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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鲜币第六十一章地狱生活五

半夜,罗朱被冷醒了。7k7k001.com

禽兽王的寝虽然比獒房要华丽富贵许多,但从温暖度来讲,却差了一大截距离。

窄小的獒房内每晚都会躺睡著八九头热乎乎暖烘烘的獒犬。晚上,她和格桑卓玛两两相依,共裹一床毛毡,身上盖满厚厚的干草,周围烘烤著野兽的体温,即使没有遮挡风雪的水晶窗户,仍然不会感到一丝寒冷。

可禽兽王空旷的寝中只睡著两个上下遥隔的人,三头分散躺卧的野兽。钻入鼻端的空气不是野兽淡淡的温热腥臊,而是带著一丝血腥味儿的酷严寒。

持续僵硬的身体一经松弛,顿时又酸又痛,好像被大卡车碾过似的。躯体冰凉,如同被放置在冰窖中,四肢冷得已经失去了知觉。如果再不采取措施,肌和神经很可能会被冻坏。

将木然的手指放进口中,舌尖一片彻骨冰凉,仿佛含住的不是人体生长的血,而是一万年不化的冰。右侧有丝丝暖热传来,诱惑著她挨靠过去。

她竭力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双腿在黑暗中轻轻地交错磨蹭取暖,生怕弄出太大声响,惊醒了矮榻上的禽兽王。等到手指微微恢复知觉,便艰难坐起,小心翼翼地将单薄的靴子脱下。一,双脚果然也冷得如同冰雕。

坐在地上,冰寒的身体被冻得不断哆嗦抖颤,咬唇用力揉搓著双脚,心里不住腹诽。尼玛的啥破烂冬,连火炕、地龙都没有,再不然放个取暖的火盆也好啊。

搓著搓著,眼泪吧嗒吧嗒地如雨滚落。她什麽都能忍,却独独不能忍受寒冷的侵袭。在现代,她有暖手器、有电热毯和空调;在纳木阿村,她有牛皮水袋,有扎西朗措的拥抱;在獒房,她有獒犬,有格桑卓玛的依偎。可是现在在禽兽王的寝中,她什麽也没有了,唯一趴在身边的獒犬是头吃人的翻脸无情的野兽。她心中对它充满了恐惧,又怎麽敢像以往一样肆无忌惮地搂著它取暖

一滴滴温热的体刚落在赤裸的脚板和手背上,就瞬间失去了温度。寒气像一把冰冷的钢针扎进她的皮,扎进她的筋脉血管,冻结著她的血,巨大的委屈突然铺天盖地地席卷全身,眼泪汹涌如溃堤江河。一把一把地用手抹去,一串一串地奔涌出来,怎麽也遏制不了。

流著流著,突然,冰冷的右脚落进了一个湿热柔软的空间。她浑身一僵,赶紧用手死死捂住嘴,硬生生吞下滚到喉头的惊恐尖叫。

砺濡热的柔韧在冰凉的脚上来回舔舐吸吮,一团团热气包围著失去了知觉的脚板,强烈的刺痛一点点扎醒冻僵的神经,那是银猊在用舌为她解冻。

白日里银猊贪婪咬嚼人手的一幕蓦地浮现眼前,伸长的腥红舌头,垂落地毯的红色涎,染血的森白利齿,黏附齿间的皮像画卷一样在黑暗中铺开。才松弛的身体又在刹那间僵化成石,冷彻如冰。

不要不要不要

她体内的每神经都在惊恐地尖声狂啸,眼睛死死瞪住下方的漆黑,牙齿狠狠地用力地蹂躏已经血迹斑驳的下唇。不知过了多久,两只巨大的爪子搭在了肩头,一对绿莹莹泛著蓝芒的兽眼突兀地出现在眼前,头脑霎时空白。身体在深邃冷的瞳眸注视中随著下压的力道慢慢倒下,毛茸茸的温暖身躯沈重地覆盖在身上,阵阵带著浅淡腥臊的温暖穿透冰凉的身躯,融化著她的僵硬。

