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樊霓依献计杀总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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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灵儿虽被太子吕封为胡姬,却是未正式受封,所以暂时只能依旧待在“亲灵楼"。

太子吕这几日也是郁郁寡欢,失魂落魄的样子,倒不是因为看腻了胡灵儿,而是他心中百爪千挠的影子始终是夏桔。

然而若敖天却根本无归还之意,冠冕堂皇地呈报说此女乃亡国之相,不能近身他太子吕,以免误国。

“氏勤,你坐下来,我问你件事。”

太子吕百思不得其解地招呼着赵氏勤坐下说话。

赵氏勤不敢违抗,遵命地坐下,上身前倾地面对着太子吕问:“太子,不知你有何要吩咐氏勤去做的?”

太子吕摆了摆手问:“氏勤,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10岁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一起陪读练武的,到现在也有十几年了吧?”

“是的,太子。”

“那就好。今天,这里没有外人,我也抛开太子的身份,你就以一个一起长大的玩伴告诉我,若敖天是不是真的要造反?”

赵氏勤惊闻,双膝跪地不敢做声。

“难道现在我连你也不能相信了吗?”

“太子,属下不敢妄论朝中大臣。”

“都说了,是我让你说的,你照实说就是。”

“回太子,属下并未听闻若相有异心。若敖一族自大楚建立以来,一族忠烈,到了若相这一代,更是重权在握,可他若敖一族却并未拥兵自重,而是选择了远离楚都去镇守边关,就是为了避开他人的闲言碎语。”

“话是如此,可他若敖天竟敢三番五次地找借口不将郑王姬给送回来,这难道不是有二心?”

太子吕见赵氏勤并未回答,继续发牢骚道:“我贵为太子,马上就要登基为王,难道连区区一个夏桔都做不了主?”

“太子,不瞒你说,外边都在传这郑王姬是迷君误国的祸水,想来若相就是担心这一点才不敢将郑王姬送回太子你身边。”

“怎么说都有理,我这堂堂楚国太子当的也着实是窝囊。唉。”

太子吕无奈地长叹着。

樊霓依敲门而进:“禀太子,戍边统帅若敖重大人求见。”

“若敖重?他找我有何事?”

太子吕对若敖重这个人印象不深,模糊记得好像就见过他几回,言语上也没有多少沟通,对樊霓依说:“去,让他进来。”

樊霓依领命,很快就带着若敖重进来。

若敖重常年镇守边关,边关的生活条件极其恶劣,整张脸是蜡黄的,微卷着的须发变成了褐色,太子吕差点没认出来。

“罪臣拜见太子。”

若敖重一脚向前跨了半步跪下行礼。

“罪臣?”太子吕纳闷地问:“若敖重,此次攻打郑国你可是立下了大功劳啊,朝廷还未封赏你,你现在却说这样的话,令本太子着实糊涂了。”

“罪臣是替犬子若敖汉寿向太子请罪的。想我若敖一族世代衷心大楚,如今却出了这么一个令祖上蒙羞、令朝廷失望的逆子,都是罪臣平日里管教不严,还请太子治下,以正视听。”

“自古只听说“父债子还”,如今你却要“子债父还”,真是难能可贵啊。”太子吕感叹若敖重的忠心不二,起身过去扶起若敖重说:“若敖将军,我大楚要是多几个像你这样明事理的将军,何愁霸业不成?”

“太子谬奖,若敖重实在汗颜。”

“来,坐下说话。”太子吕亲密地拉着若敖重坐下说:“若敖将军,你今日来得正好,本太子问你,此次你劳苦功高,可有何要求尽管向本太子说来,本太子定一一满足你。”

“太子。”

若敖重喊了太子吕一声,突然跪下哭着请求:“太子,如今逆子已伏法,罪臣想恳请太子允许罪臣归来楚都,一来可以多点时间陪伴逆子,二来也可以亲眼见到罪魁祸首伏法。”

“罪魁祸首?若敖将军此话怎讲?”

“太子,你可能有所不知,逆子犯下这滔天大罪,都是慑于中军营将军苏见力的淫威,他苏见力是个什么样的为人,想必太子你也是有所耳闻,他能为了一个花魁要提剑杀他亲生父亲,可想而知他这个人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逆子逆子”

太子吕见若敖重已经泣不成声了,再也无法说句完整的话了,一手搭在若敖重的肩膀上说:“若敖将军,有何委屈你只管说来,本太子在这里给你做主就是。”

若敖重背过身擦干了鼻涕眼泪,从身上取出一叠纸呈给太子说:“这是军中将领以及受害制衣女工的证词,他们都可以作证,逆子就是受了苏见力的威胁才不得已在军中寻觅佳人送给他苏见力温床,还请太子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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