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冤家之合欢交结010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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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写得比较快,把中间的那一撇,跟口字连在一起而看不清楚。

郭老师拿着考卷端详了一下,就说:“字是潦草些,那扣一分好了。”

为了这件事,我是气得整整三天不跟她说话。

另外,就是一些小事也能吵。

比方有一次阅读课,我们班上在看从图书室搬来的故事书,那个女生指着我说:“你的书还没有看完呀?真笨耶!这本“福尔摩斯探桉”

真的这麽难?要让你看那麽久吗?”

我懒得理她,她又用那种藐视的语气问我:“就你一个人霸佔着,别人都不要看呀?!”

“哼!我有没有看完,关妳什麽事?这麽好看的书,我要慢点看,怎样?不行吗?气死你!”

我瞪着眼睛说。

“气不死我,气不死我!是你笨,看书慢又不关我的事,能把我气死吗?”

说罢,“哼!”

的一声,就转身走了开去。

又有一次,因为虽然到了九月,天气还是酷热难当,我跟几个男生在午休的时候,跑去水龙头那边互相泼水玩,把走廊一大片地弄湿了;她马上跑去跟老师打小报告,说我在玩水。

郭老师来后,见到那一大片地湿漉漉的,又见我跟那些男生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半,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但她不能不处罚,就要我们先把湿衣服脱下来晒乾,再叫我们把地擦乾淨,然后不让我们睡午觉,要我们在走廊上排一排罚站,因为我是领头,还被打了一下手心。

而她看我光着上身在罚站,还故意跟几个女生走到面前,端详着看我出糗的样子,还嗤!嗤!的偷笑。

因为我有点小聪明,是比较顽皮,鬼点子比较多,班上的男生都对我言听计从,甚至有些女生也喜欢跟我玩,吃午饭的时候,也会跟我交换配菜。

而那个女生就不一样,她跟几个女生自成一党,有时我叫她们过来一起玩,还会“故作高尚”

的忸怩一番,有时还会说我们是野孩子,说我们幼稚,才不要跟我们玩。

其实,我看她都是站得远远的,在偷看我的一举一动。

最特别的,是每学期开学后,都要改选班长跟副班长。

那时老师的作法,都是在开班会时,先由同学们提名,再由大家无记名投票。

(另外的干部,则是提名后,举手表决。

)乱好笑的是:班上一共57个学生,其中女生3个,男生比较少,只有27个。

照理说,男生女生都会壁垒分明、分边分国,因女生比较多,对她比较有利才对。

可是选举的结果,未必是她比较多票,有些女生还会投给我,以致大多是我当班长,她只能当副班长。

为了这件事,她的一些死党就提议,要老师改变选举的办法,就是改用举手表决的方式选举班长;而那些会跑票的女生,怕给人说是“女生爱男生”,就只好举手投她一票。

真是有够心机的,不过我也不反对,因为当不当班长,对我一点也不重要。

只是给她当班长的那一学期,班上就会比较一一眼的,若是我当班长,则是会比较活泼、有乐趣。

举例来说,我会带同学们玩泥巴,我会带头去摘学校围牆边的莲雾或芭乐给大家吃(那是隔壁班一个学生家裡种的,而那个学生的爸爸跟我老爸很熟。

),或者,若是夏天天气热(那时的教室没电扇),我会叫男生把南侧的窗户拆下来,这样通风比较好,就比较凉快,等到放学打扫时再装去。

这件事对她而言,她总是批评反对,说我自作张,说我违反校规,甚至说:全校也没哪班敢这样做!(我这个办法,刚开始是老爸教的,而且行之多年,老师跟校方也都默许着,从没反对过。

)说起校规,印象最深、也是如今想起来还会偷笑的,是五年级上学期的时候,有一次开班会,那学期她当班长,所以是她当席。

因为我看不惯她跟几个女生像中学女生一样,把书包用侧揹的方式揹在一边,于是我就举手提议说:“我们班上有些女生,明明还是小学生,竟然学人家中学生,把书包揹一边,我认为这违反校规,希望要改过来。”

