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花的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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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痕好痒」

「那麽快告诉我,姐到底是哪一处痕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弟弟的大姐,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大姐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麽一身超凡的性技的坏弟弟,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弟弟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俊俊弟姐姐说呀噢姐说了姐姐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玉兰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即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啊」玉兰心下一楞,弟弟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

亚俊见大姐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弟弟俊弟是坏弟弟啊姐姐的姐姐的小bi好痒呜羞死了」玉兰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郤发现弟弟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玉兰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俊俊弟我的好弟弟乖弟弟姐的小bi好痒。啊姐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姐吧」

「可是姐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麽现在自己又说啦」

「啊姐是是姐姐不对姐知错了姐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俊弟呀我的好俊弟不要再折磨姐了嘛」

亚俊听了大姐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後整个人压上了玉兰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大姐一对上,两颗变硬了的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ahref=ilto:嚼,恍似在品嚐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嚼,恍似在品嚐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大姐的胃口。

「那姐姐现在想俊弟怎样替你止痒呢」

玉兰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弟弟,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慾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姐说姐想要你要你」

「是不是要我小bi」

「是是的要要你小bi」

「我是什麽人,要我谁人的小bi」亚俊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弟不不要欺负姐姐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弟弟」

要为人大姐的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亚俊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玉兰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捽、磨,同时雄壮的将大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bi,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大姐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啊我说了啊俊弟别磨姐姐说了」

亚俊於是停了半晌,好让玉兰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郤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大姐,似乎要亲眼看着大姐说出那句话。

玉兰瞥见弟弟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郤也始终说不出口。亚俊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弟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马眼的折磨,将玉兰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啊啊啊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麽快说,别把眼合上,望着俊弟好好的说」亚俊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大姐之前的不从,要大姐面上挂着一副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於弟弟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玉兰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俊弟好俊弟好羞我不要说哗啊啊啊啊啊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i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俊俊弟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玉兰两手搭着亚俊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於弟弟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弟弟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弟弟,恍惚在怨尤弟弟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弟弟、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以解那被慾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郤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後、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俊弟我想要要插小bi要俊弟插姐姐的小bi快快嘛」

玉兰她认命了,对於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性技的弟弟,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弟弟的去把她俘虏。

「呜呀俊弟呀我的乖弟弟好亲人姐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麽求求你饶过姐吧姐好想bi姐想被你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玉兰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亚俊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大姐如今双目通红,泪凝於睫,直急得眼泪弟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染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亚俊何曾得见大姐这麽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小伙弟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的美艳女郎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女是自己亲生大姐了。

亚俊细意览赏着大姐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大姐,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於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慾火高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於小bi之内。

姐要成为你的女人

「噢轻轻点」

「姐,还痛吗」

「唔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亚俊捉挟的问道:「姐,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弟呀」

玉兰娇媚地向弟弟盯上一眼,亚俊郤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弟怒视着大姐,臀部慢慢向後退,就随随地从湿bi内吐出愈半,把玉兰吓得以为亚俊不喜欢大姐骂他坏弟弟,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麽鬼花样来蹂躏自己,於是不敢多言。

「呀不不是的俊弟是个好弟弟呀快来姐姐想要」

见到大姐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亚俊才满意地展露欢颜:「姐,小时候你逗我吃药时告诉我先苦後甜,现在可到你罗哼哼哼」

亚俊一边得意地哼着的同时,十五公分长的大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玉兰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噗唧」

「哗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玉兰不料弟弟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弟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大姐的亚俊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姐姐:「姐对对不起,俊弟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亚俊由小到大都从未有见大姐哭过,岂想到今夜竟因自己而弄哭大姐,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玉兰怀里,似无面目面对大姐。玉兰回过气来,但见弟弟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弟弟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伸出玉手轻抚弟弟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

「傻弟弟,姐不是怪责你,只是姐姐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姐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姐的好弟弟。知道了吗」

玉兰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亚俊见大姐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亚俊但感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大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bi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尽头直抵弟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玉兰bi内再溢,亚俊知道大姐开始适应,便缓缓地把轻推慢送起来:「姐,现在可好点了吗」

「唔呀姐好好多了但姐想不到原来你的这麽大呀」玉兰的慾火片刻又被带动上昇,淫bi里的肉壁被轻轻磨擦得充血膨涨。

亚俊细意欣赏着可爱大姐红霞浮荡、春意盈盈的脸蛋,知道她需要更急剧的抽送,於是逐步地加快了动作:「姐,你说想不到这麽大,是否因为俊弟个弟矮小,因此想不到我的会这麽大吗」

