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可笑至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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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呼噜声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响了整整一夜,期间雪兽动都没动,连翻身都没有!

不过吕安这一晚可是休息的一点都不踏实,灵识一直都没有收起,直接将周围百米的距离全都笼罩着,哪怕丁点的动静都会把他惊醒。

就这么紧张的过了一夜。

虽然没有看到太阳,但是雪山的天亮的极早,在雪的映衬下,异常的明亮。

只不过今天的风雪好像又比昨天大了一倍,眼前的能见度只有昨天的一半了。

天亮之后,雪兽们直接就醒来了,银毛雪兽突然低吼了一声,脑袋一撇,竟然开始催促吕安赶路了。

这可真是让吕安异常的无奈,只能跟着它们继续赶路。

雪兽开道,这要是传出去谁能相信?向来和人是不同戴天的雪兽竟然也会做这种事情?传出去别人只会当个笑话。

但是这个事情还就这么发生在了吕安的身上。

双方之间的距离保持的极为恰当,谁都没有再过分的接近,皆是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虽然吕安会是不是的偷瞄两眼,但是雪兽一脸的认真,丝毫没有任何想要理睬吕安的想法,专心的做好了带路的本职。

就这样,吕安和这群雪兽走了整整两天,经过了多少个岔路口他已经够记不清了,反正这里的景象全是一样的,这个方向他早就已经够迷糊了。

如果这群雪兽现在一哄而散,吕安能不能出去还真不一定。

但是他心中一直有一个担心,之前和林苍月他们约定的地方,他并没有看到,但是想着地图上位置,他肯定已经走过了,也就是说这是另外一条路。

所以他开始有点担心,林苍月他们会不会依然还在等他?这让他感到了一丝无奈,但是他有能咋办呢?只能期望林苍月他们没再等他了,而是和大部队一起赶过去了。

现在他心中只有一个困惑,那就是这些雪兽打算把他带到哪里去,难不成雪兽知道自己

的目地?

这个困惑,吕安没过多久就消失了,目的地到了,可是并不是吕安想的那个地方,雪兽并没有把他带到水寒剑的位置,而是把他带到了雪兽们的老巢了。

十几头异常苍老的雪兽就这么趴在一个山坳里面。

吕安到来的瞬间,它们同时睁开了眼睛,然后吕安就看到了一头有点熟悉的苍老雪兽,好像还给了他一枚亮银色的珠子。

吕安顿时好像猜到了什么,直接从尺寸物中拿出了那枚亮银色的珠子,呆呆的看着这枚珠子,“难道是这枚珠子的原因?”

珠子出现的瞬间,那头苍老雪兽突然就出现在了吕安的面前,然后突然一个异常沉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们等你很久了!”

吕安的瞳孔瞬间放到最大,无比的震撼,“口吐人言!这怎么可能!”实力强到能够口吐人言,拿这个雪兽的实力会有多强?吕安脑子里面已经够是一片空白了。

“如果用你们人类的实力划分,我应该相当于九境吧!”雪兽缓缓开口解释道,但是这个态度显得是那么的谦卑。

吕安当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依然没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先生,我有点没明白现在的情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吕安也是恭敬的询问道。

雪兽,“你可以叫我桀,这算是我的名字,这其中的事情就有点久远了,不过这是我们欠你们的!”

“欠我们的?”吕安仍然没听明白这其中指的是什么?

“我已经活了很久很久了,久的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年了,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一个人,也就是你,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够察觉到是你了,而且你也没有辜负我这么多年的等待,是你唤醒了我们的君王,也是从那之后,我才能口吐人言,说起来,这还是你的功劳。”桀缓缓解释道。

吕安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口中的这些事情指的是什么?而且也不记得他做过些什么?

“容我称呼你一声少主,如果没有你,君王也不会复活,你身上流着和君王一样的血,这是我们愿意臣服你的原因!”桀异常谦卑的说道。

吕安已经够懵了,什么叫做身上流着和它们君王一样的血,他不是人类吗?怎么可能会流着和雪兽一样的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难不成他不是人?

种种疑惑瞬间就爬上了吕安的心头,疑惑外加不解!

看到吕安疑惑不解的表情,桀随即补充道:“这里面的纠葛已经过去太多年了,可能所有人都已经忘记了吧,连我都感觉已经够淡忘了,之前第一次碰到少主的时候,我都没有认出来,知道后面我才认出来少主的血脉。”

“血脉?这不可能吧?我是一个人,难不成我的祖上也是雪兽不成?”吕安诧异的询问道。

桀摇了摇头,“少主的祖先一直都是人,如果细说的一下的话,少主应该还算的上是我们的敌人,因为上一代君王就是死在了少爷的祖先手中。”

这话顿时让吕安震惊了,他心中所有的脉络一下子被他给理顺了,“我是日月宗宗主的子嗣?”这句话吕安还是用一副不太确定的口吻问了出来。

多年来他心中的困惑在这一刻好似都解开了,明白为什么会收他为徒,吴解对他的帮忙,外加逍遥阁为何对他如此的看重,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这事情的缘由,他竟然是从一头雪兽口中得知了。

如果没有这份血脉,他怎么可能会得到明白的看重,更加不可能会让明白花费如此大的精力去培养,吴解又怎么会对他如此的看重,甚至都想让他去接手匠城,这一切的原因看起来应该便是这个血脉的缘故了吧?

自己竟然是日月宗宗主的子嗣?自己流的血竟然是他的血?如此说来,继承北境气运的人便是他?

可笑啊!当真是感到异常的可笑!一直想要寻求的真相,竟然就在自己身上?这怎么能让吕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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