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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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的空气都忽然变得冷凝,她有些不适地抬头,却发现母亲早已泪流满面。

“九娘,不要恨他,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爱母亲,又是曾多么的期待你的到来。”

“他,只是以为母亲不在了……”

九娘没说话,母亲的话她听懂了,他的父亲很爱很爱这个家,只是她的父亲又是那样的可怜,不仅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的存在,就连妻子,也不知道竟然还在人世。

“想。”

她说着,就算她曾经以为她的父亲不是个好人,她仍然想。小时候,每每看着窗外,那一个个的小孩子向着父亲撒娇,她都真的好生羡慕,只是从未对母亲说起过。

那天,母亲在她的房间里坐了好长时间,说了很多话,一些,她有些听不懂的话。

后来,她便懂了。

九娘十六岁那年,母亲不告而别。

她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花笺,只有短短的四个字,“勿念,望安。”

那一年,母亲离开了她的生活,又同是那一年,他是那样的让她措不及防的,就闯进了她的生活。

母亲留给她的只有一份产业,一份其她女子见了都不愿插手的产业,一座青楼,坐落在烟花街的最角落。这时,九娘才懂,为何她再好那些人也不愿意娶她,一个烟花之人的女儿,谁又会娶?

不过,她却没有因此怨恨母亲,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母亲那么柔弱的女子,却是为了她愿意忍受旁人那么多年的闲言碎语,那般骄傲的人,夸都来不及。

九娘看着眼前的花笺发了会儿呆,随后又小心地将它夹在一本厚厚的诗词集里。

转身下楼,出了小院。

九娘住的小院与自家的产业,那座名为花满楼的青楼仅相隔了一条街的距离,花满楼在烟花街的最角落,她的小院则在那角落的最里侧。

她戴上了帷帽,本是好奇,想去瞧一瞧自家花楼的模样。

在那个街的拐角,她看到了一个人,细细一看,是一名男子,青带扎发,皂色长袍,倒是一位翩翩公子,只可惜,竟还是个风流浪子。九娘颇为惋惜的摇头,途经男子身边,只想快些过去。

“姑娘,请问这附近可有暂时歇息之处?”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是那男子在说话。

她听了心头好笑,这人莫非是有毛病,自己都来到了花楼的门前了,却还在假惺惺的问着她哪儿有歇脚之地,莫不是,放着满楼的姑娘不要,想要搭讪自己?这般想着,九娘原本要

她戴上了帷帽,本是好奇,想去瞧一瞧自家花楼的模样。

在那个街的拐角,她看到了一个人,细细一看,是一名男子,青带扎发,皂色长袍,倒是一位翩翩公子,只可惜,竟还是个风流浪子。九娘颇为惋惜的摇头,途经男子身边,只想快些过去。

“姑娘,请问这附近可有暂时歇息之处?”一道悦耳的声音响起,是那男子在说话。

她听了心头好笑,这人莫非是有毛病,自己都来到了花楼的门前了,却还在假惺惺的问着她哪儿有歇脚之地,莫不是,放着满楼的姑娘不要,想要搭讪自己?这般想着,九娘原本要离去的身子停了下来,转过身,“公子说笑了,公子既来了这楼,有何惧没有歇息之处?”

许是男子从不曾听到会有女子说出这般嘲讽的话语,那张白净俊秀的脸瞬间变得爆红,连续红到了耳根处,望着九娘的目光也满是羞愤,“在下在此只是等待友人,还望姑娘莫要误会,折损在下的清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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