湿热砺的舌轻轻舔在她的脸上,一下又一下,含满了亲昵,含满了安慰,脸上濡湿的泪水被獒犬散著淡淡腥气的涎所取代。

许久,罗朱的双手终於抱住了银猊的头,手指颤抖地索著探进它大张的口中。黏热砺的舌缠著她冰凉的手指舔舐,将所有的温暖毫不吝啬地送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银猊突然从她身上站起,叼著她的衣袍後领将她拖行起来。黑暗中,她不知道银猊要把她往哪个地方挪动,但曾溢满恐惧的僵硬的心在银猊无数次送出的温暖中渐渐地柔软,那些记载著银猊吃人的可怕画面从黑暗中淡化隐去,只余点点忐忑。

等到银猊将她放下,一层厚实的毡毯搭上她的身体後,她才恍然察觉银猊将她叼到了内室角落,并翻起地毯边角盖在她身上。

这妖孽太妖孽了她错愕之後是大大的惊怔,心里翻涌著莫名的感动和温馨的希冀。或许,在这个残酷的吃人王中,银猊对她的宠是真心实意的;或许,银猊尖锐的爪牙永远也不会真正地将她撕裂吞吃。

她伸出双手,和往常一样进它脖颈间的厚密毛发中,身躯紧紧贴著它柔软暖热的肚腹,双膝蜷曲,赤裸的小脚钻进它的後肢间。厚实的地毯将银猊的温暖锁在小小的密闭空间中,不一会儿,整个身体就暖洋洋的了。

不顾它身上的极淡腥臊,脸蛋贴著它颈侧的干燥毛发轻轻厮磨,转眼就浸湿了一大片。警告了自己无数次,还是没办法在严寒的黑暗中拒绝来自银猊的温暖溺宠。她独自一人孤寂了太久,除了格桑卓玛一家曾经给予过她半年的温暖外,便只有这头野兽了。

在冷酷的王中费尽心思地挣扎太累太苦,即使银猊是头翻脸无情的残忍野兽,即使心中还残存著对它的恐惧,她也认了。

从罗朱在黑暗中磨蹭双腿取暖的时候,赞布卓顿就醒了。他侧躺在榻上,身上盖著厚实柔软的棉被,右手支头,像是看戏似的欣赏著罗朱的一举一动。

黑暗里,那个女奴像老鼠般悉悉索索地搓手搓脚,不时侧头惊惶而警惕地四处张望,似乎很怕将他惊醒。看她没有固定焦距的瞳眸,就知道她除了黑暗什麽也看不见。

搓了一会儿,她掉起了眼泪,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滴溅在她的脚上和手上,转眼奔涌如潮。然後假寐的银猊站起身,在她脚边蹲卧下来,含住她的右脚舔舐。

她捂紧了嘴巴,拼命抑制自己,没敢发出一丝声音,身体因巨大的恐惧僵硬地颤抖,眼泪流得更凶。不过当银猊压下她的身体,在她脸上亲昵舔舐时,那张小脸上的恐惧竟然渐渐地消褪了,甚至主动将手指伸进银猊的口中取暖。

白天不是还怕得要死要活麽怎麽被银猊宽慰一下,就迅速地撤去了恐惧的心防,这未免也太无趣了些。

他冷冷地看著银猊将她叼到内室角落,用嘴移开落地灯盏,卷起地毯盖在她身上,然後又跑到内室中间,将她遗落的靴子叼到墙角边,最後急急忙忙地钻进地毯中便再也没有动静了。

盯著墙角边裹著的一团,眉梢微微挑起,冷漠的鹰眸锐利似刀,心头隐隐约约升起了一股亟欲凌虐施暴的戾气。

天亮後,他绝饶不了这个胆敢擅自移位,惊醒他的女奴。

13鲜币第六十二章法王白玛丹吉

暗昏黄的密殿中弥漫著薄薄的青色烟雾,血腥混合了檀香充斥在密殿的每个角落。

密殿正面墙壁竖立著一个足有九米高的巨大金色转轮,转轮边缘镶著五个手持花蔓钩和花蔓索的空行母,璎珞环佩一应俱全,容颜端庄妩媚,身姿妖娆丰腴。转轮正中是法身佛毗卢遮那佛,靠正中左侧第一位是南方欢喜世界宝相佛,右侧靠中一位是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左侧最外面是东方香积世界阿阀佛,右侧外面是北方莲花世界微妙声佛。

