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世子大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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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了许久的京都,终是因萧钰琛突然册妃而兴起了波澜。(看啦又看♀手机版)

萧钰琛此时虽然还未称帝,但实则却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六月初二,在京都众臣民的仰视下,萧钰琛将花轿里走出的人凌空抱起,飞落于他的仪仗之上;轻轻飘起的喜帕给人无暇遐想。他们虽然无法见得新娘子的真容,但能如此近距离的旁观一二姿态,也是此生无憾。

随着萧钰琛的仪仗新娘子的嫁妆也跟在其后,一行人马浩浩荡荡的向敬王府走去,人马所过之处,只觉得顾盼生辉,满地华彩。金丝红毯,骏马良人,如果说这是京都中目前为止最奢华的婚礼也不为过。

新娘的嫁妆也足足有十辆马车之多,其中金银珠宝,古董玩物自是不尽其数。

街边的百姓早已欢呼雀跃多时,此时能见如此阵仗更是激动万分。

侧妃端站在敬王府门前,亲眼看着萧钰琛牵着新娘的手,眸中不由闪过一丝阴鹜,入了洞房你还会如此视她如若珍宝吗?喝过交杯酒,我倒要看她今夜如何自持?

新娘虽然遮着喜帕却也能够感受到身侧投来的阴厉,只见萧钰琛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低声说道:“本王不许你今日再想别的人。”听着萧钰琛冰冷的声音,不由一笑。

就在此时,敬王府门前传来了震天的炮竹之声,足足响彻了两柱香的时间,才停了下来。

敬王府中,许久不见得侧妃也与几位侍妾一字排开带领着家丁奴仆端跪在正门一侧,迎接正妃入府。

如今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花楼女子入门,竟享得是正妃礼遇,无疑更是狠狠打了她的脸面……

一众侍妾看着新娘的花轿不由嗤笑,正妃、平妃、侧妃又都如何,不过如此,几个人的眼中尽是不屑。

“恭迎世子妃入府。”

侧妃的目光满是阴鹜,手指也深深刻在手心,紧咬的下唇已经渗出丝丝血液,她恨,恨萧钰琛竟然会以这样的大礼迎娶一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入府,更恨那轿中的女人勾引萧钰琛,谋得上位。

只见萧钰琛将新娘抱在怀里,跨过火盆,直抵王府大门,在众人的应和下一路进入婚房,萧钰琛将新娘安置好后,便不舍的说道:“等本王回来。”

恭迎世子妃几字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入侧妃的心,她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萧钰琛竟然会给这个女人正妃的位份,而将她这明媒正娶的世子侧妃的尊严,完全碾压,当众践踏的一文不值。

“随我入府。”侧妃阴厉的声音厉声喝去,贴身丫鬟搀着侧妃一步步向内殿走去,殷柔则是带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倒要看看,这一次萧钰琛会将侮辱

复加于谁?

她可不曾忘记,自己大婚当日,是如何被他所践踏的……

这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终有一天,她会连本带利的将一切都讨回来。

众人看着一前以后进门的萧钰琛与侧妃,不由为她这个世子妃所汗颜,怕是王府中日后有的是好戏看了……

喜宴开始,觥触交错,所有人都默契的不去提及世子妃的身份问题;一切都是那么的安乐祥和。

萧钰琛穿梭于朝臣之间,一杯杯酒水喝下,目光也不似之前那般清冷,整个人都隐隐带着几分酒气。

喜宴直至亥时三刻方才结束,众人皆是散去,筹备着明日的祭祖大典,明日才是册妃的重头戏。

喜宴一结束,萧钰琛便一路飞奔回寝殿,他可舍不得让自己的女人大婚之夜等的太久……

毕竟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也付出了太多。

屋内的人听着房门的响动,知道定是萧钰琛回来了,便也不出声,就这么静静的等着。

萧钰琛看着脊背高挺的新娘,不禁嘴角扬笑,只见他也不急于挑起九公主的喜帕,而是坐在她的身边,轻轻将她揽在怀里,他知道这凤冠霞帔有多重,也知道她今天这一身的发饰妆容衣着有多繁琐,他更知道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整整一日滴水未沾,盐米未尽,他知道她此刻有多累,所以他更忍不住想轻轻抱着她,给她一个依靠,让她不用挺直了脊梁苦苦支撑。

“殿下小心。”新娘感受到萧钰琛手上的力道,头微微朝侧面转去,她怕一头的发饰会刮到萧钰琛的面颊。

“不要叫我殿下。”萧钰琛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生硬的将九公主再次按到怀里。

“嗯。”女人顺着他的话应了一声,声音里满含娇羞之情。

萧钰琛感受到身前人的笑意,只是温柔的将她的喜帕掀起,当他见到眼前之人,眸中满是光彩。

今夜她终于要成为他的人了……

萧钰琛看着怀里的人精致的妆容朱红的唇,不禁感慨:“你可知本王等了这一天有多久?”

萧钰琛的目光里满是迷恋之色,只见他如同捧着世间珍宝一般的轻吻着怀中女子的眉心,温柔说道:“从今以后,你会是我唯一的女人,我向你保证。”

“好,那你不要负我。”

“不会,溪草,你放心,本王以皇族之血向天盟誓,此生绝不会负你。”

萧钰琛的承诺是那样的让人感动而又容易沦陷,只可惜,此时他怀里的女人听了,却是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7k7k001.com

花溪草……

呵呵……是啊,在他眼里,她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而已。

他萧钰琛的心思早已被那个花溪草给填满,甚至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将她占为己有,这该是一种多么可怕而又强大的占有欲啊?就连情蛊之毒,都难以让他忘掉那个人吗?

