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 接续篇 研究员述说对实验对象的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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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伊拉弗雷特直属研究机关节拍的主任撒乐坶卡彭特谈到:

这次实在是太可惜了!因为些微的错失,我们就失去了一个宝贵的实验对象。研究它的时间还没到10年就失去了太遗憾了!

为了方便称呼这个实验对象,我们给它取名为雷尔,编号是No.0038。

修伊大概打算培育出至少上千的实验对象,所以把它们的编号设定为四位数。我可能活不到能看到它们的时侯吧但是对于那些拥有永恒时间的实验对象而言。这点时间根本不算什么。

我的话好像走题了,但其实并不是。

我这一生中能够着手研究的实验对象只有那么一小部分。所以非常珍惜每一个实验对象的研究成果。但是N0.0038就这样没了就这样失去了雷尔,我真的很难过。

到目前为止我们总共培育出了68个实验对象。但是存活下来的还不到一半而我们还要亲手处理掉自己培育出来的实验体,这真的让人很痛苦。

雷尔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实验对象。或者应该说它的形成有一半是出于偶然。

你们知道无痛症吧?

无痛症是一种全身感觉不到痛楚的先天性疾病。虽然雷尔的皮肤并非无痛觉,却变成了类似于无痛症的这种状况。我们知道,实验体的大脑如果被胡乱摆弄就会变成废品,而雷尔的实验结果表明,如果摆弄与大脑相连的身体各神经节,实验体就有可能出现丧失痛觉的症状。

虽然我的想法可能太过跳跃,但我在想赫蒙克鲁斯的大脑是不是已经进化到可以拒绝传输痛的信号,就像电压过大保险丝会断掉一样。

为了解赫蒙克鲁斯的耐痛能力。我们一开始就在没打麻药的情况下切割雷尔,而旦是一点一点地进行切割。所以雷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体验了一个人一生中可能体验到的所有**上的痛苦。我听说在纽约有一位善用剪刀拷问的人.我很想听听他的意见,雷尔的身体真的感到到了如此大的痛处,以至于它丧失了痛觉?

我想他失去痛觉应该是从5年前我和修伊开始切割他的身体开始的,因为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再没有因为痛而发出悲鸣的声音了。不过有趣的是,雷尔在丧失痛觉的同时也深刻意识了自己是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人。

雷尔在实验过程中好像误以为他没感觉到痛是因为我们给他打了麻醉药,所以现在对自己没有任何痛觉的身体感到很不可思议。

本来他的痛觉在慢慢恢复中,可是经过我们反复的实验,他对痛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淡。

也难怪他会变成这样。因为他的身体被我们切割了无数遍。看到他的遍布全身的缝合痕迹。就可以知道我们研究了多少次。

所以对于雷尔失去痛觉,大家要感到高兴。当然,丧失痛觉也有不便之处,因为痛是身体感知危险的重要信号。我们本想继续研究下去,看看他能成长到什么样子,结果却失去了他,真的太遗憾了。

不过,我知道有这么一个男人,虽然他失去的不是痛觉,而是人们俗称的感情。他就是修伊的老朋友艾尔马C阿巴托斯。

据说他在小时候一直遭受到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所以感情的回路变得不正常了,连自身是幸福还是不幸福都弄不清楚。已经成为不死身的他现在在为全世界的幸福而活着。

这对于常人而言可能是一种理想的精神境界,但事实上就是精神错乱。

我曾经对修伊透露过艾尔马是个很有研究价值的对象的想法,但是被他制止了。他说艾尔马是他重要的朋友,所以他不允许把艾尔马作为实验对象。听到修伊这么说,我觉得很诧异。凭我对修伊的认识,我不觉得他是个有感情到会维护朋友的人,因为他把世界上的一切甚至他的女儿都当作实验对象。在我看来,对修伊而言艾尔马就像是把他和这个世界维系在一起的锁链一样的存在。

不好意思。现在我的话好像真的跑题了。

总之.雷尔虽然和艾尔马有着相通的经历,但是却选择了完全相反的生存方式。他憎恨或者说藐视着这个世界上的几乎所有的一切,我们就是其中之一。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雷尔在看到我们的白大褂时还会表露出怯意。

我们的孩子藐视我们的同时却又惧怕我们,这真的是件很滑稽的事情。

在雷尔心中,我们是他无法释怀的精神创伤。他遭受过的痛苦可能也是我们无法理解的。何况我们现在也无从确认他遭受过多大的痛苦。

为什么?。

会对当时那个年幼的孩子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呢?

确实太残忍了!

即使不把他看作人类,而是看做像土拨鼠一样的实验对象我觉得对他做这么残忍的事情也是不能原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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