佛身宝相庄严,唇角含笑,从上到下都用黄铜制,纯金镶裱,唯一双佛眼银光灿烂,充满了神秘和端穆,慈悲和仁爱。供桌上依次排列著十三盏酥油长明灯。一个个银质器皿中供奉著人头、心脏、眼睛、耳朵等各类祭品,五个用颅骨制成的香炉中著九褐色的细细檀香。

供桌正前方摆著一个直径约莫一米,由纯金镶裱的金色莲花。十六瓣展开的莲瓣线条流畅,瓣瓣美绝伦。金色的莲花宝座中盘坐著备受古格民众爱戴,在整个屋脊高原享有极高声誉的莲华法王白玛丹吉。他双眸微阖,薄薄的唇角蕴含慈悲的浅笑,两手结印在前。赤黄的背心外罩著绛红色的袈裟,周身释放出一层淡淡的明黄光芒,纯净圣洁,犹如神祗。在他面前,伏跪著一个虔诚的男人,正是烈释迦闼修。

开眼的瞬间,秀长的丹凤眼内宝光澹澹,仿若容纳万物。再仔细看去,却又无垠广阔,好似茫茫宇宙。慢慢打开结印的修长手指,瞳眸内的宝光悄然隐去,变得温柔慈爱,神圣纯粹,令人膜拜信仰。

“释迦闼修。”温柔含笑的声音空灵磁,能轻易掳获人的心智。

“在。”

“抬头回话。”

“是。”释迦闼修恭恭敬敬地抬起头,望向莲座中的白玛丹吉。

“王身边出现了奇怪的人吗”他温柔慈爱地凝视释迦闼修,唇畔的笑如流风回雪,清濯静澈。www.luanhen.com

“头獒银猊选中了两个女奴伺候,不久前,王特赐这两个女奴可自由出入他的寝。”释迦闼修顿了顿,又继续道,“不知她们算不算奇怪的人”

“是两个啊”白玛丹吉轻低呢喃,转眸到释迦闼修犷残佞的面庞上,唇边的慈爱笑意更浓了些,“释迦闼修,再过不久,就会有最罕见最珍贵的祭品供奉上来,到那时我便为你进行最後的灌顶。”

“谢法王。”释迦闼修目露惊喜。最高的灌顶仪式需要寻找九个身具六相的莲女,他曾上供过很多个,却都不得法王欢喜,因而迟迟没有举行灌顶仪式。现在却听到法王主动提起祭品灌顶,内心不可谓不兴奋激动。

“到王身边去,尽量保住那两个女奴的命。”白玛丹吉挥挥手,淡淡道,“你先下去吧。”

“是。”

释迦闼修伏地恭敬地矮身退出密殿。转身的刹那,眼中露出藏不住的惊疑。难道那两个獒奴就是法王所说的最罕见最珍贵的祭品可她们一个已经不是处女,一个已经超过了灌顶的最佳年龄。还是说,这其中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想到那个清秀有趣的活玩物,心里微微一动,唇角咧出残佞狂肆的笑。如果那最罕见最珍贵的祭品是她的话,他真的十分期待呢。

目送释迦闼修剽悍强健的背影消失在黑暗的门廊中,白玛丹吉温柔似水,圣洁如莲的眼眸逐渐漫上黑暗的冷,慈爱的笑容凝固在唇角边,变得诡谲森然。

涌动身周的明黄宝光被一缕缕血腥森的黑气取代,密殿内忽然吹刮起惨惨的风,一个个朦朦胧胧的暗黑影子在殿堂内呼啸飞蹿。酥油灯摇曳晃荡,忽明忽暗,两侧供奉的三千三寸金身银眼金刚佛好似全活了,怒眼龇牙,将所有的慈悲仁爱与光明圣洁一扫而空,整个殿堂翻滚著吞噬所有的恐怖黑暗。