既然千机药为了花溪草,而不惜让她成为那个替代羔羊,那她这一次就好好利用这个替代品的身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一个可以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她要千机药也好,萧钰琛也罢,让他们所有人都后悔,曾经做出的决定!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够体会,当萧钰琛收到关于花溪草出事的消息时,他有多么的惊恐与失措;更没有人能够明白,当端王把花溪草的踪迹查明时,他的心情有多么激动……

“可是,我记不起来了很多事情,甚至包括我们的过去……”

“无妨,我们有的是将来,那些过去的记忆,就让它们过去罢。”萧钰琛十分庆幸,端王寻到的花溪草,竟然失了记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

按照端王的查探,花溪草当日出事时,乃是在陇南境内雪崩之时跌入的谷底。

从时间推算,那也正好是千机药离都的日子。

难怪连端王驾崩,他都不肯回朝登基,原来是花溪草在他眼皮底下出了事情……

萧钰琛一直坚信,当初如若不是他一念之差错过了花溪草,那么今时今日的时局绝非这般。

只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因果自由天定。

如今让他抢先千机药一步,将花溪草寻了回来,便是上苍对他最大的眷顾。

与此同时的侧妃寝殿中,侧妃只和衣未眠。

她在等,在等婚房那边传来讯息。

“怎么?在着急那毒酒的作用为何还没有发挥?”萧钰琛的声音突然从侧妃的身后传来,吓得侧妃顿时一惊。

萧钰琛面露阴冷之色的抬起侧妃的下颚,只低声说道:“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侧妃只觉得下颚正在承受着不可承受的力道,简直要被他拆骨入腹一般……

“不……不是……”侧妃艰难的发出着声音,只想告饶。

但萧钰琛却没有那么好脾气的听从她的劝慰,只是将人扯了过来,使之正视自己道:“敢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动她,你倒是胆子不小。”

与此同时的京郊大营内帐中……

端王生硬的将背过身子的女子扳正,手上的力道更加强硬了几分,好似要将她的下颚捏碎一般。就在花溪瑶吃痛呜呜低语之时,端王再次将手松开,略带疼惜的抚摸着她的脸蛋,骤然贴近她耳边说道:“可惜,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站在他的身边……”

言罢就

一把拉扯过她的身子将人带了起来重重压倒在身下。

花溪瑶青紫的下颚还有着血红的手印,只见端王从怀中掏出凝肤玉露膏,轻轻擦拭在她的脸上,当他冰凉的手指贴上花溪瑶下颚的瞬间,花溪瑶不由自主的向一边躲闪,这一躲更加惹怒了端王。

只见他一手掐住她的脖颈,一手为她擦拭着凝肤玉露膏,表情甚是阴诡。

“如此美的脸蛋怎么能够伤着呢,我会让它明日前恢复的。”

花溪瑶的目光中除了恐惧还有丝丝厌恶,她讨厌这个男人,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如此抵触这个男人对她的触碰。

“怎么,不喜欢我碰你?”端王看着她厌恶的眼色,嘴角不禁上扬,即便是笑着却是比任何时候都可怕。

花溪瑶看着端王的模样,不由厌烦,虽然她恨花溪草与千机药,但是她同样厌憎端王的阴鹜,这样的他就像一条蛇,让人望而生厌,甚至噩梦连连……

端王好半天才给她擦完药膏,只见他起身端起一杯清酒,捏住她的脸颊,就将酒水灌了进去。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如同看待玩物一般。

花溪瑶惊慌的挣扎,却是没有丝毫的效果,酒水还是被端王一点点灌了进去。她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卡,被酒呛的眼泪直流,她不知道他给她喝的什么,但是她知道他不敢让她死。坏心眼不禁冷笑,他今日这般对待自己也不过是在嫉妒罢了……

端王看着她鄙夷的笑脸,却也不去理会,而是抚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瑶儿,我会等你来求我……”

后面的声音实在太轻就连她也无法听见,只是看着端王的神色,自然是没说什么好话。

端王扬笑松开花溪瑶,回手扯过床上的幔帐撕成一条,将她的双腕绑了起来。此时花溪瑶被他系在了床榻中央,双臂足够伸展,却又够不到自己的双手。

她疯了一般的挣扎,却是没有任何作用,头顶的发簪已经偏坡,盘好的发髻也随着她的挣扎而逐渐散落。身上的衣衫此时早已不成形状,脖颈也微微露了出来。

不多时男女欢爱的声音响彻屋内,一室春光……

过了不知多久,难分难舍的两个人终于分开,床上的花溪瑶已经满面潮红,身体蜷缩,呼吸也异常混乱,嘴里只发出如同呓语的声响。满室春色藏不住,尽是热浪袭人。

待端王扯过衣袍披在身上,才看得见,花溪瑶此时竟是浑身潮红,整个人也如娇如媚……

媚药,是媚药。

端王竟然给她喝的是媚药……

端王将花溪瑶的双手解开,冷眼看着这个药效发作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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