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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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过了几天,阿宁总算找到一个石锅来代替锅,不过那个石锅底太厚了,火要烤很久才能熟,而男人终于可以不用阿宁扶得走出山洞溜一圈子,然后一身汗回来……他们的沟通也进入佳境,阿宁学会了怎么说这三个字,他开始向男人学习常用字,而不在是果实的名字之类的。

“我回来了。”阿宁兴冲冲的跑进山洞,他找到几个萝卜,唔,很像萝卜的萝卜。

“这能吃?”他问,把那几个萝卜现宝似得给男人看,男人一点头,他立刻兴奋地欢呼起来,“怎么吃?”

“煮和烤都能吃。”男人一边回答,一边磨石头。

阿宁看着男人磨得很尖锐的石头,问,“这是‘刀’?”他指那块石头。

“刀。”男人回答。

“‘磨’几天?”阿宁学男人的动作。

“磨,五天。”男人说,把磨利的石头放进小水坑里。

“刀,磨,磨刀。”阿宁重复几遍,“还要多‘久’?”久要怎么比划,阿宁皱眉。他换了一个说法,“还要多少‘时间’?”呃,时间又怎么比划。阿宁脸皱起来。

“什么‘时候’磨好?”时候,唉,“几天磨好。”终于找了一个他都会说的,阿宁叹了一口气,他看都会男人。

男人从阿宁不停换句子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他思考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还要多久,还要多少时间,什么时候磨好,很快就好。”

阿宁重复了几遍,“嗯,那就不用用搜。”他高兴的说。

“手。”男人纠正,“手。”阿宁认真地读了几回。

男人点头,又低头磨石。

阿宁把锅盖打开,“你要喝水?”阿宁用竹筒舀了一筒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总算没忘了问男人的名字,几天前他就想问了,但老问了。

“名字,伊鲁。”男人说,再次把刀放进水坑里浸泡一会,然后把萝卜切开,“你的名字?”

“伊鲁,林宁,你叫我阿宁。”阿宁拿了一个竹筒装男人切好的萝卜。

“阿niba?”男人皱眉,奇怪的名字。

“阿宁。”

“阿nin。”

“阿宁。”

“阿宁。”

“对,阿宁。”

“阿宁。”男人点下头,“伊鲁。”

“伊鲁。”阿宁叫了一声。

男人笑了,摸摸阿宁不算干净的头发。

阿宁脸一红,抓着男人的手就住水坑放,“‘头发’不干净。”他咕哝。

“头发,嗯。”男人同意,油腻腻的感觉的确不好。

阿宁脸更红了,他不敢下水洗,只能趁男人睡着的时候,用衣服擦擦身子,而头发,他只在确定五十米内没有生物的时候冲一下。

打从一次洗脸时,看到水底一个黑影向他急速游来时,他就更害怕到河边了。

“你也不干净。”阿宁红着脸小声嘀咕一句。

“嗯。”男人点头。

阿宁吓了一跳,他嘀咕的声音很低啊,“你‘耳朵真’好用,这么挟声’,你也‘听得见’。”阿宁指指耳朵和嘴。

“耳朵。”男人问,“耳朵好用?”

“还有一个字,耳朵‘真’好用,耳朵很好用。”阿宁想想拿起一根萝卜,又捡了一块长状石头,“‘真’萝卜,‘假’萝卜,‘假’萝卜就是不是萝卜。”阿宁说得那个绕舌。

“真,耳朵真好用,假萝卜。”男人明白了,“我这么挟声’?”

“挟声’。”阿宁放低声音。

“大‘声’。”他深吸一口气,吼道。

“声。”男人的耳朵动了动。

“你也‘听得见’。”阿宁指着耳朵,皱脸,不知道要怎么形容。

“听得见。”男人低头切萝卜。

“听得见,听见,听到,听声‘音’。”

“音,声音。”

在这样的学习语言中,又过了几天,男人的伤终于好了大半,能走路了,也能打猎了。

阿宁抱着果子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男人拎着一个长得即像鹿又像猪的生物进山洞。

“你的伤好了?”阿宁高兴地问。

“没有。”男人摇摇头,从洞里拿出一石刀,向河流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他回头对呆呆地阿宁说,“去河边。”

“哦,我也去。”阿宁可把果子抱在手上,跟着史上去了。

男人步伐很大,阿宁要小跑才能跟上,河流离山洞不算太远,从阿宁的脚程来算要20多分钟,如果小跑,只要10分钟左右。

“我们要去河边吃饭吗?”阿宁有些气喘地问。

“嗯。”男人看了一眼离他二步远的阿宁。

阿宁看到男人步伐小了一点,总算追上了,他缓了一口气。

走到河边,太阳还在天上大放光明。

四,五点钟?阿宁想,这里的太阳落得很迟,而且很热。

阿宁看着男人宰杀那只奇怪的动物,有点吓人,他转过脸,余光刚巧看到水里一个黑影,阿宁慌张惧怕地拉拉男人的手臂,男人转过头,就看到阿宁惊恐的表情,他眯起眼睛,站起身,护着阿宁退后一步。那个黑影向他们方向游来,阿宁害怕地紧缩在男人背后。

“……这个。”男人扫视了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危险,他顺着阿宁的视线,看到那个吓到阿宁的动物,男人的脸色有些古怪。

“嗯!”阿宁用力地点头,没注意男人的表情,他只注意到那个黑影越游越近,于是更害怕地抱住男人护住他的手臂。

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那个黑影几眼,突然皱眉问,“它吓过你?”

阿宁用力地点头,男人平静的声音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他抬起头看着男人平静的表情,心定了几分。

在阿宁抬头后,男人眉头皱更紧,“别怕。”男人有些笨拙地拍拍阿宁的背,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雄性喜欢带雌性到森林里约会了。

“它不敢过来。”男人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放柔和一点,但反而显得非常奇怪,像威吓。

阿宁惊奇地瞪大眼睛,没注意男人的声音,“它为什么不敢过来?”

“它害怕。”

“害怕?”阿宁不懂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但想想,他问,“它害怕你?”

“嗯。”

“你很‘厉’害?”

“厉,嗯。”男人毫不谦虚地点头,他的确很厉害。

阿宁笑了,他看看清澈的河水和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才下山的太阳,问,“我能下河吗?”

“在我视线之内。”男人说,又蹲下,宰那头可怜的动物。

“视线之内?”阿宁眨下眼睛,“什么意思?”

男人皱眉,他最头疼解释这个,“视线,”他指眼睛,又扫下四周,“之内。”他用手指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指圈内。

阿宁思考了好一会,“不能离开你视线吗?”

“对。”

“我知道了。”阿宁说,把果子放在男人身边,开始脱衣服。

河水很深,也很温暖,阿宁把身体都泡在水里后,没有先洗澡,而是开始洗衣服,他要把衣服都洗干净,然后让太阳晒干。

没肥皂,衣服很难洗干净,阿宁用力搓了搓,他不会洗衣服,搓了一会,发现脏的地方弄不干净后,他也不管了,反正在森林里也没人看见。

手一抓把刘海抓到后面,阿宁看看河上的石头,没虫子,他在原来世界有去河里游过泳,才开始游还没两秒就看到河里的石头上满是小虫子,让他立刻浑身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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