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良辰美景,怎能少了一坛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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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门外却传来几声脚步,不知是这夜太静了,还是心太静了。

不用猜想来者是谁,她早已察觉。

“咿呀~”木门被推开发出尖锐的声,白柒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不自觉地轻捂住耳朵。

“夜深人静,轻声点!”最主要是打扰她欣赏夜景的雅致。

那人眉头轻皱,“这门本是如此!”

许是太久没换,已经旧了。

白柒瞥眼过去,那一身墨色金丝纹边雕鹰袍映入眼帘,他那修长的身影在门口不断挪进。

直到站到她的面前,他没戴那面具,那张放大了的俊脸,看得白柒有点迷,这人长得太过妖孽。

“晚餐不久送到,那修骨丹尽早完成!”他的言语有些冷,透出的霸气,像是一道命令。

白柒应了一声,眸子扫在他的白玉笛上,那是什么笛子?那只笛子看起来特别精致,月色印在那笛子上,隐隐发着白光。除此之外,他还佩戴着一块白玉。

没想到,他身上戴着的,和她一样,都是许多宝贝!

缓过神,白柒问道:“有没有酒?”

景致清幽,这样的良辰美景,怎能少了美酒呢?何况,两人无事,也可坐下来聊聊天,品品酒,赏赏月!

“你喝酒?”

“是啊,酒可是宝贝,喝点对身体有好处,何况,我从小就喜欢喝酒的!”白柒笑着说道。

那人狐疑地皱了皱眉头,对白柒所说的话有些不置信,喝酒这种爱好,他是没有的,只是偶尔会喝上一两杯。难免听到一个人从小喝到现在,何况还如此年轻,真是难以置信。

“且等下!”

白柒点头,只见他走出门去,不时便提着一坛酒壶回来。

那酒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这是在街上常卖的“浊酒”。

对于喝惯美酒的她,还真有点难以接受,“就没有好一点的酒么?”

那人眸子泛着冷意,说道:“捉你来,不是让你享受,这番多要求,供你愉悦么?”

白柒抿了抿嘴,这人怕是有些不耐烦,换做常人,怕是早已经忍不住揍她一顿了。

“行,别生气,气大伤身!”白柒笑道,不就是浊酒吗?没事,勿要坏了兴致。她将桌上的浊酒倒在瓷碗里,自个喝了起来。

见白柒已经喝起了酒,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他敛了敛羽睫,广袖摆在腰后,便要出门。月光照映在他的黑色长袍上,显得他有些妖冶,似一只从暗夜跑出来的美艳绝伦的妖。

她看得有些痴,好似从万花谷出来,就遇到了不少的美男。她才发现,出了万花谷,好似也并不是一件不好的事。

“要一起喝吗?”白柒将酒坛子举在面前,睁着大眼睛看着他,笑得有些痴。

那人一顿,瞥过眸子看着白柒。

“一起喝啊!”白柒微眯眼睛,她有点想撩他的冲动。www.83kxs.com

他不言,扶起衣袖,就坐在了木椅上,随后将酒倒入瓷碗中喝了起来。本来,他并不想喝酒的,但既然她这么邀请他,拒绝了也怪可惜的,也就这么应了。

想着,喝一点也没事吧,何况这酒不烈。

白柒大大咧咧的将脚放在椅子上,喝着这浊酒,只觉得比百花酿还烈了些!

“其实,我觉得这酒有些烈!”她开口,说出口怕是会被笑话吧,从小就喝酒,酒量还如此之差。

果不其然,他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弧度,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见此,白柒连忙说道:“别误会,我从小喝酒不是吹的,只是呢,那酒是甜的,也没这么烈,所以喝这浊酒就有些不适应!”

“……”其实他也是如此。

“对了,我们还不认识吧,要不我们现在认识下!”白柒借着酒劲说道,她完全忘记了眼前的人并非好人。

喝了几碗酒,白柒的脸颊已经红润,本是换着男装,束起发,长得还妖孽美艳,看久了,还真有些勾人。

白柒脸颊的红润,给她添了不少迷人色彩,见了让人内心一颤,他轻放瓷杯,倒是欣赏起来,月下美人。

看久了,发觉眼前的小人儿诱人得很,真让人心痒,不知是喝酒喝醉了,有些晕乎,他有种想撩起她的发丝的冲动。

他勾了勾嘴角,只在他第一眼便看出来了,白柒的身份。只是眼前的人儿尚小,长得倒标致得很,但还是等着她长大些吧!

他应了一声:“好!”

听罢,白柒明朗地笑了几声,嗓音清脆动人,“我叫白……白夜!”白柒喝得有些醉,险些说漏口了,她还是要十点谨慎才行,以免被别人知道些不该知道的。

虽然眼前的人不杀她,但不代表他就是对万花谷没有危害,所以她还是要保持一种警惕的状态。

虽然她也并非好人,但坏人和坏人之间,也是隔着一股透明的墙。

“随影!”他动了动薄唇,到处都一句没有情绪的话出来。

这是他的名字。

随影,这个名字很是随和,风轻云淡的感觉,白柒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

“这是名字,你姓什么呢?”白柒问道,她已经醉了,却是似倒不倒的模样,手中的瓷杯已经丢在了桌上,直接抓起酒壶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似乎这本是不好喝的浊酒,在此地、此景,在这个人的面前,这酒反而变得特别好喝、特别有滋味,喝着像是上瘾了。

灌得猛,不少的酒水顺着白柒的脖颈流下,沾染了白柒纯白的衣襟,他看着她脸部精致的轮廓,不自觉有些愣。

这番勾引他,他真怕忍不住!

只见他拿开白柒手中的酒壶,清淡地勾起一抹弧度,“吾的姓,寻常人都是不能知道的!”

然而说出口时,白柒早已经趴在木桌上睡着了,酒壶在他手上,已经被喝尽,从她的嘴里还听到几句不太清楚的呓语。

宁静的夜,悄然无声,微风吹过,便能闻到一股清香,那股清香很淡,却夹杂着浓烈的酒香,闻得有些醉人,神智混乱。

随影眸子一冷,起身,他的姓,可是当年世人最为恐惧的姓,直到现在,这个姓也未有人敢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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