我这发言真的是因为她们违反校规,当时我并没有其他想法,也不是要找她麻烦。

因为那时的小学生,都是把书包交叉揹的,也就是说:书包的背带,是从胸前斜揹而过的。

听到我的发言,那个女生先是有点意外,后来竟又涨红着脸的说不出话来。

后来有人提议表决,竟然还是49比8票的通过了。

(女生投我这边的,竟有22个之多),由于是压倒性的通过,因此就规定女生从此要遵守校规,揹书包时,不能侧揹,否则要罚擦一天的玻璃。

只见那个女生气得牙痒痒的,还暗骂的说:“妳们这些笨女生!”

这句话被我听到了,我觉得很意外,为何她没骂我,反而骂那些女生呢?事后,那个女生跟她的死党还是依然故我,每天还是侧揹着书包,根本不把班会的决议当作一事。

而这件事,我是过了就忘了,也没说要她去擦玻璃。

只是这个问题直到四年后的国中时代,在读过“健康教育”

课本的第十四章后,才无意间的懂了。

这个大笑话的后续如何,还是在六年后的同学会才获得澄清,于此暂且保留。

而我一直被她骂成“大笨牛”,还真是死有馀辜,因为我们班上有些女生的胸部,长大以后都是一边大一边小,应该都是我的罪过。

(4)身体发育当我十岁,还在读国小四年级时,虽然体格比一般男生健壮,但因为我的心理比较晚熟,所以我在那时候才开始对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产生一些好奇与兴趣。

而在此之前,我只知道自己的小鸡鸡有时会变大,并且会感觉有点不舒服而已。

有一天下课时间,班上一个叫“阿狗”

的同学,不知道拿了一本什麽东西在看,反正是一边看,一边偷着笑,神色也有点奇怪。

禁不住好奇心,我走过去问道:“你在看什麽,那麽好看吗?”

他神秘地贴在我的耳边说:“好看,我看完了,借你看。”

放学的时候,他偷偷塞给我一本漫画书,还鬼鬼的对我说:“就这个,你家偷偷的看,千万别让人知道,也别让你爸妈看见了,要不然,我们就死定啦!

我起先不知道内容,随便翻了几页,只见上面的图像,让我马上心跳加速,血往上涌,看得整个脸颊一下子就胀红了。

当天晚上,吃完了晚饭,我就跟老妈编个理由,说去写作业了,其实作业早在放学家后就写完了,这不过是我自己房间的藉口而已。

刚开始我是用一本书掩护的看,等爸妈他们进房入睡以后,我就开着房间裡的小灯,躲在被窝裡偷看那本漫画。

就这样,我怀着渴望和忐忑的心情,连夜看完了那本漫画书,裡面的内容,让我看得血脉愤张。

那一晚,我的脸颊通红火热的,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半夜二点多才勉强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的小鸡鸡依然坚硬,而我的裤裆前部却是湿湿滑滑的一大片,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尿床了,但我知道那不是尿,却又没想到是自己梦遗了。

没想到,那本书却从此打开了我对于“性”

的开关。

那本漫画,书名叫“我的情人”,裡面有一段描绘了男孩和女孩性生理成熟的年龄以及第二性徵的变化,而且还划出了男女生殖器的样子,但要是讲述一个男生和女生约会的故事。

我看到裡面有个男生和女生,在房间裡都没穿衣服,彼此的身体靠的很近,有时还抱在一起接吻,有时男生趴在女生身上,不停摇摆臀部;而那些女生的表情,有的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但也有些看起来很舒服。

旁白的一些文字,则是“哥哥呀!妹妹呀!好舒服!好爽!…”

之类的。

我当时还不知道他们在做什麽,只是看着那女生大大的胸部不停的上下摇晃,最后男生大叫一声,很快的离开身下压着的女生,变硬变大的鸡鸡对着女生的胸部,开始射出白色的尿尿(因为当时还不懂,以为是尿尿)。

当时,我看到这一幕,有点被那些奇怪的动作和对白震撼住,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小鸡鸡竟也跟裡面的男生一样,开始变硬变大,并变的有点胀痛,直到我把裤子脱掉,解除束缚,才觉得舒服些。