亚俊自小常被同学嘲讽他个弟矮小,尤以每与身材高挑的大姐在街上走着时被人碰上就更为明显,这个缺憾亦使他衍生出一点自卑。知弟莫苦若姐,玉兰当然清楚:「呀呀俊俊弟别傻姐噢姐并非这个意思唔唔呀」

「姐那可以告诉俊弟究竟是甚麽大吗」亚俊刚还被大姐的眼泪吓着,没料到转过头来又回复了顽童本色,逐步加快了动作,非要大姐说出那羞人字句不可。

「呀呀唔你又来欺负姐了」

亚俊似有意刁难大姐,顿将沉着不动,只把马眼顶住花心起劲捻转,直把玉兰磨得心摇神晃,视觉也模糊了,花心传来叫人奇痒无比的阵阵快感,好比虫行蚁咬,既舒服又难耐。

「呀好人弟别停好痒姐说了俊弟的俊弟的大好大满意了吧」经过亚俊前几次的无情挑逗,连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i都说了出口,玉兰已渐抛下女人的矜持;但每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亲弟,说话同时带点娇嗲的瞋腻,羞涩地向弟弟抛了一下媚眼。

亚俊每次看着大姐这张娇不胜羞的妩媚动人表情,都叫他爱不释手、淫兴大发,当下猛地发起一轮狂抽狠插,铁杆般的大插入时根根到底,抽出时到bi口边缘。天生分泌奇多的窄小浪bi不住涌出阵阵蜜液,凑合着成熟柔软的黏膜磨擦年青坚硬的嫩肉,所爆发出「噗唧、噗唧」之声不绝於耳,挟杂淫声由书房散播到这座远离市区的高尚别墅的每个角落,在这万籁俱寂的「姐弟沉沦夜」里显得份外淫秽烂漫,玉兰内心深处的熊熊情慾再无保留地彻底燃烧爆发,什麽矜持、伦理与身份辈份等统统被十五公分大打到了九霄云外。

「哗呀好美好弟弟快好厉害的大弟弟得姐好好舒服」

娇躯颤抖、粉颊飞红,银牙肉紧地咬着下唇,两只玉手死命按在弟弟头上。基於身高与体位关系,弟弟的头只能刚好到达自己的胸脯上,但俊弟并未躲懒,像脯乳婴弟般张口吃着大姐其中一只肥大成熟的上那挺凸发涨的奶头,一手紧抓另外一只大奶起劲猛捏。

突然玉兰但觉无语伦比的一阵骚麻快感直透上脑,身不由己般把浪臀紧随肉捧的一抽一插前後狂摇,口里梦呓般语无伦次地吐着淫声浪语:「呀快快死姐姐姐好舒服我的亲弟弟亲弟弟呀快死你的亲姐姐」

一股阴精从花心深处一泄而出,直溅到亚俊的阴毛、阴囊,最後嗄嗄的滴落在地毯之上。亚俊举头察看大姐泄身後浑身乏力地软软躺下、合上眼睛低喘着,尤如奄奄一息,自己那只正兴奋无比的大还未shè精,但体恤到玉兰疲累,也不忍继续插弄免得大姐辛苦,先回气下来让大姐歇息一会。

亚俊默默等待,一面口手并用地又对大姐的双峰亵玩起来。本欲亲吻其脸珠与香唇,但正插於玉兰bi内,基於身形和体位而未能配合,不免连自己也失笑:绝大多数的男女交欢场面都以健硕的猛男拼娇小的女娃,而自己现下郤倒有点「反其道而行」,但在於男性对女性天然的自大心态,能「突破传统」将体形大於自己的女人臣服於胯下又别有一番情趣,何况要数到「突破传统」,更不能不提身下的是一个在无数男人心目中连想也不敢想、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姐姐。

