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第十七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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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家大小姐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平时很是大气不喜计较。一旦计较起来,气死人不偿命。挤对这涔云界的千金是让人面红耳赤,无话可说。若是放到表世界骂某些人,你都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真是不知道哪边更可怜一些。

穷而无智的人退散了,仙门大考却还在进行。毕竟事关游戏任务,云裳几人都有报名考核。他们所有人里,梅娴诗是排在最后一个。

“伍柒陆捌伍!”

广场正中三座高台上,边沿刻了一个大大的“根”字的一座,身着倒仙宗弟子服饰的青年高声唱号。

任棉霜手中的玉牌微微发光发热。梅娴诗有些神奇的医术下,任棉霜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她有些慌张地看了一眼曲芸,忙跑上台去。

嗯,现在是平时那个懦弱的任棉霜没错了。

虽然没参加过仙门考核,但前面那么多人做过了,有样学样总还是会的。这座高台正中是一个约三层楼高的细长玉碑,上面刻着刻度,好像一把尺子。任棉霜走上去,就学着所有人一样把双手按在玉碑上。

“任棉霜,无灵根,落榜!”

嗯,这里没有其它团队,所以几人都报了真名。上面唱号的倒仙宗弟子报完就斜眼瞥着任棉霜,见她傻愣着就补了句:“废了,还不走?”

任棉霜灰心地下来后,曲芸安慰地拍拍她肩膀。游戏有十天期限,这本就不是个事。难道拜入人家仙门还能真打算好好修炼下去?修仙这可不是十年百年能成的事儿。

所以曲芸的谋划里云裳只要有一人能混入倒仙宗就成了。要真一个都没过,笼络下梅娴诗也未必不能从倒仙宗寻些收获。对这孩子,曲芸还是很看好的。

排队的玉牌是一组组杂乱散落在盒子里的,一个盒子拿空,便全部排入队伍,倒仙宗的弟子再把下一个盒子摆上来。所以虽然云裳几人拿的同一个盒子的玉牌,先后却不是相邻的。

接下来的十几人里出了两个过关者。分别是一个下品土灵根的大叔和一个下品金灵根的少女。所谓大叔,该是不超过三十三岁,不然就超出了考核的限制。一旦遇着有灵根的,整个玉碑就会微微发光。

(ex){}&/最关键的是,他得根据玉碑量尺上的长度和颜色来报出结果啊……于是他蹲下身,认真看,仔细看,使劲看,最后脸色异样地瞄了曲芸一眼,唱到:

“曲芸……嗯,啊,唔……有灵根!半寸!”

得,这回嘲笑的声音真不止那贵族小姐一家了。曲芸也是醉了,半寸什么的就算了。人家都报金灵根,木灵根,土灵根。为啥自己这儿就成了“有灵根”?有什么灵根?什么鬼啊这都是。

于是她也是躬下身细看。盯着玉碑最底下才能注意到——嗯,有标尺,是半寸没错。可颜色不是金灵根的金黄,不是土灵根的棕褐,也不是木灵根的墨绿,而居然是白色的!

透着翠绿偏蓝的浅色玉石碑,这点白色还真不显眼,倒是挺好看的。

围观了这么久,曲芸就只见着过土,金,木三种灵根,真不知道这白色算是什么灵根。也无怪她不知道,拥有石碑的本家倒仙宗考官弟子也肯定不清楚,不然怎么出来个“有”灵根?

于是曲大小姐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等着去考第二场了。

第二场自然在广场中央三座台子上的另一座。这座台子面积最小却是最高,需要石阶攀登,边沿上是个“悟”字。台上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圆形的玉器,这里的仰角却是分辨不清究竟是何物。

喧闹中别人只见一个个通过一场的人上台又下台。玉器发光了便是通过,暗淡了便是落榜。曲芸却是能听轻前一个上台的人对着玉器口中念着:“书……师傅……比天冤。”

然后玉器暗淡了,淘汰。

刚准备上台,就听着身后一片惊呼。唱号弟子的朗声通报同时响起:“康斯妮,中品金灵根!一丈七!二场免试!”

回头一看,嚯,这金灿灿的灵根直接爬满了玉碑三分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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