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永恒美丽的追求 7.6 亿万大奖的诞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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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我认为我们再这样继续下去,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值班经理微笑,“看来先生终于认可,我们的机器还是十分值得信任的。”

美弥子,“是啊!其实认输并不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值班经理十分满意美弥子的意见,投入美弥子一个善意的微笑。

杜公平拿起自己最后一个投币,投入机器。

杜公平,“说实话!我其实并不希望,这个彩蛋被我给击中。”

杜公平拉动,机器开始转动,三个不断转动的卷轴,一个慢慢停止在一个巨大的金钱符号上,接着是第二个慢慢转停到同样一个巨大的金钱符号上,第三个卷轴依然在转动。立时值班经理和美弥子笑脸都停止了下来,全部精力都被吸引到第三个仍在转动的卷轴上。这一时刻仿佛时间也慢了许多,第三个卷轴开始慢慢停止下来,一格一格、半格半格地转动,一个巨大的金钱符号已经出现一半。值班经理脸上、手心都开始出现汗珠。

第三个卷轴仍在慢慢走动,最后慢慢停止。

一个小小的跳动,卷轴一下越过了最后三分之一的距离,最后停止在巨大金钱符号上,一动不动。

整个老虎机区域顶部的巨大光顶开始整体闪烁起巨大的声音和变动的灯光。

这是老虎机所有出现的最大奖项,是真正的百万大奖。所有人都被这里的动静吸引过来,特别是整片老虎机区域的男女赌徒们都一一个转头望来,目光中充满了浓浓羡慕和浓浓斗志。

美弥子一下开始飞跃到杜公平的身上,全身挂在杜公平的上身,紧紧地抱住了杜公平,毫不吝啬地给了杜公平一个热情的辣吻。

美弥子,“老公,你真是太利害了!今晚真是太幸运了!”

一直陪伴的值班经理一脸苦笑和僵硬地来到杜公平的身边,“先生,恭喜你!您胜得了这两个月我们赌场唯一一个boss大奖。”

杜公平,“你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比如利用刚才的协议,然后说明此次的中奖是无效的?”

值班经理,“不!玩老虎机的很多玩家都会使用各自各种小工具进行自己数学模型或者某种理论的计算,如果说你使用了数学的方法就是无效的。那么对于他们是不公平的!但是只是请您以后,最好不要再在我们赌场玩老虎机就好。”

美弥子坏笑,“可是不能把你们的失误,算成我们的原因。老虎机是你们提供的,就算它们真实存在某种问题,那也是我们的运气,不是吗?”

值班经理,“是的!所以我们会提供某种补偿。比如:每月的顾问费用怎么样?”

美弥子,“直至你们真正解决问题的原因,并进行弥补之时,对吧?”

值班经理,“是的。”

美弥子,“很好!看起来很公平。我们也必须不把我们掌握的算法和规律公平给其他人,是不是?”

值班经理,“是的。”

美弥子看向杜公平,杜公平无所谓地进行表达,“我没意见!”

美弥子转头看向值班经理,“我们接受您的建议。但是具体补偿的费用?”

值班经理,“我想冲浪赌博协会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

协议谈好,之后杜公平和美弥子就被拉入一个有如庆典的故事情节中,他们站在奖台的最中心,共同拿着一个代表1亿东流球币的巨大支票模型,在数个美女舞者的簇拥下,在彩带和庆典音乐的背景中,在无数掌声和欢声的包围中,离开了赌场,来到了赌场方专门为胜利者特开的总统包间中。

美食、美酒、音乐早已经准备好。如果不是美弥子帮助杜公平进行了拒绝,赌场方甚至还为杜公平准备了共同庆祝的火辣美女团。

房门关上,美弥子目光如水地看着杜公平,“你没有生气吧?”

杜公平不解,“生气什么?”

美弥子,“我可是把那些美女都给退去了。刚才的时候,你应该可以看去她们都不介绍与一个新近诞生的亿万富翁产生一些非友谊的故事的。”

杜公平温柔地搂住美弥子,“我的人生有你就已经足够了!”

美弥子表扬,“真会说话!”

美弥子拉着杜公平快乐地走到房厅外的巨大阳台上,这是一个足有15平方米的独立阳台,可以俯看整个城市的灯光夜景。

美弥子动情地表述,“真美啊!”

杜公平,“再美也没有你美!”

杜公平轻轻地吻住了美弥子,仿佛温柔的秋水。美弥子火辣地反攻,仿佛喷放的火焰。衣服一件一件地掉落,两人一步一步回归房间中巨大的卧床上。

杜公平拥着美弥子共同倒在那柔软如羽毛的雪白大床上,喘息粗重,“我们明天计划干什么?”

美弥子一手将杜公平由于进行提问,而微微离开的头拉近,“不要想那些!现在吻我!爱我!”

…………………………

城市郊外的养猪场,整是臭味的养猪场。一个里面还跑着养殖肥猪的猪栏中,地面是那种混合着碎、猪屎和不知名物质的恶臭地面。一排依稀还可以看出是城市中那种暴起坠落族的几个男人被一一捆绑在猪栏的一面,中间还不时有口含泡沫的肥猪过来贴近观察这些突然进行它们生活空间的陌生者。

猪圈的中间,两个、两个壮汉架着那个曾经很潇洒、现在很狼狈的寺胁康文和冲浪帅哥立在猪圈的正中,还有两个壮汉各自用一个人的身体练习着自己的拳头强度。

惨叫声连连,吓得那并成一排、形象大损的暴走族们战栗不止。

一个衣冠整齐的中年男人,坐在猪圈外面干净的水泥地面上,用一个白色的手帕遮挡着自己的鼻口,阻止着可怕的臭气,静静地观看着这里的一切。

打人也是一件非常累人的工作,当两名打人的壮汉由于劳累准备换人时,寺胁康文突然冲突两臂的控制,来到了猪圈栏杆处,对着外面这个主事人大声地吼叫。

寺胁康文,“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两个不小心被人挣脱的壮汉过来想要再次将人拉回时,外面的男人挥手止住了他们的想法。外面的男人脸容平静地看着此时正爬在猪栏上不断喘气、不断吐血、不断咳咳的寺胁康文。

男人,“想要我们饶了你?”

寺胁康文,“是的,大人!我们已经知道错了!我们会改的,一定会改的。”

男人,“不仅仅是会改的事情。你们认为你们需要为你们的错误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寺胁康文,“我会公司寻找更多、更优质的女孩!”

男人冷笑地摇了摇头。

寺胁康文突然回忆起那天烧烤堆桌上,自己首领向自己展示的无手小臂,那个瘦弱、光滑,如同一个小棍肉的小臂。全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

寺胁康文,“只要不切掉我的手,什么都可以!”

“手?”男人笑了,“放心吧,我们是不会要你们的手的。”

寺胁康文长长松了一口气。

男人突然厉声,“你们的错误已经不是一只、两只手臂可以解决的问题!”

寺胁康文一下被这个男人的话惊吓地跳起,但是立即被自己身后的两个壮汉牢牢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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