蜜褐色的修长手指慢慢拨动著一粒粒凤眼菩提子珠,左手结印,黑暗冷的凤眸微微垂落。

世间五眼,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他在数年前便已修持到法眼,离无边无垠,无界无限的佛眼只差一步。可此後不管怎样潜修,他始终突破不了法眼,启开佛眼,倒是修持出了另一种眼──魂眼。

魂眼纵观六道生死轮回,上穷碧落黄泉,触及无垠浩渺的宇宙,能於无形化为有形,能吞噬禁锢所有生灵的魂魄。它仿若来自黑暗最深处的魔鬼之眼,与光明的佛眼迥然不同。

能窥视到他设下的有形魂眼而又不被吞噬的奇妙东西,身上必定流淌著来自最远古最纯净的血,灵魂也必定超脱於这个世界之外。如此有趣的祭品如何不罕见,又如何不珍贵只要拥有了这个祭品,他的修为将会更加进,启开佛眼指日可待。

冥想的宇宙中,他察觉到窥视魂眼的东西为。她第一次窥视赞布卓顿长刀上的魂眼时,心中充满了茫然;第二次窥视赞布卓顿寝中的魂眼时,心中充满了恐惧。在魂眼的凝注下,最後耗尽心神地睡去了。释迦闼修说有两个女奴,那麽她究竟是哪一个呢

赞布卓顿,你欺骗了我。不过,我原谅你。迟早,你会主动将这个罕见而珍贵的有趣东西祭献出来。

白玛丹吉微微笑开,霎时身周犹如万莲绽放,莲香四溢,慈悲的淡淡神光驱散了凤眸中的黑暗冷,仁爱的圣洁在他面颊上浅浅流动。口里低低念诵密咒,手中长长的念珠在空中猛然一挥,菩提珠上一百零八只凤眼倏地放出淡淡毫芒。在大殿中呼啸的暗黑影子像是扑火的飞蛾,不断缩小体积拼命往凤眼中钻入。不一会儿,密殿内又是一派庄严肃然,神秘威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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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不等赞布卓顿惩罚,罗朱已经受到了病魔的惩罚。

虽然在後半夜得到了银猊的照料,但在前半夜的独睡中,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受寒了。最先察觉到她不对劲的自然是银猊,滚烫的体温甚至超过了野兽的温度。

银猊在她耳边咆哮,用牙齿咬她的手,用舌舔她的颊,用头撞她的身体,用尽了办法也不能将她唤醒。慌得连忙奔到矮榻前,用爪子使劲扒拉赞布卓顿,焦躁地闷嗥。

两头雪豹被乍然惊醒,赶忙跑到罗朱身边,如法制地将她折腾一番,最後铩羽而归,与银猊一道围在矮榻边团团打转。

赞布卓顿无聊地看了三头焦躁无比的野兽一眼,养了片刻神,才慢悠悠地起身下榻,随手拾起榻上的织锦盖皮袍搭在身上。迈步走到窗前,拉开白蒙蒙的水晶板,薄而坚固的水晶上簌簌抖下块块碎冰,寒冷清新的空气伴著几点细小的雪沫涌进居室,融淡了丝丝陈腐的血腥味儿。

他双臂环,斜倚窗前,居高临下地放眼望去。连绵起伏的山脉、静谧流淌的象泉河全都铺上了一层纯净的银白,白日里繁华热闹的王城似乎还在冬季的初晨中安静沈眠。这是他的王国,是穆赤王家的领地。总有一天,他会征战下更加广袤的领土,开创出一个比松赞干布的吐蕃还要强大繁荣的古格盛世。

