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寒远,寒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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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此生与你不复相见,没想到白玉兰簪也是失而复得。”忘忧小心摸了摸,上头隐约有修补的痕迹,“你还记得吗,这簪子也是你送的。”

宇文渊摇了摇头,他见这簪子眼熟,却没有一段记忆是关于打造与送出的。

“不过我时常在梦中见到位明眸善睐的姑娘,一会儿囔着不愿背阵法图,一会儿怂恿我一起下山。”宇文渊的语气间也带了暖意,“现在想来就是你吧。”

梦中的忘忧与现在的她仿若两人。梦中她时常嬉笑,仿佛会有声有色活在那一个小世界。可现实的她却整日愁容满面……他不愿如此。

“寒远。”

“嗯。”

“寒远。”

“我在。”

“寒远。”

宇文渊从背后轻轻抱住她:“别哭了,我不会再离开。”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与忘忧相遇,又是因何离开。但他已暗下发誓,此后必不会让她为此再流一滴泪。

忘忧仿佛是一只受惊的鸟儿,她极力挣开双翅吓退了敌人,甚至她自己都忘了自己的胆怯与无助。但在宇文渊怀里,她的伪装单薄如纸,他轻轻卸去她伪装的坚强与毫不在乎,一次次安抚了她受惊的心绪。

她撇去泪水,眼眶通红眸子中却满含笑意。这应该高兴的时刻,她为什么要哭呢?

可她又想起韩珂来,她与宇文渊之间始终隔着宁晋两国与他:“若陛下赐婚……”

“陛下必定会为我赐婚。”宇文渊没有松开她的手,忘忧静静等着他说下,“满朝文武皆会看着我封王封妃。你信我吗?不要听信那些流言,我会处理好此事。”

忘忧点了点头,若要介意,也是宇文渊介意才对。她在晋国时九岁母后就为她寻觅面首养在公主府中,但她一次也没见过。

“那两个北秦人是你揪到京都的?”她想起在宫中醒来时闻见的药香,不该是做梦吧?

宇文渊点了点头,笑道:“果然瞒不过你。”

“我一直在追查安远茂一事,直追到冀州发现了那座煤窑。我的人发现近几日北秦人与晋国人出入频繁,顺藤摸瓜就揪到了正要与晋国使者接头的那二人。他们毫不犹豫供出了晋国使团的一名侍卫。”

“这么说符北是自己揽下了这罪名。”忘忧沉思片刻,换种说法,符北是自己求死。

不过她没有深究这个问题,指节轻轻敲在宇文渊额上:“我看六殿下这智慧这能力根本不需要谋士,说,当时接近我有何目的?”

宇文渊一笑:“的确另有目的。”

“鹤仙占卜得到一株萱草,言明此谋士是七杀朝斗格。”他故意将忘忧是晋国的“亡国之星”略去,“我就想拉拢这般人才许能助我成事。萱草忘忧,我如今明白了这第一层意思。”

萱草代指她的姓名。第一层意思?难道萱草还有别的暗指?

“萱草,又代表母亲。”宇文渊喉间一涩,“你是不是知道我母妃在何处?她,是否在晋国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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