过后那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些看到的图像。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要这样做,也不知道那白色的尿尿是什麽,但我却被这景象深深吸引住,而每次想到那些图像,我的小鸡鸡就会莫名其妙的硬起来,而且要等很久,才会自己慢慢软去。

如此反覆了十几天,直到后来,甚至变成每天早上醒来,我的小鸡鸡都是硬梆梆的。

愈来愈严重的结果,就变成连白天在学校,只要看到几个漂亮的女生(包括那个女生),同时又想到那本漫画的图像,我的小鸡鸡就会自动硬的翘起来,这时就很糗了,我怕给同学看到,就一直坐着不敢站起来。

真是有够困扰,早知道就不看那本漫画了!从此,每当洗澡时,我都会看着自己的小鸡鸡,然后用手握着揉搓几下,它就会开始变硬变大,而藉此感觉的微微快感,也让我感到莫名其妙。

我一直想知道那到底是怎麽事?并且开始想知道:为什麽男生跟女生要抱在一起作那些动作?我还真的感觉有点精神恍惚,满脑子都想着女生的“那裡”

是什麽样子。

不过好在我意志还算坚强(胆子也不够大),虽然经常会胡思乱想,但是毕竟没有干出像那本书裡描述的事来。

我当时的阴茎完全变硬时,大概有6到7公分的样子,跟一根小香肠差不多,而且原本包住的龟头会露出一半。

但我不会也不知有什麽奇怪,当时的想法还以为这是正常的现象,而不会想去褪开包皮,也还不知道要前后套弄搓揉才会有快感。

那个时期,我真的对男女的事充满好奇,偶然间也会偷偷的从学校的图书室读到性教育之类的书籍。

有一次,还被那女生的妈妈,也是学校的老师王美伦发现我在看这类的书。

当时我吓了一跳,本以为会被她骂,没想到她竟然对我微笑一下,指着公佈栏的“每週一问”,对我说:“你知道那是哪国的国旗吗?”

我看一下那图桉,不假思的答说:“菲律宾!”

她有点意外的摸摸我的头,又带着笑容问我:“那挂在图书馆的万国旗,你认得几个?”

我抬头看一下吊在天花的万国旗,就依序一个不差的唸了十几个国家的名字。

那王美伦老师显然非常意外的又摸摸我的头,她说:“你叫吴健雄吧?怪不得我们家阿虹,常常被你整得哭笑不得!”

“啊…妳是?”

我吃惊的叫出声。

“我是沉虹的妈妈啦!”

那王美伦老师笑着跟我说。

她看我一付吃惊害怕的模样,又摸摸我的头说:“我们家阿虹时常说到你,说你很坏,时常欺负她。”

我赶紧辩驳的说:“没有!没有!我没有…”

她笑着说:“我知道!看你这样子,怎会欺负我们家阿虹…”

她微笑的停了一会,又说:“好了啦!她若刁蛮不讲理,你不要理她,多让她一下好不好?或是来向我说,我帮你骂她。”

王美伦老师说完之后,就跟我说声再见的走了开去。

那时,我呆呆的看着她款款移步的身影,只感觉沉虹的妈妈真漂亮!再下来没多久,我就知道女生阴部的构造,前面是尿道,中间是阴道,后面是肛门。

也只有中间的那个小穴,才能让男生将阴茎插进去,然后男生在女生的阴道内射出精子,女生就会因此怀孕生小娃儿。

(5)老爸的话或是我的裤裆撑起的一些举动,或是我的内裤有着异样的痕迹,让老妈看出端倪。

记得有一天晚上,无意中听到老妈跟老爸的对话,他们谈论着我的事,其中被我听到的是:“阿雄…好像长大了,你得找个机会跟他讲…”

由于已进入冬季,开始会有寒流或冷锋来袭,台北的气温常会低至七、八度。

为避免往年洗澡时,烧热水、提热水的不便,也为了避免在寒冷的气温下洗澡,老爸特地整建了浴室,又买来一座日式澡盆,(那时家家户户还没有浴盆,也没有热水器,洗澡的热水,都是用大灶烧热,再提去浴室的木盆。

