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日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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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姐,快……上来,小心感冒……”。

袁姐上床缩进被子里,用被子捂着头,轻轻捶了我两下:“求求你……,别说话……,这墙不隔音……唔……”

袁姐话音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嘴,把她说的“哦”字变成了“唔”的音。我撩起袁姐的内衣,用手抚摸她的xx,她一点没扭捏,用手把我抱得好紧。当我用手扯下她内裤,去抚摸她下体时,她轻轻打了我的手一下,说:“不要……,忘了叫你……洗了……,脏,有细菌……”。“我下午才洗的澡哈……”。“我是说……你的手,才吃那么多瓜子花生,手挺脏的嘛。”哎,可能医生都这样,洁癖一个!

不让动手,我就动口,亲吻她的双唇、吮吸她的xx……我还是不敢去品尝她的下体——那是袁姐的重点保护对象,我怕她说,忘了叫我漱口。

我们躲在被窝里“卿卿我我”了一会,我就想进入了。袁姐没说话,就仰躺着,把双腿弯曲着张开,等待我进入,我飞快脱了内裤,可就在这时,我出现了状况,xx软了,我越想进入,它就越不争气。我结婚几年了,还从没这样过,与老婆x,每次都是顺利进入,并可持续xx一个多小时虽然老婆很传统,姿势很简单,但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很满意我的“表现”。

袁姐显然知道我怎么了,她妩媚的微笑着,轻轻对我说:“别急……,慢慢来……”。一边说,一边伸手到我的胯下,把手指压在我会阴上,然后就顺着股间的“海绵体”向上捋,每捋一下,我的xx就有点胀胀的感觉,才捋几下,xx就恢复了雄风!

我惊喜若狂,没顾得说一句感激之类的话,就把硬棒棒的xx插进袁姐的下体里。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不是老婆的女人的身体,我的激动难以言表,我感觉不到袁姐下体有水了没有,我的xx早已被我自己的水弄得xx的,所以,插入似乎没费什么劲。我的第一感觉,是她的xx有点短,才进入,就顶住了她xx顶端的肉球,我有些吃惊以前我有个误解,认为女人xx的长短与女人身高成正比。袁姐身段高挑,但xx却短,大出我意外。

“你……慢点……哦,……有的是……时间……,轻……轻点……,寝室不……隔音,……要……小心……点啊……”。袁姐的话,被我“抽顶”得断断续续、逗句难分。

那是一次很失败的xx。我不知道其他狼友第一次“出轨”,会不会早泄,总之,我早泄了,对老婆的愧疚感和紧张的兴奋感交织着,使我失控了。袁姐很敏感,察觉我要射精,她急忙说:“快、出去……,不能……射在里面……”。我知道射在里面的严重后果,很紧张地快速抽出xx,将股股精液射在袁姐的小腹上。

“怎么会这样?我……每次都会……很久的。”我很在意自己的失败,想对袁姐“解释”什么。袁姐微笑着抱紧我,对我耳语道:“看得出……,你是第一次……这样至今,我都不知道袁姐的”这样“是哪样,是指‘出轨’还是‘早泄’?还是‘兼而有之’,……别说话,……我们……睡了吧……”。

“不,时间还早呢……”,我心有不甘,倔强的说。在哪里跌倒,就要在哪里爬起来,我不相信我还会第二次失败。

我与老婆xx,一般都是“两连发”,“第一发”是满足我自己,“第二发”既是满足我自己,也是想满足她女人的xx来的慢些,“第二发”可“延时”一倍以上。现在,“第一发”虽然失败了,我要用我的“第二发”,给袁姐留下好印象。

这一次,我的心情平静多了。两个xx的xx在被窝里紧紧的抱着、温存着,很快,我的xx又恢复了“阳刚之气”。袁姐还是仰躺着,弯曲着分开的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但与第一次相比,也有了些“主动”——她用双手托着我的两个腋窝,还用弯曲的双腿扣住我的两条大腿,我的xx才对准她的xx口,她就双手一托,双腿一扣,“嗖”的一下,我的xx就舒舒坦坦的进入了袁姐的下体内。

随着我xx的抽动,袁姐在我身下就这么有节奏的一托一扣着,不时还扭动小蛮腰,筛动着屁股,来迎合我的顶抵,我感到很惬意又省力,又爽快。xx的xx每下都顶撞着xx顶端的肉球,我能强烈是感觉到,袁姐的xx时不时的在频频收缩着,一会紧一会松的吮吸着我的xx,而那xx顶端的肉球,一直在不停的颤抖。

“呀……你里面……会动……?”我惊喜地问道。

“恩……,舒服吗……?”袁姐轻声的问。

借着月光,我看见袁姐才动这么一会儿,额头和鼻尖就已涔出了汗珠。

“舒服,太好了!”我用手肘撑在袁姐的头部的两侧,胸膛在她xx上不住磨蹭,把袁姐翘翘的xx压得有些变形。我太满意袁姐这招“缩阴颤抖”了,仅此一招,我就知道我遇到了高手真可怜,当时我只能用老婆来比较,我老婆可不会这些。

现在想想,这也难怪——袁姐才十七、八岁就结了婚,至今已有十年的婚史,我相信,大她近二十岁的原老公一定没少调教她;后来虽然离了婚,但辗转山区基层,一定没少遇上象副职那样的男人,或出于屈从淫威,或出于生理需要,xx一定也不会少。袁姐是学医的,当然了解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兴奋点,只要肯“琢磨”,以她的聪明才智,练几手使男人舒服的招,应该是不困难的。

