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我回来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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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溪瑶醒来时,萧钰轩早已离去。(手机阅读)

原本略有失落的垂下眼帘,却是听闻侍女进来禀道:“启禀二小姐,世子殿下离开前特意叮嘱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好生休息。世子殿下还说,今晚会过来陪您。”

花溪瑶听闻侍女所言,面色上终是扬起些许得逞的笑意。她就不信凭她会争不过那个什么都差她一截的花溪草!

“千机药!”

半睡半醒间,花溪草忽热跌坐起来,脸颊上尽是冰凉的泪水。

花溪草看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只当即反映过来,方才的一切都不是梦。只见她瞬间就将身后的绣花枕头砸了过去。

她这一扔倒是不偏不正的正好砸中了千机药受伤的心口处。

只见已经消失了月余的千机药面色微屏,下颚一圈青黑的胡茬,衬的整个人都更虚弱了几分。

花溪草当即就慌了心神,急声问道:“受伤了?”

说着人就起身窜了下来,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当她人站定千机药跟前,才伸手拨开了千机药的衣襟,只是当她的手触碰到千机药中衣的瞬间,人便被千机药捞至怀里,抱了起来。

“我回来了。”

没有一句话,就这么凭空消失了一般。

回来也没有任何的迹象,就这么凭空冒出来了一样。

花溪草说不上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喜大于怒,还是怒大于喜。

总之在撞进他怀抱的瞬间,嗅到那熟悉的檀木香气,才真正令她放下了这颗已经悬了不知多久的心来。

他回来了……真好。

过了许久,花溪草才恋恋不舍的从千机药怀中探出头来,低声问道:“现在这个情形,皇上怎么会放任我们不管?”

“自然不会。”千机药道。

“那你想怎么办?”花溪草看着千机药认真的神色,只觉他好似有着什么惊人的筹谋正在悄然准备。

“我去了北疆。”

“言府?可是言北寒他……”

花溪草虽然猜到千机药突然失踪必定与皇上有关,却没想到竟是被秘密派去了北疆言府。难道言府发生的一切不是皇上默许的?那还能有谁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足以操控一切?

疑云越来越浓重,花溪草只觉自从西北一战过后,九州形势越来越发的扑朔迷离,令人摸不到头脑……

“言北寒半月前就已经回到北疆。”

“什么意思?”

“大渝联合北疆外围鞑厥番部意图从北荒入侵繁荒城,与南境大秦达成合围之势,占据大周北,西,南边境共计三十六城。”

花溪草闻言,不由越发佩服起这个男人的心态来……

明明一件天大的事,总能被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甚至带着些不经意。

“大秦不是有意求和?难道计划有变?”

“秦皇病入膏肓,欲派人寻回当年遗落战场的嫡太子继位……”

“你的意思是这人在大周?”

“就算在,恐怕也由不得他的心意……”千机药的眸子始终落在花溪草的面上,抱着花溪草的一双手也稍微紧了紧,人也靠在了她的肩上。

二人又闲话两句,花溪草终是乖巧的窝在他的怀中,只如同狸猫一般的蜷了蜷身子,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才抬眸看向千机药问道:“如果皇上真的不同意我和萧钰轩退婚的事呢?”

他们两个极少提到此事,但却又不可避免。

“那就要看他有没有这个胆识了。”

花溪草实在不知千机药是如何能够如此有底气的说出此言的,但是她却深深的喜欢千机药这份桀骜与霸道。

“再想什么?”千机药看着傻傻望向自己的花溪草,只俯身朝她问道。

“你。”

“人都在我怀里了,还再想我?你这是在撒娇吗?”

“我再想……如果我真去了司天监,你还进不进的来?”花溪草笑道。

花溪草与千机药都明白,圣旨既然已经下了,这司天监自然是去定了,只不过是早一日还是晚一日而已。

此时花溪草故意提起此事,也不过是为了与千机药好好计划一下罢了。

“你可以试试。”眼见着千机药俯下身来越发放大的俊颜距离自己不足一指,花溪草终是没骨气的赔笑道:“珣王殿下放心,我一定给你争取爬墙的机会。”

看着身下急表衷心的女人,千机药终是好脾气的坐直身子,不再逗她。如此倒是给了花溪草一丝喘息的机会,只赶紧说起正事来。

“之前喜鸢去宫门接我时,说是在地上发现了一种能吸血的虫子。好像还让侍卫捉了一只回来。是不是应该把东西给慕白看看?我总觉此事太过蹊跷……”

“吸血?”

“嗯。而且是地上的血迹。若惜说,那日我从宫门一路出来,她见地上都留下了血印,所以沿路前去清理。但是当她走至半路,就发现地上有黑色的虫子竟能瞬间便清理干净血迹。此事也是今日她才与我提起,我总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东西在哪?”

“喜鸢那里。”

“让她带来。”这边千机药对花溪草说话时,同时也对外面影卫命道:“请慕白过来。”

“是。”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应答,影卫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约过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慕

白便出现在花溪草的房中。

一时间三人皆是神色肃穆,面色冷峻。

只见慕白已用银针将那虫子钉在了桌案上。花溪草则是小心查看着之前装过它的瓷罐,二人动作小心而又仔细,单是从他们的神色来看,便知这东西并不简单……

“在哪里发现的?”慕白最先开口问起此事。花溪草只三言两语说清当时情况。待她说完,慕白与千机药对视一眼,却是面色更加难看几分。

“这是血宠。”

“血宠?”花溪草对于这个名字丝毫不陌生,甚至听到它的瞬间只觉浑身都在隐隐作痛……

想当年她身患隐疾,被父亲送去药王谷医治,谷主用的便是这血宠,将她放在药池子里泡了整整三月,以血宠为其换血再塑。那滋味,如蚁焚身,刻骨嗜血。

如果她没有记错,当初她见到的,是一种通体晶莹犹如线虫的东西,而非如此……

“方圆慕白内只要土中有血腥存在,它便能寻去,若只是血迹还好;若是寻到受伤的人,怕是就要尸骨无存了。这黑色血宠,乃是大秦最上乘的药师所养,虽与我药王谷的血宠有同样名字,但功效却完全不同。一个是治病救人,一个却是嗜血杀人。”

“吸血食肉蚀骨焚髓?”花溪草的眸子随着慕白的话而突然闪起光亮……有些事情好像突然有了眉目……

“没错,可以这么说。”慕白看着血宠的神色越发严肃:“不知这东西现在在都城里到底有多少数目,若只是少数倒还不足为惧,若是有人故意饲之,只怕都城就要乱了。”

一直不曾说话的千机药,眸光扫了一眼桌上的小黑虫,面色也跟着复杂起来:“慕白,你可有什么办法?”

“办法虽有,只是一旦动手,那人必有察觉……”

花溪草若有所思的缓缓说道:“可以用药引,但若真是数目庞大,只怕最终难以收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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