在寒冷的冬天裡,常因此洗到打抖擞,甚至流鼻涕感冒,因此每次老妈叫我洗澡,我常不要洗的跑给她追。

)那日式澡盆是用桧木实料打造的,椭圆形浴缸高度约2公分,直径约有2*8公分,一头用木隔开,裡面有个铁製的火膛,可以在浴桶外的炉门添加木材或煤炭加热,火膛就可连带加热浴桶的水,而火膛上端有一支烟囱通到室外排烟。

浴桶装好没几天,刚好来了个冷锋,气温一下子降到十几度,老爸那天早一点来,就嘱咐我把浴桶加水升火,他说今晚全家可以洗热呼呼的热水澡。

我照先前那安装师傅的作法,以及老爸教我的技巧,很快的就把浴桶的热水烧好了,看着整间浴室蒸汽氤氲的样子,我都感觉暖和起来,我试一下水温,觉得ok了,便叫老爸来洗澡。

老爸进来后,满意的摸摸我的头,说道:“你也一齐洗,顺便帮我刷刷背。

那时期,还留有日治时期的习俗,长幼辈份更是有些别,除非老爸特别指定,一般来说,吃饭洗澡都是老爸优先。

况且老爸是受日本教育的,在家裡本来就很有威严,平时我都跟老妈比较亲近,在他面前,我都是立正站好,一点也不敢放肆。

这时听了他说的话,还真有些惊喜,连忙跑去跟老妈讲,老妈听了也是喜孜孜的,赶紧把老爸跟我换洗的衣物拿给我。

到浴室,老爸已经脱好衣服,坐在凳上。

我连忙脱光衣物,开始从浴桶裡掏水,帮老爸冲水、抹肥皂刷洗。

洗好后,老爸踏入浴桶泡澡,我则急忙把自己洗乾淨,再一咕噜的踏进浴桶。

由于浴桶够大,父子二人共浴还绰绰有馀,而浴桶另一边有木製成的横椅,老爸个子比较高,他坐在椅上,我则蹲在浴桶裡,让热水淹至颈部,那时的感觉,真是舒适极了。

老爸这时应该也是蛮舒服的吧?!此时,他正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敢吵他。

过了一会,老爸跟我说话了,他要我面对他站起来,仔细端详我的身子骨后,又让我站在椅上,他伸手摸一摸我的鸡鸡,又摸摸我的蛋蛋,又观察了一下,(那时我的小鸡鸡已经有些勃起了),就让我继续蹲下来泡热水,然后开口讲一些祖上的故事给我听。

接下来他说:“嗯…阿雄,你的身体长得不错,爸爸可以放心了,明天我会给你一本书,那是你阿公留下来的,你要保管好,同时也要照裡面写的,好好练习,不可偷懒。”

停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再过几年,你就转大人了,作一个男人的事,以后再教你,我要你记住今天跟你说的话,也要你不可以常常摸你的鸡鸡,也不可让别人摸,要爱护它,要知道:鸡鸡就是你的命根子,我们吴家还要靠他传宗接代。”

接下来,他又说道:“过几天,我带你去药行看医生,叫他配一些药帮你转大人。”

记得那时,我的身高是46公分,体重38公斤,这样的身材,对于一个小四的学生而言,算是比较普通的体格,但对于“转大人”

一事,我则半知半解,我也不好意思问,反正老爸怎麽说,我照做就对了。

后来,等我长大以后,我才慢慢瞭解老爸的性情与想法。

因为他是受日本教育的,平日在裡邻的为人处事有点像“角头老大”,他认为男人一定要有健康强壮的性器,这样“雄赳赳、气昂昂”

的男人,比较有男人气概,同时对日后的男女交往,或是夫妻的性生活,都是必须的条件。

而他叫我不要常常摸自己的鸡鸡,也不可让别人摸,这又有相当的用意,要是要爱护、保护自己的鸡鸡,不要在发育时期受到折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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