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柴禾房暴毙两条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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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姑娘,来,我替你砍一会儿,你把这个吃了。”

孙叔廷干裂的手里握着一个满是木屑的馒头递给樊霓依说。

樊霓依实在是饿极了,她哪里管得了脏不脏,接过馒头就张大嘴咬了一口。

卢南生见状,一把强行夺过樊霓依手中的馒头,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后背使劲地拍,樊霓依不自觉地将口中还未吞咽的馒头都吐得一干二净。

卢南生不放心,又用二个手指头扣开樊霓依的嘴查看,确定她嘴里什么都没有了,这才一脚将孙叔廷踢倒在地,使劲地踹着他的脸部、胸部。

“你住手,你快住手,我再也不吃了!”

樊霓依怎么能见得孙叔廷为自己受到牵连?用自己的身体护在孙叔廷身前对卢南生哀求着:“求你别打了,我听你的话还不行吗?”

卢南生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用武力征服樊霓依的效果,在他的意识里,只有把樊霓依驯服得跟狗一样忠实,自己才不会担心她半夜谋害自己。

樊霓依扶起孙叔廷,检查了下他的身体并无大碍后,这才重新拾起斧头继续劈木头。

还未到晚饭的点,卢南生从林管事那拿了新被套,又拿了两坛酒,和一些吃的。

一切都偷偷布置好后,待众人都散去吃饭,这才一把强拽着樊霓依进屋。

卢南生拿出事先写好的字条:今日你我就拜堂成亲,你若敢不从,后果自负。

樊霓依看了眼,什么话也不说,径直走到桌前,伸手就抓起糕点和酒菜吃将了起来。

山穷水尽的地步,樊霓依已经无所谓自己身上一副皮囊的事了。

她要做的,就是不委屈自己。

卢南生坐下来,倒满了酒,先递给了樊霓依一碗,毕竟在他心中,樊霓依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樊霓依倒也不客气,连陪着卢南生喝了三碗过后,晕晕乎乎地对卢南生说:“生哥,你知道吗?我自小父母双亡,长大了养父母也先后离我而去,你说我现在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卢南生本来也是楚宫后宫守卫,家中还有一双年迈的父母,因在宫中被他人传讹与一失宠嫔妃有染,是以被楚穆王发到柴禾房干苦力。天性本也是善良,见樊霓依说到伤心处,也忍不住抹了把脸用手比划着,表情十分地激动。

樊霓依看不懂卢南生的手势,以为他发了酒疯,撒腿就要往外跑。

卢南生见自己还打算好好的和她樊霓依沟通下,没想到她竟然是想哄骗自己好逃走,扔掉手中的酒杯就朝樊霓依抓去,正揪住她的一头秀发,随后一手把樊霓依扛在肩膀上,用脚把房门一踢关上,像扔沙袋一样把樊霓依重重地摔在了通铺床上。

樊霓依被摔得肩酸腿疼的,一个酒气上来,更是晕晕沉沉的,身体软绵绵的散了骨架似的。

卢南生又起开了一坛酒,仰着头不断地往嘴里灌酒,直喝得自己走路都踉踉跄跄了,这才冒着一身酒气爬上通铺。

樊霓依紧闭着眼睛,嘴里不时地打嗝,一打嗝的时候胸腔起伏得大,看得卢南生双目冒火,头脑里也早就浮想联翩了。

就在卢南生褪去了樊霓依所有衣裳后,正满心欢喜地要准备享受美色的时候,突然窗外一阵狂风作起,屋顶的瓦片也被掀开了不少,随后一股热浪从窗外涌进,屋内的地面也冒出了撕裂的声音。

即便是这种异象,卢南生也没打算停止,突然凭空一个闷雷穿透屋顶打在了卢南生的身上,但见卢南生身子过电地抖擞了一下就变成黑炭人了。

再看樊霓依,竟然毫发无伤,只是脸部黑色的区域有多了一块,显然是被雷又伤到了,不用说,雷已经把她的脸部当成雷区劈了。

热浪停止的时候,只是下起了大雨。

窗户边一个人影飞快地跳跃了进来,观察了下卢南生和樊霓依二人,随后又一个凌空踩踏就从窗户跑走了,没留下任何痕迹,显然是个功夫极深的人。

整个柴禾房,不知道是谁先起床的,大家都说只是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卢南生被雷劈死了,快过去看看!”然后有睡得浅的人就把其它人都叫醒了,这才相约一起来到卢南生的房内。

卢南生,一头头发已经被烧焦,只剩下炭黑的光头一个,整个身体都成焦黑色,还伴有一股恶臭,不是雷劈的那又是什么?

再看樊霓依,只是脸上又添了块黑色区域,呼吸、脉搏都是匀实正常的。

“快,快去叫林管事!”孙叔廷是最后一个起来的,这柴禾房里数他年纪最大,当他看见卢南生的尸体,吓得脸色苍白了起来。

“对,走走,我们去喊林管事过来。”

有几个和林管事关系不错的,相邀着去找林管事。

到林管事门前敲了半天门没应声,几个人便推门进去一看。

“啊----!”

“鬼啊----!”

看到林管事的几个人都吓倒在地,是连滚带爬着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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