他要让所有的博巴人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以他为天,敬他为神。

6鲜币第六十三章罗朱生病了一之一

看到赞布卓顿的漫不经心,银猊越发急躁起来,在他脚边打转得更加频繁,不时抬头低嗥一声。两头雪豹在赞布卓顿面前虽然没有催促吼嗥,但两有力的豹尾却在身後不停左右摆动,暴露出内心的急切。

银猊突然抬高身体,前肢搭在窗台上,硕大的獒头恰好齐到赞布卓顿的前。

“嗷──”它抬起方正宽短的獒嘴,龇出森白的利牙,冲赞布卓顿用力嘶嗥了一声,蓝色三角吊眼里满是讨好谄媚。

赞布卓顿调回视线,微微一怔後勾唇笑了。伸手揉了揉银猊的脑袋,带了几分戏谑道:“银猊,你这副样子可真不像你。罢了,既然是你所求,我就帮你看看这个猪猡。”他离开窗户,信步走到背风的墙角。

叫猪猡的獒奴身上裹著银猊翻卷过来的绛红地毯,只露出了一个小巧的脑袋。细密乌黑的辫子散落一地,秀丽的弯眉难受地蹙著。双眼紧闭,双颊豔红,一张花瓣圆唇虽干枯起壳,却鲜豔欲滴,衬著白嫩细滑的肌肤,竟让这张清秀的小脸生出玫瑰般的豔丽,朝霞般的绚烂。

赞布卓顿微微挑眉,大手覆上她的额头,触到掌心的肌肤滑嫩滚烫,显然是受寒引起高热後陷入了昏迷。如果昨日白天她没有受到惊吓,夜晚没有在与魂眼的对峙中虚耗心神,那麽即便是在夜间受了寒凉,也不会病得如此严重。一个低贱无用的獒奴而已,死了就死了,还医治什麽他不以为然地暗忖。手指钳住她的下巴,略略用劲一捏後移开,娇俏圆润的下巴上顿时出现紫红的瘀痕。

肌肤真是异乎寻常得娇嫩,比最养尊处优的博巴贵女都要矜贵。

目光扫过接近椭圆形的紫红瘀痕,他淡淡撇唇,心里微微感慨。砺修长的手指在她滚烫的脸上游移,指腹不经意地从她干枯的双唇间滑过。一股炙烫的热息扑上指腹,手指不由顿住。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来自唇缝中呼出的滚息,食指竟鬼使神差地撬开微翕的缝隙,探进獒奴的口中。

触上指尖的纤巧舌头柔软微干,滑嫩火烫。他慢慢地将这条无力反抗的柔顺舌头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了个彻底,逐渐涌起将它拔出来放入自己口中咀嚼吞咽的冲动。手指从小舌上移到一旁的腔壁,比小舌更加柔软嫩滑的黏膜同样滚烫似火,触动心神。他继续慢慢地索著,指尖不知不觉地微微勾起,好想用力将这片火烫的嫩滑狠狠划破翻扯,好想将那一颗颗坚固光润的玉白牙齿捏成粉碎。但这个獒奴是银猊选中的,深受著银猊的眷宠。她可以病死,却万万不能死在他的凌虐中,否则即使银猊对他奉上了全然的忠诚,也会被激怒,继而翻脸。而在以後的征战中,还有很多时候需要银猊率领獒犬军为他冲锋陷阵。

凸起的感喉结上下滚动数次,权衡片刻,他终於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虽然勉强按捺下了凌虐冲动,可心里的那片瘙痒一时半会儿还没法平复。他果断地站起身,重重拍击三掌,候在外间的六个王侍女捧著各类物什鱼贯进入。

“把这个獒奴抬回獒房,叫大夫来给她看看。”他对其中一个侍女漠然吩咐道。

“是。”

侍女出里间,领进四个奴。四个奴虽都是女,不过抬起昏迷的罗朱还是比较轻松的。

银猊摇摇尾巴,用头亲昵地蹭蹭赞布卓顿的腿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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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屁颠屁颠地跟著奴出了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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