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灾能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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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说:“灾害的始创者,可是我却不是一个信邪的人,我怎么做得不好了?”

他突然感到握他的手渐渐没有了力气,他松开了她。

他说:“我从来不交看钱的朋友,尽管我管的就是人的各种利益……”

渡君说:“那我倒有兴趣看看,你有没有我有本事。”

她转身离开了。

他跟上她,说:“我要是要你死,你也活不过多天。”

她的眼睛回头一看他,他一震,就说不出什么了。

他说:“既然你是所谓的异能者,你也应该我是哪个类啊,为什么要问我,要我帮你吗?”

渡君说:“很感兴趣,你有没有这个兴趣?”

他说:“没有。我……以前也……”

他好像看到了些什么,觉得有些难忍受,他说:“我有些头晕。”

渡君问他:“你怎么了?头疼,要不要去旁边坐一坐?”

他说,突然气喘吁吁:“我也想帮你,但是帮你就得帮其他人。”

渡君问他:“所以你怕了!”

他说:“你不用说,我也会帮你,因为我们是朋友,而我如果告诉你我是哪类,我就得帮其他人了。”

渡君说:“为什么帮我?”

他说:“因为是朋友啊……”

他沉思了一下说:“可能是因为你有特别的启示吧,这种未知的神秘的东西,让我着迷,所以我想要请教。”

渡君说:“既然可以帮我,为什么不敢帮?”

他沉思了一会,然后说:“我也不敢,我也受到了诸多牵制,我不是一个自由的神,我可以告诉你,我叫褚中”

渡君说:“所以神也对人的利益斗争无能为力吗?”

她有些失望,看上去,她倒是很感兴趣,有什么能够说服她,她面对的是另一种类……

她说:“或许是开玩笑吧?神的定义是什么?”

褚中说:“神的定义是以一切生命为中心,绝不围绕着个人的利益而旋转!”

渡君说:“而他本身还要卷入利益的斗争中?”

褚中说:“诚然。”

渡君说:“或许我有些太高看你了,不如有空来叙叙,我要去散散步,你就别跟来了。”

渡君想,这个男人也是一个非常残酷和冷血的人罢了,没有必要多接触,多交流,但是自己还要对他敬出三尺。

这个男人早就暴露了他的目的——既然他是想来杀人灭口,也没有可能这么早就收手的。或者,他想要的不过是对于她的人生的一种彻底的打击罢了,没有再多谈多聊的心情了。

可是他也许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因为他可能还会觉得,自己表现得相当好。

他能够知道人的利益,却也深深的卷入其中。这样的神,也就是常常所说的以人间的痛苦为食的那类了吧。

她倒是不熟这些套路,但是也是因为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她相信了这个男人的真正目的或许是其他的东西吧。

她回头看他:“我猜你来是为了了解我这样的异能者的秘密吧,你告诉我你的,我就告诉你我的。”

他低着头,靠上了,他又突然站远了些。

他说:“我是来打听关于一个奇案的,据说,有人因怨气而生为鬼,就是那种传说中没有感情的生命,你知道……这件事吗?”

渡君说:“你说的,是我吗?”

他愣了愣:“我说过,我不允许这个世界有这样的异象,你知道更多的情况,一定要及时告知我。”

渡君说:“没有必要成为你的下线。你们根本不是善类。”

他冷冷的看着她:“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知道跟神界打交道,也得有最起码的规矩。”

渡君说:“任你鱼肉?我可以听你一句,你最好还是收敛收敛吧。”

他感到一阵阴风惨惨从他的眼前吹拂而过。

他一心想要追上的,却无意识的丢了人。

有时渡君显得非常迟钝,她的迟钝可以说是超越一切的。

有时渡君也显得相当幼稚,她的幼稚也是超越一切的。

但是有时渡君表现出的这种异样的感觉,却不是来自她本身,似乎是一种天生的东西。似乎是一种不常见的感情。

别人都会告诉她,高胜赞爱的根本不是你,可是就她一个人不相信。

别人都会告诉她,你又多了一个朋友,可是就她一个不相信。

为什么不信,因为从每个毛孔里就长满了会算计的眼睛,她看着这个人世,不由得从心里发出一声叹息。

她有些犹疑的时候,她就被一些魔爪给带离了温暖的家园。

她有些欢喜的时候,她就被迫要承认她的罪行,从来没有过停歇。

或许,她就是个该被折磨的人。

或许,她就该承受着非常的寂寞和孤独,这种寂寞和孤独,并不会啃咬着她,但是每一次相遇,每一次分别都让她蒙受了如千军万马的气势如虹。

这之后是什么?又一次崩溃之后的泪流满面,还是又一次轻易戳穿了粉红粉红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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