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刻骨铭心的爱（2 / 2）

她说：“不知道多少次都想到了要死。不知道多少次又因为很多可能，又想活下来。”

他问：“难道你有钟意的男孩子？”

她说：“我已经死过了很多次，或许比你想象得到的都多，我已经死了太多次，也许我已经不够力量再活下去了。我想这和哪个男孩子是没有关系的。”

他说：“也许我只是不太喜欢听你说话，你总让我有讨厌到心底里的感觉。”

她说：“或者因为我是个值得那么讨厌的人，我不该隐瞒我的错误，我曾经死亡过一次，所以所有的人都跟着我回到了现代的时空。”

他问：“所有人？你为什么要让所有人跟着你回来？你凭什么改变别人的宿命？”

她说：“也许吧，我只是想要活得快乐些，我只是离不开他们吧……”

他问：“你和一个杀手说这些，你难道想要证明我根本不是一个杀手？”

她说：“我也没有觉得你是个杀手。”

他冲到她面前，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他说：“我可以直接看着你，然后你就会死。”

她说：“你可以试试，我想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样杀死我的。”

他却逼得转了身。

他说：“我不想杀死你。我不想……”

她说：“别哭了，我只是很难过而已。”

他问：“为什么？又是因为男人？”

她说：“我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事情呢，我喜欢的任何的一种呢，其实到最后都会离开我。我以为他们不会，其实都会。”

他问：“这难道是人的宿命？还是你安排下来给每一个人？”

她本来想回答，想想，还是不好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也许并不是一个什么好人，我是一个可怕的人，是一个被人厌烦的人，或许就凭这一点我都应该被抛弃吧。可能，我就是一个不会有任何感情，也不会被任何事所伤害的人吧。”

他问：“你真的觉得每个人都会被讨厌，真的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吗？你应该知道你被讨厌是有原因的啊。”

她有些奇怪：“确实觉得很多人讨厌我是自然的，因为我觉得我就是一个非常奇怪的人吧，也许我也不那么害怕伤害，他们伤害我，也最终是成全了我。”

他突然饶有兴味：“想知道，是谁让我来杀死你吗？”

她突然吓了一跳。

他说：“是一个女神，你也许很熟悉，也许也是你的朋友，你知道是谁吗？”

渡君有些伤心，甚至有些失望，她觉得也许是蜜悦吧，但是也许也不是，自己得罪的人还少了吗？

他说：“你知道这个女神有多么据理力争的要我杀了你吗？”

渡君说：“我不知道，但是也许也没有必要知道，我只是个普通人，也不像那么多神似的操心。”

他说：“既然如此，你应该理解，作为一个杀手，对猎物产生慈悲心，这是多么不应该。”

渡君说：“是啊。我知道，但是那又能怎么样，我根本没有办法改变我不能够帮助任何一个人的事实——我也不是故意要伤害那么多人。我也许也只是想要做得更好些，有些不择手段罢了。”

他问：“什么叫做不择手段？”

渡君说：“我曾经修改了某个女神的记忆，我也曾经为了一个男人，而要利用其他男人，我还曾经让一些家族产生了一些极其可怕的回忆，只因为我很讨厌他们的言行。”

他说：“所以你的不择手段，是这样让他们伤心的”

渡君说：“是啊。我曾经修改了蜜悦的记忆，为了让她忘记她曾经和我喜欢上同一个男人，而我也曾经为了让高胜赞因为我的离开而痛苦，找了一个我根本不怎么喜欢的男人，只因为他比他更有力量，可以用他的力量让我有个‘理由’去甩开以前的包袱，但是，其实我只是想要高胜赞得到他应有的报应而已。我曾经和一个家族打过交道，为了让他们被种种流言所毒害，我甚至会利用一些巧妙的情愫，让大家都讨厌他们，其实也算是因为个人原因吧。”

他说：“似乎说得，我更像是应该恨你似的。”

她说：“难道不应该吗？这就是人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