那一夜,我插了袁姐三次,如果不是怕第二天袁姐有黑眼圈,我会插个通宵。袁姐很满足,我们相拥着睡到天麻麻亮,我才溜出袁姐寝室,去野外晨练去了。

后来,袁姐再也不许我在她寝室里过夜,她非常担心会有心怀叵测的人来堵门捉jian,她叫我一早“晨练”就去,如果看到室外地上泼得有水,就表示她也早早起来了,并给我留着门。从那以后,我的“晨练”就变成了“床上运动”,武术就是那个时候开始荒废的。

我和袁姐h,其实姿势也很简单,但就她那手“缩阴颤抖”,我至今还没遇到哪个女人会,至今还念念不忘。我不敢要袁姐“xx”、“后插式”什么的,医生都很注意“卫生”。在床上“肉搏”,当她惊喜时,就喜欢说“嘿个咋的”,当她吃不消时,会低声求饶说“我……搁不住了”,这是她的两句“口头禅”。袁姐不喜欢“xx”,但我知道她很满足,常常会xx汪汪的顺着股沟流,如果不是怕“隔墙有耳”,她一定会大声xx的。

“你这样……太紧张了……对身体不好……”。几次体外射精之后,袁姐就不要我再这么紧张兮兮的扒出xx,用手捂住或在卫生纸上或在她小腹上射精了,她说这样动作太大,神经高度紧张,以后会落下病。xx时,她会在屁股下垫浴巾之类的干净东西,当我要射精时,就叫我将xx滑出来,将耻骨上移一点点压紧她的xx,xx就会自然而然的顶在她屁股沟里,她用双腿夹着我的xx,这样体外射精,动作要小些,神经没那么紧张,就象射在她体内一样爽……我们h是不戴套的都觉得戴套不爽,她也不吃药有副作用,但就用这种办法,我们经常h都平安无事。但后来有一次意外,袁姐停经了,她估计是中了标,不敢在本县医院去检查认识她的人很多,就请假去外县,一周后回来,把检查结果和人流手术单都给我看了,我真的觉得很对不住她。

那段时间,我有个错觉,几乎就把袁姐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我真的象变了个人似的,事无忌惮以前还有些顾虑,常与袁姐“粘”在一起。直到有一天h后,袁姐对我说:“我们……结婚……好吗?”,虽然声音很轻、很嗲,但我听来如炸雷击顶,顿时惊呆了。

与袁姐结婚,在此之前我连想都没想过,因为我不曾想过,要与老婆离婚。我老婆对我很好,我们是同桌的同学,她大我一岁,是我追的她,从恋爱、结婚、生子到现在,我们都很恩爱。我上袁姐,那时主要是远离家庭没人关,老婆不在身边,荷尔蒙得不到释放……还有就是因为袁姐……漂亮。

“不行……我老婆,是不会答应离婚的……”。我起初的态度很坚决。

“你试都没试过,就怎么知道不行?”

“我知道,老婆的个性……”。

“你回去对她说说嘛……,她条件比我好,在大城市,择偶的选择面大,不象我,在小地方……,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以为我会说,没想到袁姐也会说。我的最大弱点,就是见不得女人哭,袁姐在我面前哭过几次后,我竟然就糊里糊涂的答应她回家试试离婚了。

但是回家后,我真的开不了口。细心的老婆很快察觉了我的“变化”,在她的关心和“利诱”下,我“招供”了。老婆躲在被窝里悄悄哭了一夜她怕她妈妈听到,第二天,老婆很坚决果断地对我说:“离婚,我决不同意,我要去见见这个女人”我知道,她之所以不离婚,既是不愿我们的儿子没了爸爸,也不忍心把我甩在y县那个大山里,真的,老婆对我很好……写到这里,我都差点ll……。

我回y县不久,老婆就真的来了。她给单位领导和袁姐带了礼物,在人前她也叫女医生“袁姐”,感谢她一直这么照顾我,还替我治好了胃病。几天后,老婆就向袁姐摊了牌——我永远记得那个夜晚,我和老婆在袁姐寝室里,三个人蜷缩在床上,两个女人就这么一直的低声谈着话,我在另一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点,记忆最深的,是袁姐表示可以用一笔钱补偿我老婆袁姐工作早、工资高,离婚时老公也觉得亏欠了她,给了她一大笔青春补偿费,我老婆是怎么说的,我已经不全记得,只记得我老婆的一句话,“袁姐,我们都是女人,都不愿意自己的老公是商品”。

起初,两个女人都不许我睡,说他们谈完了,还要听我表态。后来,我真的好困好困,竟然就在两个女人中间当然只是脚那头睡着了。3p?我怎么敢哦,两个女人的那种心情,我想都不敢想,不然,我非被她们踹下床不可。

后来,没过多久,袁姐就申请调走了;再后来,我也提前结束了“援困”是老婆拜托她的一个有点权的表哥,用几车y县需要的物资换的,回来另行安排了工作。行笔至此,我也该搁笔了,太罗嗦,没人看。但我还要说的是,从此以后,我就有了自己的准则:与不是老婆的女人h,只能xx,不能说爱;只能xx,不能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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