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回:出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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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齐谐说的不错,陆冥之酒量的确不如他,若是学着他一般喝酒,那定然要醉。(手机阅读请访问)

第二日陆冥之就起不来了,又是燕齐谐代理一干事宜,他随后就到。

燕齐谐咬牙切齿,说是随后就到,还不知是何时才能爬起来。

还真把我当老妈子使了!燕齐谐愤愤。

那又能如何呢,还不是要陪着谢大人喝茶下棋。

燕齐谐果真又猜的不错,等又过了一日,还是他在陪谢大人,陆冥之半夜喝了酒,又没穿多少衣裳,在街上逛了许久,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

是染了风寒,有些发热,就更起不来床了。

你的随后就到呢?都随后了一天了!

昭军前些日子疲于奔走,的确该好好歇歇了,也该部署部署如何发展,怎么南下了。

燕齐谐一边同谢大人下棋,一边喝着茶,道:“大人这里的茶倒是不错。”

谢大人虚虚拱了拱手:“燕师爷谬赞。”

燕齐谐道:“只是不知大人可愿归顺昭军?”

谢大人笑了笑,道:“我不过是个胸无大志的人,谈何归顺,毕生所想不过在这永宁州守到死罢了。”

燕齐谐眼神向下,看着手中的棋子,口中道:“这话好说,谢大人自然舍不得故土,只是……大人非我昭军中人,现下也不算是大越人,那能算是哪方的呢?”

谢大人手中落下一子,轻飘飘笑道:“燕师爷不是已然知晓了吗?在下是永宁州人。”

这话的意思便是,他既不忠于大越,也不会忠于昭军,他投降仅仅是因为不愿战火烧到他家门口来,无论那天来的是昭军顺军还是湖广水师,他都会高高兴兴地邀人家进门过年。

燕齐谐听了这话,便知这人心中自有计较,便也不再和他谈论这个话题,只笑道:“谢大人家中先前包的饺子,那馅儿十分鲜美,也不知是怎么做的。”

谢大人正待开口,却听见外面有人喧闹起来。

谢大人道:“外头怎么回事儿,不知燕师爷在此处吗?”

那人过来回话:“大人,有人在外头击鼓鸣冤。”

谢大人奇了:“才过了年就出事儿?”

那人支支吾吾:“这……”

谢大人叹了口气:“我出去看看。”

谢大人出去了,看见一个半老的儒生,留着一撮儿山羊胡子,身后跟着个姑娘,当是他的女儿。

这人他认得的,住在正安巷子,早年间没了浑家,只留得一个女儿,也没有再娶,做了多年鳏夫。他是个老秀才,总是中不了举,在永宁州的书院中当先生,给孩子们开开蒙,也能收几吊钱的束脩养家糊口。

他见了谢大人拱手行了礼:“谢大人。”他身后女孩儿也跟着福了福。

谢大人也拱手回了礼:“梁老爹。”他又问道,“不知今日是有甚么事儿,是过年时同谁家起了争执吗?都是邻里邻居的,互相多让让,我明日再去瞧瞧,今日实在不行。”

谢大人眼见梁老爹皱了眉,便补充道:“梁老爹,今日来了贵客,你可明日再来罢,天大的委屈,也先缓这一日,就一日,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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