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樊霓依通铺男人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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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霓依暗叫了一声,心中已是万念俱灰。

男人从最初的得意到后来越是肆无忌惮了起来。

眼瞅着马上就要被玷污,樊霓依突然抱住男人的腰部,整个人靠着他的胸怀里。

男人果真被惊住了。

“你若答应听我的话,我便从了你。”樊霓依将头埋在男人的脖梗间悄声地说。

“你说,要我做什么?”

“我一个弱女子流落到这个地方,如果你能保护我,不叫他人欺负我,我便从今往后只和你好。否则,你就是再强逼,有的了一次,我绝不会叫你得第二次。”

男人沉思了片刻,缓缓才回答:“好,我答应你。”

樊霓依见男人回答的干脆,却仍旧没忘记强吻着自己,她轻拍着男人的肩膀继续说:“男女之事,不该在这场合发生,你若有心待我,明日你便向林管事要一个独间,到时我一心一意对你总比你现在强扭吃瓜要好吧?”

“你说的是真的?”男人停住了动作问。

“你也不想想,我能逃得出柴禾房吗?就算逃得了今天,也逃不了明天,你说是吗?”

“那你先叫我舒坦下,只要你不闹不叫,我明日一定找林管事,我说的话他一定会答应的。”

兽欲,天性使然,就像是那疾风厉雨一般,来得正猛烈的时候,怎么可能凭你在耳畔吹点风就能停止下来呢?

樊霓依见男人怎么哄骗都不行,知道话多说也无益,干脆咬舌自尽好了。

想到这里,她立刻张大嘴使出吃奶的劲咬向自己的舌头。

只听,“哎哟----”一声大叫,樊霓依的嘴里、脸上都溅满了血!

屋里的人陆续起来了,点灯一看,个个目瞪口呆。

只见樊霓依的嘴里咬着半块舌头,却不是她自己的!

“卢南生,你在干嘛!”

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大声地呵斥着,周围的其它人嘴里叽里呱啦地“啊,啊”着,显然如那王大监所言,大都是哑巴。

卢南生光着身子捂着嘴,偷腥不成反丢了舌头,气得两眼直冒火,上来就要掐死樊霓依。

“卢南生,你别忘了,你要是在这里闹事,死了你自己不说,你宫外的家人还能活得了?”

老者不疾不徐地陈述着关系利害。

卢南生当真松开了手跳下床跑出门外。

樊霓依没想到自己竟然将卢南生的舌头生生地撕咬了下来,赶紧往地上一吐,发现卢南生的舌头还能微翘了几下,当场将她吓得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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