉著柔荑,一手抚著玉背,道:“你去楼外守著,莫让人看到了。”搬过她的小脸,不住亲嘴,亲热了好一会,指著自己的心,道:“你一哭,我这里就发疼,我知道你不愿和我做一处,我现在就放你走。”说罢,抽出依然雄纠纠的那物,去橱子里捡出她的衣物,遂要为她著上。

林碧玉见他这般拙手笨脚地,呕得笑了,道:“你一个男人家,怎的帮妇人著起衣裳来”也不要他帮忙,一一穿戴了起来,幸而那鬟髻未散。

著好後,见榛哥儿仍赤身露体坐在那,傻傻的望著自己,推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快穿”榛哥儿方如梦初醒,东一件西一件的穿起来,然而穿得全不对。

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著上外裳,那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麽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著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头含在嘴里。

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著她含弄,著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再看那长,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0.3鲜币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著容不了的余下阳具,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旁边的两颗囊。赵榛快活不过,扶著螓首前後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阳具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在她嘴里。

林碧玉含了那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著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

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云烟。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

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於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著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帛相击声不绝於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著我的可人儿”想著,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在我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麽大的巴,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心道:“那爹爹也是糊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著她肏,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著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著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我朝晚侍候著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浪叫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著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後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塞入她里。

0.26鲜币13.风雨故人来2

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著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遂在心中千贼万盗的骂开来。

及见林碧玉毫不相拒,反送上粉唇香舌,又暗恨道:“亲亲,你要是想人肏你,叫我便是,找这野人来做什麽仔细爹爹知道了,打烂你这身嫩。”

那男子托著林碧玉的粉臀上下晃动送,笑道:“如果今日不宴客,我还见不著你。这几个月我饶是派人送了信来,你也不去别宛。是不是爹爹得罪你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