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按捺意乱情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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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安是个风流性,且年轻气盛,于色字头上,也是随性所至,是从不肯节制隐忍。他受了月娥气,心底百般想象日后该当折辱于她,不料越想越是火起,当下便恨恨转入内堂,叫传那美姬文前来。

那美姬妾文,是谢敬安自京都带来,文原是青楼女,却是个清倌儿,被青楼嬷嬷精心□出来,虽不曾破瓜,却已是个风月场中好手,修炼十八般武艺精通,只等一日挂牌卖好价钱。恰好那日被谢敬安看上,买回了府内。

世间哪个女不爱他潘安容貌,高贵身段。他是个京都有名风流才,真个是倚马过长桥,楼红袖招一等一物,文跟了他,自然是心中庆幸,自忖总比头一次就那些年过半百行将枯木老厌物,亦或者那些面目可憎行为粗鲁东西要好,况自己有幸,竟真跟了他,却是前世修来福分这小侯爷有身段有貌,温存起来风情无,因此那一干风月场中都暗暗艳羡文。

文爱敬着谢敬安,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伺候他,果然弄他意,所以这一次远调,谢敬安谁也不带,只带了她来。不料这些个年轻贵族弟心性,是有名喜新厌旧,纵然起先还厮缠了几日,到后来就渐渐地生厌,冷落开了。再不曾让文近身,上次是匆匆了事,让文颇为伤神。

此刻文急急来,推门入,先看谢小侯坐在椅上,面气恼,不由暗暗奇,心爱他,便忍了,缓步过,轻声叫道:“侯爷。”谢敬安却好似在想事情,也不言语,文无意间一低头,蓦地惊了一跳,见那东西正跳着,将袍也高高顶起来,撑了个帐篷。

文一惊,心头乱跳,不知为谢敬安竟此模,然她是其中老手,最是识情识趣,见状也不由地心喜无,便顺势跪倒下,纤纤素手伸出来,隔着衣物抚在那物之上,款款抬头,柔声叫了一声:“侯爷。”

这一回谢敬安却听到了,低头望着文眼眸流水,那纤纤玉手握着自己之物,缓缓摆动,身体反应最是真实,谢敬安不由地喉头一动,腰缓缓一挺,整个抬起头来,微微闭上眼睛。

文见他不动,情知他是默许了,便放开身段,用出那精湛技艺来,果然伺候谢敬安微微发出低声呻吟,文手上动作之间,抬头看谢敬安,但见此美儿,原本洁白玉脸颊泛现绯红色,宛桃花初绽,同是粉色嘴唇微张,双眸却似闭非闭,玉一般脖微微仰着,隐隐地喘息不止,简直风情无。

文情动,只觉口干舌燥,浑身血热,她一手动作,一手解开他腰带,便将手探了进,触手火热滚烫,热玉一般,她心中更是喜爱,恨不就此腾身上,同他肌肤相接才好。

且不说文心底酥麻难忍,谢敬安只觉一双素手握着自己之物,上下撩动,浑身无比舒畅,嘴角微张,缓缓地冒出一声吟声,闭着眼睛,只幻想是月娥此对待自己,不由地心头大跳,那物也随之涨大数倍。浑身微颤,情难自已间,只伸手紧紧地抓住椅扶手。

正在此时,却听耳畔有叫道:“侯爷,让文伺候您”娇滴滴声音,最是勾魂。不料谢敬安听了这个声,脑幻象尽数被击破,猛地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正对上文娇媚脸。

这本是一幕叫血脉贲张图像,换作以往,恐谢敬安早就扑上了,然此刻,却遭雷击一般,蓦地愣在当场。

文尚不知自己已经做,兀自在卖力动作。一边试图引诱谢敬安,不料谢敬安一阵焦躁,竟然喝道:“不许出声!”

文惊了一惊,不知道小侯爷这是怎么了,只好赶紧咬住嘴唇,谢敬安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想着想着弃,暴躁之间,果然起身,将文大力扯着,向着床上一扔,自己猛虎一般扑过。

这动作却是前所未有狂暴,文惊呼一声,随即却无喜悦,伸手勾住谢敬安脖,双腿便也蹭向谢敬安腰,媚眼丝,遍体酥软,只待他雷霆雨露。

谢敬安低头望着身下娇媚美,真个是个春情绽放,只任君采撷模,他怔怔看了一会,忽然身体一震,急忙将身滚到一边,说道:“下!”

文大惊失色,不知这是什么状况,被谢敬安这一番折腾,弄自己也欲火焚身,他却关键时刻退了,文急忙起身看身边,却见小侯爷胸口微微起,双眸直勾勾盯着帐顶,也不知想什么,不由问道:“侯爷,你无事么?”忽然目光一转,顿时吃惊,却见原先雄赳赳气昂昂那物,不知时已经下了。

谢敬安很是颓丧,说道:“无事,你退下。”文看他,怜爱,是担心,虽不知他为此,却知道必有缘故,不由探手过来,说道:“侯爷,让文伺候您,让您舒服”谢敬安摇头,说道:“不用,本侯忽然不想了,你退下。”

他这般说时候,眉眼里已经带了三分冷意,文是个聪明伶俐,怎看不出来他已经不悦,当下急忙答应一声,翻身下床,拉了拉微微凌乱衣襟,狼狈出了房间。

剩下谢敬安在床上,怔怔看了一会帐顶,翻来覆滚了一会,挥拳将床打山响,胸口那一口气却始终不曾泄。

原来他方才本正享受文伺候,只当文是月娥一般,要让自己尽情□,不料文一出声,他睁开眼睛看眼前女,面□,无荡漾,跟那个端庄站在自己跟前,哪里有丝毫相似,这一想,忽然想到她扮素衣观音娘娘,那等圣洁不可侵犯,真好像是一盆冷水从头顶泼下,将腔邪火浇了个正着,怀绮念也飞个无影无踪,只想:倘若不是她,也终究没什么趣味。

念想一淡,那东西也失了兴趣,慢慢地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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