的确,姐和弟的生殖器互相结合的当弟,感官上着实有种特殊的刺激快感;对亚俊而言,当中的喜悦实在非旁人能道。

「嗯俊弟好美」歇息过後,玉兰双眼眯成一线,满目柔情地望向弟弟,伸手在其面颊轻揉细抚。

亚俊向大姐报以一笑:「姐,俊弟也美,而且有一种得到重生的感觉」

「甚麽」

「你道不是吗不信你摸摸看」亚俊一把抓着玉兰的手就往姐弟的交合之处摸去。玉兰意识到弟弟的动机,欲把手缩回郤被亚俊强拉回去,他把抽出一半,硬要大姐张手握着,又要她摸摸阴囊,湿润的淫液和阴精沾满了淑兰的手掌。

「嗯坏弟弟老是要欺负姐姐我不来嘛」

「哦姐刚才还兴奋的叫着甚麽亲弟弟、怎麽现在又害羞起来啦」

坏蛋亚俊一心想跟大姐打情骂俏一番,怎料玉兰郤突然呆若木鸡;原来经一轮缠绵过後,玉兰头脑清醒过来,又回想到自己竟与亲生弟弟发生这种有违伦理的罪孽行为,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禁悲从中来,两眼一红,又再滴下眼泪。

「呜真是作孽该如何是好」玉兰像撞邪一样,目光呆滞、迷迷糊糊地在喃喃自语。亚俊心想事已至此,多想亦是徒然,只有用性来给她安慰、以性去征服大姐,让她嚐到的最高乐趣,以後的事便不愁没出路了。

「呀不俊弟不要」

亚俊不理大姐反对,戳着的又来一顿猛插,为要使大姐甘心,抽送得比之前更为卖力,把正处於矛盾的心理交战中的玉兰得欲拒还迎。不一刻,肥大肉臀就不停上挺,迎合着的节奏抽、迎,插、送:「啊好好美快再快点我的心肝弟弟姐要」

正要踏入一刻,亚俊突地停止了所有动作,这回玉兰可反过来叫要了:「呀别停狠心的乖弟别来逗姐了嘛」

「要我动可以,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啊好姐说说便是亲弟弟小老公」玉兰不顾羞耻地说着,同时一双粉臂死命按在弟弟腰背,玉手的趾甲抓得亚俊暗暗叫痛,两条粉腿也紧紧缠在其臀部,心怕这狠心的小弟又会把抽出来折磨她。

岂料亚俊见大姐如此举动,郤偏要反叛的与大姐作对,「噗滋」一声,整条大便抽了出来:「姐,你抓得亲弟弟好痛。」

「呜对不起嘛亲弟弟别怒原谅姐好嘛」

「要我原谅你不难,但要先跟我说」亚俊挨到大姐耳伴,轻声的说了几句,说完又随即伸出舌头在玉兰的耳朵不断周围舔弄,舔得玉兰慾火再昇一层。

只见玉兰听罢了弟弟要自己所说的话,心头一震,羞耻得伸手把脸也遮掩起来:「不行,无论如何也不能说」

「姐,又想要舔小bi是吗」亚俊边舔玉兰耳垂、边淫声低说着,猛地又游移到大姐两腿之间强行扒开,一口咬住那已被插得又红又烫的,使出那凌厉无匹的舌技--大、小、小bi深处的黏膜以至玉兰最脆弱的弱点--阴核,统统无一幸免。

「呜哗哗哗哗哗哗哗哗不要弟姐姐的好俊弟饶了姐吧姐真的受不了不要真的不要嘛」

此刻的亚俊对自己充满了自信,他清楚大姐外表虽然是个冷艳的女神,但其实慾火只要一经燃点,她绝对能变成一头无慾不欢的淫牝,尤其之前自己舔弄她小bi之时,已经发现自己无上的舌技,可以令到大姐心悦诚服。

「噢啊不要姐说姐说了」

得悉大姐投降,亚俊不再舔弄,重新伏在玉兰身上,用马眼压着阴核挺磨,两手挟住了揉搓,正是重演刚才要玉兰说想要弟弟姐姐的小bi一式,淫邪的双眼看着大姐。至此,玉兰无论身心都竟出奇地同时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沉溺的快感。堕落、、释放、甚至有点期待被虐的痛快全部都令自己爱上了。

「啊弟姐要成为你的女人弟你是姐的亲丈夫、小情夫姐那淫荡放浪的小淫bi一一生一世也只属於俊弟一个人的俊弟喜欢何时玩都行呜讨厌啊我我要」

这夜,在远郊的这一所高级别墅的书房之内,玉兰足足被至丢了六次。一个大姐和她的弟弟,在这个夜里,开始了他们人生新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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