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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君说:不要生气,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也不想伪装,我这辈子都伪装够了。

蜜悦突然觉得心非常非常痛,简直要倒下了,她趁着心痛不已,给高胜赞发了条信息:

你还知道我会心痛吗?我在和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都在心痛着,也许我并不是适合你的那个女人。

高胜赞的信息回复得很快:

你是啊,你真的是。

蜜悦鼓起了勇气跟渡君说:我想你是对的,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我们还是好朋友,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渡君说:是啊,那么你还有其他事跟我说吗?

蜜悦的气又冲了上来,她觉得渡君在挑衅她,她忍住了这口气,但是气又再一次冲了上去。

蜜悦说:我想我不会再做什么冲动的事,我这次就是告诉你,我们很好,你不必有什么包袱,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

渡君说:可是你这样说,我看出来的却是另一层意味。你是把他看得太重了吧,看得太重,有时反而容易失去。

蜜悦气得牙痒痒,她又故作镇静:我没有害怕爱一个人,爱一个人怎么又会失去一个人,这些都是编出来骗人的,你不要信。

渡君说:其实我也不懂啊。

渡君想,如果蜜悦真的能够看穿,爱得越多,爱得越痛,她就不会那么在意得失了,不过就是一个男人,哪里能够跟自己的美妙时光作对比呢。

渡君说:那既然没有事,我就走啦。

蜜悦叫住她:难道你不想向我诉苦,你有多么痛苦,失去了一个男人。

渡君说:我没有多痛苦,就像你看到的,我是一个无心之人,没有什么深沉的感情,我的心情比你们想象都要快乐。

蜜悦恨她已经不是一点两点。

可是她还要保持镇定,她不能够背叛她与她的友谊。

蜜悦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没有感情,为什么又要刺痛我,不过是放不开罢了。

蜜悦说着的时候,合木突然从背后敲了她一下,蜜悦吓了一跳。

合木说:“你说的话,你以后都会后悔,我来拯救你,你回去吧,再见面,你们也不会再是好朋友了。”

蜜悦说:“你们两个真的好上了吗?我好像有点多余。”

合木眼里微微蕴色,他瞪了她一眼,她顿时身体发软,然后又没有了什么狡辩的力气,她只得赶紧离开。

蜜悦走后,合木就跟渡君在街道上散步,他说:“你这样对她,她也不会明白,她和你不是一种人。也许是因为她太过平凡了,理解不了这样的感情。”

渡君说:“我就是想要知道,我不伪装,会不会有人懂得了我。”

合木说:“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可能的,但是对于蜜悦,她做不到。”

渡君说:“我如果告诉你,我是一个蛇蝎美人,你会相信吗?”

合木说:“相信啊,怎么不信,蛇蝎美人有什么不好,都是美人,蛇蝎的美人有权有势,有什么不好啊?”

渡君说:“你不懂!”

合木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最不懂……”

这两个怪人的世界突然有一点撞击在了一起,产生了火花,然而火光并不准备太持久——或许就只有一两秒钟。

为什么,有的人合拍,有的人就不会合?

为什么有的话是玩笑,有的话就不会是?

为什么?有的人能够在失去了男朋友后大方的关心对方,而另一个人却记恨得心里就不能够平复。

或许是因为伤口的深浅——还有伤害和被伤害的立场。

就像一把剑横搁在一个人的脖子上,她就无法思考——而有的人,手中无剑,心中有剑,她又轻松的把剑弹开了。

渡君说:“假如你懂我,为什么你不打我两巴掌?”

合木说:“没有必要告诉我,你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吧?我想那并不重要,我想重要的是,你怎么对我吧……我可不想让那个女人接下来再打你两巴掌。”

渡君说:“但是你应该知道,是我主动把电话给他们的,撮合了他们,然后我就不高兴了,这难道不说明,我其实是怀恨在心吗?”

合木说:“譬如说一个人有心,她就只能懂有心的人,她别有用心,她就只能懂别有用心的人,而你不属于这样的范畴,她自然不可能懂。”

渡君说:“很感激你的药,我的伤好了很多。”

合木笑了笑:“我收费的。”

他抱紧她,紧紧地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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